月光下琴簫和鳴透默契 , 星空下回憶舊時藏溫馨

{鶴羽茶莊}

從五邑巷回到商號時已是戌時,當東方毓走到內堂時,簡辰逸早已在等候,當他見東方毓從外間回來,便迎了上去,作揖道:“少主,你總算回來了,屬下都等候多時了。”

“額,辰逸,你怎麼來了,是不是有什麼消息?”東方毓直徑走到茶座邊上,將一盞茶盅放在桌子上,一邊拿起茶壺倒茶,一邊問道。而此時的凌宇支開下人以後,也悄悄的退下,吩咐人去準備晚膳了。

“少主,屬下現在可以確定那馮紹民就是馮素貞。”

簡辰逸的話語隨風傳入了東方毓的耳裡,此時東方毓的心一怔:原來真的是她,她沒有死,爲什麼我聽到這個消息怎麼也開心不起來,素貞沒有死,我不是應該慶幸的嗎?爲什麼,我的心裡反而多了一絲苦楚。

“少主,你怎麼了,茶已滿了。”辰逸見那個茶盅已然倒滿了茶水,可是自家主子卻沒有停止的意思,便在一旁提醒道。

東方毓回過神來,看着杯中的茶水,慢慢的坐在了一邊,問道:“辰逸,你現在爲何如此肯定了?”

簡辰逸看了東方毓一眼,感覺他有一些不對勁,可是又說不上來哪裡不對勁,便有一些猶豫的說道:“回爺,那一日,馮紹民和王公公剛到妙州便前往探視馮少卿,當時候屬下也沒有特別的留意,後來王公公羞辱馮少卿之時,馮紹民面上有一絲傷感之色,後來直到他們離開後,屬下還聽得那馮少卿望着馮紹民遠去的背影叫了一聲素兒,雖然那聲音極輕,但是屬下聽的真切。”

“原來如此,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爺,那皇帝那邊我怎麼交代,他都催問屬下好幾次了,似乎很心急。”

“這樣,等妙州的事結束以後,你就將此事原原本本的告訴老頭子。”

“爺,這樣……會不會害了馮小姐?”簡辰逸知曉眼前之人心裡愛着那位馮小姐,當聽到那一句話時,有一點驚奇,有一點不敢確信此話出自東方毓之口,復而問道。

“辰逸,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但是我要賭一把,賭老頭子不會殺她,如今朝堂混亂,劉韜又已年邁,老頭子需要素貞以馮紹民的身份給他賣命,來壓制欲仙幫和國師的勢力,以此達到一個平衡點。好了,你先離開吧,老頭子疑心重,我怕他在暗地裡做手腳,監視你,別讓人發現了,我可不想失去你這好兄弟的。”

簡辰逸聽他這麼一說便不再多言,轉身離開了,他的身影消失在黑暗中。

而此時的東方毓心事重重,當他望着商號上面那個書寫着‘鶴羽茶莊’那塊匾額,心中平添了一份哀愁,當日自己遊歷到妙州,就是住在這裡,也是在這裡,我無意間從茶客談論中,聽到了素貞的《情寄四景》,那時候我的心爲之動容,可是爲什麼我現在回想當日,心中的那一份愛戀卻變得成了痛楚,這種痛楚越來越強烈,素貞,你猶如一根刺深深紮在了我的心,我曾想爲了寧兒,將你忘懷,可不知道爲什麼,我越想將其拔出,它卻扎的越深,我越想放下,可你的身影卻偏偏老是浮現在我的腦海裡,素貞,我真的不知道應該如何處理自己對你的那一份情,現在我唯一能做的就是……

“少主,晚膳已經備好了,您過來用一點吧!”凌宇見辰逸離開了,便端着飯菜進了屋裡,對軒窗邊上望着夜空發呆的東方毓說道。“對了,少主,王梧已經將紅嫣姑娘和夜明珠送來了,少主,不知怎麼安排。”

東方毓將手中的檀香念珠套到了手腕上,走到餐桌前,看了一眼桌上的菜,坐在圓凳上,思索了片刻,淡淡的說道:“凌宇,那麼多菜,你也一塊坐下吃一點吧,你吃完就回京城告訴公主,就說駙馬受了重傷,然後在讓雲軒護送她過來,至於紅嫣姑娘先安排到廂房內休息吧,讓人給她準備一些吃食,等到公主到妙州城時,本王還有一場好戲需要她的幫助呢。”

“諾。”凌宇應聲坐下陪着東方毓用起了晚膳。

不多時,兩人便用完了晚膳,此時凌宇便向東方毓抱拳作揖,然後便要轉身離開。只聽得東方毓在此時說道:“讓若飛來見我。”說完便揮了揮手,示意他離開。

東方毓復而將檀香念珠握在手中,望着凌宇離開的,心中略有所思,呆呆的看着遠處,眼中是充滿了空洞。

“爺,你找屬下有何要事。”若飛進屋後,對着東方毓行禮問道。

“若飛,你去一趟八府巡按府衙所屬,要是我們的計劃展開後,你聽到皇帝傳八府巡按到妙州來,你便將太子在其府中的消息傳給欲仙幫的人,要是沒有傳召,你就在那裡把這趟水給我攪渾了,明白嗎?”隨後又在安若飛的耳邊交代了幾句。

“屬下明白。”

只見那東方毓疲憊的向安若飛揮了揮手,示意他退下,當安若飛起身要走時,東方毓淡淡的說了一句:“小心行事,多加註意。”

安若飛沒有再說什麼,只是感激的向東方毓一躬身,便離開了。望着安若飛離去的背影,東方毓心感無奈:素貞,我還是不敢拿你的性命去賭,現在只要若飛能把那水攪渾了,即使皇叔知道你是女兒身也不會對你如何,素貞,我也只能爲你做這一些了。

就在東方毓遐想之際,遠處傳的古琴聲打斷了他的思緒,他好奇這麼晚了還會有誰這彈琴,而聽着琴聲是那麼幽怨,看來彈奏之人也和自己一樣滿腹心事和哀愁。這一切引起東方毓的好奇之心,於是他變換了一身素服,有帶上了那半片銀製面具,隨着琴聲而去。

當東方毓來到後院時,只見一女子身襲素腰的滾雪細紗襯底的席地長裙,裙角的邊上用銀色的閃線層層疊疊的繡上了九朵曼陀羅花,在一片雪白中閒的格外注目,裙領由兩條銀色織錦細帶交叉掛頸的樣子。外襯一條較寬的雲紋銀白長綢帶環繞在瑩白的臂間,精巧動人的鎖骨不偏不倚的露了出來如絲綢般柔滑的秀髮隨意披散在身後,用由三支尾端帶紫白水晶珠串起的細釵組成,輕輕的環繞着如墨般的青絲,獨獨留出了兩縷豔紫色的秀髮,伴着微風頻頻晃動。而她那玉手輕挑銀弦,雙手在古琴上撥動着,聲音宛然動聽,有節奏,宛如天籟之音,這一切在月光下顯得更加美豔動人,美輪美奐,只見東方毓驚呆的望着那一切,待到曲罷之時,不由自主的收起手中的摺扇鼓起了掌。

“誰在哪裡?”紅嫣對這突如其來的掌聲有一些意外,還以爲是什麼登徒浪子,心中不免多了一絲警覺,便開口問道。

“姑娘別誤會,在下只是被姑娘的琴聲所吸引,纔會至此,如有冒犯之處還望姑娘多多包涵!”東方毓握着那摺扇抱拳作揖道。

此時的紅嫣藉着暗淡的月光,仔細打量着眼前這位公子,只見他烏髮束着白色絲帶,一身雪白綢緞寬鬆衣袍。腰間束一條白綾長穗絛,上系一塊羊脂白玉,外罩軟煙羅輕紗。雖然他帶着那半片面具,可是紅嫣還是能感覺到他眉長入鬢,細長溫和的雙眼,秀挺的鼻樑,白皙的皮膚。紅嫣見眼前這位公子文質彬彬,並無惡意,也就放下了戒心。心中暗思:這人怎麼戴着面具,他是不想讓人知道其真實身份,還是他那面具後面暗藏着秘密。

東方毓見其在打量自己,索性負手於背讓她看個仔細,這倒讓紅嫣心中多了一些害羞之意,此時只見東方毓開口問道:“在下該如何稱呼姑娘,姑娘又爲何一人在此彈琴以寄哀思。”

“我也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也不知道自己叫什麼,從小便被人賣入了青樓,後來媽媽就給我取了一個名字:紅嫣,日前我被東方侯爺贖身,後來就被帶到了這裡,我在屋裡看到有琴,便到此間彈奏,不想叨擾到了公子。”

“原來你就是紅嫣?”在一旁的東方毓聽完這一番回答後,輕聲說道。溫柔的看了一眼她,惋惜的嘆了一口,原來她也是一個命苦之人,哎,真是可惜了,這麼一副好皮囊去要忍受青樓中那百般之苦。

“敢問公子貴姓,不知公子怎麼會在這裡?”紅嫣明顯對眼前這一位翩翩美少年充滿好感了,他和那一些男人不同,那一些男人只是想得到她的美色和身體,從來都沒有人用那樣溫柔的眼神看過自己,從來沒有人聽到她身世之後會如此惋惜之色。念及次,紅嫣的臉頰有一些泛紅,有一種心動的感覺。

“在下南晨,這座宅院的主人是在下的朋友,今日是過府一聚的,見天色已晚,便在此住下了,不想被姑娘的琴音所吸引,嘿嘿,剛纔是在下唐突了,我在這裡再次向姑娘致歉。”

“紅嫣不敢,公子也喜歡着音律嗎?”

“是的,這琴音能讓人的心境變的很平和,讓人感覺一切紛擾遠離,只有寧靜安詳圍繞着自己,那種感覺真的很奇妙,有一種飄飄欲仙的感覺,那簡直是一種享受。”

“既然公子喜歡,那我在位公子彈奏一曲如何?”紅嫣見他娓娓道來,當眼神停留在那半張洋溢着欣喜的臉,她被打動了,悠悠的開口說道。

“好。如此就多謝姑娘了。”說完東方毓好像想起來什麼,“姑娘,請稍等片刻,我去去就來。”說完便轉身離開,一路奔去。

此時只留紅嫣站在那裡原地等待,看着他離去的背影,她的心裡不知爲何多了一絲失望,好像不願意見他離去的背影。

不多時,東方毓手裡拿着簫匆匆而來,喘着氣:“姑娘……可願意和在下合奏一曲。”紅嫣見他離開原來是去拿簫想和自己合奏一曲時,心中多了一絲甜味,默默的點了點頭。於是乎二人一起合奏了一曲《逍遙嘆》,頓時散發琴簫和鳴的默契,悠悠綠竹,碧空藍天,在深夜的此刻,那一份寧謐和安詳是屬於他們兩個人的。

{驛站}

窗外,竹影搖弋倒映在書案上,野泉聲入硯池中。

馮紹民爲了自己的身爲女兒身的這個秘密被人知曉,故而都是自己動手給受傷的手臂換藥包紮的,等弄妥當後,他倚坐在書案前,望着那燭火發呆,就這樣不知不覺他已在那書案前坐了幾個時辰。

他擡望天上星斗,知道已近亥時。搖了搖頭,拋掉心中那些因手臂的疼痛而引起的雜亂之思,捂着手臂,不知道爲何他想起的是臨行前天香爲自己揉手臂時的溫柔,念及次,他的嘴角微微上揚,心念:天香,儘管你我此時呼吸着同一天空的氣息,可是我卻不知你在做什麼。天香,你現在在幹什麼,會像我這樣思念着嗎,天香,你還好嗎?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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