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鵬跑了,楊文軍進去之後,很多東西都落在了王寶德的手裡,當然金哲也想染指,但是他沒有王寶德的動作快。
由此可見王寶德貌似比金哲還要可怕。
那個男的冷哼了一聲:“他不過是想把金哲的視線引到我的身上。”
趙婷淡淡的笑着:“看來王寶德已經開始防備你了?”她伸了個懶腰,凹凸有致的身材一覽無遺。有些慵懶的打了一個哈欠,眼中疲憊的逐漸濃烈。
“他早就已經懷疑我了。”那個男的冷冷的說着:“不過現在他還得需要我吸引金哲的視線呢?”
趙婷輕輕的搖晃着自己的水杯,拿了起來喝了一口,她的視線望向窗外,漫不經心的說道:“當時阿三的死是不是就是金哲動的手?”
那個男的點了點頭:“對,當時的一切都是金哲做的。”他冷然的笑了笑:“而且他的兒子都是他強姦了一個女人生下的。”
趙婷一愣隨即輕笑了起來:“看不出來,他還挺風流的。”
他們的話被我清晰的聽到了,想不到金鵬的身世竟然是這樣的。原來是金哲強姦了一個女人才有的他。就是不知道這些事情金鵬知不知道。
“這點小事對金鵬所做的事情根本就不算什麼。”那個男的冷然的說着:“當時他可是天天做新郎,夜夜歡新娘的。只要他看上的女人基本上都會得到。”他點起一支菸:“知道爲什麼阿三會死嗎?”
趙婷沉默了一下,輕輕的搖了搖頭。
“是因爲金哲有些事情做的太過了,那時候三哥對他不停的勸解着。因爲是兄弟,所以阿三才沒有對他動手。但是警告金哲根本沒用,那小子依然還我行我素。”他苦笑了一下:“其實金哲做這一切就是給阿三看的,在暗中他早就已經安排好了一切,所以阿三才死了。”
“可是當時王寶德不也是和金哲連手了嗎?”趙婷微微皺了一下眉頭。
那小子輕笑了一下:“王寶德是被金哲利用的。所以現在王寶德才會和金哲勢不兩立,也許是因爲阿三,也許是因爲
自己。”
趙婷看着散落在桌子上的陽光,幽幽的說道:“應該是因爲自己吧,畢竟像你們這樣的人野心是大於一切情意的。”她擡起頭:“那阿三到底屁沒死?”
那小子搖了搖頭:“不知道。有人說死了,有人說失蹤了。”頓了一下他接着說道:“不過阿三的女人卻回來了。”
“你說什麼?”趙婷有些愕然的說道:“她的女人?”
“對,就是她的女人。”那小子嘆了口氣:“現在所有人都知道那個女的回來了。而且已經回來十多年了。”
“可是當時她和兩個孩子不都被吳老六帶走了嗎?怎麼會突然回來呢?”趙婷皺着眉頭問道。
沉默了片刻,那個男的說道:“肯定是回來找金哲報仇來了。而且有些動作,肯定都是那個女人安排的。三年前,金哲差點沒死了,這一切都肯定是那個女人的動作。”
“這個女人竟然這麼厲害?”趙婷一臉的愕然。
那個男的淡淡的笑了笑:“你不想想阿三的女人,怎麼可能平凡呢?”
“說的也是”趙婷點了點頭,隨即有些的不解的說:“但是既然知道那個女人回來了,但是金哲爲什麼不幹掉她呢?要知道以金哲的爲人絕對什麼都乾的出來的。”
“他不敢。他在害怕吳老六。”他抽了一口煙說道:“如果當時吳老六不離開,那麼咱們這裡的地下實力,肯定會有他的一席之地。當時阿三最信任的就是吳老六了。金哲爲人太過狠毒,爲達目的不擇手段。王寶德卻有些畏首畏尾猶豫不決……”他看着趙婷突然有些意味深長的說:“這個城市要亂了,所以現在可千萬別站錯隊呀。”
趙婷嫵媚一笑,這一笑萬種風情,說不出的誘惑:“你還是擔心你自己吧。如果讓王寶德知道你的事情,你能不能看到第二天的太陽都不好說。”
聽趙婷這麼說,那個人的臉直接就冷了下來。
接下來,他們又說了一些無關緊要的話,隨便的吃了口飯就離開了。直到離開趙婷都沒有看我一眼,彷彿就不認識
我一樣。
我呆呆的坐着,對趙婷的身份我是越來越好奇了。她到底是什麼人呢?
“鑫鑫,想什麼呢?”狗子端着酒杯,對我叫着:“來,喝酒呀。”
我急忙的回過神來,拿起酒杯和他們碰了一下。
“對了,還沒問你和許諾怎麼樣了?”我突然想起這件事,饒有興致的問道。
豆豆一把摟住我的肩膀:“鑫鑫,我告訴你,狗子早就已經拿下了,都特麼的帶出去開房去了。”
“臥槽,不是吧?”我目瞪口呆的看着狗子,這特麼的也太快了吧,這剛幾天呀,進展這麼大。
狗子叼起一支菸,得意的笑了笑:“這都是皮毛,你也不看看狗哥是什麼人。”
“操。”我們幾個一起對他鄙視着。
大帥皺着眉頭,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很是狗腿似的給狗子倒了一杯酒:“狗哥,你怎麼拿下的教教我唄。”
“這個事吧,我和你說。”他向前動了動凳子,我們都來了興趣,把腦袋湊了過去。只見狗子微微眯了一下眼睛,突出兩個字:“強上。”
“臥槽。”我們幾個異口同聲的罵道:“你特麼的真不要臉。”
大帥像是一個泄了氣的氣球似的,無精打采的坐了下去。
“你問他就屬於白問。”俊哥笑着說道。
“現在我知道了。”大帥嘆了口氣。
我們都笑了起來,爽朗的笑聲帶着青春的痕跡伴隨着陽光同時灑落在了桌子上。
晚上放學的時候,我和他們分開了,因爲我想好好的陪陪優然。
站在學校的門口,我點起了一支菸,腦袋還帶着酒醉的微痛呢,暈乎乎的。
一支菸沒等抽完,就看到優然從裡面走了出來,我急忙的招呼了一聲:“媳婦。”
優然笑着走了過來,走到我的面前又後退了幾步,用手輕輕的扇了扇:“你這是喝了多少酒呀?”
看着她精緻的面容,我的心裡泛起了濃烈的不捨,這一張臉還可以看多久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