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是賤的,這麼便宜的酒吧不可能不讓人多想,如果要是正常價出售,我估計我們就不會想這麼多了。
其實我主要就是害怕他利用我們來當誘餌,以達到他什麼目的……
狗子伸出手從桌子上摸過一個螃蟹就吃了起來:“你倆真是想的太多了,這樣的好事去哪找呀?再說了,哪怕咱們整到手,在及時的出售出去,那都特麼的賺錢。”他撇了撇嘴;“真特麼的不知道你倆怎麼想的?想的太多多特麼的累呀。”
聽這話,我和俊哥都笑了起來;“嗯,你說的對。哈哈……”拿起酒杯我們同時的碰了一下,這樣的好事確實打着燈籠都難找,雖然不知道劉辰譯具體的意思,但是感覺到他應該不會害我們。
我們本身就無權無勢,用不着爲了我們大動干戈吧。再說了我們背後還有金哲呢。
從飯店走出來之後,我在門口頓住了腳步,一時不知道該去哪裡了?也許樂樂早就已經離開了原本屬於我們的家,或許她依然還在哪裡?但,那又能怎麼樣呢?
還能回去嗎?
有些顫抖的拿出煙,給自己點上了一支,是的,煙是苦的是辣的,現在我明白了當時李明媚的話了。
俊哥和狗子對視了一眼,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走,我們回家。”
猛抽了兩口煙,菸頭就讓我丟在了地上;“好,我們回家。”縱使什麼都沒有了,我的身邊還有着這些兄弟呢。
在車裡狗子突然說道;“對了,剛剛我給老黃打電話了,說晚上讓他帶着吖佩天宇出來聚聚。”他側頭看着我;“你給陳小冉打電話讓他也出來吧。”他嘴脣顫抖了兩下,終究還是沉默了下來,壓制在心裡的話語變成了無聲的一嘆。
我知道,他想說的是樂樂。我勉強的笑了笑;“我知道。”我的聲音沙啞了下來;“一會兒我就給小冉打電話。”看着車窗外倒流的景物,一幕幕斑駁流轉,往事翩然浮現,失去的甜蜜變成了苦澀的濃密。
我們並沒
有直接回家,而是找了一個侓師事務所讓他看了一下這份合同,他說這份合同一切正常,一點瑕疵都沒有。可是我們卻有些不敢確認,又走了兩個律師事務所,所得到的答案都是一樣的。
難道說真的像劉辰譯所說的那樣,着急用錢無心經營纔出售的。
有些心不在焉的回到了家,我都好久沒有回來了,不過豆豆和大帥卻是天天在這裡住的,尤其是豆豆偶爾還把周雪帶來,玩一個二人世界什麼的。
“豆豆和大帥呢?”我隨口問道。
“他倆昨天回家了。”狗子笑了起來:“因爲大帥不上學,大帥他爸說要打斷大帥一條腿,大帥帶着視死如歸的心回家了,至於豆豆他想他奶了。”
“哦。”我淡淡的應了一聲。
坐在沙發上向着四周茫然的巡視了一眼,莫名的感覺到了有些苦澀,我就好像是一條失去了一切的野狗一樣,帶着殘破的身軀再次回到了最終的歸宿。
離開的時候我意氣風發,欣喜若狂。
回來的時候我狼狽不堪,遍佈傷痕。
狗子從冰箱裡拿出了一瓶冰鎮礦泉水遞給了我,喝了一口,感覺人的精神都不由的唯一一陣。
“什麼時候給劉辰譯打電話?”俊哥坐在沙發上問道。
“明天吧。”我有些疲憊的揉了揉額頭:“我住院這兩天金哲他們沒什麼事吧。”
俊哥搖了搖頭:“沒什麼事,不過小動作依然還是不斷的。”他輕笑了一下,饒有興致的對我問道:“你說金哲還有王寶德,小熊他們三誰比較強一些?”
“操,這特麼的還用想呀,肯定是金哲了。”狗子想都沒想直接大大咧咧的說道。
他們三個各自的樣子在我的眼前閃爍而過,眼前陡然浮現出了小熊那雙淡然而又深不可測的雙目:“應該是小熊吧。”我有些不確定的說道。總之小熊那個人給我的感覺很可怕,更有一種深不可測的感覺。
而且金哲和王寶德他們都是依靠我爸本
身的勢力起來的,可小熊卻是看準時機,自己逆流而上的。
“臥槽,怎麼可能,小熊可是一點動作都沒有的,我聽說上倆天他的場子都被人砸了,他都沒管。”狗子有些不屑的撇了撇嘴:“要是金哲損失這些肯定讓別人雙倍的吐出來。”
俊哥笑了笑;“這樣的人才是最可怕的。”頓了一下,他接着說道:“金哲的場子被砸了,但是他始終都不知道是誰做的,更不敢有什麼大動作。”他依靠在了沙發上,仰起頭看着天花板;“我聽辰飛說有可能是那個鳳姐做的,只不過誰都不能確認。”
我不由的皺了一下眉頭,其實一開始我也懷疑過是她,但是我發現她根本就沒有理由做這些事情,況且她已經禍害了金哲那麼多,再繼續下去已經毫無意義了,弄不好還會把自己暴露出來。
活動了一下脖子,我微微一側身就躺在了沙發上,又往上動了動,枕在了俊哥的腿上。
“你特麼的怎麼和俊哥的兒子似的?”狗子大笑着說道。
拿過一個抱枕我就丟過去了,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手機的鈴聲幽幽的響了起來。
竟然是優然,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接聽了起來;“喂。”
“聽說你和楊樂樂分手了?”優然直接說道,聲音帶着一絲幸災樂禍。
我呵呵的笑了起來:“你還真是什麼都知道呀?”拿出煙我點了起來,走到了陽臺,順着窗戶注視着下方,看着那個走動的人影在眼前漸漸變小,變淡……
“當然了。”優然自信的笑了起來:“我早就說過你和楊樂樂在一起會後悔的。”
我的笑容也凝固在了臉上;“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什麼了?”
“你猜呢?”優然輕輕的笑着,她的笑聲說不出的討厭。
沉默了一下,我大口抽了口煙,仰起頭看着淡藍色的煙霧從我的嘴裡漸漸噴灑而出的痕跡,模糊了眼前的景物:“呵呵,你們真行呀,把我當成傻子一樣玩。”眼中泛起了瑟瑟的感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