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這一切,又有些不放心的和樂樂她媽交代了兩句,我就走了出去。在外面隨便的吃了口飯,有些無聊的到酒吧看看。喧囂的環境,閃爍的霓虹,越發的感覺我格格不入。在角落裡有人痛哭,有人大笑,而我就連哭都不在純粹了,連笑也不在單純了。
坐在吧檯上,我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酒,似乎想要用酒精來麻醉我的疲憊,和內心的陰霾。
一個打扮豔麗的女人走到我的旁邊:“帥哥,心情不好?”她要了一杯雞尾酒,喝了一口。
“滾。”我淡淡的看她一眼,繼續喝着自己的酒。說實話她長的真的挺像樂樂的,從進來的時候我就已經注意到了她,可是即使再像也不是那個人。
“怎麼了?有什麼煩心的事,可以和我說說,我不介意當一個聽客。”那個女的繼續的說道,臉上帶着一絲笑意。
從那一絲笑意中我彷彿看到了樂樂的影子,一把我捏住了她的下巴:“別他麼的笑,你即使笑的再像,你也不是她。”會笑的女人有着千千萬萬,但是讓我沉醉的笑卻只有一個。
她臉上的笑意更濃了;“誰呀?你的女朋友嗎?看你的年紀不大,在這個年紀多數都是因爲愛情而煩惱吧?”她的手輕輕的向後動去,我眼睛微微的眯了一下,有着轉瞬即逝的寒芒。
一把摟過了她,也阻止了她的動作:“是呀,這都被你猜出來了。”
她一愣,隨即很是乖巧的依靠在了我的懷裡:“好女人有的是,何必爲了一個婊子傷心呢。”
我臉上一寒,一把推開了她,上去就是一巴掌,一腳就給她踢倒了:“你有什麼資格說她。”我冷然的指着她:“我會殺了你的。”
“對不起,對不起。”她低着頭,似是隱藏自己眼中的情緒。
我上去就是一腳:“我他麼的讓你說她,我讓你說。”
這裡的動靜很快吸引了別人的目光,都向着我這裡望了過來,幾個保安攔住了
我:“哥們,別鬧事。”
孫天易帶着對講機似是想要走過來,我不易察覺的對他搖了搖頭。
淡淡的看了那個女的一眼,轉身我走到了吧檯上,把剩下的酒一口就喝了進去。幾個保安面面相覷,不知道從對講機裡聽到了什麼,轉身就離開了。
那個女的從地上站起身來;“對不起,對不起呀。”
“在敢說她一句,我就弄死你。”我冷冷的說着。
“對不起,我不知道。”她低低的說着:“我叫李樂樂,你叫什麼?”
“李樂樂?”我喃喃了一句,眉頭不由的皺了一下。
“真的,沒有騙你。”她從包裡把身份證拿了出來;“你看,李樂樂,我沒有騙你吧。”她嘻嘻的笑了一聲,把錢包收了起來:“剛剛對不起了,我來買單吧。”
我沒有說話,只是在心裡冷哼了一聲。看到我這樣,她眼神動了動,隨即很是識趣的離開了。又喝了兩杯酒,我起身離開了這裡,剛走到外面,微風一吹,我哇的一聲就吐了出去,不過吐過之後,卻感覺清醒了不少。
從旁邊的超市,買了一瓶礦泉水,漱了漱口,直接就讓我丟在了一旁。把襯衫的扣子解開了兩個,有些落寞的向前走去。
路燈拉扯出了有些搖晃的身影帶着落寞的心酸,在輕輕的搖曳着過往的時光。
三天的時間轉眼就過去了,我帶着狗子和阿振出現在了福田酒店的門口。小熊他們早都到了,不過誰也沒有進去,就站在酒店的門口說這話呢,幾個人有說有笑的,絲毫看不出各自的恩怨。
邁步走了過去,和他們笑着打招呼:“鵬哥,德哥,熊哥……”他們都各自帶了兩個人,大多數我都是認識的。王寶德帶的是張強和阿斌,金哲帶的是辰飛和另一個陌生的人……
“來了。”小熊輕笑了一下:“真是好久不見了。”他深深的看了我一眼;“你越來越讓我刮目相看了。”汪磊站在他的後面有
些複雜的嘆了口氣。
“熊哥,你過獎了。”我淡淡的說道。
和他們一路說這話就走到了包房裡,金哲招呼過來了一個服務員說了一句,可以上菜了。
隨着他這一句,飯桌上的氣氛也凝固了下來。小熊推了一下眼鏡,拿起煙點了起來,有些無聊的東張西望。大鵬饒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
沉默了許久,還是金哲開口說道:“吳鑫,今天小熊和阿德都在這裡呢,還有大鵬也在。我希望你能放了鵬鵬,禍不及家人你應該明白。”
拿過水,我給自己倒了一杯,微微的挑了挑眉頭:“但是金鵬本身就是道上的人吧。”眼睛在小熊他們幾個身上巡視了一眼:“是的,今天熊哥和德哥都在這裡,有些事情我肯定得給些面子了。畢竟我年紀小,而且還剛回來不久,有些事情,以後還需要你們多多擔待一些呢。”我不卑不亢的說着:“但是有些事情不是我給不給的問題,而是我給不起。”果然不出我所料,金哲竟然把王寶德他們都牽扯進來了,想要壓我一頭。但是如果我這一次要是服軟了,那麼以後有些事情會更難做。
退一次就又第二次,有了第二次就會有無數次。
“呵呵。”王寶德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吳鑫你可別這麼說,有些事情和年齡不關,不管你的年紀多大,你始終都以低態的姿勢,而慢慢的走進了我們的視線,可以說現在我們足以平起平坐了。”
“德哥你太言重了,我和你們比還差的遠呢,畢竟你們都算是我的長輩了,在這裡這麼多年,不是我所能比的。”我淡淡的說道。彷彿這一切都和小熊無關,他拿着茶杯輕輕的搖晃着,似乎整個視線都已經被手裡的杯子吸引了過去。
“既然你這麼說,那我就賣老一把,我認爲哲哥說的很對,你這樣抓了人家的兒子,確實做的很不對。”王寶德似笑非笑的說着:“曾經我們和三哥在一起的時候,三哥可是最討厭用家人來威脅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