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年未見,胖子比以前更加的強壯了,只不過身上不在是肥肉了,而是充滿了爆發力的肌肉,將有些寬大的T恤都繃的緊緊的。看起來格外的壯實……
上次的聯繫還是在五年前,我們跑路的時候呢,然後就在也聯繫不上了,誰能想到在這裡竟然能夠偶遇到他。
胖子上前一步,注視了我片刻,我倆張開雙臂給了對方一個狠狠的擁抱,又輕打了對方一拳。
“鑫鑫。”胖子眼眸含笑的看着我:“還特麼的真是你。”
黑子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我倆:“胖子,你和鑫哥認識?”
胖子點了點頭:“這是我的兄弟。”他看了一眼,再次重複了一句:“生死與共的兄弟。”
“哦哦。”黑子長長的舒了一口氣,他怕我抓着這件事不放,可是現在看着胖子的面子上我也不可能對他做些什麼了。
黑子側頭對旁邊的那小子說道:“去咱們場子開一個最好的包房。”
那小子微微皺了下眉頭,在他的耳邊小聲說道:“黑哥,場子人滿了。”
黑子微微皺了皺眉頭:“清了。”那小子點了一下頭,急忙的拿出電話打了過去。這黑子纔對我說道:“鑫哥,一起到我的場子去坐坐吧,您也真是的,來也不提前說一聲,我是不是早都安排了。”
看着胖子,我輕笑了一下:“好,那就去坐坐。”
於憲不敢置信的看着我,一臉的愕然,彷彿根本就不認識了我似的,機械般的邁步和我們走了出去。
我並沒有開車,而是坐上了黑子的開來的那臺奔馳車。我和胖子時不時的對視一眼,輕笑一下。彷彿過去的數年光陰,在我倆的這一笑中同時溶解在了此刻,似乎一切都沒變,又彷彿一切都變了,不是原來的樣子了。
來到黑子的場子,他急忙的安排了一下,他這裡雖然和市裡的場子比不了,但是在鎮裡也算的上是最豪華的了。
“鑫哥,需要女孩不?”黑子提議了一句。
“不需要。
”還沒等我說話呢,周婷摟着我的胳膊已經不滿的嘀咕了一句;“你沒看到我嗎?”
黑子一臉的歉意:“嫂子,不好意思。”
我看了周婷一眼,無奈的笑了笑。鄭丹低着頭,不知道在想着什麼。
坐在包房裡,我上去就打了胖子一拳:“你特麼的怎麼不知道聯繫我們呢?”
“我特麼退伍的時候,誰都聯繫不上了,我還去過九中打探過你們的消息呢?對了,我曾經還偶遇過王怡,那時候她說你們幾個都走了,也不知道去哪裡了。”胖子抽着煙有些鬱悶的說道。
那時候應該就是我們跑路的那幾年了。
“那你怎麼在這裡呀?”我不解的問道。
胖子呵呵一笑:“總的找點事情坐吧,黑哥對我不錯,我現在給他在外地看沙場呢。”
“你小子。”我笑着摸了摸他的腦袋。
“你特麼的,都多少年沒人敢摸我的腦袋了。”胖子嘀咕了一句。不過眼中的笑意卻清晰可見。
我興奮的說道;“我和狗子上幾天喝酒的時候還說起過你呢?”兄弟久別重逢,彷彿有着說不完的話。
“狗子那小子肯定他麼說我壞話了,等我看到他,必須踢他一頓。”
“哈哈,這都被你猜出來了。”我大笑了起來。我半信半疑的看了他一眼:“以前你和狗子摔跤,你都率部過他,你現在行嗎?”
胖子握起拳頭,對我比劃了一下肌肉:“我現在讓他一個手的都沒問題。”
黑子拿過酒杯倒上了兩杯酒,他很是識趣的說道:“鑫哥,我那面還有些事情,我就不打擾您和胖子敘舊了。”說着他仰起頭,一口就把酒喝了進去。
“黑哥,您有事就去忙吧,今天真不好意思了。”我端着酒杯說道。
“鑫哥,您說的哪裡話,如果在我的地盤,你還讓我的人侮辱了。那我黑子以後也不用混了。”黑子淡淡的笑着:“鑫哥,那我就先走了。有什麼需要隨時招呼人就可以。”
看着黑子走了出去,於憲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他額頭上都已經隱約的見汗了。看的出來,黑子在這裡給他的壓力很大。
一時包房裡,就剩下了胖子我們五個人。有黑子在的時候,有些話也不能說,恐怕黑子也看不出來了,所以才識趣的離開。
“你特麼的怎麼和黑子混一起去了?”我一瓶上好的洋酒倒上了兩杯,將其中一杯遞給了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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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喝了一口酒說道;“偶然認識的,所以就在他下面隨便的做點事情。”
“正好,這次你回來了。”我看着他說道:“咱們兄弟這麼多年所有的東西都有你的一份。”從一開始經營場子的時候,俊哥我們幾個早就已經把胖子的那份留出來了,分成的錢都單存在了一張卡里。
雖然兄弟不在,但是我們情誼不變。
“那特麼的以後在說了。”胖子笑着說道:“我特麼的沒有想到吳鑫就是你,大名鼎鼎的鑫哥,是不?”
“你特麼埋汰我呢吧?”我上去打了他一拳。有些人縱使多年不見,當相見的那一剎那也不會感覺到陌生。
胖子摸着腦袋呵呵的笑着;“真的,鑫鑫,我真的沒有想到是你,雖然我早都聽黑哥說過市裡的吳鑫。但特麼誰能往你身上想呀。”他仔細的打量着我;“你看看你這德行,那一點有特麼傳說中大哥的樣子。”
“我沒有,你有,行了吧。”我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
“對了,俊哥他們還好嗎?”胖子問道。
聽到俊哥,我的笑容緩緩的凍結在了臉上。任由閃爍的霓虹映入我的眼眸,漸漸的悲哀悽然下去。夾着煙的手,不停的顫抖着,我低着頭,許久之後才聽到從我的嘴裡發出的悲哀:“他,他走了。”
胖子身體一陣,滿是不敢置信的看着我:“你說什麼?”他的聲音沙啞了下來。
我仰起頭,一滴淚水溢出眼眸劃過了我的臉頰,我淡淡的開口:“俊哥,他,走了。”我的聲音平靜的宛如一灘幽深的死水一般,毫無波瀾。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