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幾個對視了一眼,俊哥問道:“真假。”
豆豆彈了彈菸灰;“應該是真的,而且他哥和金鵬的關係貌似也不錯。”
怪得不到,那小子說你們以爲背後有金鵬,我就不敢動你們了嗎?原來如此。
現在有的背景的人都牛的不得了,不過這件事始終說起來貌似都是我們理虧,是張強先罵人家的,這才幹起來。而且李建寶在學校也挺低調的,似乎很少打架。
要不然以他的背景,不可能這樣默默無聞的。
狗子坐起身,赤**上身,身前縱橫交錯的繃帶遮擋住了那些怵目驚心的傷疤;“哪又怎麼滴?真以爲我怕他呢。等我傷好了,我特麼的就去砍了他。”
想了想,我提議着說道;“要不然給金鵬打一個電話?”
沉默了片刻,俊哥搖了搖頭;“別打了,如果真的像豆豆說的,那麼金鵬夾在裡面也難做人。而且我相信以金鵬在學校的人脈,恐怕這件事他早就聽說了。就遲遲沒有動作,裝作不知道就已經證明了一切。他明顯是想裝作不知道,如果咱們直接給打了電話,那會讓他很難做的。但是我相信金鵬在裡面,李建寶同樣也不敢做的太過。”
“對,這點小事就別麻煩金鵬了,到時候咱們去找回場子。”豆豆夾着煙的手有些微微的顫抖,臉上鼻青臉腫的樣子從雙眸之中露出了一絲冷然。
護士拿着針走了過來,給我和狗子打上了。晶瑩的**順着細細的針管流進了血脈深處,和血色的鮮明徹底的融合在了一起。
最紅的東西就是血和晚霞!
我坐起身,輕輕的依靠在了後面,將菸頭彈向了一邊,那一點明明寂寂的菸灰,用力的掙扎了幾下就逐漸的熄滅了。
張強猛抽了兩口煙,臉上露出了一絲苦笑;“是我連累你們了。”
狗子瞪了他一眼:“說屁呢。”
今天中午原本準備找樂樂吃飯,但是我和狗子這負傷的身體也去不了了。只好打個電話通知了一聲。
下午我們誰都沒有去上課,打完針之後我們就回到了寢室。
狗子在牀上來回的翻身:“鑫鑫,你疼不疼?”
“你這特麼的不是廢話嗎?”我沒好氣的丟給了他一個白眼。身上的傷口火辣辣的疼,尤其是手上和後背的傷口,無時無刻不在刺激着我的神經。
“麻痹的,原來刀砍一下是這麼疼。”狗子叼上了一支菸。
我輕笑了一下;“以後多砍你兩刀習慣了就好了。”
寢室門被輕輕的推開,發出了一聲輕微的聲響。我還以爲是楊樂樂呢,我們以前每次打架,第一次來看我們的都是她。
可是竟然是優然,不知道爲什麼,我的心裡竟然泛起了一絲失望。
優然的身影站在陽光之下,顯得有些落寞。
“你怎麼來了?”我坐起身,有些愕然的問道。
優然低着頭,有些悽然的說:“我聽說你受傷了?”
畢竟我們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恐怕早就已經傳遍了學校了。
我輕笑了一下:“我沒事的。”
優然走了過來,看着我身上厚厚的繃帶,以及點點的血色沾染的色彩,她眼淚直接就下來了。
“然然,你別哭,我沒事的。”我急忙的安慰着,女人的眼淚是對付男人最有效的武器。這話是他麼的誰說的來着?還真有點道理。什麼都不怕,就怕女人哭。
聽說讓自己愛的女人哭了,那就是男人無能的表現。我不知道我是不是無能的,應該也是吧!
伸手抹去她臉上的溼潤,但是卻越抹越多。
“你就不能不打架嗎?這打一下多疼呀?”優然哽咽着說道。
“你別哭,我答應你,我以後一定儘量避免的。”我柔聲說道。拿着紙巾擦着她臉上的淚水,晶瑩的淚水掛在潔白的臉頰之上,閃爍着點點璀璨,宛如清晨的露珠,在陽光下發出的點點光彩。
優然哭了好一會兒,才停住了眼淚。她手裡握着的紙巾已經是一片
溼潤了。她低着頭,臉上是一片委屈的神色。
一直到二節課的時候優然纔回去上課,而我的視線也時不時的看着門口,心裡似乎在期待着什麼吧。
但是卻始終都沒有看到那個應該出現的身影,低低的嘆息了一聲,心裡泛起了一陣陣的失落。
“晚上出去吃。”狗子叼着煙說道:“喝點酒,喝多了,就不疼了。”
“你傷成這德行,還想喝酒,是不是想死呀?”豆豆輕笑着說道。
狗子淡淡的斜了他一眼:“你懂個屁,喝多了就不疼了,知道不?俗話說的話,一醉解千疼。”他坐起身,向着牀邊彈了彈菸灰:“那個古代關雲長刮骨療傷嗎。一邊和名妓下棋,然後陪着他喝酒。聽說當時就征服了那些女人的心,連嫖娼的錢都省了。”
我不由的笑了起來,我發現什麼古人的事情,到狗子的嘴裡都能變成另一個版本。
“臥槽。”豆豆罵了一聲:“你特麼的不會也想效仿一下吧?”
“效仿個屁。”狗子撇了撇嘴;“我只是想一醉解千疼,外加緩解一下我的憂愁。”
我躺在牀上,懶洋洋的說:“隨便吧,我現在什麼都不想吃。”現在受了這麼重的上,並且傷口還在微微刺痛着,誰還有閒心喝酒呀,也就狗子沒心沒肺的。
拿起手機,想看一下有沒有什麼消息,但是同樣也失望了。手機沒有任何的消息傳來。
快要放學的時候,我們穿好衣服走了出去。
杜鑫龍從衛生間走了出來,他似乎也沒有去上課:“俊哥,你們要出去呀?”
關俊點了點頭:“嗯,我們出去吃飯,一起去吧。”
“不了,你們去吧。”杜鑫龍輕笑着,他將視線望向我:“對了,你們班的樂樂剛剛來了,但是沒有進去?”
“啊?”一愣過後,我迫不及待的問道:“什麼時候?”
杜鑫龍想了想:“大概第一節課的時候吧。她在門口站了好久,然後她低着頭就走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