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後背靠在薄涼川的胸膛上,他撲通撲通的心跳聲敲擊着我的耳膜。
“別離開我,不管你以前做過什麼,和別人發生過什麼,我統統都不在乎了,只要你不離開我,我所有的一切都願意寬容。”
我抿了抿脣瓣,解釋說:“我和季一航真的沒有發生任何關係,那天是因爲林守業突然還找到了我,而且他還打傷了我,季一航是出於人道主義才帶我回他家的,我............”
“別說了,我不管你和季一航之間是什麼關係,只要你是我的女人,待在我的身邊就好。”薄涼川使命的揉着我,像是要把我揉進他的骨子裡。
之前爲了給他降溫,所以我脫光了他身上的衣服,下身也只留下了一條小短褲,我身上穿着的也是冰絲的襯衫,這樣靠在薄涼川的身上,全身的溫度都在急劇的上升着。
這樣的氣氛是在過於尷尬,再繼續下去,我不知道事情又會發展成什麼樣子。
若要男人愛你,必先自愛。
所以和薄涼川分手的那一段時間,我就一直告訴自己,不管以後怎麼樣,一定不能隨便的就迷失了自己的本心。
從薄涼川的懷裡掙脫後,我警惕性的後退了一步。
他上身沒衣服,下.身的關鍵部位也就是那一層薄布給蓋住了,經過剛剛的摩擦,他的那裡起了明顯的變化。
我嚥了咽口水,好在我有先見之明,不然他這是要從後面直接上了啊。
“你........你趕緊的把衣服穿上。”我半眯着眼睛,伸手捂住了自己瞪大的眼睛。
那身材加上那大病初癒,一臉緋紅的模樣,真是個誘.惑。
在這樣下去真是要搞出事情了。
“我先出去,你換身衣服,我...........啊..........”話還沒來得及說完,身子就再次被薄涼川攬入了懷裡,“你........你幹嘛呀?”
“我............我幹什麼了?”薄涼川故意的學着我的語氣回嗆我。
這會兒我的臉更加的紅了。
“你先把衣服穿上。”我別過腦袋,避免着他身上的酒味迷惑了我的神智。
“穿了還要脫,多麻煩啊。”薄涼川的話讓我懵逼。
什麼叫做穿了還要脫?
好好的爲什麼要脫衣服?
可下一秒他用行動告訴了我,他那句話意思。
他抱着我倒在了牀上,完全沒有和我反應的機會,就準確無誤的噙含住了我的脣瓣,用力的吮吸。
我被他吻的七葷八素,別說東南西北了,就連前後左右估計都分不清了。
我僅存的一絲理智也在他瘋狂掠奪後漸漸消失。
一波急速而迅猛的熱吻結束後,我身上的衣服也全都不翼而飛,就連薄涼川身上僅剩的那件小短褲也都消失不見。
在他進入前,我扭動着身子,做出最後一番抵抗,“別...........”
“小妖精,來不及了。”
話罷,薄涼川就衝了進來,我擰着眉頭弓起了身子,咬着脣瓣在享受與疼痛的邊緣來回遊蕩。
在薄涼川的攻勢下,我迷失了自己,他就像是海上的巨浪,而我就像是迷失在海中的那艘航船,一波又一波的衝擊着我,就算我再怎麼負隅頑抗,最終要都會被他給吞沒。
我的力氣抵不過他,意識也扛不住他,乾脆任由着他對我的索取。
薄涼川在那方面總像是有用不完的力氣,幾個回合後,我實在是沒有力氣再去餵飽他。
只好將雙.腿纏繞在他的腰部,將全身的力氣都依託在他的身上,任由着他的瘋狂的索取,和有節奏的帶着我的身體動作。
薄涼川就像是草原裡的雄獅,在追逐獵物的時候有着不到黃河不死心的決心,如果不是我親自照看了他一整個下午,我真懷疑他是不是裝病騙我的。
哪有剛剛大病初癒的人,能有這麼多使不完的力氣呢!
早知道他這麼強悍,就不給他熬粥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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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的折騰了我一個小時又一個小時。
也不知道這場風暴持續了多久,總之,做完後我全身痠痛的跟骨頭散架了一樣,最特麼的難受的是下面都不能動。
人們都說第一次的時候會很痛,可是我這都不知道是第幾個第一次了,可下面還是很疼,稍微動一下就有種被撕裂的感覺。
“是不是太用力弄疼你了?還是說我的太大,你承受不住了?”
薄涼川壞笑看着我,男人都一個品性最喜歡的就是女人誇他那裡大。
原來薄涼川這個悶騷男也不例外啊!
我勾脣戲謔一笑,擡眸做出一副很認真思考的模樣,腦袋裡突然想到了前幾天在微博上看到的一條信息。
斜着腦袋反問:“有18.5嗎?”
薄涼川聽了這話,雙眼一沉,眯着眼睛看着我,伸手捏住我的下巴,問道:“有沒有18.5你不知道?”他壞笑的看着我,“又或者說我再讓你感受一下?”
靠,我這無疑是自己挖坑自己跳,而且還加點土給自己蓋的嚴嚴實實的。
“不用了,你自己拿個尺子慢慢量吧!”我扯着被子準備起來。
“幹嘛去?”薄涼川扯過我的被子。
“哎呀,你別鬧了,託你的福,我下午曠課了,晚上總不能在曠工吧!”我朝着薄涼川白了一眼,他到底是舒坦了,下午的時候我手把手的伺候着他,現在又把他給伺候到了牀上。
“我們什麼時候扯證兒啊?”薄涼川突然冒了這麼一句。
我略帶疑惑的目光看向他,“什麼證兒啊?”
“結婚證啊!”薄涼川颳了刮我的鼻樑,“扯了證,一就不用這麼辛苦了,二來嘛,追你的那些鶯鶯燕燕也都得給我靠邊站。”
我呆住了,這也太神速了,我還沒大學畢業,竟然直接扯證了。
“不行,最起碼也得等到我大學畢業吧!”
薄涼川做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看着我,“扯了證兒上學也不影響啊,再說了你們學校裡的那些個男人,我看對你都不懷好意,每天都如狼似虎,我怎麼放心把你一個人放在動物園裡呢!”
我無奈的看着薄涼川,這話說的,敢情我每天是在動物園裡學習了?
比起我們同學,我倒是更擔心薄涼川。
他這麼優秀,每天接觸的都是那些名媛貴婦,我還不放心薄涼川呢!
他倒好先擔心我起來了。
擡手看了看無名指上的那枚鑽戒,想了一會兒後,笑着說:“這個學期畢業,咱們就領證吧!”
我也不希望我和薄涼川之間再出現什麼不好的事情了,反正離這個學期結束,也沒幾個月了。
“唉...........還要等幾個月。”薄涼川一臉頹廢的躺在牀上。
“哎喲,行了啦,我得趕緊趕去酒吧了。”
“是是是,真是個磨人的小妖精。”
薄涼川送我來了酒吧後,我讓他撒開手,他就是不聽話,非得牽着我的手走了進去。
曉琴放下手中的托盤,用那種看好戲的眼光看着我和薄涼川,“喲,小夫妻和好啦?”
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哪知道薄涼川卻說道:“沒聽過夫妻牀頭打架牀尾和嗎?”
“喲喲喲,牀頭打,牀尾和啊!”曉琴一臉八卦的看着我。
我真是要被這兩個神經病給弄死了。
曉琴點着腦袋,眯着眼睛,調侃道:“筱筱啊,要不你描述描述你倆是怎麼打的?又是怎麼和的?哈哈...........”
“這還能告訴你啊,太露.骨了,就算說了估計你也不好意思聽。”薄涼川勾脣笑着迴應着。
“有多露.骨啊,說來姐姐聽聽!”
“哎呀!你們倆簡直........不跟你們說了,我去換衣服。”甩開了薄涼川的手,避開曉琴的目光後,直奔着換衣室走去。
等我換好衣服後,薄涼川已經坐回了他的位置。
“喲,我們家筱來啦!”曉琴勾着好看的嘴角,用手拐了我一下,“本事夠可以啊!”
“許曉琴你要是在八卦下去,我可真翻臉了。”本就不是什麼光彩的事兒,哪能一直被她給掛在嘴上呢!
“小氣!”曉琴白了我一眼。
這時,吧檯前來了一個身材偉岸的男人,.一張壞壞的笑臉,連兩道濃濃的眉毛,立體的五官刀刻般俊美,邪惡而俊美的臉上此時噙着一抹放蕩不拘的微笑。
“您好,請問有什麼可以爲您效勞的嗎?”帶着職業的微笑,我詢問着。
那個男人嘴裡還吧嗒吧嗒的吃着口香糖,整個身子左右搖晃着。
“你是新來的妹子?”他點着腦袋,用目光上下打量着我,“嗯!看來我哥現在挑選服務員的目光好了不少。”
從那個男人一出現在我的面前,不知道爲什麼,我的心裡就有點反感。
“您好,請問有什麼可以爲您效勞的嗎?”
如果這個男人在敢廢話一句,我一定讓他吃不了兜着走。
“嘖!我可不喜歡擰着眉頭的女人,說吧,一晚上多少錢,哥哥我包上你幾晚上。”那個男人一邊說,一邊朝着伸出鹹豬手。
就在他的手即將碰到我的時候,不等我給他一巴掌,薄涼川就已經走到了他的身後。
“陸子熙,這麼久了,你的品性怎麼還是這麼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