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水變得越發的洶涌,海風呼呼作嘯。
“涼川,你趕緊走吧,不要管我了,不然我們兩個人都會死在這裡的!”看着在海水裡一起一伏的薄涼川,我忍不住的吼道:“薄涼川你聽見了沒有,我讓你走啊........”
他挺起身子,目光對視着我早已經被淚水沾溼的雙眼,“我不會走的,我曾經就對你說,你林筱筱這輩子是屬於我的,沒有我的允許,你不可以不開心,不可以流眼淚,更不能生病,現在我不允許你死,所以你不會有事的。”
話罷,他深吸了一口氣後,再次的潛入水底。
季一航既然肯這麼放心把我和薄涼川放在一起,說明他一定已經做好了萬全的對策,倘若薄涼川一直留在這裡,恐怕我們兩個人都不會有好結果,可是薄涼川的性格偏偏又是那麼犟,我好話都說盡了,他就是不肯走。
海水如同季一航所預料的那樣,從我的脖子漫過了我的下顎,再來一波海浪,我一定必死無疑。
“薄涼川你快起來,走啊........”我對着天空呼喊着,突然身子往前一傾斜,緊接着腰部一緊,我以爲是因爲海浪的衝擊,可等我睜開雙眼的時候,人卻已經在薄涼川的懷裡。
薄涼川勾着好看的脣瓣看着我,託着我的腰部,忘我的嗮笑着說:“我就說你不會有事的。”
雙手得到解放後,我緊緊的勾住了薄涼川的脖子,捧着薄涼川的臉,不由分說的吻了上去。
面對我突入其來的強吻,他明顯愣住了,抱着我一起倒在了海水裡,害我還被嗆了好口水。
“喂,你這下盤也太不穩了。”靠在薄涼川的懷裡,我沒好氣的擠兌着。
薄涼川也不怒,將身子貼近我後,在我的耳畔模棱兩可的說道:“不穩?回家讓你看看穩不穩!”
.......
本來我想直接回簡家的,可是薄涼川說我就這樣狼狽的回去,張鳳萍一定會很擔心我。
而且這樣一來,季一航知道我們還沒死,他一定會做出什麼更過激的行爲,聽薄涼川這麼一說,我就斷了會簡家的念頭。
後來薄涼川說讓我先回他的公寓,起碼換身乾淨的衣服,然後再回去。
剛進公寓,薄涼川就“嘭!”的一聲關上了門。
抱着我直奔着浴室,打開花灑後,熟練的剝掉了裹在身上溼漉漉的衣服。
我捂着眼睛,有些尷尬的說:“要不,我先出去?”
不等我邁出一步,薄涼川伸手一帶,將我抵在了浴室的牆壁上,帶着蠱惑的聲音說道:“出去?去哪?”
薄涼川此時已經是赤.裸着身子站在我的面前,從他身上散發着溫-熱的氣息將我團團包裹,我不經意的擡眼,卻正好對上了他漆黑的雙眼,我眨巴着眼睛,目不轉睛的盯着他。
薄涼川的臉孔在燈光的映射下,顯得更加的清晰,棱角分明的輪廓,精美絕倫的面容,就連幽深的眼眸上的那對濃密的劍眉,在此刻都顯得格外的迷人。
“疼嗎?”輕撫着他眉骨被季一航打傷的部位,我心疼的問道:“是不是很疼?”
“很疼!”薄涼川擰着眉頭說道。
我捧起他的臉,踮起腳尖,不知道從哪來的勇氣,直接吻住了他的雙脣,隨後上挪如蜻蜓點水般的吻了他受傷的部位。
“對不........”
那個“起”字還沒來得及說出口,薄涼川橫在我腰-間的手猛地一收緊,我提着腳尖對視着他。
他勾着攝人魂魄的笑容,就連眉宇間在此刻似乎都泛着農濃的笑意,這樣的男人真的就是個亂人心智的禍害。
下一秒不等我回過神來,他便主動的吻上了我。
他的吻痕熱烈,如同狂風暴雨一般,劈天蓋地而來,不給我一點反應的時間。
我被他吻的喘不過氣來,稍許的將腦袋後移了一些,可他卻不容我有些半點逃離的意思,伸手扣住我的後腦勺,將手指直接插.進了我的髮絲裡,抵住我腦袋的同時,又不斷的攪動着。
我不敢掙扎,我怕胡亂的牴觸,會碰觸到薄涼川的傷口,可因爲我的不反抗,薄涼川越發的造作起來。
他鬆開我後,直接扯下了我身上的衣服,就這樣我們彼此坦誠相對。
緊接着身體最敏.感的地方,突然闖進一股炙熱,緊緊的填充了整個空隙,觸不及防的襲擊,我下意識的叫了一聲。
薄涼川卻得意的靠在我的耳邊,輕咬着我的耳垂,戲謔道:“夠不夠穩?”
對於薄涼川的這個問題,先是有些懵逼,而後立馬紅了臉。
我之前說他下盤不穩,不過是開玩笑的,可沒想到這貨竟然還記着。
隨着他的造作,浴室裡的溫度在急劇上升着,儼然成了一個火爐。
薄涼川在這方面本來就很強悍,越做越來勁,他的雙眼充滿了情.欲,將我抱到了浴缸平躺下後,打開了花灑,讓溫熱的水自上而下澆灌着我們。
他慢慢的覆上了我的身子,手時輕時重的揉捏着我胸前的柔軟,也不知是薄涼川身上太燙,還是因爲熱水的原因,我整個人都有些神志不清。
一雙眼睛迷離的望着薄涼川,卻忘了此時我赤.裸躺在浴缸裡的姿勢是有多麼的誘惑人。
薄涼川握住我的雙手挪到了他的身下,手中熾熱的某物明顯比剛剛大了一圈,我如同電擊般的甦醒過來,“不要!”
他下一秒想要做什麼,我再清楚不過了,剛剛已經被他折騰過了,再來一發,我不確定明天我是否還能下的來牀。
可薄涼川怎麼會聽我的,他眯着眼睛,帶着笑意說道:“身上的火,你不幫我下了,是想讓我浴火焚身而死嗎?”
話罷,不等我開口,他俯身親了親我的臉,然後雙.腿跪在了我的兩側,直接帶着他的二師兄闖了進來。
慢慢的填充感,伴隨着他的抽動,我的身子也跟着起伏着。
鴛鴦浴出來後,薄涼川抱着我走到了臥室。
現在的我如同以一汪春水,柔軟到不行。
他溫柔的將我放在了大牀上,後背碰觸到牀面後,我如同特赦了一般,一個翻身鑽進了被褥裡。
睜着水汪汪的雙眼對着薄涼川乞求着說道:“好累,讓我睡一會兒吧!”
薄涼川也跟着上了牀,鑽進被褥,伸手將我摟在了懷裡,在我的耳邊喘息着,這預示着他還沒要夠,可我哪還有那個精力陪他一起造作。
撅起嘴巴,討好着說道:“川哥哥........”
在我的耳畔低聲說道:“可那裡還是很硬,要不你用手?”
我氣憤的瞪了他一眼,虧他想的出來,我都被他折騰的半死了,竟然還想讓我用手。
而且我又不是沒用手給他擼過,要是就擼一會兒也就算了,可這貨開在那方面格外的強壯,沒有一個多小時,龐大的某物根本恢復不到原狀。
翻了個白眼後,我堅決的說道:“我不要!”說着,我用手肘拐了他一下,翻個身子背對着他。
對於這種二貨,就是不能給他好臉色,不然他準蹬鼻子上臉。
可我剛一翻身,薄涼川就躋身貼了過來,從後面直接闖了進來。
吃痛的“嗷”了一聲,背後卻是薄涼川咯咯的笑聲。
他抱住我的腰-部更加的深.入..........
這一夜,註定無眠。
託薄涼川的福,身子疼的一晚上都沒能入睡,直到早晨才淺淺的睡去。
我能感覺到薄涼川起牀了,可經過昨晚,我連動都不想動,所以也就沒在意。
等我睡飽了,醒過來的時候,電視裡就播放了季一航被抓的消息,我嚇得連鞋都沒來得及穿就衝了出去。
在廚房裡看到正在忙碌的薄涼川后,我那顆緊懸着的心纔算是落了下來。
“怎麼?才一會兒不見,就這麼緊張我啊?”薄涼川端着剛熱的牛奶遞了過來。
我沒有接,而是直接撲在了他的懷裡。
“小心,別燙着。”薄涼川高舉着手中的牛奶,另隻手環抱着我。
“以後不管你去哪裡,都不要撇下我。”就在剛剛看到季一航警察帶走的那一刻,我嚇壞了,我以爲薄涼川出了什麼事兒。
薄涼川輕揉着我的長髮,說道:“好,我答應你!”
隨着季一航的被捕入獄,我們的生活就好想回到了最初的平靜。
公司我還是選擇交給了姑媽打理,畢竟我在生意這方面一竅不通,經過這次的事兒,姑媽也不再和以前一樣,把金錢利益看的比親情還要重要了。
簡夢琪起初不願意承認袁珍珠是她親生母親的事實,可後來薄廣國認回了她,簡夢琪這才承認了袁珍珠是她母親的事實,生性高傲的她如願以償的成爲了薄家的千金。
最奇妙的是秦朗和周茜這一對了,每天兩人打打鬧鬧的,可某一天他倆卻牽着手告訴我他倆在一起了。
看着歡喜的二人,我哭笑不得,愛情就是這樣,總是不經意的出現,都是嘴在逞強,心卻在投降。
而我就慢慢的等待着畢業,薄涼川許諾我說等我畢業後就要給我一個超級浪漫的婚禮。
嘴上說不期待,可我的心裡卻早已經是小鹿砰砰砰了。
其實,愛情說穿了,普普通通,平平常常,就是男人和女人互相理解,互相尊重,互相攙扶,互相關愛,互相取長補短、安慰體貼。
故事的主角,永遠是飲食男女;故事的場景,永遠是家庭與社會;
故事的情節,永遠不外乎一個男人喜歡上了一個女人或一個女人喜歡上了一個男人;
故事的結局,不是悲劇就是喜劇,永遠沒有中間的道路
我的故事結束了,你們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