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斜着眼睛瞥了陳雅一眼,回答說:“能有什麼關係啊!和你和他的關係一樣,同學關係唄,只不過我們同學的時間是很多年。”
“很多年是多少年啊?”陳雅窮追不捨的問。
“我沒算過啊,反正是初中、高中一直到現在我們都在一個班。”我單手撐着腦袋,想來我和秦朗也是怪有緣分的,不知不覺中竟然在一起這麼長時間了。
“哇!那你們豈不是青梅竹馬了。”陳雅做出吃驚的表情,“難怪我覺得秦朗對你特別的好了。”
有嗎?
秦朗有對我特別的好嗎?
“你別胡說,根本沒有的事兒,我和他就是時間比較長一點的同學罷了。”我趕忙的撇清我和秦朗的關係,省的自找麻煩上身。
“我沒胡說啊,你難道沒有注意到,秦朗除了你,基本上都不和別的女生說話的嗎?而且就連周茜和他說話,他也都是愛答不理的樣子。”陳雅看着我,說的有鼻子有眼。
我輕吐了一口氣,沒有繼續接腔,單手撐着腦袋,時不時的瞥一眼秦朗。
秦朗長的真的好帥啊,就算是側臉也都是那種帥到無懈可擊,不過我怎麼越看他覺得他越像薄涼川呢?
忙的甩了甩自己的腦袋,我真是瘋了,我怎麼會把秦朗和薄涼川聯繫在一起呢!
先不說其他的,光是名字都是一個天南一個地北的,再加上薄涼川那麼尖酸刻薄,怎麼能和溫暖陽光的秦朗作比較呢!
......
下課後,我直接的就趕去了酒吧,這兩天老師總愛拖課,害我趕去酒吧的時候,每次都遲到了,如果不是曉琴幫忙打着掩護,我的績效獎金早就不知道被周扒皮給扣了多少了。
換好衣服後,我從酒窖裡拿來幾瓶酒,轉過身子準備上樓的時候,正巧碰上了陸勵成,他斜靠在門框上,像是在打量着我。
“老闆,你怎麼在這裡?”自從陸勵成回來以後,除了必要的時候出來一兩次,其餘的時間基本上都是不見蹤影的。
陸勵成見我喊了他,起身邁着步子朝我走了過來,他不停地的上下打量着我,像是在找尋着什麼。
我稍許的側過身子,有些不悅的開口:“老闆,要是沒什麼事兒的話,我就先上去了。”
陸勵成沒有阻攔我離開,回去的時候我不時的朝着身後看去,總覺得陸勵成這個人有點怪怪的,第一次喊我名字的時候就奇怪的要命,現在更加的奇怪了,也不說話就一直盯着我看。
難不成我臉上開花了嗎?
“啊——”思想上開小差,一不小心就撞到了人。
我低垂着腦袋,趕忙的道歉,“對不起對不起...”
感覺到肩膀被人一提,我下意識的擡眼一看,被我撞到的人竟然是薄涼川,那顆緊懸着的心總算是放下了許多。
“你怎麼在這兒啊?”我往上提了提自己懷裡酒。
“我花錢來這裡消費,想在哪就在哪。”薄涼川總是這樣,一言不合就拿錢說事兒。
是是,您有錢,您就是大爺!
“呵呵,是的,那麻煩薄少讓一下,我還忙呢!”我伸手撥開薄涼川,可是他卻紋絲不動,硬是攔在我的面前。
我氣呼呼的看着他。
他擺出一副好笑的樣子看着我,嘖嘖了兩聲,“每次看到你,你總是一臉囧樣。”
呵!
我撅起嘴巴沒好氣的問:“你來這裡就是爲了埋汰我的嗎?”
他不答,反問:“花錢埋汰你,這筆買賣怎麼算都是虧本,你覺得我會做嗎?”
不等我回答他,薄涼川就直接邁着步子越過我的身邊,臨了還冒了句,“做事走點心。”
我抱着手裡的酒鄙夷的回嗆道:“我走的不是心,難不成是腎啊!”
當然,薄涼川早就離開了,根本就聽不到我說的話。
“筱筱,你有看到勵成嗎?”曉琴帶着一臉的憋屈湊到了我的身邊,“我把酒吧都找遍了,都找不着他。”
“嗯!我剛在酒窖裡看到他了。”我不知道該不該說,但下意識的還是將事實告訴了曉琴。
曉琴點着腦袋剛朝着我道謝,“筱筱,謝謝啦,我先去找勵成。”
看着曉琴歡喜的背影,我的心裡多了幾分落寞。
這幾天觀察下來,我發覺陸勵成好像是躲着曉琴的,基本有曉琴出沒的地方,陸勵成基本都不沾邊。
我實在是弄不懂曉琴和陸勵成之間的關係了,如果說陸勵成不喜歡曉琴,幹嘛還要對曉琴表白,而且也沒必要對曉琴做那種事兒。
如果他真是因爲一時性起,所以才胡亂的說喜歡曉琴,那麼陸勵成就是個大渣男。
作爲曉琴的朋友,我有義務守護曉琴的愛情,保護她不讓她受傷。
之前,我看薄涼川好像和陸勵成的關係還不錯,不如把薄涼川當作突破口,先探探他的口風也好。
我端着薄涼川最愛的“漸入佳境”走到了他的面前,手中的酒剛一放下,他冷冷的開口:“我沒點。”
我朝着桌上的酒瞄了一眼,扯着虛僞的笑容說道:“這杯‘漸入佳境’算我請你喝的。”
薄涼川兩個眼睛眯成一條線,透過細縫掃視着我,“請我喝!?”他將目光從我的臉上挪到了面前的那杯“漸入佳境”上,“這酒裡沒加什麼其它的東西吧?”
其它東西?
什麼啊?
我朝着薄涼川投去疑惑的眼神,“其它的東西是什麼?”
薄涼川笑着端起桌上的那杯酒,繼續調侃着說:“譬如催.情藥什麼的...”
薄涼川不緊不慢的向着我解釋着,可是他越說倒是越離譜,我好心...咳咳,雖然我也不是好心送酒給他喝,但是我也沒往那上面想啊。
“愛喝不喝。”我瞥着眼睛懶得理會他。
薄涼川搖晃着手中的酒,不時的將酒放在鼻下輕嗅着,斜着腦袋似乎在想着什麼。
看着薄涼川那磨磨唧唧的樣,我真是受不了了,一把奪過他手中的那杯酒,直接的倒進了自己的嘴巴里。
將空酒杯往他面前一放,斜着腦袋眯眼嗆了他一句,“送你四個字,醜人多作怪!”
我剛想要站直身子,手卻被薄涼川一帶,我直接坐到了他的大腿上,他用雙.腿夾住了我的雙.腿,讓我半點動彈不得。
“大庭廣衆之下,你想要逼良爲娼啊?”我衝着他吼道,“不想明天上頭條,趕緊放開我。”
薄涼川抿脣淺笑,“首先你的數學是體育老師教的嗎?”
我不解的看着薄涼川,這句話怎麼那麼熟悉呢?
貌似這是我說他的原話,呵呵,還真是會現學現賣,沒多久就又還給我了。
“什麼意思?”我沒好氣的問。
“醜人多作怪,幾個字?”
我想也沒想就直接回答他說:“四個字啊!”
薄涼川眯眼看着我,臉上掛着難以掩蓋的譏笑,我伸手掰了掰自己的手指,突然恍然大悟,擡手遮蓋住自己的臉。
我這數學還真是體育老師教的,丟臉丟到姥姥家了。
薄涼川擡手撥開我的雙手,捧着我的臉繼續說:“其次我什麼時候逼良爲娼了?”
我懵逼的看着他,等待他接下去要說的話,可我等了許久,也沒等到他之後的話語。
我以爲這件事就這麼算了,想要起來,可是雙.腿卻是被薄涼川禁錮的牢牢的,“好了啦,譏笑也譏笑完了,教訓也教訓夠了,現在總能放開我了吧?”
我的腦袋被薄涼川捧着,只好伸手胡亂的掰開薄涼川的大腿,可是卻不想那兩隻腿沒抓到,反而抓到了他的第三條腿。
感受到某物在手中跳了跳,我嚇得急忙甩開,臉估計已經紅的跟猴子屁股一樣了。
“對...對不起,我、我...呃啊...”
薄涼川一個翻身將我壓制了身下,“你還欠我一樣東西!”
我不解的看着薄涼川問道:“什...什麼啊?”
薄涼川勾起迷人的笑容,淡淡的開口:“漸入佳境!”
我沒好氣的道:“是你自己不喝的,還說我在裡面放了什麼奇怪的東西的。”
剛剛是他自己不要喝,還誣陷我在裡面放了那些個不乾淨的東西,現在我喝完了,纔對我說要喝,當我什麼啊?
“可我現在想喝了。”薄涼川說話的時候輕飄飄的。
你以爲你是誰啊,想喝就喝啊。
真的很想這麼回嗆他,可是看着他漸漸濃郁的眼神,我感覺到事情似乎已經偏離了軌道,伸手擋在了薄涼川的胸膛上,改口說:“我....我再去拿一杯好了。”
薄涼川看着我一直笑,不鹹不淡的開口:“不用了,有現成的我就將就着喝點。”
現成的?
我將目光朝着桌上掃去,除了一瓶威忌士,也沒有其他別的酒了。
“笨蛋!”話罷,他的脣瓣已經覆在了我的脣瓣上。
我瞪大了雙眼看着薄涼川,一時間竟忘記了掙扎,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手握小拳去敲打着薄涼川的胸口,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爲酒精的作用,我感覺到全身軟綿綿的,拳頭就跟打在棉花上一樣,完全使不上力氣。
隨着薄涼川小舌的侵入,慢慢的我停止了敲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