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走進電梯,阿茹不爭氣的擦了擦眼淚,所以他是不是又要把她扔了?
吳媽見小丫頭哭着進屋,趕緊上前詢問,跟着自責道:“怪吳媽多嘴,讓大少爺聽了不該聽的話。”
“你這丫頭也是,當初何必要去招惹人家夏老闆呢。”
阿茹什麼也不說,走進房間,一個人呆呆地站在窗前。
當時,她又怎麼會知道以後的事情,她又怎麼會料到,她會喜歡上大少爺。
……
蕭鬱的車子開到帝國酒店大門口,刺耳的剎車聲劃破天際。
左一接到消息趕到,已經是十分鐘後的事情。
而此時,蕭鬱已經拿着槍衝到了頂樓的辦公室……
夏穆承是嗎?
很好。
敢染指他的女人,他今天就是不弄死他,也得弄殘他!
辦公室裡,夏穆承拿起手機,這已經是他今天第幾次打電話給陸漫漫,他自己也不記清了。
電話響了幾下,又成了忙音。
最後一次打過去,那邊直接就關機了。
她是真的不打算再搭理他了。
他笑笑,輕輕把手機扔到一邊,手指緩緩摁着額頭兩側。
他從抽屜裡拿出胃藥,硬生生吞下兩顆,連水都沒有喝一口。
喉嚨很痛,很苦澀,但最不好受的,還是心。
辦公室的門忽然被踹開——
秘書和保安慌慌張張進來,然而蕭鬱已經直挺挺地站在辦公桌前,手裡握着槍!
夏穆承壓下眼底的震驚,沒有表現出慌張,而是打量着面前的男人。
“……蕭鬱?”片刻,他微微眯起眸,不是十分確定。
乍看之下,這人的五官跟蕭寒有幾分相似,而且跟蕭寒一樣,身上隱隱透着一股狂躁的戾氣。
除此以外,他似乎料到會有這一天……
所以這人殺氣騰騰衝過來,是爲了那個小丫頭?那個差一點,被他睡了的小丫頭。
夏穆承扶了扶額,略有無奈。
看向門口的秘書和保安,他揮了一r下手,語氣平靜地說道:“我和這位蕭先生說幾句話,你們先出去,沒有我的允許,誰都不準進來。”
手下人只好退出去。
夏穆承踱步至蕭鬱跟前,擡起手,他輕輕按下蕭鬱的手臂。
如果這人真的是爲了蕭寒家的小丫頭,那什麼,的確是挺尷尬的!
這事情如果換做是他,估計也會氣得炸毛,想想那時候陸漫漫跟南宮尊牽扯在一起,他心裡是多麼抓狂急躁,晚上都睡不好覺。
當然現在,也好不了多少。
蕭鬱重新擡起手,利落地扣下扳機,冷冷地吐出每一個字:“你對她,到底做過哪些事情!”
彷彿,他真的打算要他的性命。
他知道他是他的身份,知道帝國酒店的影響力,知道夏穆承是誰。
但是那又怎麼樣,他照樣可以要了他的性命,就現在,輕而易舉的事。
夏穆承扯了扯領口,目光看起來挺平靜的,他輕輕靠在桌邊,淡聲開口:“親過,也摸過她,但是沒做過。”
“……”
蕭鬱眼裡泛出血紅的光澤,想到他這麼喜歡的小奶狗在別的男人身下,被人隨意碰觸……他一拳頭狠狠打在夏穆承的腹部!
親過!摸過!
他媽的找死。
夏穆承蹙了一下眉,胃本來就疼得像火燒一樣,現在更是雪上加霜。
真不愧是蕭寒的大哥,一樣的臭脾氣,一樣的神經病!
蕭鬱又揍了幾拳。
不過就算捱揍,夏穆承也沒有還手。
夏穆承抹掉嘴角的血跡:“是那個丫頭半夜三更自己找上門的,也是她自己當着我的面脫了衣服,說要陪我睡一晚……嚴格說起來,我纔是受害者。”
“另外,我根本就不知道她叫什麼名字,也不記得她長什麼樣,當然……別的東西我更是早就沒有印象了。”
沒印象,真沒有,一丁點兒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