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剛把車停到酒店的地下車庫：“不要緊張，今晚不過是簡單的交流一下，我們也不是必須要和霍氏合作，我們的選擇還有很多。”
凌念微微頷首，疑惑地問：“蕭剛叔叔，剛纔我看過意向計劃書，其實我們以前一直有固定的合作方，那，爲什麼不繼續合作下去呢？是因爲價錢的問題嗎？還是霍氏有什麼過人之處？”
低了低頭，蕭剛不自在地笑笑，猶豫着，他還是如實說道：“我們之前的合作方是恆耀集團，這一轉眼，都和陸家合作二十年了，時間真快啊。”
“……”
凌念臉色尷尬：“是因爲我和陸晨曦離婚了，所以合作才終止的？”
蕭剛搖搖頭：“不單單是你們離婚的原因，合作了這麼久，也是時候尋求新的模式和血液。”
“念念，做生意是一件很複雜的事情，不單單是賺錢或者賠錢。”
“蕭剛伯伯，這話是什麼意思？”
蕭剛拍了拍凌唸的手背，語重心長道：“恆耀這幾年的發展越來越快速，在業界的地位不可撼動，對我們蕭氏來說，這的確是個不錯的合作對象。”
“可是說實話，我們之間的合作，其實投資回報率並不高，甚至於是被壓得很低，尤其是這幾年。”
陸晨曦多麼能算計的一個人，說難聽點，做起生意六親不認。
“蕭總明知道蕭氏吃了虧，可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還是繼續簽了合同，畢竟錢是有的賺的，每年少個幾千萬進賬對他來說不算什麼。”
聽完蕭剛的話，凌念整個人都微微呆滯，好半天才找回聲音：“爸爸他……”
“你爸爸很愛你，他希望你過得幸福，雖然他嘴上那樣說，但他心裡自然是希望陸家的少爺能好好對你，想想你爸爸年輕那會兒多麼意氣風發、不可一世，誰都不放在眼裡，可是這幾年他對陸晨曦，已經是一忍再忍了。”
“念念，蕭剛伯伯並不是想你心裡有愧疚，只是這些，我認爲你應該知道。”
凌唸的眼睛微微泛紅。
進去包房時，霍君傲和手下容昆已經坐在裡面。
見到凌念，霍君傲眼裡難掩驚訝，他站起來，露出笑意：“淩小姐也來了？”
凌念點頭，在對面坐下來。
蕭剛同樣感到意外：“哦？看樣子霍總和我們念念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