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秦箏說出這話的時候,只覺得胸口有一口惡氣算是這麼出來了。
這兩天在這兒被排擠的鬱悶,訓練的勞累,終於都有了一個宣泄口,覺得特別爽。
他暗暗想外頭那些人現在肯定怕了,小爺現在就是螃蟹,就是要橫着走,敢不放他出去,他明天,真的會告狀。
秦箏能理解那些人爲什麼針對他,但是……理解歸理解,我不能讓你們欺負我,就算家裡有後臺,那也不是你們欺負人的理由。
有本事,當面剛啊,想揍他,當面揍啊,可他們不敢,就使這些不入流的小手段,還關在廁所裡,呸……真是夠不要臉的,這把戲,他上小學三年級的時候就不玩了。
他們竟然還能想起這樣弄,這智力得多退化啊?
外頭站着三四個人,都是跟秦箏一起上課的演員,當他們聽到秦箏的話後,臉色紛紛都變了,眼睛裡透着恐懼。
他們看着彼此,不知道該怎麼辦?
是放了秦箏,還是當做沒聽見跑掉?
他們低聲商量起來:“秦……秦箏他應該沒有這麼大的能力吧?我們這麼多人呢,怎麼可能因爲他一句話,劇組就讓我們全部都滾蛋?我們都是簽了合同的。”
另一人道:“可是,你們別忘了,劇組已經爲秦箏該了多少規矩了,咱們來的時候,副導演怎麼說的,無論如何,這些訓練的科目全都不能少,如果堅持不下來,就滾蛋,可是現在……秦箏的訓練科目,卻一減再減……現在,就連表演課的老師都對他另眼相待,他家裡的後臺,的確是厲害。”
衆人不說話了,是啊,秦箏家厲害啊。
他們起初得知秦箏的訓練項目比他們少的時候,都已經很驚訝了,這才過兩天,表演老師那麼嚴厲的一個人,竟然對秦箏如此的慈祥溫和,彷彿是看自己的親兒子一般。
而且,秦箏的訓練項目有可能還會再減少。
這差別對待未免也太明顯了。
可是他們一個個卻都敢怒不敢言,都知道秦箏這是咋回事,卻都不敢去跟副導演說。
“那……怎麼辦?”
沒有誰說話,他們都此時心裡都很慌,誰也不敢輕易是嘗試。
但是,誰都不想去開門,因爲,去開了門,讓秦箏看見,豈不是知道,是他做的?那就更沒辦法在這兒呆下去了?
他們幾個你看我我看你,都想讓對方去開門,誰都想這個時候保全自己。
洗手間裡,秦箏等的有點不耐煩了,道:“我知道你們這會兒都在呢,別裝死啊,如果你們非要試試,我橫起來是什麼樣子,你們儘可以去作死,我再給你們三分鐘考慮時間,如果你們麻溜的趕緊給我打開,我可以既往不咎,畢竟我不是個小心眼的人,可是等時間到了,就算你們來給我開門了,我也不會放過你們。”
秦箏火了,他都已經給他們退路了,他們還不識趣。
真以爲他說的不會作數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