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韓雅愣住了,把他們先弄死在說,那可是歐陽家族,要知道歐陽家族和董家是聯婚的,雖然說在地方不如韓老闆,但是真要比起來韓老闆還是強勢很多,如果韓老闆知道了真心不敢這麼做。
要知道京都那可是所有一切的中心,一個人厲不厲害去京都比一比,京都是個非常自私的城市,也是非常無恥的一個城市,把所有的一切都匯聚在一起,無論人才還是科技,當然最重要的還是權利。
所以京都裡面的大人物在地方上也都不容小視,在加上歐陽宇曾經可是洪門的人,雖然時過境遷,洪門也已經消失在歷史的長河,但是曾經的輝煌還要榮耀也不是說磨滅就磨滅。
韓雅把手槍放在了我手裡:“拿好了,記住先下手爲強,如果歐陽家的人要是死,我們必須先殺了他們,放虎歸山後患無窮。”
“我們必須這麼做,浩哥你要清楚,如果歐陽家真的對付你,以後誰也幫不了你,我媽或許也會排斥你,在權利和利益的壓迫下,沒有人敢說不,也沒有人敢幫你,所以趁着我媽在國外,我們這次必須要先發制人。”
韓雅一臉堅決,她更是給我分析了事情的嚴重性。
且不說別的,單說一個陷害我就頂不住,欲加之罪何患無辭,當初的賣國罪差點就帶在我的頭頂,一個弱者根本沒有話語權,強者說你有罪你就有罪,沒罪也是有罪,強者說你沒罪你就沒罪,有罪也是沒罪。
我已經不是那個傻乎乎不懂社會規則的人了,如今我接觸的人多了也明白了社會之中潛規則的一些理論和規矩。
“小雅,你這麼做對你也很危險,如果他們要我死,就讓我滅了他們吧。”我已經做好了魚死網破的準備。
“浩哥我永遠都會站在你這邊。”小雅笑道:“我不會讓你一個人獨自面對的,你還有我,有可欣有小雨,有福同情有難同當,小雨會讓警察守在周圍,歐陽宇也是有案底的人,再說了我們也可以借刀殺人,栽贓嫁禍。”
我聽到這裡笑着點了點頭,沒錯手段是一種智慧的表現,很多人喜歡鑽法律的空子,爲什麼我們就不能鑽。
韓雅啓動車子,很快車子穿過市區來到了世紀大酒店。
下了車子已經有等待的保鏢迎接我們,韓雅靠在我懷着,一臉小鳥依人的樣子,她這是給我面子,她要讓人知道,我是他的男人,這樣韓老闆的人慢慢的心裡也會有種歸屬我的感覺。
這事情如果讓韓老闆知道肯定會不高興,甚至會感覺韓雅吃裡扒外,不過誰讓韓老闆就這麼一個女兒。
來到世紀酒店的大廳,韓雅拉着我的手走到吧檯前,簡單的詢問了一下我們就上了電梯。
電梯停下來之後,剛剛走出去,我就嚇了一跳,走廊已經沾滿了保鏢,韓雅告訴我這裡有歐陽宇人,也有她的人。
也就是說歐陽宇這次帶了很多人來,看來他也並不是什麼都不怕,越是有錢人越是怕死,這句話真沒錯。
一個一無所有的人什麼都不怕,但是一個生活在富貴之中的人卻是最怕死,因爲他們害怕失去舒適享受的生活。
當我和韓雅走到一個貴賓室門口的時候,一個臉上有刀疤的男人走到了我面前。
“鄭先生?”刀疤男笑着和我握手。
當我伸出手的時候,他卻用力的攥緊我的手,那股力量非常巨大,我可以感覺到他的五個指頭比一般人的粗,這是氣功高手,手掌運氣,這是要捏碎我的骨頭。
我面露微笑,同樣運氣到手掌,與此同時左手手指併攏,一指刺在了刀疤男的胸口。
一瞬間刀疤男一下子跪在了地上,整個人都好像靈魂出竅了一樣,他捂住胸口抽搐起來。
不過很快刀疤男喘着氣站了起來,饒是如此他也掩飾不住痛苦的滋味。
我在心裡暗暗讚歎這個刀疤男,被我點中穴位居然還能站起來,看來的確是個高手,而我的點穴功夫還是差了一點,如果能夠達到師父那種境界或許用力點穴,直接把穴位封鎖,這個傢伙恐怕就一動不動了,趴在地上成了木頭人。
“好手段,鄭先生真厲害。”刀疤男嘴角揚起,那冰冷的微笑充滿了殺氣。
“過獎了。”我伸出手笑道:“還未請教閣下大名。”
“大家都叫我小刀,你可以叫我刀哥。”刀疤男伸出手顯然很不服氣。
而我此刻並沒有握住他的手,衝着他的手臂穴位就是狠狠的一擊,和這種人沒有必要留情,既然已經成了敵人,我也沒有必要掩飾自己的不爽。
這個小刀肯定是對我不滿,而我也不會像以前一樣表現的那麼憤怒,敵人陰險就要比敵人更加陰險,憤怒解決不了任何問題。
在我點穴之後,刀疤男徹底的崩潰了,他捂住自己的手臂,臉色蒼白,喘着氣看上去非常痛苦。
“怎麼了刀哥,身體不舒服?”我拍了拍刀疤男的肩膀,緊接着又是一個點穴的手法。
刀疤男還沒有緩過來又中招了,他的身體慢慢的好像一灘水癱軟在了地上。
“他怎麼了?”我指了指刀疤男一臉疑惑的看着周圍的人,反正我是不會告訴別人是我乾的,幹壞事就要偷偷摸摸的幹,我發現自己越來越懂的如何做一個陰險的人,做一個真正的大丈夫,無毒不丈夫男人也可以狠毒。
周圍的人把刀疤男扶了起來,這個時候刀疤男已經暈過去了,不過應該不會死掉,但是這個月恐怕都不會好受。
“我們進去吧。”韓雅笑了笑把門打開。
門打開的一瞬間,房間裡面的幾個人讓我眼前一亮,我一眼就認出了歐陽宇,因爲他和我長的太像了,我估計以後也會長成他那個樣子吧,從外貌就能肯定他是我都父親。
但是我對他的感覺卻十分陌生,除了陌生有的就是憤怒。
“你來了。”歐陽宇睜開眼睛看了看我,他的臉上已經有了皺紋,不過聲音還是十分洪亮。
我沒有說話,在周圍人都臉上看了一遍,從他們的臉上我看的出來,他們很多人都不歡迎我,我把他們都表情記在了心中,更加清楚今天的形式很不好,或許真的會兵戎相見,到時候我會不會一槍崩了歐陽宇呢?
我現在說實話也不敢保證,我有種殺光這裡所有人都衝動,因爲這裡面在做都很多人或許都參與過殺我的行動。
那些暗殺,那些不計後果的追殺,我想一想就是恨啊,此恨綿綿無絕期,我從來沒有如此恨過一些人,因爲我和他們無冤無仇,他們居然要殺我,殺都我像流浪狗一樣,殺的我根本沒有一點還手之力。
想一想那些曾經深深留在身體上的傷疤,我的內心都是怒火,雖然傷疤已經沒有了,但是內心都痛卻是永遠抹不去的。
“宇哥給你說話呢,你聾了還是啞巴了。”一箇中年人冷哼一聲。
我衝着中年人笑了笑,也沒有說話,不過一旁的韓雅則是冷笑起來。
“你們今天是來談判還是來找事,把話說清楚了,要不然我們可就走了,我們沒有功夫和你們吵架,也沒有興趣,你們都是大人物,不要搞的冠冕堂皇。”
韓雅處事不驚,她不愧是韓小姐,說話得體關鍵是說的很有分寸。
“當然是談判了,鄭浩你確定你是宇哥當年失散的那個兒子?”中年人冷笑道:“我看你八成是冒充的吧,你怎麼證明你是宇哥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