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曉威神秘兮兮的帶着豆豆離開,衆人一頭霧水,差不多過了半個小時,陳曉威回來,他手裡拿了一個大傢伙,被報紙包裹起來。
豆豆則是一臉尷尬的看着陳曉威,她似乎對陳曉威很失望。
“火車票呢?”
王雄走到陳曉威身邊,疑惑的看着陳曉威。
陳曉威笑呵呵的把手裡的大傢伙放在了王雄手裡:“拿着這個廣告牌就可以弄到火車票。”
“嗯?”
王雄拆開廣告牌,上面的四個大字真是亮瞎了所有人的眼睛。
這是一個比較簡單的廣告牌,沒有什麼修飾,只有四個字,我要上訪。
這四個字夠大夠醒目,可以說讓人看了不明覺厲。
“這是一個什麼情況?”
傅義強看傻了,他抓了抓腦袋問道:“這玩意能當火車票用?”
“不知道,試試運氣吧,應該可以。”
陳曉威也不敢打包票,他讓王雄跑到火車站的管理部門舉着牌子。
過了差不多半個小時,果然就有人開始找王雄談話,王雄放下牌子拉住李孟麗的手,兩個就這麼坐上了頭等艙。
我們所有人都愣住了,豆豆更是抓住陳曉威的手叫道:“怪物,你怎麼想到的注意。”
“嘿嘿,看書看報紙學過來的。”
陳曉威十分得意,他以前經常看小說,看報紙,所以腦袋裡面有東西,也能想出這種詭異的辦法。
“我跟你說,這年頭幹什麼事情都要有人,其實很多火車票不是買不到,是你沒關係買不到。”坑有亞號。
豆豆笑嘻嘻的在陳曉威臉上親了一口,她似乎更喜歡陳曉威了。
送走了王雄我直接打車把林小夢送到林家別墅,要說林家也算是一個大家族,雖然比不上京都的大勢力,可是買上一個別墅不算什麼。
以前京都房價還很便宜的時候,林小夢家就在京都,要說林小夢還是個京都女人,後來沿海地區發展快,全家都去了我們市,但是京都這裡的地皮留下來找人開發,一下子就飆車了n倍。
後來沿海地區不行了,因爲一些原因,大勢所趨經濟中心就成了京都,還有幾個大城市,所以光是京都翻倍的房價已經讓林家爭了很多錢。
因爲不敢去林小夢家裡,所以把她送到別墅門口就準備離開,這個時候一輛紅色的跑車停在了我身邊,車窗打開我就看到了一位時尚漂亮的女人。
這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周若詩,她摘掉眼鏡笑道:“上車吧,去什麼地方,我送你。”
“還是算了吧,咱們兩個不熟。”
我其實很清楚,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這個周若詩對我不懷好意,我上了車等於上了賊船。
“哎,我們的歐陽大少爺現在有了身份,老同學都看不起,我還真是多情了,送你一程而已,你居然不領情。”
周若詩冷嘲熱諷起來,我不在意她的諷刺,可是歐陽大少爺,這個新鮮的稱呼讓我不能接受。
“你把話說清楚。”
我抓住周若詩的車門,她笑着搖頭:“我要開車,大少爺,你是上車你還是不上車?”
我看了看,周若詩的車上沒有別人,她一個女人開車,我坐在裡面怕什麼,難道說她還能吃了我?
“我是害怕你圖謀不軌,你這個女人一肚子壞水,誰知道你心裡怎麼想的。”
我打開車門坐在了後面,周若詩開車笑道:“你怎麼知道我一肚子壞水,莫非你偷偷看過什麼地方,看到我肚子裡面的壞水。”
一段時間不見,周若詩似乎更會說撩人的話語,一個聰明的女人沒有必要多漂亮,但是一個會撒嬌會賣萌,尤其是會讓說些讓男人想入非非話語的女人絕對是一個厲害的女人。
當年號稱第一才女的林徽因就是通過語言把那些大文豪玩的團團轉,她可以對五六個男人說同樣的話,那些男人都會笑,她可以給五六個男人發同一個電報,五六個男人都會興奮的不能自拔。
女人有文化,真的很可怕。
周若詩以前還是男兒身,所以說話什麼的都不算過分,現在成了女兒身,一下子就變的不一樣了。
“歐陽大少年,你想去什麼地方玩,或者說你和我在車裡說說話,聊聊天。”
周若詩停下車子轉過頭趴在了座位上,她把座位放低看着我笑道:“你說咱們真是有緣,我剛回京都就見到你。”
“我也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想問你,剛纔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你說的是那句話,你知道我一肚子壞水的那句話,我的意思很簡單啊,你可別多想,我會臉紅的。”
周若詩終於把本性露出來了,她現在根本沒有了當初純真的樣子,簡直就是公關小姐。
“算了,我想我還是下車吧。”
“好了,我不跟你開玩笑,小氣鬼,開開玩笑都不行,其實也沒什麼,大家都知道歐陽宇是你父親,所以下個月的堂會我想你應該會得到不少的好處,我呢也需要堂會裡面有人,你做我的靠山怎麼樣,我們明人不說暗話,我可以把自己給你,也可以給你錢。”
我聽了很好笑,還尼瑪有這樣的好事,她和我睡覺,睡了還要給我錢。
不過仔細一想,我就明白,堂會是什麼地方,裡面可是有很多大人物,這樣的地方弄個職位,那就是商業裡面的guan,那我也就等於是成了一個guan,所以周若詩才會做我情人,還要給我錢,金權時代就是這樣。
“你不怕我要了你的人和錢還不幫你辦事?我可是很討厭你的。”
我覺的周若詩的臉皮很厚,她還真是什麼事情都敢做。
“怕就是一種懦弱的表現,不付出怎麼有回報,如果你拿了錢玩了我不幫我,只能說我命不好,但是我什麼都不做,以後怎麼可能有所作爲,咱們都是明白人,我想你也需要幾個情人幫你吧,顏如玉不可能去陪別的男人,但是我可以幫你通過一些東西拉攏關係,京都大家都這麼玩,關係網有了纔有安全感。”
周若詩似乎是把我當成了一個有野心的男人,其實對我來說,平平淡淡纔是真,若是享受榮華富貴,過着人摸狗樣的生活,可是卻不辦人事,那跟畜生有什麼區別。
每天研究關係網,研究什麼情人,什麼狗屁的送禮,這些玩意有個毛用。
我想到這些東西就感覺噁心,噁心,還是噁心。
就這樣的堂會怎麼可能發展壯大起來,也只有鄭雪嬌那樣有野心,有魄力敢研發新東西的人才能夠做出成爲世界品牌的東西。
不過從周若詩的話語不難發現,歐陽宇似乎在承認我的身份,同時他也在利用我鞏固勢力,表面看上去歐陽宇幫了我,其實他清楚我也並不是表面這麼沒用,也就是在京都沒有多大勢力,但是顏如玉可以幫我,歐陽宇這次擁護我,顏家和他關係好了,董家和他關係也好,那麼只有周家,周家其實正在一點一點被周若詩這個女人掏空,所以不足爲懼。
想到這裡我就感覺似乎堂會上情況不容樂觀,歐陽可人和歐陽浩龍或許會對我出手,歐陽宇看似幫了我,其實是在害我,就好像武則天立太子一樣,爲的就是拉仇恨啊。
歐陽宇越是對我好,越是看上去要把位置讓給我,那麼他其實就越恨我,越想要我死,表面的東西也就是騙騙蠢貨罷了。
我打開車門下了車,心裡有些忐忑不安,就在這個時候我的手機響了,是顏如玉的電話。
我接通電話就聽到顏如玉有些着急的聲音:“鄭浩,你在什麼地方,我派人馬上去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