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不會有什麼富豪看上你了吧?”
寧遠歸故意調侃秦漫漫,怎麼會有人給她發這麼奇怪的一個數額的錢?不應該是直接送禮物嗎?
再說秦漫漫的銀行卡還有誰知道卡號?居然直接打錢,這個目的一定就是不希望退款。
“也許吧,畢竟我這麼有魅力。”
秦漫漫這就是說她胖她還喘上了,既然寧遠歸這麼調侃她,諷刺她,那她也開玩笑。說不定還真有什麼好心人,直接砸錢。
我這麼有魅力,也不是沒有可能。
“你說什麼?”
寧遠歸一隻胳膊從後面勾住秦漫漫的脖子,秦漫漫馬上就認錯了。
“我錯了,開玩笑而已,寧遠歸你這個人該不會開不起玩笑吧!”
秦漫漫的口吻還帶點嘲諷。
別告訴我堂堂寧遠歸就喜歡拿別人開玩笑,你調侃我我就不能調侃你嗎?
“誰敢拿你開玩笑,我就可以把他當成玩笑處理掉。”
寧遠歸咬住了秦漫漫的耳朵,牙齒在上邊摩擦,秦漫漫條件反射地縮了一下脖子。
她這一次倒是沒有臉紅,漫不經心地說道:
“你不覺得耳朵髒嗎?都是頭髮上的油。”
“髒也是我的。”
寧遠歸放開了秦漫漫,兩個人分開洗漱,等秦漫漫收拾好化好妝,寧遠歸已經查到那個給她打錢的人究竟是誰了。
真是萬萬沒想到,給秦漫漫打錢的這個人居然是寧家的,這樣的一個數字,還算作是對秦漫漫的鼓勵。
秦漫漫查不到誰打的錢一直都心神不安,連化妝都是草草結束。
天上掉餡餅的事情,從來不會降臨在她頭上,這可能又是一個坑。
“想知道誰給你打的錢嗎?”
寧遠歸已經準備好早餐坐在餐桌邊等待秦漫漫,秦漫漫今天行動格外的慢,才趿拉着拖鞋下樓。
“你知道了?”
秦漫漫表現的很不相信寧遠歸,拉開椅子坐下,一口就咬在了油條上,兩口咬了一半,生猛得就像好幾天沒吃過飯一樣。
這個東西怎麼查?唉,難不成你能查到這個卡號是誰的?我覺得現在排除了所有可能的人,即使你查到這個人是誰,你也不認識他。
“嗯。”
寧遠歸顯得非常胸有成竹,這算什麼小事,還能難得倒他?
你絕對想不到這個人是誰,我如果告訴你,你能安安心心地收下嗎?這錢是從寧家出來的。
“那你爲什麼賣關子?該不會就是你自己吧!”
秦漫漫現在越來越覺得就是寧遠歸的錢,因爲她從來不花寧遠歸卡上的錢,所以他就想辦法找一個人的賬戶打進來。
我還是覺得是你,要不然誰沒事給我錢呢?
現在網上確實有人要簽約,但是莫名其妙給我打錢,又不留下信息,我又不知道是誰要籤我。
“我給你卡了。”
寧遠歸知道秦漫漫從來不花那個卡上的錢,但是他送禮物秦漫漫從不拒絕。
秦漫漫說她確實沒有什麼想買的,下次如果遇到什麼需要重金購買的東西就花他的錢。
“真的不是你?”
秦漫漫眨巴眨巴眼睛,皺着眉,還是一臉質疑。
有誰會這麼缺心眼兒?給我打錢還不告訴我,難不成我以前幫過什麼人嗎?
“哦哦哦,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秦漫漫激動地放下了手中的筷子,聲情並茂地說道:
“多年之前,我在大街上給一個流浪漢一張百元大鈔,沒想到這就是他人生的第一筆夢想基金!”
秦漫漫這個腦洞是真的大,這不就是男頻小說的創作套路嗎?她繼續說道:
“他拿着這張百元大鈔,開始了他的創業之路,如今他已經搖身一變,成爲了百萬富翁。忽然想起來多年前幫助他成功的我,於是乎,匿名給我打了66666元!滴水之恩,當涌泉相報!”
秦漫漫這一番聲情並茂,情緒激昂的講述之後,寧遠歸徹底傻了眼,一羣烏鴉從他的頭上飛了過去。
之前秦燮說秦漫漫缺心眼兒,他還不覺得,看來是真的。
這孩子,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你好了。
“幹嘛!很合理呀!我以前真的幫助過很多流浪漢的。”
秦漫漫看寧遠歸看她的眼神已經從失望變成了鄙夷,她雙手環抱,一臉驕傲地解釋,好像這是一件多麼神氣的事情一樣。
這也不是沒有可能啊!小說不就是來源於生活嗎?這個人就很有可能呀!我幫助過那麼多流浪漢,肯定有幾個已經不流浪了。
“你,上學的時候真的沒少做過完型填空吧!”
寧遠歸已經吃完了,他擦了擦嘴,站起來,扯起嘴角拍了拍秦漫漫的肩膀。
小奶貓,我覺得你應該多看看紀錄片。其實完型填空做多了也不好,容易讓人對這個世界產生虛假的認識。
“啊?”
秦漫漫不明白寧遠歸說的是什麼意思。
完型填空怎麼了?中國的學生不都做完型填空嗎?我的完型填空高考的時候一個都沒有錯。
“下一本書,你去男頻吧!”
寧遠歸看秦漫漫聽不懂自己說的話,他其實很想笑,秦漫漫太單純了,這都沒聽懂,還在思考他說的是什麼。
“你先告訴我到底是誰給我的。”
秦漫漫思慮了半天才發現寧遠歸一直在賣關子,她已經爲了這六萬多塊錢擔憂了一晚上了,難不成今天還要繼續心煩意亂下去?
寧遠歸看上班時間也快到了,就不逗秦漫漫了,他淡然地說道:
“我媽。”
我媽給你打錢了,至於這個數字,這是寧淵告訴她的,說年輕人喜歡這個數字,表示吉利。
寧淵也是一個缺心眼的男人。
“阿姨!”
秦漫漫徹底懵了。
她的銀行卡爲什麼寧遠歸的媽媽會知道,而且爲什麼會給她打錢?這是獎勵?
“週末回家你就知道了。”
寧遠歸在洗碗,秦漫漫上學去了,辛爵照例把她送到了校門口,但秦漫漫一進學校就被好多人圍住了。
這些人還拿着攝像機,拿着話筒,也看不出來是不是學校裡邊的人,只是一個勁兒往她臉上懟。
“秦漫漫同學,據傳有很多家音樂公司要籤你是你自己炒作,你這麼炒作的目的是什麼?”
很多家音樂公司要籤她?
炒作?
秦漫漫頭有點暈,耳邊聲音嘈雜,像正在施工的工地。
她眼前忽然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