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遠歸的回答徹底征服了秦燮。
看來寧遠歸已經拿到了足夠的證據讓季氏集團垮臺。
“你這麼有把握。”
秦燮知道寧遠歸很有實力，但是不知道他這麼有實力。
看來他已經默默做了充足的準備，完全有機會打贏這一場仗。
那就直接讓寧遠歸和張局長聯繫好了，讓他們制定一下計劃，現在可以加速推進讓季氏垮臺的計劃了。
秦燮看着在馬路邊買糖葫蘆的季大小姐。
她也不過是一個25歲的小姑娘，就像秦漫漫一樣。
但是她出生在了季家，本來沒有什麼錯誤，錯的都是她的父親，手上已經沾滿了鮮血，卻還毫無顧忌地在商界叱吒風雲。
現在還在進一步推進他那些荼毒其他人的計劃。
就算不是爲了秦漫漫，不是爲了夏夏阿姨，他也會把季氏集團查得一清二楚，把從前的事情全部都查一個水落石出。
他和季大小姐之間的命運如此。
“就說你要的結果吧！”
寧遠歸早就準備好了，這世界上沒有密不透風的牆，至於他要做什麼，只要他想做，就一定可以做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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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爲了秦漫漫。
他還忘了一件事。
秦漫漫說收到了媽媽的東西，分享給他，是想告訴他不用再愧疚了，媽媽沒有死。
他現在應該問一問秦燮知不知道夏夏阿姨的情況。
他不是想要知道自己到底應不應該不再愧疚，而是想知道秦漫漫的希望會不會破滅。
秦漫漫盼了好多年的願望，終於要實現了，現在已經有人在引導她往這個錯誤的方向走，他當然不能這樣直接打破她的期望。
“要永遠不能翻身，實錘，可以送進去的那種。”
秦燮說話的時候眼神很犀利，一字一句說得都很清楚。
季大小姐轉過身來，向她揮了揮手，臉上是燦爛的笑容。
“你要吃哪一種？”
恍惚之間，秦燮好像看到了小時候的秦漫漫。
秦漫漫也特別喜歡吃糖葫蘆，到了冬天傍晚放學的時候，她每次都要拖着秦燮給她買。
爸爸媽媽不讓她吃街邊的東西，他們說那個東西不乾淨。
但是秦漫漫看着一個瘦弱的老人，顫顫巍巍地推着自行車，自行車上插着一個糖葫蘆，她瞬間覺得那個糖葫蘆一定是世界上最美味的。
秦漫漫現在應該很開心吧！
雖然她得到的消息是假消息，但是這個消息有很大程度上會變成真的。
秦燮現在已經有了可靠的消息，夏夏阿姨沒有死，但是她被季董事藏在了一個很遠的療養院裡。
至於她現在究竟是病了瘋了，還是好端端的，什麼情況，他也不知道，他去了才能知道。
他只能期盼什麼事都沒有。
從前他剛念警校的時候，張局長是他的導師。有一次他們遇到了一個案子，一個18歲的女孩被綁架，劫匪準備強暴她。
已經過去了24個小時，大家都希望渺茫，覺得這個女孩兒很有可能已經被先奸後被殺了。
秦燮也很擔心這件事，他去問張局長，張局長只告訴他一句話。
如果你相信這個人活着，那他就一定活着。
後來等他們找到的時候，這個女孩確實還活着，慶幸的是她也並沒有被強暴。
所以秦燮現在希望夏夏阿姨也沒有事。
季大小姐看到秦燮沒有反應，跑過來抱住他的胳膊。
“想什麼呢？這麼出神。”
既然昨天已經說了他們兩個人要結婚了，那秦燮現在自然就是她的未婚夫了。
“沒什麼。”
秦燮回過神來。
其實他很在意和其他異性的身體接觸。
但是爲了夏夏阿姨，爲了他們的計劃，爲了他們的任務，爲了其他許許多多的同事，他必須忍着，他不能暴露。
“我問你，你想吃哪一個呢？”
“草莓的吧！”
草莓，秦漫漫最喜歡的糖葫蘆就是草莓冰糖葫蘆。
她今天也有很多事情要幹。
大年初一，她沒有走親訪友，而是在公司的論壇和讀者羣裡邊來了一個小型的直播，這一次的直播又和上次一樣突如其來。
書河已經簽約了足夠的作者，現在編輯都快不夠用了。
公司高層向蛋撻和秦漫漫提議，要她們再擴大每個編輯手下的作者。
但秦漫漫覺得這樣子和她們創辦書河的初心背道而馳。
書河本來的特色就是要打造編輯和作者可以相互討論，編輯要跟着書，耐心指導作者，而不是像其他網站一樣，從開書到完結，作者和編輯一共沒有說過十句話。
如果現在在編輯手下的最大作者數擴大，這就是違揹他們的初心，也是在砸他們自己的招牌。
且不說書河現在剛剛成立，招收夠了作者，就算是書河已經成立了很久，也不應該自己主動去砸掉招牌。
當然，就算是被別人謀害砸掉招牌，也是不可取的。
在直播間裡有小夥伴問了這件事。
［聽說現在書河的編輯已經不夠了，網上有人傳出書河每個編輯的最大作者容量即將被擴大。］
［不會吧，不會吧！現在一個編輯手底下不是40個作者嗎？］
［要擴大的話，要怎樣擴大呢？變成50個，還是100個？］
直播間裡已經人心惶惶，秦漫漫看着這些評論，笑了。
“這些都是空旋來風，大家一定要以我們網站的官網發佈消息爲真。”
可能是對家在潑髒水吧！
居然說要擴大到100個作者，這樣子和其他網站的編輯有什麼區別？
爲在這個時候製造出一種人心惶惶的現象，現在最大的獲益人是誰呢？
［但是公司官網並沒有迴應這件事呀！］
［秦書太太可不可以透露一下這件事呢？］
“我可以向大家保證，我們編輯手下的作者容量不會擴大。在我的直播間裡，大家可以截圖，也可以錄屏。”
秦漫漫說的時候有一種前所未有的從容和自信，她是書河的總裁，她說話當然有信服力。
“招收作者超額，這其實是一個好的現象，我們鼓勵越來越多的作者加入書河，同樣的，我們也會有相應的計劃來保證每位作者得到書河的待遇。”
［什麼計劃？］
就在這些彈幕中，又有黑粉進來了。
［原來，所謂的計劃。不過就是將一些作者分批給其他的公司而已。］
直播間瞬間沸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