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接手公司不久,公司就接連出現兩件大事,估計董事會那些人明天又該來公司鬧騰了吧。t
“查到操控後面的ip地址了嗎?”
股票價格依舊持續走低以後,開始飆漲。受了驚嚇的股民紛紛開始拋售手中的股票,這樣一來,塑陽這次絕對是穩賠不賺。
“還是一直在變化,沒法確定。”會議室中空調溫度不高,技術部的人個個額頭上已經沁出一層冷汗來。
“算了,這隻股就這樣吧,先把公司發行的其他的股票盯好了,一定不能再出現這樣的事情了!”對手比泥鰍還狡猾,既然敢跟塑陽作對,肯定是覺得他有足夠的把握,再這樣跟他耗下去也沒有意義,這支股票已經不是她能掌控的了的,她就不再去強求,不要顧此失彼。
技術部的得了指示,開始分工合作,留下兩個一直在查id的事情。其他的開始盯公司發行的其他股票。
一夜除了b股不正常漲跌之外,再無其他動盪,臨近天亮的時候,丫丫讓一些人先回去休息。
“你也回去吧,有事情我通知你。”
“我沒事,叔叔年紀大了,熬夜吃不消,還是你先回去休息吧,我在這裡盯着就好。”以前三天三夜不睡都可以,才熬這一點夜對她來說確實不是什麼問題。
“我回去也睡不着。既然你不困,我們去辦公室談談吧。”一夜未睡的汪浩宇,眼中已經滿是血絲,疲憊的容顏滿是凝重。
辦公室中,丫丫一直把自己當個晚輩,給他倒了杯溫水,才坐回辦公桌前。
“你我也不是外人,我們就守那麼多規矩了。接下來我如果有什麼話得罪你的地方,你也別往心裡去。”汪浩宇輕抿下水杯。良久才緩緩開口。
“我爸很信任你,這是衆所周知的事情,你也是我的長輩,有什麼話,你就直說,不用顧忌的。”
丫丫睜着一雙晶亮的眸子,眸光後面閃過絲複雜,她能隱隱猜出汪浩宇接下來要跟她說些什麼。估貞來圾。
“我在塑陽十多年了,這些年塑陽一直很太平。很少出亂子,這事兒你應該是知曉的。最近有公司傳言,是我這個元老看不慣你一個小丫頭騎在我的頭上,所以在背後使的絆子。我知道應該是有所耳聞的。對此,我要澄清,當年我做了很多錯事,是你父親不計前嫌把我撈了出來,還給我一份工作,讓我有了活下去的勇氣,我從那一刻便發誓。這輩子就算是當牛做馬也要報答他,所以不管外界給我多大的誘惑,我都沒有離開塑陽,在這裡一待就是十五年。直到現在我也從未想過離開,更沒有想過要取而代之。”
汪浩宇語氣很是平靜,這些年他早已經能很好地控制情緒,一雙歷經滄桑的眸子中更是一點異樣都不曾有,整個過程好似像在敘述別人的事情一般。
“叔叔你的事情雖然不太清楚,但那麼多年我能體會到你對於我爸的衷心,還有塑陽的衷心,不管外面說些什麼,我都相信你。因爲,倘若你真想對塑陽怎樣,恐怕就不是一點小打小鬧的事情了。不要去在意這些,現在是塑陽正是多事之秋,我還剛進公司不久,還依仗你給我出謀劃策渡過難關呢!”
丫丫給了他一個寬慰的笑,她剛回溫城的時候,老爸就跟她說,就算是懷疑誰也不能懷疑汪叔叔。汪叔叔是一個極其有能力的人,他如果也背叛塑陽,塑陽根本就不會安安穩穩的發展到今天,既然他能待在塑陽那麼多年,就說明他已經把根紮在這裡。換句話說,在他的心中,他跟塑陽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在公司不管她遇到什麼事情,都可以找他去商量。
“呵呵······你就沒想過,我是在給你一些警告,隨後再玩一票大的?”低低沉沉的笑聲在辦公室迴盪着,汪浩宇臉上閃過一絲愉悅,那是一種被人全身心相信的高興。
“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丫丫端起杯子,臉上的笑容也一直沒有清減,“叔叔是個聰明人,在商場上我還是一直稚嫩的雛鳥,不成氣候。但絕對知道我爸雖然人在國外,但還是時刻注意着國內的情況,你不會冒這個險的。好了,咱們不談論這個,說說你剩下的話吧。”
汪叔叔叫她回辦公室絕不是來表忠心來着。
“上面提過,塑陽十多年一直都很太平,偏偏現在。”汪浩宇停頓下,手輕輕收了收,“yu的事情,我一直覺得有蹊蹺。只是派人去查也沒有新的發現。現在股票又出現這樣的問題,我認爲一定有人在背後針對塑陽。倘若不想這般被動,我們就應該想法辦,把這個人給揪出來。”
“yu的事情,我已經暗中在調查,現在還不算有眉目。”丫丫雙手交握,她之所以沒說出懷疑羅夢婕也是有自己的考量,畢竟羅夢婕是一個已經名利雙收的女人,又跟塑陽無冤無仇,怎麼可能會冒險爲了一點兒代言費就幹出這般傷天害理,最後搞不好還要搭上命的事情呢!
這說出去太過讓人匪夷所思,“叔叔現在有懷疑的對象嗎?”
“之前有,不過現在都被我一一排除了。”塑陽近些年很少與人交惡,得罪的人並不多,“我還是要再問你一次,會不會是你當兵的時候得罪的那些罪犯?你先別急着否認,我給你分析下原因。罪犯的手段一般都很殘忍,你看廣告現場。技術高明,能在我們那麼多技術部的精英眼皮子底下很好的操控b股的人才並不多。”
“叔叔我也可以給你否定這個想法的推理。”丫丫臉上的笑容收斂,“先不說我們執行任務時候部署多麼的縝密,就拿我們打交道的那些罪犯來說。跟他們打交道那麼長時間,這個罪犯他們的心裡一直很變態,他既然有高智商,有手段,他就不會跟我們玩這種躲貓貓的遊戲。如果他來報復,肯定在出現的時刻就會給我一份大禮,而不是不痛不癢的yu受傷事件。”
丫丫分析的頭頭是道,她當兵的時候,是聽到過,退伍兵遭到報復的事件,那都是血淋淋,絕不會像現在這般。
“你說的也不是完全沒有道理。但作爲一個在商場上摸爬滾打那麼多年的人來說,我的直覺一直很準,這絕對是有人在背後搗鬼。我絕對不會相信這兩次事件只是單純的巧合。”
“我也不相信!但現在我沒有很好地懷疑對······”陸奇的人影從腦海中一閃而過,丫丫的話語瞬間停住,面色一僵,會是他嗎?
曾經他說過怨恨她老媽對陸叔叔做下的事情,她前些天肯定的告訴他,是她爸送的女人給的陸叔叔,她母親是不知情的,難道是因爲這,他產生了報復心理,要摧毀老爸公司?算算他來這裡的時間,這一想法就更加堅定。
這樣的想法一出,她渾身開始發起冷來,臉上也閃過一絲慘白。
“你是不是想起來了什麼?”汪浩宇發現她的異樣,凝眉問出聲來。
“叔叔,你先讓我靜一靜。”丫丫心中緊揪着,對汪浩宇擺了下手,“你先回去休息吧,有事我會聯繫你。”
汪浩宇沒有多問,擔心的看了她一眼,起身離開辦公室。
關門聲響起,丫丫倚在辦公椅上,眼神有些空洞,整整一顆心被不安包裹着,她起身在偌大的辦公室中踱着步子。
安靜的辦公室中只餘下她鞋跟撞擊地面的咯咯聲響。
不知道走了多長時間,腳上傳來一陣痠疼,她從口袋中摸出手機,翻找下聯繫人,沒發現他的名字,纔想起已經刪除了他的號碼。她輕輕按着號碼,如果仔細去看就能發現,手指在輕輕顫抖,她想忘記他,但是有些東西已經融進骨髓,一時間根本就難以剔除。
十一位號碼一個不多一個不少,丫丫緊抿雙脣,好似用盡渾身的力氣才按下綠色撥號鍵。
她心多跳了幾拍,電話接通。那邊除了低低的呼吸聲再無其他。
“陸奇,我們見個面吧。”丫丫暗自深吸口氣,率先開口。她現在必須搞清楚,是不是他。
“好,地點你選。”陸奇語氣淡漠而疏離,完全不像之前那般的死皮賴臉。
丫丫心口壓着心事,沒有時間去研究他的態度,急忙出了公司,向公司旁邊的咖啡館趕去。
現在是早上,咖啡店中只有零零散散幾個人,丫丫找了一個靠在角落中的地方,先要了一杯清水,焦急的等待着陸奇的到來。咖啡館中舒緩的音樂也安撫不了她緊緊揪起的心。
等待的時間,漫長難熬,一向耐心十足的她,不停地看着表。心中默默祈禱陸奇快點來的同時默默祈禱,這件事情不要是他做的。就算是她覺得兩個人已經無法走到一起,小時候的情誼還是在的,她不希望他因爲一點點的事情而犯下一些不可彌補的錯誤。
“等了很久。”陸奇拉開她對面的椅子坐下,看了眼她手中已經空了的水杯,點了兩杯拿鐵。
丫丫搖了搖頭,擡頭看了眼一身黑色西裝,面色平靜的陸奇,垂下頭攪拌着很快送上來的咖啡。
“找我有事?”陸奇放下勺子,端起依舊滾燙的咖啡輕啜口,一直砸想着怎樣開口的丫丫錯過了他眼底一閃而過的興奮。
這一次丫丫主動給他打電話,陸奇是絕對是高興的,他覺得應該是這個倔強的小丫頭要對自己低頭了,纔會一掃之前心中的鬱悶,一路哼着歌,飈速前來,直到下車刻才盡收臉上的笑容。
“恩,你還怨恨我的父母嗎?”
“嗯?”陸奇幾不可見輕蹙下眉,從鼻子中哼出一個字來,不明所以的望着丫丫。
“我是指之前你跟我說過,你因爲塞了一個女人給陸叔叔······”
“提它幹什麼?”陸奇臉色稍霽,他剛剛把這件事情給忘記的差不多了,她又提起,心中很是不高興。
“你會不會因爲這件事情而報復塑陽?”丫丫猛地擡頭,直視陸奇的眼睛,無論她繞多少的彎彎,最後還是得繞到這件事情上。她覺得自己不笨,但是在聰明的陸奇面前耍心機還是嫩了些,還不如干脆問出來好些!
“我知道塑陽最近發生了一些事情,沒想到你竟然會懷疑到我的身上來!”陸奇怒極反笑,他沒有去看丫丫審視的目光,臉別向厚重的玻璃窗外,法國梧桐的葉子已經在秋風中落得差不多,路上行人很是稀少,這樣的畫面讓他的心中不禁升起一股悲涼來。
“江惜墨在你的心中,我除了是個濫情的人渣,就是一個心理陰暗的男人。直到今天我才知道,橫亙在我們之間的不是分離那麼多年的空白,也不是我們擰巴的脾氣,而是對彼此的信任。不對,應該說是你對我的信任。”
陸奇掏出錢壓在杯子底下,“我還有事,先走了。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一句,這樣的小手段,我陸奇還真的不稀罕去耍,你大可以把懷疑我的時間放到防患別人的事情上去。”
語未落,陸奇已經起身離開,他心中痛的不行,他願意爲了兩人的未來去努力忘記上輩人之間的恩恩怨怨,可她卻這般的懷疑自己!垂在身側的鐵拳緊緊攥住,上車經過厚重玻璃的時候,他側臉看了下依舊坐在桌前的丫丫,兩人的目光隔着玻璃,在空中交織一下,快速分開,陸奇驅車離開。
丫丫你等着,我一定要把這個興風作浪的人給揪出來,讓你看看你現在的懷疑有多麼的愚蠢!
咖啡店中,正放着低徊的爵士樂,旋律雖好,可她的心卻怎麼也美好不起來,停下機械攪動咖啡的動作,她的懷疑,好似真的傷害到了他。
不過也沒什麼,反正已經下定決心,不再想跟他在一起的事情了。
剛從咖啡廳中出來,電話響了起來,是監獄中打來的。告訴她李葉又去探望李利了。
“先拖着別給她見李利,等着我過去。”她就覺得事情有蹊蹺,她之前看過監獄的監控畫面,兩人見面的時候,說話的聲音好似在刻意壓低,根本就聽不清楚。
所以這一次,她有必要過去一趟。
丫丫從出租車上下來,急急忙忙跑進了看守所,已經有人在那裡等着她,見到她來,急忙迎了上來,怕被李葉看到心中產生警惕,兩人繞過大廳,進了監控室。
監控畫面中,李葉不停地看着手錶,一臉焦急。
“給他們安排見面的房間有沒有安裝竊聽器?”
“有,自從你上次提過,我們已經提前準備了。”負責辦案的人知道丫丫曾經的經歷,對她說話的時候,多了幾分敬意。
丫丫點了點頭,看着獄警把她帶進去,獄警守在角落中,目光一直落在兩人身上。
“哥,你最近身體怎樣?胃口好不好?有沒有人欺負你?”
“這些話,你每次來都要問上一遍,你不煩我都煩了。”李利臉上有些不耐,“我沒事,以後你不要總是來看我。”
“哥,你別這樣,我已經儘量在找人,看看能不能給你判個死緩。你也不用太灰心,還有希望的。”
“別來安慰我了。你放心,只要你能守住你答應我的事情,我是不會幹出那種損人不利己的事情來得。畢竟你嫂子跟孩子,還有咱媽都需要照顧,外面每個人是不行的。行了,回去吧。”
李利放下手中的電話,對他輕輕揮了揮手,示意她離開。
“哥,你不要這樣,看着我好難受。”李葉一臉的眼淚,還不停的嗚咽着。
“妹,哥勸你一句,錢是永遠賺不完的。活的開心一點就好,羅夢婕不是一個好老闆,離開她吧。”
看似簡單的對話,丫丫跟負責辦案的人卻從中嗅到了一股不同尋常的氣息。
“看來我們有必要徹查一下李葉跟羅夢婕了。”
“有消息通知我。”丫丫點點頭,表示贊同。
離開警局時,已經日上中天,丫丫並沒有着急打車離開,在路上緩慢的走着,她總覺得羅夢婕的眼睛很是熟悉,只是她想破了腦袋也沒有想起曾經在哪裡見過,她有些懊惱的拍怕額頭,怨自己的記憶力太過差勁。
塑陽,丫丫早上早早趕來,接連三天公司中一直很平靜,丫丫隱隱不安,有的時候,越是平靜,就越是暴風雨來臨的前兆。
她打電話詢問過,警局那邊並沒有查到關於羅夢婕任何不對勁的地方。丫丫讓他們把羅夢婕的資料給她傳過來一份。
除了一場車禍,羅夢婕十九歲的短暫人生可謂是順風順水,小的時候喜歡鋼琴,從六歲登臺,獲獎無數,自從出車禍傷到手指連帶着整張臉都毀了,她消沉過一段時間,後來漸漸的喜歡上芭蕾,並且展現出傲人的天賦,加上家裡人的有意栽培,在舞蹈界逐漸展露頭角。
她看了幾遍,沒有發現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剛欲關上網頁,發現一個問題,她跟小小的出車禍的時間竟然是同一年,真是巧合,丫丫在心中嘀咕一句,並沒有放在心上,關閉網頁。
“江總,沂河那邊幾棟新建成的樓從根基折斷了。”王浩宇一邊叩門一邊焦急的說道:“記者那邊已經聞訊趕來,我們必須在他們報道的時候第一時間給出最正確得體的迴應。”
“怎麼會這樣?我們的建築隊不是一直都用最好的材料,從未偷工減料,怎麼會出現這樣的問題?”近幾年樓脆脆事件一直層出不窮,塑陽在建築方面一直做得很好,出現這樣的問題,丫丫很是壓抑,一時間更是難以接受。丫丫快速的打開門,焦急的跟着汪浩宇進了電梯,準備到現場看一下。
“具體的我也不太清楚。”沂河那邊的項目是今年剛剛開發的。之前,雲上城的項目很是成功,沂河周邊的開發政府全部都交給了塑陽。因爲塑陽已經把中心移到了國外,在建築方面,也只承接政府工程,每一次都會做到盡善盡美,沒想到這一次卻出現了這麼大的事情。
幸虧,開發項目的時候,招的建築工都是塑陽本地人,用料都有專門的倉庫,前面都養了幾條訓練有素的狗,無需人看守。時間發生的時間是晚上,工人都已經回家,沒有人員的傷亡。
一坐進車中汪浩宇便打電話詢問,得知因爲沒有人巡邏,只有倉庫的地方有監控,根本就看不到樓的位置的情況,也不知樓是什麼時候倒下的,只能從四五里外的住戶的口中得知,在下半夜三點多的時候,接連聽到幾聲悶響震得他們住的樓都要搖晃幾下,還以爲要發生地震。
等等又沒了動靜他們才又安心入睡。
想必就是那個時候,事情發生的。
遠遠地就看見現場圍的人山人海,記者更是多如牛毛。
“不然,你不要下去了,我過去看看。”這些記者嘴巴有多利,王浩宇是知道的,他怕丫丫會受不了,出聲提議。
“總是要面對的,每一次都保護在你的羽翼之下,我是沒法成長的。”該承擔的就承擔,她不會當個臨陣脫逃的逃兵的。
“江總,自從你接手塑陽開始,塑陽的災難就一直沒有間斷過。有的人說是你給塑陽帶來了災難,你覺得是嗎?”
“請問江總,這件事情,是不是說明,塑陽在建築行業金字招牌已經被你們自己的行動給砸了?”
“請問江總,你準備怎樣解決這件事情?”
······
記者一見到丫丫下車馬上圍了上來,一股一定要讓丫丫把問題回答清楚,不然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架勢。
“黴運是不是我帶來的我不知道,但是金字招牌我覺得絕對不會砸,我會給大家一個圓滿的交代。”丫丫看着倒在地上的樓,心中已經有了計較。
“江總你不是糊弄我們嗎?樓都倒成了這樣,你還說金字招牌沒砸,我們記者的眼睛都是雪亮的。”
有的記者開始不屑的起鬨出聲,瞬間就有很多人附和起來。
“你們的眼睛是雪亮不假,我還剛得到消息,你們就已經感到了。不過,我想強調的一點是,你們雪亮的眼睛只放在了斷裂的地方,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倒在地上只碎了幾節卻沒有塌掉的樓身上。”
“樓身有什麼需要注意的。”聞言,記者紛紛回頭去看了眼,在他們的眼中根本就跟剛纔的沒有任何變化。
“這是二十四的小高層,這樣直直倒下去的衝擊力有獨到,就不要用我跟你說明了吧。倒下後,樓身還能保持這個樣子,絕對能說明,這樓的質量絕對過關。但至於爲什麼會出現樓從根部折斷的問題,我想技術部會給我們答案。”
語落,汪浩宇攔住還想發問的記者,護着丫丫向前走去。
“大家相跟着就跟着吧。不要擾亂現場就可以。”
丫丫這次倒是沒有表現出對記者的方反感,她現在就是想利用這些記者的現場報道,告訴那個在背後搗鬼的人,她現在已經懷疑了,或許能起到一定的威懾能力,讓他們不要再胡作非爲了!
“切痕雖然不是很明顯,但應該是人爲。”技術部拿過一塊磚頭,遞了放大鏡給丫丫,丫丫在斷面上看了下,對於這個她不精通,只是簡單看了就遞給汪浩宇,兩人互相傳遞了一個眼神,他們更加肯定有人專門敵對塑陽。
這應該屬於嚴重的刑事案件,丫丫示意汪浩宇報警,警察很快來到工地,進行了更加細緻的勘查。
丫丫跟汪浩宇主動到警局配合警察做了詳細筆錄。鑑於這件事情的嚴重性,警察拉開一張大網,準備徹查此事。
一天因爲進來的事情忙得焦頭爛額,惜言也已經去上學,不需要做飯,晚上回家的時候已經九點多了。
帶着涼意的風,迎面襲來,她不禁環住身子,忽然刺眼的燈光打在她的臉上,丫丫潛意識的伸手擋住眼睛。車子逐漸靠近她的身邊,速度減緩,丫丫渾身開始不自覺地戒備起來。
“上車,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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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甚明亮的燈光下,丫丫看不見陸奇的臉上的表情,她遲疑下上車。
丫丫剛剛坐定,車子就那樣嗖的一下竄了出去,在部隊養成很少系安全帶的丫丫,向前栽了下,下一秒穩住身子。
車中除了兩個人的呼吸聲,靜謐一片。
“陸奇,那天······”氣氛有些沉悶,丫丫思索一會兒才緩緩開口。那天她回去想了想,她問的話不合適。
“我不想聽抱歉的話。”一句話把丫丫在嘴邊打旋的話硬生生給堵了回去,“我帶你去證明我的清白。”陸奇臉上的表情一直沒有多大的變化,從他微微變化的眼神中,丫丫知道他的內心絕對是極其不平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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豈料撞破了小媽的好事,便被她各種挖醜聞,壞名聲,成爲人人喊打叫罵的放蕩女。
前有坑女兒老爹,後有歹毒小媽,景昕被逼走投無路,做了個大膽決定,撲到小媽喜歡到不行的陸華年,活生生的氣死她。
只是陸華年真是個靠小媽養活的小白臉嗎?當他出現在她公司時,老闆都對他禮讓三分,景昕徹底傻眼了,他竟然是鑫城最大會所的老闆。
“睡厭了老男人,換了口味?”陸華年皮笑肉不笑的鄙夷聲。
景昕忍住脫下細高跟戳穿她腦門的衝動,站在原地梨渦淺笑,大眼微眯,總有一天我會讓喜歡我喜歡的不能自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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