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麼把我帶到這裡來了。”腦中閃過他在民政局說的話,心就開始不規則的亂跳起來。
“阿姨說她跟叔叔睡下了。”
“不可能!”我用生命起誓,出身書香世家再加上研究古文化,我媽作爲封建禮儀狂熱粉,是絕不可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我跟汪浩宇交往那麼多年,她都不允許我在他家過夜,只要待地稍微晚一點,我媽的連環奪命call絕對會每隔三五分鐘就會響起一次。
“看來阿姨比較信任我。”摘下眼鏡,江墨言給我一個不信你可以打電話問下的眼神。
盯着一個未接電話都沒有的手機,這一刻我信了,順着昏暗燈光,我看向不遠處很長時間才經過一輛車的馬路,剛欲擡腳。
“前幾天這裡發生了一起兇殺案,至今兇手都沒有找到。”
此話一出,不管真假,我要回去的念頭瞬間消失,一言不發的跟着他身後進了公寓。
“客房在哪?”
“二樓右數第三間能住。”正在衝咖啡的江墨言隨口說道:“要不要來一杯。”
“我晚上很少喝,沒什麼事,我先上去了。”自從進了這裡,我一直不自在的低着頭,因而漏掉了他眼中戲虐。
一上樓,緊張的心情一放鬆,睏意襲來,直接鑽進被窩,很快熟睡過去。
熱,睡夢中的我,不安的動動身子,總覺得懷中抱了一個燃燒正旺的火爐,我用力推了推,可這爐子還沉的很,怎麼推它都穩穩的在那裡,一動不動。
心生煩意,用力一踢,腳卻被緊緊夾住,動彈不得。
有些惱怒的睜開眼睛查看情況,昏黃的暖燈下,睡眼惺忪的我,模糊的視線中好似隱約出現幾塊結實的肌肉,大腦還處於一團漿糊,我用力的戳了幾下,堅硬如鐵,手感不錯,不由自主沿着分明的紋理向下摸去,咂巴幾下舌,沉重的眼皮再次垂下。
“比雜誌上的肌肉男如何?”
聞言,我一個激靈彈跳起身,杏眼圓瞪,指着牀上好整以暇看着我的那貨某,“江······江墨言,你怎麼在這裡!”
“這裡是我的房間。”雙手放在腦後,對我無辜的眨巴幾下眼睛。
“可你明明說·····明明說這裡是客房。”
還好衣服都在,我心中稍微鬆了口氣,雖然領了證,但還是不能一下子接受兩人之間有那種親密的關係。
“我的意思是說這裡只有一間能住人的房間。”
“江墨言,你·······”我氣結,怎麼就忘了這個男人骨子裡有很多惡劣的因子呢!
“睡吧,我困了。”江墨言扯住已經一腳邁下牀的我,聲音難言疲憊。
回頭時才發現,他的眼睛分佈着一層血紅血絲,好似幾天幾夜沒有休息一般,怪不得一出現就帶着墨鏡。
“我不會動你,至少現在不會,如果你想的話,我可以勉爲其難,你上我下。”
我嘴角狠狠一抽,不過他話都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我回到牀上,在牀邊躺下。
本以爲會睜着眼睛到天亮,沒想到很快再次睡去。
第二天醒來時,正好對上一雙瀲灩的桃花眼,我不禁尖叫出聲。
數秒過後,尖叫停止,我瞪大眸子不敢置信的看着面前倏然放大的俊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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