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等公司的同事都走的差不多,我才磨磨蹭蹭收拾東西。本書同步更新百度搜抓機。
“他不喜歡等人。”
還未離開的廖秋霜合上手中的書,摘掉眼睛隨口說道。
手上動作微頓,擡頭看向對面面容姣好的廖秋霜,她並不像個蠻橫不講理的人反而還有些直來直去,我着實對她討厭不起來。
“你們之間······”依昨天的對話來看江墨言可謂是對她恨之入骨,見她如此執着於江墨言的感情,我忽然覺得她好可憐。
“算了,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我都不記得了,誰想到他還小肚雞腸的記得那麼清楚。趕快走吧,再耽擱下去,待會估計不會給你好臉色。”
我輕點下頭,出門時回頭看了眼站在窗邊的女人,單薄的身影落寞無限,我輕嘆一聲,“有時候放下比執着要快樂的多。”
“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嫁給他是我不懂事時就許下的願望,二十幾年了早已根深蒂固,我狠下心試過兩次,最後我還是回到了這裡,那種感覺是你體會不到的。”
如血夕陽下,我看不到她臉上的表情但卻知她此時內心的痛苦,她的癡情深深觸動了我的心,若有所思出了醫院。
“不是給你請了婚假,怎麼還來上班?”駕駛座上一身黑色西裝的江墨言雙眉輕蹙,明顯不悅。
“在家沒事。”我把玩着手指,不喜歡別人干涉我的生活。
車子停在前天晚上的婚紗店門前,已經下車的江墨言久久不見我下去,用力拉開車門看向我。
“怎麼了?”
“江墨言,我們談談好嗎?”
“先試完婚紗再說。”
“不,你先上車。”我態度堅決,一副沒得商量的模樣。
婚紗店不遠處的咖啡店內,我心不在焉的攪着拿鐵。
“江墨言,你覺得我們這樣草草登記結婚真的對嗎?”
且不說我們這段沒有感情可言的婚姻會不會幸福,就拿一心一意喜歡他的廖秋霜來說,如果沒有我,她還會有一絲希望,不會像這般痛苦。
“證都領了,你纔來問我這個問題,如果我回答你不對,你是不是準備要接着三婚?”
江墨言一臉戲虐的看着我,“我怎麼覺得你今天怪怪的?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沒,沒有,我就是突然覺得之前的決定太過草率了。”怕江墨言看出什麼,我慌忙喝了口咖啡,豈知咖啡太熱,燙了舌頭,我尷尬捂着嘴。
“你相信一見鍾情還是日久生情?”江墨言沉默良久緩緩開口。
“當然是日久生情。”一見鍾情只是小說電視劇中的橋段,現實生活中不靠譜。
“那不就對了,多做做感情就深了。”
語落,他眼神掠過我的胸前,我這才後知後覺的明白他話中的意思,慌忙抱住胸口。
“江墨言,你流氓!”
江墨言面不改色端起面前的咖啡輕啜口,“想不想知道真正的流氓到底是啥樣的?”
“不想!”
江墨言喝完最後一口咖啡優雅的擦擦嘴,邪魅一笑,躬身靠近我:“可我卻想讓你知道。”磁性的聲音充滿絲絲蠱惑,受不了他突然變化,我一巴掌拍向他笑的極其可惡的臉。
手還未碰到他的臉就被一隻大手捉住,“男人的頭跟臉是碰不得的。”
“你定的規矩啊。”我白了他一眼欲甩開他的手,卻被他扯進懷中,帶出咖啡廳。
婚紗店,我們剛剛進去服務員就熱情迎了上來,遞過一件婚紗。
“您先試下看合不合身?”
“你搞錯了,我們定的不是這件。”手中的婚紗是我那天最中意的那款,價格太過嚇人,我也只能望而怯步。
“是這件沒錯啊。”服務員接過看下確認無誤又放回我的手中。
“是這樣的,那天你們定的那款正好沒有貨,你們又急用,我就聯繫了江先生,他做主換成了這款。”店長對江墨言點了下頭,跟我解釋着。
“可·····”一想到一連串的阿拉伯數字,手中的婚紗變成了燙手山芋。
“去試試。”正在翻看雜誌的江墨言看了下腕錶,看的出來他應該是在趕時間。
我遲疑下,雖然很喜歡這件婚紗,但價格太高,江墨言有錢不在乎,可站在我的角度,我不想欠他的。思索一番,最後還是將婚紗還給服務員,“幫我找件普通一點的就成。”
“這······”店長爲難的瞥了眼江墨言。
“真麻煩。”江墨言拿過婚紗,直接將我拉出婚紗店塞進車中。
“喂,江墨言,你這樣真的很浪費哎,一件婚紗十幾萬都能付個房子的首付了。”
江墨言並沒有理會我,專心開車他的車。
正值下班高峰期,路上車堵得厲害,走走停停,眼看着離我家也不遠,我要求下車步行回家。
江墨言看了下腕錶,點頭答應。
正當我拎着婚紗沒走出多遠,路上的車子開始紛紛開始啓動,無意中瞥見一輛車的反光鏡中後面一輛車呼嘯而來,我驀然睜大眸子。
♂手^機^用戶登陸 m. 更好的閱讀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