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女屍很臭,而且還臭得很過分。但是,爲了搞定裡面藏着的那女鬼,我還是決定對這女屍做點兒什麼。於是,我捏着鼻子,慢悠悠的朝着那女屍走了過去。在走到那女屍身邊之後,趕緊伸出了手指頭,在她的身上畫起了符來。
在我畫符的時候,那女屍的身子,立馬就顫抖了一下。在抖完了之後,立馬就有一股子黑氣,慢悠悠地從那女屍的嘴裡吐了出來。
在吐出來之後,那些黑氣,便慢慢地散開了。
這黑氣代表的,自然是那女鬼啊!黑氣散了,不就等於說是那女鬼已經被我給搞定了嗎?一想到女鬼被搞定了,我這心裡,頓時就大大地舒了一口氣。
“不錯啊!你這一出手,就把這女鬼給搞定了。”林允熙笑呵呵地對着我來了這麼一句。
“現在女鬼已經被搞定了,那麼接下來,我們應該做些什麼啊?”我問。
“那女鬼都已經被搞定了,還有什麼可以做的?”林允熙白了我一眼,然後說:“接下來你要做的,那就是乖乖回家,然後洗洗睡。”
“什麼?”我用那種極其吃驚的眼神看着林允熙,然後問:“你的意思是,今晚咱們沒有別的事可以做了?”
“嗯!”林允熙點了點頭,然後便從女廁所裡退了出去。
沒事兒做了也好,至少我可以稍微清閒一下,然後回去睡個好覺嘛!在這麼想了之後,我便慢悠悠地走出了學校。然後打了輛出租車,回家去了。
回到家裡之後,我立馬就躺到了牀上,然後美美的睡了一覺。這一覺,我一直睡到了第二天中午。
在我醒來的時候,手機突然響了。這電話是袁國忠打來的,他問我起牀沒有,要是我起牀了,他就開車過來,在我家樓下接我。
我問袁國忠這是要帶我去哪兒,他說在電話裡說不清楚,讓我準備好就是了,他馬上就過來。
二十幾分鍾後,袁國忠那輛破桑塔納,果然是出現在了我家樓下。
“老隊長,你這是要帶我去哪兒啊?”我笑呵呵地對着袁國忠問道。
“保密。”袁國忠這老傢伙,居然對着我說了這麼兩個字。
“你跟我賣關子,有意思嗎?”我白了袁國忠一眼,說。
“有意思啊!肯定有意思啊!要提前把什麼都告訴你了,那纔沒意思呢!”袁國忠笑呵呵地回了我一句。
“那好吧!”我也懶得繼續跟袁國忠鬼扯了,而是直接伸出了手,一把拉開了桑塔納的車門,一屁股坐了上去。
“走吧!”我跟袁國忠說。
袁國忠對着我微微點了點頭,然後便掛了擋,一腳便把油門給踩了下去。
桑塔納啓動了,開上了主幹道,然後向着下河街的方向飛奔了而去。
“咱們這是要去下河街嗎?”我問袁國忠。
“嗯!”袁國忠對着我點了點頭,然後說:“現在你已經是有本事的人了,下河街那邊
的事,興許你是處理得了的,所以,我決定帶着你過去看看。”
“下河街那邊的事?那邊有什麼事啊?”我問。
要是冥河殿出了事,袁國忠肯定是會說冥河殿有事的,可是,他沒有這麼說。因此,我有些懷疑,袁國忠帶我去下河街,並不是因爲冥河殿的那些事。
“去了你就知道了。”袁國忠用那略微有些敷衍的語氣,對着我回了一句。
很快,桑塔納便停在了下河街的街口。
“到了,咱們還是先下車吧!”袁國忠笑呵呵地對着我說道。
“嗯!”我點了點頭,然後跟在了袁國忠的屁股後面,慢悠悠地下了車。
下車之後,袁國忠便帶着我,走進了下河街。剛一走進下河街的主街,我便發現,那些開着門的小門面的大門口,站着一個個的紙人。這些紙人不但清一色的全都是女的,而且一個個的,都是一副濃妝豔抹,穿得很性感的樣子。
“爲什麼門口站着這麼多紙人啊?”我問袁國忠。
“下河街這裡做生意的,本就不是活人。”袁國忠笑呵呵地對着我來了這麼一句。
動了,那些原本只是站着的紙人,此時突然動了起來,而且一個個的,在那裡搔首弄姿。
“難道我以前在這裡看到的那些捎首弄姿的女人,全都是紙做的?”有些不敢相信眼前這一切的我,對着袁國忠問了這麼一句。
“嗯!”袁國忠對着我點了點頭,說:“這裡的女人,本就全都是女鬼。不過,有的時候她們是附在了屍體上面,有的時候是附在了紙人上面。”
“你把我叫到這裡來,不會僅僅只是爲了告訴我這些吧?”我問。
“我當然不僅僅只是爲了告訴你這些。”袁國忠白了我一眼,然後說:“我以前沒跟你說,下河街這地方,是還死過不少人命的。所以,我把你帶到這裡來,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反正你閒着也是閒着。不如順個手,先把下河街的這檔子事兒給搞定了。”
“你讓我搞定下河街這這檔子事兒?怎麼搞定?”我有些疑惑的看向了袁國忠,問。
“看到了嗎?”袁國忠指了指街中間的那個,看上去好像是這下河街最大的門面,說:“下河街就是由那家店的老闆掌管的,那老闆叫尤三姐。尤三姐是隻還算是比較厲害的女鬼,你只要能出手把她給搞定了,下河街這邊的事兒,自然就可以迎刃而解了。”
“怎麼搞定那尤三姐啊?你該不會讓我直接就進去,像捉鬼一樣直接把她給捉了吧?”我笑呵呵地問袁國忠。
“你要是這樣做,那會不會顯得有些太直接了啊?”袁國忠說。
“嗯!”我點了點頭,然後說:“這樣是顯得有些太直接了,不過你有什麼更好的辦法嗎?”
“尤三姐那家店,自稱是美女如雲,我覺得你可以佯裝成顧客,然後砸她的場子,逼她先出手。”袁國忠說。
“還是你夠壞!”我
笑呵呵地說了袁國忠一句,便邁着步子,向着尤三姐那店子去了。
這最大的店子就是最大的店子,雖然門口站着的一樣是紙人,但是,尤三姐這家店門口站着的紙人,明顯比旁邊那些店子裡的紙人做的要逼真,要妖豔。要不是我這眼睛夠毒辣,那麼晃眼一看,還真有可能把這些紙人,當成是真人一樣了。
“客人來了,怎麼都不出來招呼一下啊?”在走到店門口之後,我便扯着嗓子吼了這麼一句。
這時候,有一個穿着紫色旗袍的女紙人朝着我走了過來。
“帥哥,我來招呼你可以嗎?”那紙人對着我捎首弄姿的問道。
“你?”我掃了那紙人一眼,然後說:“你這模樣雖然還算俊俏,但是,你畢竟是個紙人啊!我到這裡來,是來玩真人的,你一個紙人來湊什麼熱鬧,趕緊滾一邊去!”
“是誰在我這裡鬧事啊?”一箇中年婦女的聲音傳了出來,在這聲音傳出來之後,立馬就有一個雍容華貴,穿着貂皮的女人走了出來。
走出來的這女人,那可不是紙人做的。從她這氣質,加上她剛纔說的那話來看,我基本上可以確定,眼前的這個女人,應該就是這店的主人,尤三姐了。
“我是來玩小妹的,你們這店子是怎麼一回事?顯示給我弄個紙人出來,現在又搞來了一個大媽,我的口味沒這麼重。就算沒有清純的小妹,你們給我弄個火辣一點兒的來也是可以的啊!”我說。
“跟我來吧!”尤三姐強壓住了心中的怒火,對着我來了這麼一句。
要知道,尤三姐可是下河街的大姐大,我這麼明目張膽的招惹她,不給她面子,她絕對是會給我一些顏色瞧瞧的啊!
此時,她引我進去,那絕對是想把我帶到裡面去,然後再慢慢的收拾我。
“帶路吧!不過醜話我可說在前面,要一會兒進去之後,你不多拿幾個真正的美妞出來給我選,我可是會生氣的。”我說。
“你生氣了會怎樣?”尤三姐問我。
“我要是生氣了,那後果是很嚴重的。別的不說,至少有一點我還是可以保證,那就是你這家店,從此以後,都別開了。”我說。
“我尤三姐在這下河街開店十多年了,敢跟我說這話的,你還是第一個。”尤三姐說這話的時候,還對着我豎起了大拇指,那意思,就像是要給我點贊似的。
“尤三姐是個什麼東西?”我白了尤三姐一眼,然後說:“別說你是什麼尤三姐了,就算你是尤大姐,我也一點兒都不怵你。”
“呵呵!”尤三姐對着我冷冷的笑了笑,然後說:“你會爲你剛纔說的這句話後悔的。”
“後悔?後悔這兩個字怎麼寫啊?要不你教教我吧?”我笑呵呵的問。
“你不要着急,我一會兒不僅會教會你後悔這兩個字怎麼寫,同時我還會教會你,死字應該怎麼寫。”尤三姐用那雙毒辣的眼睛瞪着我,惡狠狠地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