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鬼大聖這逗逼的力氣,還挺大的嘛!它這麼擡起腳一踹,居然直接就把那血女人踹飛了這麼遠。當然,在把那血女人踹飛的同時,鬼大聖那原本已經被撕破的褲襠,立馬又發出了嘩啦的一聲響。
在這一聲響之後,鬼大聖的褲襠,立馬就出現了一條,足足有二三十釐米長的口子了。
“看什麼看?”就在我盯着鬼大聖的褲襠看的時候,那傢伙突然對着我,吼了這麼一嗓子。
“你說我看什麼啊?我這當然是在看你的褲襠,被扯得有多大了啊!”我笑呵呵的回了鬼大聖一句。
“不許看了,還不趕緊把她搞定!”鬼大聖用它的手,指了指那被它踹翻在地上的血女人,然後對着我說道。
“搞定?你要我怎麼把她搞定啊?”我笑呵呵的對着鬼大聖問道。
“你學了那麼多本事,難道連她都搞不定嗎?”鬼大聖用那種極其無語的語氣,對着我問道。
要想搞定眼前的這位血女人,對於我來說,辦法什麼的,那還是有的,並不是完全想不出來。因此,我在想了想之後,便慢慢地朝着那血女人走了過去。
這時候,就在我慢悠悠的走到了那血女人的身邊之後,我的腦海裡,突然有一個符號鑽了出來。
這個符號,我以前從沒有見過。不過,既然這符號是在這個時候鑽出來的,那麼我的心裡還是很清楚的,那就是我可以把這個符號畫在那血女人的身上,然後我輕輕鬆鬆的,應該就可以把那血女人給搞定了。
在這種時候,我手的速度,那絕對是跟得上思想的。因此,在想了那麼一想之後,我立馬就把手指頭給伸了出來,然後按照腦海裡那道符的樣子,在眼前那血女人的身上,慢悠悠的畫了起來。
還被說,我這麼一畫,不過分分鐘的時間,就把那符號,完全畫在了那血女人的身上。在畫好那些符號之後,我及時收了手,然後把身子往後撤了那麼一步。
有聲音,那血女人的身上,就是被我畫了那道符的地方,突然傳出了撲哧撲哧的聲音。那聲音,就像是被點了火一樣,有火在燃燒似的。
“叮鈴鈴!叮鈴鈴!”我就知道,冉潔那娘們,絕對是不會束手就擒的。這不,在見那血女人的身子,被我弄得噗呲噗呲的一通亂響之後,她那邊,立馬就有些着急了。
着急的冉潔,立馬就在那裡搖起了鈴鐺。
伴着那叮鈴鈴的聲音,原本是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那血女人。此時突然扭動起了身體。從那血女人的反應來看,此時的她,似乎是想掙扎着站起來。
不過,我畫的那道符的威力,那可不是蓋的。那個血女人,雖然有心站起來,但她並不是想站起來,就能站得起來的。所以,那血女人雖然在那裡努力了很久,但是她的努力,最終全都白費了,她沒能成功地站起來。
在掙扎了很多下,發出了最後的意聲呻吟之後,那血女人不再動彈了。從此
時那血女人的樣子來看,我基本上可以確定,她這一次確實是掛掉了,再也救不回來了。
“動啊!你倒是動啊!”我笑呵呵的對着那血女人來了一句。
血女人都已經這樣了,自然不是我叫她動,她就能動的了。所以,在說完了這話之後,我立馬就轉過了頭,看向了冉潔,然後說:“現在那血女人已經掛掉了,你要是有本事,是不是應該耍點兒新花招出來啊?”
“算你命大!”我之前還以爲,冉潔會跟我說什麼呢?結果在搞了半天之後,她說了這麼一句話出來。
算我命大?什麼叫算我命大啊?冉潔這意思是不是在說,今天她拿我已經沒有辦法了,所以,一會兒她就該走了?
“我的命不能說大,但也不小。反正,就你這點兒水平,想要害我的命,那絕對是不行的。”我笑呵呵的說。
“不行?你說不行就不行嗎?”冉潔瞪了我一眼,然後,她邁着步子,慢慢地向着遠方走了去。
冉潔這是要幹什麼?從她此時的這個反應來看,我怎麼感覺,她這是想要耍什麼花招啊?不過,冉潔即將耍出來的,是個什麼花招,我暫時確實沒有看明白。
“鬼大聖,你看出什麼來了嗎?”就是因爲我自己什麼都沒有看出來,所以便對着鬼大聖問了這麼一句。
“沒有。”鬼大聖搖了搖頭,然後說:“我也沒看明白,她到底是玩的哪招。不過,這女人那是非同小可的,所以咱們還是小心爲上,不要輕舉妄動。”
鬼大聖都這麼說了,我要還在此時輕舉妄動,那我絕對是個傻逼。因此,在想了想之後,我果斷的選擇了站着不動,就在那裡看着,看冉潔那娘們,到底是要搞什麼?
這是怎麼一回事啊?爲什麼冉潔那娘們,此時越走越遠了啊?她這到底是要走哪裡去啊?
我看向了鬼大聖,鬼大聖也看向了我。從鬼大聖此時的反應來看,似乎它跟我是一樣的,那就是我們都不知道,冉潔這娘們,接下來要唱的,到底是哪一齣。
不過,不管冉潔要唱的是哪一齣,對於我們來說,最好的選擇都是站在原地,然後按兵不動。
遠了,冉潔越走越遠了。現在,我能看到的,只有她的背影了。在過了那麼一會會兒之後,我發現冉潔的背影居然都沒有了。
“冉潔這節奏,是在撤退嗎?”我有些疑惑地對着鬼大聖問道。
鬼大聖對着我搖了搖頭,然後說:“我也不知道。”
這個逗逼,我就知道它不知道。
我已經看明白了,冉潔這絕對是要逃跑的節奏。不過,她畢竟是個人,所以我就算想對她怎麼,那也不能對她做什麼。所以,在想了想之後,我還是決定不去追她。
“她應該是跑了。”我說。
我這話一說完,便聽到了發動機的轟鳴聲。看來,冉潔是把她那奧迪A6給發動了。
“嗯!我還以爲她還有什麼招呢
?原來搞了半天,她來這麼一出,是爲了方便她自己逃跑啊!”鬼大聖說。
“現在冉潔已經跑了,我們是不是沒什麼事可以做了啊?既然沒事可做了,那咱們還是回家洗洗睡吧!”我說。
“對了,下河街是怎麼一回事?怎麼被燒成一片廢墟了?”鬼大聖這個逗逼,突然對着我問了這麼一個問題。
“你說下河街啊?那是袁國忠讓我放火燒的。他說下河街裡的那些女鬼,動不動就害人。所以,一把火把下河街給燒了,就可以一次性把那些女鬼全都除了。如此一來,不就可以一了百了了嗎?”我笑呵呵的回了鬼大聖一句。
“袁國忠讓你燒的?”從鬼大聖此時的反應來看,它好像對於我給的這個答案,很有一些意外啊?
“是啊!這有什麼問題嗎?”一臉不解的我,對着鬼大聖問道。
“當然有問題,這問題大了去了。”鬼大聖這個逗逼,跟我說了這麼一句廢話。
“什麼問題啊?你倒是說清楚啊!”鬼大聖這個逗逼,說話總是說半截,因此我對着它來了這麼一句。
“下河街燒不得,要是把下河街給燒了,那絕對是要出大問題的。”鬼大聖說。
“出大問題?出什麼大問題啊?”我還是有那麼一些疑惑,因此便對着鬼大聖來了這麼一句。
“你一個什麼都不知道的傢伙,跟你說了也沒用。你要是不信,咱們這就去下河街看看。”鬼大聖說。
自從在下河街那裡放了一把火之後,我還真沒再去過下河街。因此,現在的下河街,到底是個什麼樣子。說句實在的,我還真是很想去看看。
“行!”我對着鬼大聖點了點頭,說。
下河街離我家還是有些遠的,我得打車去。因此,鬼大聖附在這麼一個紙人身上,總歸有些不方便。所以,爲了方便那麼一點兒,還算比較懂事的鬼大聖,很自覺地從紙人身上跑了下來,回到了那張卡牌上。
而我,在把那張卡牌揣進兜裡之後,便走到了主幹道上,打了一個出租車,向着下河街去了。
到了下河街的街口,我剛一從出租車上下來,便聞到了一股子燒焦了的,焦糊糊的味道。這味道,自然是從下河街那些被燒焦了的房子裡發出來的。
從下河街的街口走進去,呈現在我眼前的,是一片廢墟。說句實在的,這片廢墟,看上去好像並沒有特別大的異常。
“你帶我來下河街,是想要讓我看什麼啊?”我有些疑惑地對着鬼大聖問道。
“你該不會看了這麼半天,什麼都沒看到吧?”鬼大聖問我。
“廢墟,我看到了一片廢墟。除了這片廢墟,你要問我還看到了什麼,那麼我可以很負責任地告訴你,我真沒有看到。”我笑呵呵的說。
“難道你就不覺得,這片廢墟有異常嗎?”鬼大聖用那十分好奇的語氣,對着我問道。
“沒有。”我搖了搖頭,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