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籤多沒意思啊!”13號侏儒男站了出來,然後說道:“要不我出個任務,她們兩個誰先完成,誰就可以獲得先指正的權利。”
“這主意不錯。”魏索南站了出來,說:“既然第一個指正對了殺手的人,除了獲得免死卡之外,還能抽大獎。那麼,想成爲第一個站出來指正的人,必須得付出一點兒代價啊!”
魏索南站出來支持侏儒男的提議,難道他們兩個是一夥的?
“這個提議很好,可以採納。”黑裙女人拿了一張卡片出來,遞給了侏儒男,然後說:“請寫下你要出的任務。”
既然侏儒男和魏索南是一夥的,那他出的任務對於肖楚楚來說,肯定是很容易完成的,對於童姝來說,則很難完成。
侏儒男很快就寫完了任務,然後把那張卡片交給了黑裙女人。
黑裙女人看了那卡片一眼,然後念道:“去公安局停車場,把那些停着的警車給燒了,誰燒掉的警車多,就算誰贏。贏了的人,可以第一個進行指正。”
燒警車?侏儒男這是唱的哪一齣啊?最開始我還以爲他會出一個特別難的難題呢,沒想到他寫的任務,居然是這玩意兒。
“朱建,你這可是公報私仇啊!當年你犯了命案,被JC抓了,然後給槍斃了。這事兒都過去好幾年了,你還不忘報復JC啊!”魏索南跟侏儒男開了句玩笑,原來這侏儒男的真名叫朱建。
“燒他們警車,這還是輕的。現在我出來了,以後有的是手段,收拾那些狗孃養的。你是不知道,在我被槍斃之前,那些狗孃養的是怎麼折磨我的。他們當時要直接給我個痛快,我或許還不會像現在這樣恨他們。”朱建說。
“你要是連恨都沒有,還能留在這裡嗎?沒有怨恨,死了是成不了鬼的。”魏索南說。
我就說,朱建都已經被槍斃了,怎麼還能出現在這裡。原來搞了半天,他不是人,是鬼啊!
朱建是鬼,魏索南應該也是鬼,所以他們才成了一夥的。
不過,從朱建目前的表現來看,他好像沒興趣針對我們,他只是在忙着報他自己的仇。
“7號和11號,請執行任務,你們只有半個小時的時間。半個小時之後,誰燒的警車多,就算誰獲勝。獲勝的可以獲得首先指正的權利,輸了的將接受懲罰。”黑裙女人說。
“輸了的會接受什麼懲罰?”我問。
“現在我也不知道,因爲到時候那懲罰得由在場的你們來出。至於具體是誰來出,我還沒想好。”黑裙女人說。
我就知道任務不可能這麼簡單,果不其然,這贏了雖然能佔得先機,但要輸了,那可是得接受懲罰的。
朱建出的這個任務,多半跟我之前在4號樓接受的那撒尿的任務一樣。第一個任務看上去很簡單,很容易完成。但是緊接着的第二個任務,就會變得很難了。
燒警車這種事,童姝一個這麼單純的女生,恐怕連敢都不敢,怎麼可能是肖楚楚這種壞事都已經
做盡了的女鬼的對手。
所以,在不出意外的情況下,這一次任務,童姝多半都會輸。
“我要使用分擔卡。”童姝從她的那一疊卡片裡,拿了一張出來遞給了黑裙女人,說。
“分擔卡有效,你可以邀請一位願意跟你一起完成任務的人與你同去。不過,要是輸了,不僅你會受到懲罰,和你一起分擔任務的人也會受到懲罰。”黑裙女人說。
“我去!”在這地方,童姝沒有別的朋友,所以我必須站出來替她分擔。至於雪蟬,她一直沒有表態,所以我就不指望她了。
黑裙女人拿出了懷錶,然後說:“倒計時開始。”
我和童姝趕緊下了樓,然後跑向了袁國忠的那輛破桑塔納。
“你們怎麼這麼快就下來了?”袁國忠問。
“我們要完成任務,輸了會受到懲罰,所以不能輸。”我說。
“什麼任務?”袁國忠問。
“燒警車。”我說。
“什麼?”袁國忠吃驚的瞪大了眼,然後說:“警車是隨隨便便能燒的嗎?”
“不燒我們就得死,你不是老隊長嗎?公安局哪個地方停的警車多,燒起來比較方便,你肯定是知道的,趕緊帶我們去吧!”我說。
“行吧!局裡的警車也都用了十多年了,清一色的破桑塔納,確實該換了。作爲一個老JC,帶着你們兩個小傢伙去燒警車,要讓領導知道了,我的退休金估計都沒得領了。”袁國忠發動了破桑塔納,一邊開,一邊說道。
“這不是爲了保命嗎?再說,我們會替你保密的。絕對不會告訴別人,是您帶我們去燒警車的。”我說。
袁國忠拿出了手機,打了一個電話出去。
“小張,把局裡的監控全給我關了,還有就是,找個藉口把在停車場值班的同志給我調走。”
“老隊長就是老隊長,一個電話就搞定了,牛逼!”我對着袁國忠豎起了大拇指。
“牛逼個屁!警車燒了,老子還得想明天該怎麼跟領導交差。”袁國忠回頭瞪了我一眼,然後說:“只許燒桑塔納,不許燒別的。要是膽敢把領導的A6燒了,我以後就再也不管你們了。還有,燒的時候,千萬別把別的東西給點着了。”
說着,袁國忠已經把車開到了公安局的停車場。
在我們到的時候,肖楚楚居然還沒有到。
“趕緊燒,那邊有汽油,先潑一點兒在車上面,這樣燒起來會快一些。”袁國忠指了指停車場邊上的那個大油桶。
這一桶汽油,是袁國忠給那小張打電話的時候讓他準備的。
汽油桶的旁邊有一根管子,我把它插進了油桶裡,這樣汽油就能自己流出來了。我拉着油管,把離得近的幾輛破桑塔納澆了一下,然後從袁國忠那裡借來了打火機,把車給點燃了。
火這玩意兒,一旦燃起來,那絕對是控制不了的。這不,在第一輛警車燃起來之後,伴着那嘭的一聲爆炸,周圍的幾輛警車
也給引燃了。
“差不多了,咱們趕緊走,一會兒消防車該來了。”袁國忠說。
“才燒了這麼十幾輛,咱們能贏嗎?”我問。
“局裡一共就二十幾臺車,你都燒了一大半了,肯定能贏。”
袁國忠拉着我和童姝上了他的破桑塔納,直到我們離開,肖楚楚都沒有出現。
回到富源大廈之後,我們立馬就坐4號電梯上了14樓。讓我意外的是,在我們到的時候,肖楚楚居然就在遊戲場裡。
“讓當年抓你的老JC帶着人去把警車燒了,你一定很爽吧?”肖楚楚笑呵呵的問朱建。
“確實很爽!我從來就沒這麼爽過!”朱建一臉得意的說。
我明白了,肖楚楚和朱建這是合夥在耍我們。肖楚楚根本就沒有去公安局燒警車,因此,我們只需要燒一臺警車,就可以贏的。但是,我們卻一口氣燒了十多臺。
“半小時時間已到,7號贏了,可獲得首先指正的權利。”黑裙女人說。
“在執行這任務之前,你不是說輸了的會有懲罰嗎?”我問。
黑裙女人拿了一疊卡片出來,給我們一人發了一張,然後說:“你們每人都寫一個懲罰,然後讓11號抽。”
在黑裙女人把發出來的卡片全都收回去之後,11號毫無壓力的抽了一張。
“11號在本輪遊戲中,不得主動使用任何卡牌。”黑裙女人念道。
不得使用任何卡牌?這任務對肖楚楚絕對是非常不利的。這不,在黑裙女人說完這任務之後,肖楚楚的臉色,立馬就變得有那麼一些難看了。
“遊戲進入下一個環節,7號請指正殺手。”黑裙女人說出了下一條指令。
“我指正1號。”童姝果然知道誰是殺手,要不然她不可能指正得這麼準的。
“指正我?”魏索南很無所謂的笑了笑,然後說:“難道你不知道,我手裡有調包卡嗎?”
說着,魏索南便拿了一張卡牌出來,遞給了黑裙女人,然後說:“我要使用調包卡,調換我和7號的手牌。”
“調包卡有效。”
黑裙女人話還沒說完,童姝也摸了一張卡牌出來,說:“我也要使用調包卡,把我和你的身份牌重新調換回來。”
“哈哈哈!”魏索南很得意的笑了起來,然後說:“跟我比卡多,我這裡有一大疊調包卡,你先把你的拿出來數數,看有沒有我的多?”
魏索南從兜裡摸了一大疊調包卡出來,但從數量上來看,他拿出來的這些調包卡,至少有十幾張。
雪蟬給童姝的卡片,一共才十幾張,而且是不同的,並不全是調包卡。我這裡的調包卡,一共只有三張。因此,就算我和雪蟬把所有的調包卡都打出來,也沒魏索南拿出來的多。
童姝知道拼數量我們是拼不過魏索南的,因此只能用求助的眼神看向了雪蟬。但是,雪蟬在這個時候,居然選擇了置之不理,沒有做任何形式的表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