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我需要再拿一張卡牌出來?就在我正準備把手往兜裡伸的時候,有一個女的站了出來。
“我願意主動退出。”站出來的那女的我認識,她叫柳婷,之前我還幫過她。
“我們兩清了。”在跟我說了這麼一句之後,柳婷便向着大門口走去了。
黑玫瑰把柳婷的號牌和身份牌拿給了我,然後說:“遊戲開始,請大家進入自己的編號所對應的棺材。”
我手上的這張號牌寫着數字13,很自然的我就是13號。於是,我向着13號棺材走了過去。
“本局殺人遊戲,殺手在殺人的時候,將採取真殺的方式。”
黑玫瑰這話一說完,我頭頂的的棺材蓋,立馬便嘩啦的一聲合上了。
“天黑請閉眼。”黑玫瑰發出了第一道指令。
“不閉眼將怎樣?”鬼大聖這個逗逼,也不知道是貪玩還是怎麼的,居然附到了我的身上,還來了這麼一句。
“死!”黑玫瑰很生氣的從嘴裡說了這麼一個字出來,畢竟,在以往的遊戲中,還沒有誰像我這樣,敢在這個時候隨便發聲的呢?
“你作爲遊戲的決裁者,應當是一言九鼎,說什麼就是什麼的。既然你都說了得讓我死了,要我最後沒死,是不是就可以證明,你說的話都是不算數的,都是屁話,大家誰都可以不聽啊?”
鬼大聖這是要幹什麼?它是不是覺得要不把我害死,它就心有不甘啊?
“嘩啦!”棺材蓋打開了。
不止是我這13號棺材的棺材蓋打開了,別的那些棺材的棺材蓋,居然也全都打開了。
“13號,你違反遊戲規則,按照遊戲規矩,你必須得接受懲罰。”黑玫瑰氣呼呼地對着我說道。
“你都說我違反遊戲規則了,那這破遊戲規矩,你覺得還管得了我嗎?”這話雖然也是從我的嘴裡說出去的,但真的不是我真心想說的,這是鬼大聖那逗逼,控制着我的嘴說的。
“13號蔑視本遊戲,所以我決定對其進行死亡懲罰,立即執行!”黑玫瑰這是真的生氣了,我到富源大廈來參加了這麼多場殺人遊戲,從沒見她像這樣生氣過。
“我這麼做,都是爲了你!你是不是很感動,很想以身相許啊?”鬼大聖這個逗逼,居然控制着我轉了身,用那種我自己聽着都噁心的語氣,對着雪蟬問道。
雪蟬直接就把臉轉了過去,根本就沒有搭理
我,就好像不認識我似的。
“我本將心照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可悲啊!可嘆啊!可惜了我這一顆上好的情種,沒有被埋進愛的土壤,反而被丟盡了糞坑。更可惜的是,那糞坑還不是牛糞的坑,永遠都不可能有鮮花插上來。”我就像個半吊子詩人一樣,在那裡古一句,今一句,東拼幾個字,西湊幾個字的吟起了打油詩來。
“你噁心不噁心?”肖楚楚都看不下去了,趕緊來了這麼一句,打斷了我。
“雪蟬拒絕了我,要不你來安慰安慰我吧!這樣我就可以保證,不把那天你跟杜龍脫光了衣服,在停車場裡鬼混的事兒告訴魏索南了。”
我這話一出口,杜龍的臉色,立馬就不好看了。肖楚楚的臉,也一下子紅了。
我之前還以爲鬼大聖是在鬼扯呢?可在見了肖楚楚和杜龍臉上的變化之後,我才明白,鬼大聖剛纔藉着我的嘴,說的那些鬼話,並不全都是鬼扯的,而是有事實依據的。
魏索南不是傻子,他在看了肖楚楚和杜龍臉色的變化之後,立馬就明白了。於是,他用那惡狠狠的眼神瞪向了肖楚楚,然後吼道:“婊子!”
“魏索南,你也別說人家肖楚楚是婊子,你不也和某個黑婊子在這些棺材裡鬼混過嗎?這裡的20口棺材,就沒有哪一口,沒被你們污染。”
鬼大聖知道的,還真是不少啊!它不僅知道肖楚楚和杜龍的事,連魏索南和黑玫瑰的事它居然也是知道的。
“我早就懷疑你們兩個有一腿,原來是真的啊?魏索南,你還真是夠猥瑣的,連黑玫瑰這樣的老女人你都下得去手。”肖楚楚指着魏索南的鼻子罵了起來。
“你個臭婊子,還有臉說我?杜龍這樣的窩囊廢,你居然都看得上?”魏索南毫不示弱地回了一句。
“窩囊廢至少能像個男人一樣讓我快活,我看你這個連男人都不是,除了舌頭就只有手指頭的廢物連窩囊廢都不如!”肖楚楚說的這話,信息量好像很大啊?
“夠了!”黑玫瑰是在是看不下去了,趕緊站出來吼了這麼一嗓子。
“黑婊子,跟遊戲玩傢俬通,你還有資格做富源大廈這遊戲的裁決者嗎?”肖楚楚冷冷地瞪了黑玫瑰一眼,然後說:“我要是沒記錯的話,遊戲的裁決者,是不能有任何的私人感情的,根不能跟遊戲玩家有這樣的關係。而黑玫瑰你,卻跟遊戲玩家魏索南保持這樣的關係,按照遊戲規則,你是本遊戲的
叛徒,將第一個接受死亡懲罰!”
我不得不在心裡,對鬼大聖豎起了大拇指。這鬼大聖,簡直太牛逼了。隨便逗逼幾句,鬼扯鬼扯,居然就讓肖楚楚和魏索南撕起來了,最重要的是,黑玫瑰也給扯進去了。現在,肖楚楚都在叫囂,讓黑玫瑰接受死亡懲罰了。這畫面,簡直太精彩,太美了。
此刻我的感覺,就像是花兩塊錢隨機打了注彩票,結果一開獎,發現自己居然中了500萬!
“肖楚楚信口雌黃,污衊本遊戲的裁決者,按照遊戲規則,將受到死亡懲罰!”黑玫瑰不再針對我了,而是調轉了槍口,指向了肖楚楚。
“我不服,我要請鬼侯出來做最終裁決。”肖楚楚一臉憤怒地對着黑玫瑰吼道。
“鬼侯豈是你說請,就能請的?”黑玫瑰用那十分不屑的語氣,回了肖楚楚一句。
“我要使用請侯卡。”說着,肖楚楚便從兜裡摸了一張黑得發涼的卡牌出來,用雙掌拖着,恭恭敬敬的舉在了頭頂。
“富源大廈殺人遊戲場玩家肖楚楚,請鬼侯出來做最終裁決!”
有一股子黑煙,從天花板上飄了出來。慢慢的,那黑煙好像是化成了一個人形。
“你要我裁決什麼?”這聲音聽上去陰森森的,也不知道是不是那所謂的鬼侯發出來的。
“富源大廈殺人遊戲場裁決者黑玫瑰,與玩傢俬通,肆意破壞遊戲規則,請鬼侯明察!”肖楚楚在說這話的時候,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還對着那黑煙形成的人形磕起了頭。
“黑玫瑰,你可認罪?”鬼侯居然審都不審,直接就問黑玫瑰是否認罪。看來,鬼侯那傢伙,是早就知道黑玫瑰的這些事兒啊!
“鬼侯,我錯了!我知道錯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剛纔還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目空一切的黑玫瑰,在鬼侯開口之後,她居然嚇得全身都打起了哆嗦,然後一下子跪在了地上,在那裡一個勁兒地磕起了頭。
“遊戲規則是神聖不可侵犯的,既然你違反了遊戲規則,那你就必須得根據遊戲規定,接受懲罰!”鬼侯說。
“鬼侯,我真的知道錯了,我甘願受罰,但請你網開一面,留我一命!”黑玫瑰在那裡哀求了起來。
“我給你網開一面,誰給我網開一面?包庇同坐,你難道不知道這條規矩嗎?你讓我給你網開一面,是不是想拉我下水,把我也給害死啊?”鬼侯怒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