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突然一道清流從胸口傳入腦內,使之爲之一清,只見曾毅狠狠的對着自己打了一個巴掌,在腦海中一聲聲“上吧,上吧”中甩門而去。
剛走到樓道的曾毅像是又想起了什麼匆匆返回了樓上,然後迴避這牀上的尤物在查看過窗簾已經拉上房門已經關好這纔再次離開。
在回寢室的路上,曾毅整個人充滿了後悔,在面對將美麗、性感、成熟、知性等集爲一體的尤物自己竟然選擇了離開。
“該你丫的當老處男。”曾毅對着自己暗罵了一聲道。
回到宿舍,其餘的三位損友竟然全部在位,奇蹟般的沒有出去鬼混。
“禽獸啊!”剛剛進門曾毅就聽到張楚。然後就見到其餘兩人穿着個大褲衩一臉鄙視的看着自己。
“哎,有一顆好白菜讓豬個拱了。”接着又見偉子一臉痛惜道。
曾毅頓時被弄的有些糊塗。就見莊子一臉驚訝的說道:“口味夠重的啊你老人家。”
“到底什麼個情況?”曾毅迷惑的看向了同鄉張楚。
“別裝了,你臉上不是都寫着了麼,要不是你佔了人家蕭媚大姐姐的便宜,能有那麼別緻的碰傷麼?”只見張楚格外加重着‘蕭媚’和‘碰傷’兩個詞語道,手指還指向了曾毅的臉。
張楚的動作讓曾毅徹底明白了是怎麼回事,不由的一陣苦笑,然後將事情的大致經過講了一下,結果又引來了衆人的白眼。
“我的鈔票。”張楚的眼中充滿了對曾毅無限的恨意。
“禽獸不如!”偉子對曾毅不夠男人行爲滿臉的憤慨。
“無聊,睡覺!”莊子直接結束了寢室裡的對話。
這一晚曾毅躺在牀上無論如何都無法靜下心來修煉,滿腦子都是白花花的一片,那一夜,直到第二天他才發現內褲上竟然有些潮溼……
次日清晨,陽光明媚。
蕭媚被一陣乾渴弄醒,揉了揉惺忪的睡眼,這是她才發現自己已經回到自己的房中。
“啊……”
一陣要了老命的尖叫之後,她發現自己竟然半身**的躺在牀上,所幸的是這學校宿舍的隔音設施還算不錯,並沒有將別人驚動。
經過一番羞人的檢查,這才讓她鬆了口氣。
蕭媚揉了揉還有些頭痛的腦袋,對昨天的事情已經多半不記得了,但隱隱約約還記得自己對曾毅的問話,再加上曾毅有可能看到現在模樣的自己,臉上不由多出了兩朵紅雲。
“曾毅你要是敢胡說,看老孃不要了你的小命。”蕭媚小女兒般的自語了一番,絲毫沒有發現對曾毅看到自己身體竟然沒有一絲不滿,反而有種淡淡的渴望!
但不知道爲什麼突然眼中有有了一縷的憂傷。
而此時的曾毅已經在前往和仁堂的路上。
時間剛剛八點和仁堂門口又排起了長長的隊伍,只不過坐診的已經換了一箇中年男人,看着眼前浮動的人潮,曾毅的腦海中立刻將眼前的無數顆腦袋與大夏幣等同了起來。
搖了搖腦海中不切合實際的想法,在附近的地攤上隨便吃了幾口早飯,曾毅就擠進了人潮當中。
“是你?”依舊在練習抓藥的女孩再次認出了前來的曾毅。
“老子長得就是帥招人惦記,剛一進來就被認出來了。”曾毅的心中自戀道。但嘴上也沒有閒着“你好美女,我找張老!”
青年陽光的微笑,讓少女有些迷惑怎麼也不感覺向那天見到的那個小子,不過在聽到到要找爺爺,立刻疑惑問道:“你要找我爺爺?”
“對!”曾毅肯定的回答了一聲,同時也仔細的打量着張老的孫女。
“你找我爺爺什麼事情?”曾毅色迷迷的眼光讓少女聲音一冷道。
“要債!”隨之曾毅將張老的字條拿出來在少女的眼前晃了一晃得意洋洋的道。
見紙條上的字跡真是爺爺的少女這才帶着迷惑將曾毅領進到了後邊。
原來這和仁堂的後面別有洞天竟然是一個兩進的四合院,那一連排的精舍完全比什麼高檔別墅的價值要高得多,絕對是低調奢華上檔次中的極品。
精美的鏤空影牆給別院戴上了神秘的面紗,上了年頭的植物講述着這院子悠久的歷史
隨着少女走在青磚地面上曾毅彷彿回到了古代。
作爲一個布衣,堪輿之術也是其中重要的一部分,曾毅下意識的看了這房子的風水,屋子坐北朝南,佔據青龍木氣,成紫氣東來之相。
一扇硃紅木門前面曾毅跟着女孩停住了腳步。
“爺爺,有一個姓曾的過來要債。”女孩好不客氣的傳達了曾毅的原話,弄的曾毅尷尬的摸了下鼻子。
“哦,呵呵,讓他進來吧。”木門裡果然傳來了張老的聲音。
見張老已經同意,曾毅推門走進房間,這房間是個書房的佈置一個巨大的書架上面擺放了許多線裝的古籍,門口的兩邊擺放着兩株不知名的綠植。
此時張老正背對着房門伏在一張原木上書寫這什麼。
曾毅沒有立刻開口而是站在張老的身後,直盯着書案上的宣紙,不過腦海中卻是在確定這老爺子是個土豪的念頭……
張老並沒有讓他等多長時間,片刻功夫就收起了毛筆,宣紙上的大字已經寫好,“天行健 君子以自強不息”帶着沖天的豪氣撲面而來。
“張老這字可能送我。”在沒有拜師以前曾毅依然如此稱呼着張老。
“你要這字何用。”張老明顯對曾毅很感興趣。
“找個裱字好的工匠,裱起來然後賣了。”曾毅直言不諱道。
“呵呵呵,好你個曾毅,別人求老頭子一副字幾年不得,你卻只想着賣了換錢。”只見張老開懷大笑道。
不過張老明顯對曾毅的赤子之心十分欣賞,繼續說道:“好等你賣了以後也給老頭子說說看看老頭子的筆墨能值個多少?”
老頭子的話直到這時才讓曾毅眉開目笑。
接着就見曾毅一臉正色道:“該辦正事了,老爺子你答應的事情應該不會反悔吧。”
看着曾毅手中的紙條老爺子搖了搖頭表示不會,然後低笑不語。
機靈的有些過了頭的曾毅一下就明白了張老的意思,立刻說道:“還請張老將姓劉的招來,我現在就爲他解咒。
老者也不說話,轉身出去了片刻,在回來時手中又多了一個大茶壺。
隨後兩人又聊了一些關於中醫方面的事情,也算是考校曾毅的水平,結果張老對曾毅的表現十分滿意。
曾毅在中醫方面總能觸類旁通,說出自己獨特的建議。如果不是因爲經驗的問題,他已經可以成爲一名合格的郎中!
“爺爺,劉叔叔他們來了!”少女銀鈴般的聲音從外邊響起,兩人這才意猶未盡的停止了交談。
在同張老的交談中曾毅已經瞭解到這姑娘乃是張老的孫女名叫菱兒。
“讓他們進來吧。”張老喝了口眼前的茶水說道。然後就見菱兒帶着劉家父子走了進來。
劉天鳴依然是坐在輪椅上,只不過有意識的躲避着曾毅的目光,再也沒有了以前的目空一切。
“曾先生,先在這提前恭喜您成爲張老的弟子,這裡是那天答應過您的500萬,以及一點鄙人的賀禮。”只見劉震天恭敬的將一張紫色的信用卡雙手低到了曾毅的眼前。
曾毅看也沒看就接過了銀行卡,卻聽他面無表情道:“我更改一下以前的條件,你這張卡里有多少,我就要多少補償金。” 擺明了曾毅不願意同劉家有過多的牽連。
站在張老背後的菱兒看到這一幕時,同樣露出了驚訝的表情,好奇的打量着曾毅。
曾毅將信用卡裝入兜中,轉身對着張老一臉嚴肅的說道:“我們開始把。”
張老點了點頭表示可以開始,然後就見曾毅雙腿微錯,雙眼緊閉。
長期修煉養生功法的張老立刻感受到一股精純的元力在曾毅的體內運行,原本有些大大咧咧的小年輕,在這一刻突然變得高大起來,一股若有若無的天地偉力從他的身上無意識的散發出來。
曾毅左手手捏三清法印對着劉天宇蘊藏三魂七魄的天門穴飛快按下,然後右手分別在這他的四肢拍打起來。
起初一切還很平常,但是隨着曾毅右手的節奏不斷加快,劉天宇的身上竟然發出了咚咚的擊鼓之聲,彷彿兩軍對壘一般!
而坐於輪椅之上的劉天鳴卻感覺彷彿有什麼東西從自己的身體中拔出,那種撕心裂肺深入骨髓的痛楚,讓他發出淒厲的慘叫!
年芳二十的菱兒在看到這一幕時下意識的緊緊抱住張老的手臂,接着就聽曾毅一聲虎呵!
“赦!”
劉天鳴這才停止了嘶吼,整個人癱軟了下來。上身早已溼透的薄衫卻闡述着他所經歷的一切。
“你們可以走了。”見問題已經解決曾毅立刻代替張老下起了逐客令。
劉震天也明顯被剛纔的詭異嚇到了,見兒子已經可以站起,對着二人慌忙的施了一禮,立刻拉着劉天鳴離開了。
“張老咱們是不是可以開始拜師了?”剛纔見識了張老淵博學識的曾毅急切到。
“啊!呵呵,好,拜師!丫頭端茶!” 張老明顯也被剛纔的景象給驚住了。
曾毅其實是一個思想非常古板的人,在古人“天地君親師的說法”之下他對拜師自然十分的重視。
只見曾毅按照老輩兒的傳統,先是對着張老行了三跪九叩的大禮,而後纔將女孩手中的茶水雙手滴到到他的面前。
看着眼前青年如此守規矩懂禮節張老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很痛快的喝下了曾毅的拜師茶。
隨後兩人有聊了一會,並決定以後除非有事,不然每週的一三五下午曾毅都要過來跟隨張老問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