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是清一宗的核心弟子秦百川,你們不能這麼對我!”白麪青年驚恐的喊道。
“核心弟子?”曾毅的眼中突然閃過一道亮光,這到亮光十分的奇異,就連雙翅霸虎的眼中都有意無意的出現了一絲的顫抖。
因爲他對這一束亮光是在是太熟悉了,曾毅就曾經這樣對待他過,從而導致他直到現在還沒有緩過勁了,堂堂的一個洪荒古獸甚至已經到了沒有靈藥修煉的地步,這也是他今天之所以會出現在小靈山口的主要原因。
本來他還打算等小靈山關閉之時好好的打劫一番,現在才發現曾毅的到來好像他的財路又要斷絕了。
“啪!”就在雙翅霸虎沉思之時,白麪青年秦百川的臉上已經多出了一個血淋漓的巴掌印,這是曾毅一番煉體的效果,秦百川也被這一巴掌徹底打蒙了過去,眼中充滿了不可思議的迷惑。
本以爲曾毅會繼續修理對方,卻見他轉過頭來,眼睛微微一眯,向着青衣中年走來,而一旁的北昆母獸看到他的表情之後,頓時知道有人要倒大黴了。
“前輩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只見他畢恭畢敬的對這那人說道。
青衣中年顯然要比白麪青年秦百川強上很多,並沒有因爲對方的強勢而變的懦弱,依舊將腦袋頂的高高,絲毫不理會曾毅的尋問。
青衣中年的不合作並沒有讓曾毅感到詫異,在他看來對方如果直接告知的話,反而會讓人感到乏味。
“啪!”
在白麪少年秦百川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曾毅的另一個巴掌毫不留情的打了過去,正好和左臉上的對稱起來。
“他是我們的帶隊長老叫鄭輝。”有些人果然記吃不記打,只見秦百川急急忙忙的答道,再也沒有了剛纔的囂張和高傲。
“哦!”
曾毅意味深長的拉長音道,然後再次走到青衣中年的跟前,繼續重複了剛纔的問題。
青衣中年看了眼曾毅然後就緊緊的盯着一直被視爲宗中後起之秀的秦百川看去,直到此時他才發現,也許讓秦百川成爲核心弟子是宗門一個錯誤的決定。
“哎!”
看着秦百川一臉懇求的樣子,青衣中年重重的嘆了一口長氣,這才義正言辭的說道:“我是鄭輝,是這次清一宗的帶隊長老。”
鄭輝的服軟,讓曾毅欣喜若狂,其實他並不是想知道對方是誰,反而言之就算知道了,依他對修士世界的瞭解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之所以這樣,是因爲他想通過這個方式知道秦百川在清一宗中的地位,好讓自己心裡有個數,一會坐地起價的時候也好有個把握。
在得到滿意的答案以後,曾毅再次面帶微笑的看向秦百川,眼神中閃爍着興奮的光芒。
“帥哥,你說你值多少錢?”突如起來的問題讓秦百川爲之一愣,更讓周圍的修士們充滿了疑惑。
而熟悉曾毅的北昆母獸卻一改先前的擔心,眼中充滿了笑意,因爲她知道曾毅從來都不會吃虧的性格,至於雙翅霸虎,則已經用前腿擋在了腦袋上,偷偷的打量着對方,眼神中充滿了同情,彷彿看到了以前的自己。
“等着吧,被這位爺給盯上了,你們就準備好光屁股走人吧。”雙翅霸虎的心中默默的想到。
“問你呢!”見對方有些迷惑,曾毅也不多言上去就是一腳將對方跺到在地上。
失去修爲的秦百川又怎麼是人形荒獸一般曾毅的對手,立刻就感覺渾身像是骨裂了一般的疼痛。
不過這樣也好,最起碼疼痛讓他的思維敏捷了很多,只見他一臉畏懼的說道:“我爸是清一宗刑罰殿的殿主!”。
“店主?買什麼的?”顯然曾毅誤會了對方的意思,一時間有想要霸佔人家產業的想法。
“不賣東西”曾毅的措辭讓秦百川有些迷惑的說道,一時間不知道對方什麼意思。
“不賣東西,開什麼點啊!”剛纔還在幻想開店當老闆的曾毅一時間被秦百川的話弄得夢想碎了一地,沒好氣的對這秦百川又是一腳。
“咳咳!”
對於曾毅的無知,北昆母獸實在是有些看不下去,趕緊給曾毅解釋道:“是殿主,僅次於宗主的職位!”
北昆母獸的提醒,讓曾毅臉上一紅,不過依舊有些失望,即便是他在狂妄也不敢到人家的地盤去搶着當殿主啊,但總歸是個‘二代’啊,曾毅的心又開始活躍起來。
“大哥,來對不住啊,不知道您有這麼重要的身份,你怎麼不早說呢,不然哪還有這麼多的誤會呢?”只見曾毅臉色一變一副奴才相的說道。
就連一旁知道曾毅有變臉這方面的特長的北昆母獸和雙翅霸虎也都面面面面相覷不知道曾毅這又是唱的哪一齣戲。
在曾毅的攙扶下秦百川,戰戰兢兢的坐起身子,等待着曾毅的下文。
果然曾毅看秦百川做好之後,曾毅就用商量的語氣說道:“秦公子,你看你也是大戶人家的孩子,家裡有的是錢,但咱和你不一樣啊,家裡窮的都快賣褲子了,相見就是緣分,你看你爹願意送個我多少。”
直到這時衆人才恍然大悟頓時不敢相信的揉了揉看向曾毅的眼睛。
這時要打劫?而且是打劫清一宗的?衆人的腦海中一同出現了清一宗這座龐然大物被打劫的場景。
要知道秦百川剛開始的高傲是有着絕對的底氣的,清一宗在修士世界中有着絕對超然的地位。它同藥門、玄黃宗共爲修士界三大宗門分別代表了藥師,術士和方士這三個職業,而清一宗就是方士的代表宗門。
站在一旁一直不曾說話的鄭輝因爲曾毅的天真露出了一絲的不屑,要知道想清一宗這種超然的宗門是不可能受到想曾毅這種人物的威脅的,因爲這已經不再是一人之事,而是一個宗門的臉面問題。
鄭輝的不屑被曾毅看在了眼裡,讓曾毅感覺到他的權威受到了挑戰,由於暫時還沒有想到怎麼處置秦百川,他決定先從鄭輝下手。
“啪!”
作爲一名傑出的中醫藥師,曾毅的手法還是可圈可點的,只見他伸手對這鄭輝的周身十三處大穴一陣拍打之後,鄭輝的身體就像是被打散了一樣癱軟在了地上。
作爲一名金丹期的修士,鄭輝經歷過無數次的險境,自然沒有多少的驚慌,但是曾毅接下來的話,卻直接擊中了他的要害。
“像你這種沒有背景的小羅羅,老子懶得去你身上搜東西,你自己往外拿吧,剛纔我已經將你的經脈用禁術截斷,在半個小時之內,你要是拿不出讓我滿意的補償,那你就做好當普通人的準備吧。”然後就見曾毅絲毫不在鄭輝的身上停留在此將精力放在了秦百川的身上。
小羅羅?曾毅的話引得衆人一陣苦笑,一個金丹期的大高手,在人家的眼中竟然成了小羅羅了,那自己有是什麼,突然在場的所有人都感覺這個世界變了,變的有些讓人看不清了。
本來鄭輝對於曾毅的話並不怎麼在意,作爲一個金丹期的大高手,他不認爲曾毅有能力將他的修爲廢去,然而接下來的事情,讓他的眉頭爲之一皺,隨之用不可思議的目光看向了曾毅。
原來就在剛纔他突然發現自己和天地間靈氣的聯繫斷了,而後體內的靈力正在以一種飛快的速度消失這,若是仔細一想也許他真的會在半個小時以後變成一個廢人。
對於一個修士而言,修爲的消失,就意味着沒有活下去的意義,而對於失去修爲的他卻遠遠不止這些,因爲他還有一個身份,就是清一宗的執事長老。
在這個長老的光環下面他可以享受到想要的一切,如果變成一個廢人的話,他將失去這得到的一切。
就在這短短的幾分鐘內鄭輝想了好多,結果卻越想越害怕,越想越心虛,本來堅定的意志,在多年來的享受中已經被腐蝕了近半,此時更是一下子土崩瓦解。
“你對我做了什麼?”鄭輝在也沒有了高手的風範,帶着祈求的聲音說道。
看着鄭輝現在的樣子,曾毅的眼睛眯的更狠了,這正是他想要的結果,只有這樣他才能從秦百川的身上攝取到更多的好處。
“沒什麼啊?就是看你靈力太多,想給你泄瀉火散散靈氣罷了,放心最多也就半個小時也就過去了。”只聽曾毅漫不經心的說道,彷彿事不關己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