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建華還沒有愣過神來,卻見一直一高人一等的呂洋竟然落荒而逃,一時間眼中充滿了迷惑,突然間在他的眼中曾毅這廝變得迷霧重重,讓他有些看不清楚。
不過一旁的兩個老人卻看的清清楚楚,他們四目相對,然後就見鐵老搖了搖頭,然後就見藥姥姥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的笑容。
“小鄒啊,你看你女兒剛剛醒來,我們是不是出去,讓她好好休息。”就在這時,藥姥姥開口說道。
“啊,哦!”藥姥姥的話給鄒建華提了個醒,他這纔想起女兒剛剛大病初癒。然而他剛要囑咐女兒兩句的時候,就被藥姥姥和鐵老,生拉硬拽了出去。
走出房門之後鄒建華才發現曾毅這廝還在裡邊。
“哎哎!我女兒休息,曾毅那壞小子怎麼還在裡邊啊?”鄒建華急忙對着緊拉着自己手臂的鐵老問道。
“他也需要休息!”不加多想,鐵老隨便找了個理由敷衍道。
“呃!”也許是今天發生了太多的事情鄒建華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哎,不對啊,他要休息在我女兒房間幹嘛?”總算鄒建華沒有辱沒他天都府主的身份,在走出數步後終於反應了過來,但顯然爲時已晚,最終胳膊拗不過大腿,被兩位威名赫赫的老人擄走。
鄒蓮房中
衆人的突然離去,讓整個房間一下子靜了下來,鄒蓮不時的偷看曾毅一眼,顯然是感覺有些尷尬。
“你爲什麼走那麼極端的一步?”最後還是曾毅打斷了室內的平靜,一臉冷靜的說道。
“我!”鄒蓮急於解釋卻突然發現自己有些詞窮,看着眼前有些冷的可怕的男人,一股無法言語的委屈涌上心頭,頓時一行清淚從女孩的眼中流下。
鄒蓮的淚雨闌珊頓時讓曾毅手足無措,好不容易營造出審問的氣氛頃刻間被無形打破。
“別啊, 你哭什麼啊?搞的跟我有欺負你一樣,一會讓你爹看見了,又要說我佔你便宜了。”只見曾毅這廝雙手不停的在胸前揉搓,一臉要愁死的說道。
“你就是欺負我了,都是你的錯,要不是你打亂我的生活,我又何至於服毒自盡。”結果曾毅不說還好,一開口瞬間將鄒蓮積攢多日的暴雨引出,再看女孩此刻已經是梨花帶雨,說不出的淒涼。
“好好,我的錯,我禽獸不如好了把,今個我回來了,要殺要刮悉聽尊便。”看着嬌俏可人的女孩,曾毅還是放下了高貴的頭顱服罪認法。
曾毅的話聽在女孩的耳中,總算是緩解了一絲女孩心中的委屈,再加上一直以來都是她被這廝欺負,此刻竟然有了一絲揚眉吐氣的感覺。
“那我問你,我這人你要是不要,今天這事相信已經盡人皆知,不要的話我以後也沒臉見人,以後再有個三長兩短,你休要插手,從此與你無關。”緊接着女孩狠狠的瞪着曾毅頗有一些以死相逼的意思。
女孩的態度,引得曾毅一翻苦笑,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這些修士們竟然都這麼極端,要是大夏的女孩都像她們這樣還不全都死絕啊。想到大夏那些爲了出名自曝緋聞的明星,曾毅不由自主的搖了搖頭。
而這一幕看在鄒蓮眼裡卻是另外一番意思,頓時她剛有些神采的眸子中再次變得呆目,然後本能的站起身來向着陽臺跑去,絲毫沒有顧忌自己上身只帶了條肚兜。
這突如其來的一切立刻引起了曾毅警覺,這廝一臉驚異算然不知道女孩究竟想要幹什麼,但還是下意識的一個跨步從女孩身後抱住。
溫潤的體溫,纖細的柳腰,凝神的清香,任何一樣都對曾毅這廝充滿了無窮的誘惑,但此刻這廝並沒有時間享受。
“你想幹嘛?老子又沒有說不答應,你這又要幹嘛!”曾毅焦急的說道。
曾毅的話並沒有讓鄒蓮的狀態改變多少,她不停地掙扎,企圖從曾毅的懷中掙開,在她看了這廝是又在騙她。畢竟這廝曾經的劣跡都擺在那裡。
“你剛纔不是搖頭了麼?你別攔着我,讓我跳樓死了得了。”鄒蓮心中慼慼的鬧道。
頓時曾毅知道那裡出了錯誤,原來都是自己剛纔無疑搖頭的緣故,他一臉的苦笑道:“不管你信不信,那不是對你,只不過是想到了我家鄉的一些事情罷了。”說着曾毅這廝鬆開了雙手。
之所以鬆開雙手是因爲這廝想到了這樣一個事實,貌似從這二層小樓跳下去是摔不死人的……
“真的?”聽了曾毅的話,鄒蓮滿臉疑惑的轉過身來,絲毫不顧及因爲掙扎而泄露的春光。
“不信你就跳樓把,反正也摔不死人!”對於鄒蓮的疑慮,曾毅撇了撇手一臉隨便你的說道。
既然曾毅能氣死人的回答,讓鄒蓮臉上一嗔,隨即又想到小樓的高度,像是也想到自己所犯的低級錯誤頓時,如同犯錯了的孩子一般低下了腦袋。
見鄒蓮已經沒有繼續尋死的念頭,曾毅也將緊提的心放下,這才發現女孩巨有料的身材,一雙賊眼緊盯這女孩滾圓胸部上的那兩顆若隱若現的葡萄,像是要將單薄的肚兜看穿一般。
“啊!”
這廝的一樣立刻引起了女孩的反應,只見女孩雙手緊緊的護在胸前,一臉嬌羞的喊道。
女孩的驚叫嚇了曾毅一跳,他條件反射的看了一下緊閉的房門,顯然被鄒蓮的父親給弄出了陰影。
在看到沒人進來之後,曾毅這才重重的鬆了口氣,然後一臉可憐的對着鄒蓮說道:“祖宗你能別一驚一乍的麼?要是在讓把你爹招來,還不要了我的親命啊!”
“噗!”
曾毅的表現,頓時讓鄒蓮破涕爲笑,露出了讓花草暗淡的笑容。而這一幕更是引得這廝又是一番失神。
“那什麼?天涼,趕緊上牀休息去!”緊接着曾毅的臉上露出了猥瑣的笑容,只見這廝一把攔腰抱住女孩,兩隻鹹豬手很不老實的在女孩的身上亂蹭然後在女孩的羞澀中向着竹牀的方向走去。
女孩的牀並不是很大,但是躺下兩人還是綽綽有餘,曾毅這廝將鄒蓮推至牀的裡邊,然後也跟着厚顏無恥的爬了上來,在這廝看來,既然已經答應收了對方怎麼可能還放着這麼漂亮的鮮花不採。
此刻鄒蓮的臉上已經紅的通透,她有些害怕的微微閉上了眼睛,雖然曾經也想過這一天的到來,但是卻沒有從沒想到過會是在這種情況下出現。
“你不是說讓我休息麼?你跟着上來幹嘛?”感受着薄被之下,同自己同牀共枕男人健壯的氣息,鄒蓮聲若蟻鳴一般的說道。
不過她卻不知這樣反而更充滿了一種另類的誘惑,那種誘惑如同一隻小手在心口出輕撓,撓的曾毅這廝心慌意亂,二弟突起。
“我也需要休息好吧!爲了救你老子也有好幾天沒有睡了!”好不容易曾毅給自己找了個理由,然後伸手將鄒蓮抱入了懷中,而那隻手不偏不倚的正好落在了女孩肚兜上那被突出的葡萄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