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我還想再吃一口。”
“你還吃啊,你個饞貓。”馬桂蘭嬌嗔嗔的說道,聽的幾個男人的耳朵都像驢一樣直直的翹了起來,不由自主的往前挪動了幾步。
聽到馬桂蘭這一連串的叫聲,外面的男人早就按耐不住了,輕輕的來到了瓜棚跟前,正在聚精會神的往裡面看的時候,冷不丁身上被澆了一身水,仔細一聞,竟然還有尿騷味,幾個大老爺們還沒有摸清狀況,頭上和身上就是一頓猛打。
“我叫你們沒出息,叫你們沒出息,回家舔你孃的屁溝子去!”馬桂蘭拿着棒槌狠狠的打,狠狠的罵。
劉強也拿着一根籬笆棍子抽打着那幾個不要臉的男人,沒有幾下,他們就趕緊逃竄了,他們做夢也沒有想到這一切都是馬桂蘭的計謀罷了。
馬桂蘭知道在外面肯定有不少的男人在偷聽,於是和劉強定下一計,一開始劉強還不好意思說,但也覺得馬桂蘭的計謀很高明就紅着臉和嫂子演起戲來,當然,手倒是沒敢動。
“哈哈……回家舔你孃的屁溝去嘍……”見把偷瓜的人打跑了,劉強大聲的笑了。
回到瓜棚的時候,馬桂蘭已經躺倒了在地上的木板上。
“嫂……嫂子……我先到北邊巡視一圈,我怕他們藏到地邊上摘瓜……”
“好啊,你去吧……”馬桂蘭懶懶的說道。
等劉強再次回到瓜棚的時候,只聽瓜棚裡有稀里嘩啦的說聲,悄悄的往前走了幾步,從竹縫裡看見嫂子正在飛快的擦洗着身子,嫂子的倩影在閃閃爍爍的煤油燈下搖曳生姿。
劉強不禁惱怒的拍打了自己一下,正是這點聲音驚動了馬桂蘭。
馬桂蘭以爲偷瓜賊又回來了呢,不顧身上啥都沒穿,咬牙切齒的端着洗澡水就跑了出來,二話不說就澆到了劉強身上,“我叫你沒出息!”
“啊……嫂……嫂子……是我啊……”
“啊,怎麼是你啊阿強,你鬼鬼祟祟的在這裡幹啥呢?”馬桂林放下木盆走到劉強身前,摸了摸他滿頭的水,忽然像是想到了什麼,趕緊捂着自己的身子鑽進了瓜棚。
馬桂蘭也只不過二十三歲的年齡,剛剛嫁給王國棟就成了寡婦,整天和劉強生活在一起,難免有些摩擦,但是那道人倫鴻溝始終不敢逾越。
“阿強,你進來吧,嫂子已經穿好衣服了。”
“哎……”劉強答應着走進了瓜棚,只見嫂子整個身子用被子包裹着蹲坐在木板上,臉上泛着水滴,不知道是洗澡水還是汗水。
“嫂子,你這是做啥,大熱天的,你幹嘛用被子裹起來啊?”劉強不解的問道。
“你身上都溼透了,在這又沒有換洗的衣服,你就先將就着穿上嫂子的衣服吧,晚上巡夜的時候天比較涼,凍壞了身子可就麻煩了。”
“我……”劉強有些猶豫了。
“趕緊換上啊,,你傻愣着幹啥呢?”
見嫂子催促自己,劉強慢慢的脫着衣服,“嫂子,你可不可以轉過頭去啊?”
“咋啦,你還怕我看你啊,小孩子一個,你有啥好看的啊?”不過馬桂蘭還是按照劉強說的轉過了身去。
劉強迅速的脫掉全身的衣服,用毛巾擦了一下,飛快的換上了馬桂蘭的衣服,吹滅煤油燈,躺倒了馬桂蘭的身邊。
劉強不敢回到瓜棚了,他怕自己會控制不住自己,一不小心就會犯錯誤,馬桂蘭是那麼一個誘惑惹火的女人,偏偏他有這個賊心卻沒有賊膽。
不過有賊心沒賊膽的遠不止劉強一個人,此時瓜棚旁邊的瓜秧下還匍匐着一個男人,他就是王籬笆。
剛纔他跟着那夥男人一塊來到瓜棚,沒想到不由自主的就一起偷聽起了馬桂林叔嫂的情事,結果到頭來被人給耍了,人家根本就沒有那回事,完全不是村裡人傳言的那樣,說他們通姦的之類的混賬話。
那幾個男人都被轟走了,但是王籬笆卻不敢跑,因爲他的確是帶着任務的,老婆這幾天就要生了,天天吵着要吃西瓜,於是下令讓王籬笆弄幾個瓜回去,不過不能買,要偷。
所以王籬笆沒有回家,悄悄的折返回來。
作爲一個再普通不過的男人,王籬笆哪裡捨得離開啊,所以他顧不上偷瓜,輕手慢腳的潛伏在瓜棚的旁邊。
其實按照平常來說,這樣大的動靜,馬桂蘭和劉強完全會聽得到的,只是他們完全投入進去了,對外面的聲音充耳不聞。
王籬笆屬於那種表面看起來老實巴交的男人,但是心裡面總是充滿着氾濫的激情,用城裡文華人流行的詞來說,他是屬於那種悶騷型的男人,如今好不容易有個機會欣賞一下別家女人的身體,他怎麼會錯過呢。
王籬笆也是嚇了一大跳,趕緊用西瓜秧遮住自己的身體,緊接着就看見劉強從瓜棚裡走了出來,這更加讓他害怕了,不過看樣子劉強並不是因爲發現自己而走了出來。
看着劉強到遠處巡視去了,好久沒有回來,王籬笆狀着膽子輕輕爬到瓜棚的敞口,這下就更加清晰的看清了裡面平躺着的女人,她紊亂的呼吸他都能聽得到。
對於女人是白虎的說法,王籬笆還是深有感觸的,因爲他的奶奶就是一個白虎女人,而且奶奶和爺爺的經歷跟馬桂蘭和劉強這樣的關係也出奇的相似,所以一直以來王籬笆對於馬桂蘭和劉強的處境還是很同情理解的。
王籬笆更加擔心這時候劉強會回來,那樣的話一切就完蛋了。
王籬笆有些戀戀不捨,但是又不得不離開,好在這時候劉強仍然在埋怨自己剛纔的衝動,不該對馬桂蘭有那種齷齪的想法,不過,我最不應該的是不應該對她動手,劉強在心裡罵着自己。
劉強覺得時間已經差不多了,輕輕的走了回去。
……
王籬笆心滿意足的回到家中,不僅空手而回,還丟失了許多種子,嚴格說來是害死了成千上萬的無辜生命,只是不知道這次耕耘播種將來會不會有收成。
王籬笆顯然沒有精力考慮這些問題了,他此刻擔心的是回家後怎麼應付老婆的折磨,跪搓板是免不了的了,用王籬笆經常調侃的話說,搓衣板是他人生中最主要的道具。
剛纔跟隨王籬笆一塊去瓜棚偷聽的男人大多是青年小夥,沒有婆娘的束縛,也不急於回家,所以轉而來到同村何二傻家,因爲這傻瓜也娶上媳婦了,而且還是倍兒標緻的小媳婦,不知道這傻子知道咋要女人不,他們急不可耐的前去“聽房”。
何二傻原名叫何天柱,排名老二,原先有個藥罐子哥哥何天樑,早些年,撐不住死了,他本人就是有點呆,有點愚鈍,平時很少出門,說一句話能把人樂半天。
小時候村裡人逗他說:“天柱,一隻蛤蟆幾條腿啊?”
何天柱想了又想回答說:“四條。”
“你確定嗎?”村民們故意戲耍道。
何天柱掰着手指頭仔細數了數,好像是不太確定的說道:“我確定。”
“好,天柱果然很聰明,那我再問你,一隻特別,特別,非常,非常瘦的蛤蟆有幾條腿啊?”村民老兄邊說邊用表情和手勢演示那條瘦蛤蟆有多瘦。
這下子,何天柱就答不上來了,數了數左手,又數了數右手,心裡面還一直犯嘀咕,既然那麼瘦了,腿肯定沒有那麼多了,那麼是三隻還是兩隻呢?要麼就是一隻也沒有?
想了半天,在村民們的嬉笑聲中,何天柱好像十分確定的說道:“一隻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