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王良就坐在客廳看電視,李豔玲心裡意亂情迷要是能把王良弄進來…這樣想着李豔玲不禁嘿嘿一笑。
“王大哥,我的水龍頭壞了,你進來看一下吧。”
“好啊……”王良應聲進來了,看着李豔玲用浴巾裹着自己的身體,王良就更放心了。走到水龍頭前,認真的檢查着,可是並不能看出有什麼地方不對啊。
其實壓根就沒有什麼不對,根本就沒有壞。
“誒,水管沒有什麼問題啊。”這樣說着忽然感覺到自己背後一陣柔軟的感覺,他並沒有回頭,他知道那是李豔玲。
“親愛的我們到牀上去吧……”李豔玲已經把持不住自己,然而王良並沒有回去的意思,一直在深情的十分認真的親吻撫摸吮吸李豔玲身上的肌膚。
就這樣兩個人激-情的交織在一起,過了好長時間。
激-情完之後王良又抱起李豔玲來到牀上,繼續纏-綿。李豔玲撫摸着王良那結實性感的胸大肌說:“現在我已經是你的女人了,你不應該再有什麼事瞞着我了吧?”
這樣一說王良愣了:“什麼意思啊,我能有什麼事瞞着你啊,小寶貝。”
“我們這個房間只有一個人進來過,而在你來的第二天趙鐵成就被帶走了,還不明不白的從牀下搜出一個包裹,雖然我不知道那裡面究竟是什麼,但是那應該不是趙鐵成的東西,更不是我的,那麼唯一有嫌疑的就是你。”
想不到李豔玲竟然會這麼精明,猜得到是自己做的這些事了。王良心裡不禁一驚,心想自己並沒有什麼漏洞啊。
不錯,的確是王良塞髒陷害趙鐵成的,王良也並非什麼私營企業主,他的真實身份就是龍蛇幫的分舵舵主,一直惦記着幫主的地位,趁着陳一龍出國的機會他開始執行自己的計劃。
那麼首先就是要進行清洗計劃,把忠於陳一龍的所有屬下能拉籠的拉籠,不能拉籠的就幹掉,第一個下手的就是趙鐵成。
因爲趙鐵成在龍蛇幫的確具有舉足輕重的地位,而且傳言陳一龍爲安全起見把幫會的所有的資料留給了自己的心腹,這份資料很有可能就在趙鐵成的手中。
聽到李豔玲這樣問王良不禁一笑:“哦,你怎麼會這樣問呢?”
“直覺,女人的直覺。”
“哈哈,女人的直覺真的就那麼靈驗嗎?好吧,如今我也不用隱瞞你了。”王良撫摸着李豔玲*嘻嘻的笑道。
於是王良就把自己的身份向李豔玲說了一遍,“小寶貝,對於你的美-色我一直都特別動心,只是當時有趙鐵成在,他怎麼說在幫會裡比我的地位高,所以在沒有扳倒趙鐵成之前我還是不敢對你怎麼樣的。現在可好了,你完全可以屬於我的了。哈哈……”
李豔玲現在終於什麼都弄清楚了,原來這個王良也不是一個什麼正人君子,真是應了那句古話:知人知面不知心呢。
不過自己並有什麼虧吃,王良再壞也跟自己無關,況且王良怎麼也比趙鐵成那個渾蛋強一點,只是趙鐵成的命運竟然是這樣的,心裡也不免有點可憐他。
王良既然捅破了這層窗戶紙便沒有什麼顧慮了。
要不有人說男人最喜歡的有兩個地點:一是騎在馬背上趴;二是在女人的胸-脯上。王良坐擁美人真是春風得意啊。
李豔玲現在真的是像換了一個人似的,小時候在山村裡溫文爾雅,知書達禮,有着一顆純真年少的心,心靈善良純潔,但是現在就突然像發生了蛻變一樣,其實也不是蛻變,就在她的二表哥趙二柱*婚的那一刻李豔玲的命運就發生了轉折,她的人生觀價值觀,包括愛情觀就發生了深刻的轉變。
人經歷某些事情總會影響自己的成長的,何況李豔玲經歷的又不是一些平常的事情呢,大家可以回顧一下李豔玲這不到半年之內經歷些什麼一般人不肯能經歷到的事情,那麼你就可以原諒進而接受李豔玲的蛻變了……
其實我們一直都忽略了一個人,那就是李豔玲的三妹李香玲,李香玲那裡也正在上演更加精彩的劇情……
李香玲最近的確在和一個男人在一起,可是到現在她還不知道男人的真實身份,只知道這個男人很有錢有勢,他的名字叫高一飛。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
那一天高一飛無聊至極,就帶着幾個跟班來到李香玲所在的春姑娘夜總會,其實高一飛本來就很不高興,因爲他剛剛被老子打罵,誰知李香玲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丫頭竟然不買這位大少爺的帳。
自從姐夫龍飛走後,李香玲沒有一天不在思念他,也不知道姐夫現在過的怎麼樣了,找到工作沒有,不會發生什麼意外吧,要知道他的爹孃可就是死在這個城市的啊,想到這裡李香玲心裡就更加害怕了。
李香玲也有寂寞的時候,也有孤枕難眠的時候,於是她想到了酒,以前在自己出租房裡和姐夫喝過酒的,也就是從那時候起,每當煩悶的時候,李香玲就會借酒澆愁。
李香玲有時候自己特別想喝酒,也許酒真的能麻痹自己,慾望強烈到不能自持,也許骨子裡她就應該是一個壞女人,至少壞女人可以不受傷的。
李香玲穿上黑色的緊身上衣,短裙,玫紅色的高跟鞋,化妖豔魅惑的妝,一步一步扭出門去,大晚上的,誰都可以看得出來她是一個坐檯小姐,想到這裡她竊竊的笑了,齒白脣紅。
打了車去酒吧街,然後再去春姑娘夜總會,絕不是打算碰上什麼豔遇,只想徹底的瘋狂一把,像個壞女人一樣。她一直喜歡玫紅色的高跟鞋,總覺得那樣性感,妖嬈……
只有她自己知道爲什麼那麼喜歡枚紅色的高跟鞋,那是姐夫還和自己同居時,李香玲換上了一雙新買來的枚紅色的高跟鞋。
龍飛的眼睛就開始有意無意的看着小姨子的雙腳,手不自覺的放在自己那裡,自己的那裡已經支起了高高的帳篷,激烈的打着飛機,
李香玲看到姐夫那樣,不禁一笑,她以爲玫紅色能夠勾起姐夫的*,也就能留住姐夫,也就是從那時起,李香玲開始愛上玫紅色。
坐在吧椅上,慢慢的喝酒,手輕輕的搖晃着,炫金的指甲在衣袖的流蘇下閃閃爍爍,彷彿講述着李香玲那斑駁的故事。
李香玲不是在品酒,因爲她根本就不懂酒,她只是喜歡那些紅色的液體在高腳杯裡打着轉,美得像盛開的花朵,卻終究找不到出口,無路可逃。
有樂隊在表演,年輕的鼓手,表情有點稚嫩,滿臉的玩世不恭,不可一世,桀驁不馴的眼神已經昭然若揭,那種表情分明就是稚嫩的表現。
他們永遠比不了姐夫,如今臉色終究已是滄桑,曾是稚嫩如他的臉,現在亦是收斂成另一幅模樣。怎麼會又想到了姐夫了呢,說好了,今天誰也不想的,誰是誰的萬劫不復……
李香玲竟然出奇的自己點燃了一支香菸,中南海,點燃,吹出眼圈,潔白而昏黃,紅色的吧椅趁着她那曼妙的身材,翹着腿,玫紅色的高跟鞋上露出一節白生生的腿……
很多時候,女人的誘惑,是男人的原罪……
李香玲竟然出奇的自己點燃了一支香菸,中南海,點燃,吹出眼圈,潔白而昏黃,紅色的吧椅襯着她那曼妙的身材,翹着腿,玫紅色的高跟鞋上露出一節白生生的腿……
很多時候,女人的誘-惑,是男人的原罪,李香玲早已經成了酒吧裡那些孤獨寂寞男人的專寵,他們一個個在意-*着李香玲。
“美女,陪哥哥喝一杯吧?哥哥請客。”
有的男人終於忍不住過來搭訕,李香玲吐了一個漂亮的菸圈,覺得有點好玩,越來越有意思了,今晚,她根本不想有什麼豔遇,她只是單純的來借酒澆愁。
““對不起,我男朋友一會就到。””李香玲不冷不熱的說,儘管她自己知道她的男朋友不可能會到的,她的男朋友能是誰呢,是姐夫嗎?顯然不可能,如果姐夫不算的話,那麼根本就沒有什麼男朋友。
““我看妹妹就是一個人嘛。”說着男人肥厚的手不安分的按在李香玲的雪白的玉腿上。
“滾開!”李香玲急了,一杯酒潑到男人的油頭粉面上。
“哎呦,脾氣還挺大,雞大腿不讓摸,雞胸-脯讓不讓啃呢?”
“‘你他媽-的住嘴。””李香玲的大耳巴子就要扇他,沒想到被他一把攥住手腕,掙不開,這時候李香玲真的怕了。
調-戲李香玲的是高一飛的一個屬下,高一飛遠遠的坐在對面的吧椅上,看他們究竟能鬧出什麼花樣來,其實高一飛注意李香玲已經很久了。
李香玲天生就是讓人注意的主兒,記得她剛來到這個都市時人生地不熟,走到哪都要碰一鼻子灰,千方百計尋找自己的大姐李美玲又是那麼的艱難,根本就沒有任何出路。
那時她還是一個剛從山村裡出來的小姑娘,僅僅十八歲的年紀,身上一身破舊的學生裝,那還是她的二姐李豔玲穿剩下的呢。
李香玲疏着兩條羊角辨,在這個大都市的街道上四處漂波流浪,即便這樣但是她心裡仍然充滿欣喜,因爲這畢竟是自己的選擇,這裡畢竟是自己嚮往的都市。
她在大街上四處隨意的遛達,看着琳琅滿目的商店真是很好奇,正走着突然撞在了一個男人身上,男人用色迷迷的眼神看着李香玲:“姑娘,鄉下來的吧?”
李香玲沒有回答,眼巴巴的看着眼前陌生的男人。
“給你找個活幹怎麼樣?”因爲這個男人一看就看出李香玲絕對是個美人坯子,雖然現在穿的有點土,但稍微一打扮絕對是個小美人。
那時李香玲根本就什麼都不懂,人心叵測就更加不知道了,看見這樣一位好心人肯幫助自己開心的不得了。
“是嗎?什麼工作啊?”
“就是幫別人洗洗頭什麼的,簡單的很,還能掙大錢的哦。”
洗頭?洗頭也能賺錢嗎?難道還會有人花錢去洗頭?李香玲心裡真是感到差異,所以滿懷期待的跟着那個男人來到溫州人開的不夜洗頭城……
李香玲傻傻的跟着那個陌生男人來到了不夜洗頭城,這裡的一切都是新鮮的,男人竟然好心的拿出幾件女生穿的衣服讓李香玲換上。
李香玲還從來沒有見過這麼漂亮的衣服,男人帶着她來到一個房間:“你進去換衣服吧,沒有人進來的,你可以把門插上。”
然後又塞給李香玲一個黑色的蕾絲乳-罩,李香玲一個山村女孩哪見過這種東西啊,在家裡只是穿上一件緊身背心,或者一條肚兜而已。
“這是什麼啊?”
“哦,這是乳-罩。”其實男人早就料到了李香玲應該沒有見過這種東西,故意這樣做的。
李香玲一聽臉一下子紅了起來,趕緊拿過來,“啪”的一聲關上了門,還檢查了一下門栓是不是完好才放心的走到牀邊。
李香玲放下手中的東西,慢慢脫掉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劃落下來,李香玲美妙的胴體也便展現出來,雖然房間裡並沒有其它的人,但是李香玲仍然感覺到不好意思。
自己在這樣一個陌生的環境裡寬衣解帶,脫的一絲不掛還真有點不適應。李香玲迅速拿起那個男人送給自己的衣服打算穿上,忽然又想起好像他還交給自己一件叫什麼乳罩的。
李香玲拿過來看了看,可是根本就不知道怎麼用,於是光着身子走到衣櫃的鏡子前,轉着身子仔細的研究這乳照究竟應該怎麼穿。
試來試去還真讓自己蒙對了,而這一切都看在隔壁房間的兩個男人的眼裡。
“恩,不錯,真是不錯,你太有眼光了,這小妞果然是一個美人,十足的美人,你開個價錢吧,這小妞我要定了。”
說話的這位就是春姑娘夜總會的老闆武璐玻,他也是不夜洗頭城老闆陳文鋼的好哥們,陳文鋼就是帶着李香玲進來的那個男人。
武璐玻託陳文鋼在自己的洗頭城裡尋找合適的坐檯小姐已經很久了,凡是漂亮的姑娘都難逃二人的魔抓,當然陳文鋼也在其中撈到不少的好處。
他把李香玲騙到房間之後便和武璐玻躲到隔壁房間裡,其實她們早已在李香玲換衣服的房間裡安裝了攝像頭,李香玲在裡面的一舉一動都看在了二人的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