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飛說過,無論他看到什麼都不要害怕緊張,也不要閉上眼睛,孟良臣自然是相信龍飛的。(_)
孟良臣只覺得渾身上下有一種冰冰涼涼的舒爽透頂的感覺,尤其是在全身受傷處的各個關節處,好像有着某種神奇的力量在幫助拉動受損的皮膚和骨骼,在慢慢的一點點的往一塊癒合,那種神奇的感覺是無法用語言形容的。
然而,龍飛此刻卻並沒有孟良臣的體驗那麼舒爽,相反,他感覺到自己的兩顆眼球有種隱隱的疼痛,更要命的是,他覺得體內的60000點靈氣似乎已經消耗殆盡,已經超過了他最初的估算。。
超出預算倒是其次,因爲,只要是能夠救治好自己的好兄弟的性命哪怕是消耗的再多,也是值得的,但是,龍飛想不通的是,爲什麼在眼球中的靈氣逐漸的消耗殆盡的同時,他全身各處的穴位也開始隱隱作痛。
“主人,不好了,您還是趕緊停下來吧,您眼中的靈氣對您的兄弟之傷是不起作用的。”
這時候,精靈天使的聲音在龍飛腦海中響起。
“靈兒,這是爲什麼?我感覺到,我眼球中的靈氣不僅對孟良臣不起作用,反而還會反作用於我,這是什麼原因呢?”龍飛急忙問道。
“主人,您感覺的一點都不錯,孟良臣身上的傷已經不僅僅是遭遇地震時,受到自然災害的傷害了,而是經歷了火靈珠的反噬作用,他才落得這樣的下場。”精靈天使解釋道。
“那這樣說,我的兄弟豈不是沒得救了?連我的靈氣都不管用的話,世界上再好的醫療水平也是不管用的。”龍飛很是着急。
龍飛已經越來越感覺到疼痛難忍了,他雖然沒有生命危險,但是長此這麼下去,不僅對孟良臣的傷勢沒有什麼好處,龍飛本身反而會元氣大傷的。
孟良臣似乎明白了龍飛此時正經歷着十分痛苦的煎熬,他不能不吭聲了,因爲,他也感覺到了,雖然自己身上的傷口似乎是在慢慢的“癒合”,但是實際上卻是在更加嚴重的潰爛,自己的性命倒是不要緊,要是脫了了老大可就不應該了。
孟良臣連忙說道:“大哥,快停下來吧,不然的話,你我都會沒命的。”
龍飛知道,不能再堅持了,只好暫且停了下來。
“良臣,對不起,恕我無能,我目前還沒有能力爲你救治。”龍飛愧疚的說道》
“大哥,您這是說的什麼話啊。”
龍飛也不再多說,趕緊跟精靈天使交流,看看還有沒有別的辦法。
據精靈天使所說,孟良臣之所以會突然從正常人變回癱瘓之身,就是因爲血嬰的降世擾亂了三十顆火靈珠靈力的分佈,致使這些火靈珠的載體出現了不同程度和性質的紊亂。
也就是說,不僅是孟良臣,如果,不就是的消滅血嬰,所有體內擁有火靈珠的載體都會出現某種程度和性質的病變,包括龍飛在內。
“媽的,看來老子必須儘早把這個血嬰消滅掉了。”龍飛攥緊了拳頭,狠狠的說道。
“主人,靈兒不得不提醒您,您要知道您目前所處的形勢,血嬰僅僅是一個尚未成熟的殺人利器,而真正的威脅乃是血族至尊血聖和教廷聯盟的教皇,帝釋天,據我探查,這些人已經開始對您的進攻了。”精靈天使說道。
“靈兒,我知道了,我會小心,這次,我一定要將這些該千刀萬剮的傢伙一網打盡!”龍飛狠狠的說道。
龍飛附身來到孟良臣牀前:“良臣,你先好好養傷吧,我去尋找解救你的方法,相信我!”龍飛堅定的說道。
孟良臣用力的點了點頭。
也就在這時,孟良臣的母親進來了,看了看兒子,又看了看龍飛,似是有什麼難言之隱,不過龍飛已經猜出了幾分,大概是那個不爭氣的女孩陳果來了。
是的,的確是陳果來了,當孟良臣的母親見到陳果的那一刻,臉上的驚訝是無法用語言形容的,她當然知道兒子和陳果相愛的故事,也知道兒子就是因爲陳果才遭遇了地震,變成全身癱瘓的,可是做夢也沒有想到會在英國再次遇到陳果。
之前的時候,孟良臣主動斷絕了和陳果的聯繫,不過,作爲孟良臣的母親,她當然瞭解兒子的心思,兒子是不想拖累陳果,兒子變成了終生癱瘓,這樣的條件是配不上陳果的。
但是,作爲母親,她更加清楚的瞭解,兒子心中是沒有放棄過陳果的,兒子心中自始至終都深深的愛着陳果。
如今,陳果再次出現在他們母子倆的生活之中,母親不知道兒子會不會跟陳果見面,這才進來詢問一聲。
“媽,您是不是有什麼話啊,您說吧。”孟良臣說道。
“臣兒,外面有個女孩向見你,不知道你肯不肯見她。”母親隱晦的說道。
“女孩?不見了,我現在這個樣子,不適合見客。”孟良臣一口回絕道。
“這個……”母親顯得十分爲難,因爲陳果一直在門外哭,她不忍心讓兩個原本相愛的人不見面。
母親知道兒子最聽他的大哥的話,只好向龍飛求助。
看到孟良臣母親求助的眼神,龍飛有些於心不忍,只好對孟良臣說道:“良臣,聽大哥的話,這個女孩,你一定要見,而且,見面之後要好好的說話,好好的相處,她是我特意從國內接過來的。”
爲了不讓孟良臣對陳果的遭遇起疑心,龍飛只好撒謊說道。
“哦?是嗎,既然是大哥安排的,小弟不得不從。小弟聽從大哥的安排就是了,媽,你去把女孩請進來吧。”孟良臣對母親說道。
“哎,好,好……”
母親流着淚說道。
Wшw▲ttκΛ n▲c○
龍飛也跟着出去了。
在走廊中,果然看見了滿臉淚水的陳果,在與龍飛擦肩而過的時候,龍飛悄悄說道:“切記,你是我從國內接過來的,不要說你現在已經是血族,或者你之前在英國的遭遇。”
陳果當然明白龍飛爲什麼要她這麼做,她感激的看了一眼龍飛,哭着跑進了病房。
而龍飛和孟良臣的母親道別,和王振國等人匯合去了,他這次要把整個英國翻個底朝天,一定要把血族和教廷的勢力一網打盡。
孟良臣躺在病牀上,心中滿腹疑惑,不知道龍飛爲什麼要專門從國內接來一個女孩看他,什麼樣的女孩會受到這樣的安排呢?想來想去,似乎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這個女孩是他心愛的陳果。
真的會是陳果嗎?孟良臣心中疑惑道。
шωш _тTk án _c ○
然而,就在這時,病房的門被推開了,一個已經哭成淚人的女孩跑了進來。
當看到女孩的面容的時候,龍飛心中猛然一驚,她果然是陳果。
陳果幾乎是飛奔着衝到了孟良臣的牀前,二人抱着哭作一團。
二人心中都有着滿腹的話音,但卻不知從何說起,唯有用淚水權作此刻二人交流的工具。
不知道抱着哭了多長時間,天色也已經暗了下來。
阿姨也走過來,撫慰着她,“孩子……”
沒有任何語言,三個人哭作一團。
晚上,陳果和孟良臣抱在一起,“良臣,今天晚上,我是你的……”
孟良臣流着淚,顫抖着手撫摸着陳果的身體……
陳果的身體早就應該交給孟良臣的,她的整個人都屬於他的,一想到這麼長時間以來她的身體被我根本就沒有任何感情的男人任意的蹂躪,而她自己深愛的也深愛着她的男人卻得不到她,陳果的心裡就特別的難受。
所以今天晚上無論發生什麼情況,她都要完完全全的把自己交給孟良臣,讓他也盡情的享受他本應該得到的東西。
孟良臣也是個男人,隨着陳果脫掉他身上的衣服,他的呼吸也顯得越來越急促,在那一刻她知道了孟良臣其實想得到她的慾望也是那麼的強烈,他忍的太久了,而她則盡力的配合孟良臣的動作。
其實有時候男人和女人在牀上也就是那麼回事。
和男人*,不帶愛情上牀,就是現代人生活的真實寫照。
那種所謂的高潮只是一種強烈的生理反應罷了,而愛情纔是最純粹的東西,有時候高潮甚至都可以僞裝,但是愛情卻僞裝不來的。
今天夜裡,陳果睡在孟良臣的牀上,不僅有性更重要的是有愛,這才叫完美的性愛,所以相信那天晚上是他們兩個最快樂的一個晚上。
但是陳果知道作爲一個男人最需要的是什麼,但是孟良臣的下半身沒有,他無法實現。
不過陳果相信能不能實現交合的目的並不重要,相信孟良臣也不會因爲這樣而怎麼樣,但是沒有下半個身子,是一個什麼樣的概念呢。
孟良臣不僅性生活得不到解決,他的其它生理問題也是非常困難的,要在他的胃的一邊開一道口子用於抽出身體裡的廢物,所以一鑽進孟良臣的被窩就會有一股不好的異味。
但是就算在那樣的情況下陳果還是非常興奮,孟良臣也是這樣的,因爲他們倆之間有的更多的是愛而不是性。
孟良臣的手一直戀戀不捨的在陳果的身上撫摸着,他們倆說着無盡的相思情話,他們相互擁抱着一直到天亮,他仍然不願意離開。
阿姨告訴陳果說終於又看到孟良臣臉上有笑容了,她還幫着阿姨從孟良臣身體利用吸管吸出那些生理廢物,阿姨和孟良臣都堅持不讓她做,但是她絲毫沒偶有厭倦的做着,一點都不覺得噁心。
“臣,我想爲你爲你生一個孩子。”陳果撫摸着孟良臣的胸膛說,儘管她知道這種想法很愚蠢,但並不是衝動之舉,她欠孟良臣的太多了
“不要了吧,你現在還在上大學,再者說我的身體又這樣。”到現在孟良臣還傻傻的以爲陳果在是上大學
是啊,我怎麼那麼傻呢,這不是揭孟良臣的傷疤嗎?孟良臣連下邊都沒有,如何生產精子,又如何跟我懷孕呢?陳果心中後悔道。
當一個女人真正愛上一個男人時,除了願意把自己的身體交給他以外,還有一件很心甘情願的事,那就是爲心愛的男人懷一次孕,生一個孩子。
他每天都要躺在牀上,身上從腰部以下什麼都沒有了,上身只有兩隻手是完好的,在他的胃的旁邊有一個深深的口子,口子有一個吊袋,是用來防止身體裡的屎尿外漏的。
儘管這樣,清理不及時的話也會經常有外漏的成分,所以經常有一股異味。
這種生活從陳果進來的那一刻就想哭,但是她控制着自己不要哭出來,不然阿姨和孟良臣會更難受的。
但是這樣的生活讓陳果更堅定了一個信念,她要救孟良臣,不惜一切的救孟良臣,就像他曾經不惜冒着生命危險救她的爸爸媽媽一樣。她也更加的愛孟良臣了,就像他愛她一樣那樣的深。
陳果回郭芙蓉家取些東西,打算在醫院伺候孟良臣。
望着車窗外疾馳而過的房屋樹木陳果默默流下眼淚,她的生命不也是疾馳而過的嗎?將近半年來她經歷了一個人可能一輩子也不會經歷到的事情。
曾經年少的陳果曾嚮往在這樣的大都市裡搏浪淘天,如今她融入了這個大都市,可是這樣的生活已經把她折磨的疲憊不堪,如果不是爲了孟良臣,不是爲了贖掉自己的罪孽,也爲了延續那份真愛,她不會再卑微的生存在這個世界上。
一個人走在落寞的大街上,看着滿眼的繁華都與自己無關,閃爍的迷虹燈照射的人的眼睛酌酌生痛,糙雜的音樂震耳欲聾,車水馬龍之中夾雜着成羣結隊的忙碌的身影,一個個的呆滯的眼神,木板的身影……
就連城市上空突突的冒起的黑煙都顯得那麼孤獨,偶爾有汽車鳴迪聲,甚至兩車相撞聲,而這些都與陳果無關,因爲沒有任何人會在乎一個孤獨的少女今夜是否會有棲生之地。
就這樣,陳果一個人在繁華的不夜街上,不知道走了多遠,也不知道走到了哪裡,天也慢慢冷了起來,身上淡薄的衣衫難抵微微的寒風。
陳果想起了孟良臣,不知道他此刻有沒有在想她。她想起了弟弟,不知道弟弟現在在哪裡,心裡面真的好想他,一個人在外面闖蕩,還習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