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啊,我想檢查一下,看看我的寶貝有沒有被你踢壞,要是從此不中用了,咱們倆下半輩子的‘性’福可就毀了。”龍飛厚顏無恥的說道。
“你看你,一點爲人師表的樣子都沒有,虧你還是老師,我看呢,你就是個孔‘門’敗類。”
“哎,這話你就說錯了,老師難道就不用跟老婆圈圈叉叉了嗎?孔子要不跟他的老婆做些運動的話哪能生出一男半‘女’啊?這是千古以來最最唯美的事情,你不要想的那麼齷齪好不好。”
“你,真無語,你還說我齷齪,真是服了你了,算了,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吧,我就隨了你這個齷齪之人吧。”樑若莎無奈的說道。
“老婆,我不是跟你說了嗎?這不是齷齪,做,,是一件很唯美的事情。”
“好啦好啦,怕了你啦,那是不是在做唯美之事之前先把澡洗了啊。”樑若莎知道晚上這一關肯定是躲不過去了,還是從了他吧。
洗完澡,龍飛便迫不及待的要跟跟樑若莎做那件唯美的事情,但是樑若莎似乎仍然不能痛痛快快的逾越那道鴻溝,看來還需要調教一番。
“老公,你走後這些天我想了許多許多,你說我是不是一個輕浮的‘女’人呢?”
暈,怎麼‘女’人都愛問這樣的問題呢,龍飛知道讓樑若莎這麼快就打破心裡的堅冰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有一個詞叫做信仰崩潰,在此之前樑若莎嚮往一份也純也曖昧的愛情,但是不是這般的曖昧,但卻在機遇和龍飛無恥的調教下,把這個純情的‘女’孩拉下了水,雖然說‘女’子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給自己心愛的男人是心甘情願的,也是幸福的,但是在不適當的時間做不適當的事也是一種錯誤,這樣想來龍飛不免有些內疚。
“老婆,你千萬不能這麼說,都怪我不好,不該這樣強迫你,但是你要相信我們是真心相愛的,只是現在我們還沒有結婚而已,‘性’-愛是婚姻的一部分,我們不應該對它抱有成見。”
“我知道啊,可是老公,你真的會和我結婚嗎?我怎麼感覺你有好多事情瞞着我似的?”
“我 …哪有啊 …無論將來如何,你都是我心中最愛的‘女’人。”龍飛緊緊的把樑若莎摟在懷裡,看來今天這唯美的事情做不成了,不過樑若莎這般純潔的天‘性’,嗯,我喜歡。
就這樣,龍飛絞盡了腦汁想辦法哄着樑若莎,幸福感同樣很強烈,這樣一個‘女’人不正是他想要的嗎?不過要是再唯美一點貌似更好。
說着說着,龍飛的手便開始不老實了,一邊說一邊聲東擊西,左右迂迴。
“老公 …”樑若莎秀目緊閉,耳根紅熱,感覺到他不安分的手觸犯了自己的禁地,急忙雙‘腿’緊閉,纖纖‘玉’手卻是下意識的掩在了‘胸’前,‘欲’拒還羞,愈的魅力無比。
“老婆,其實我也不是隨便之人,你要不相信的話,咱們做一個實驗如何?”龍飛微微一笑道。
“什麼實驗?”樑若莎有點疑‘惑’,在‘牀’上還能做實驗?
“今晚我們便這樣脫光了衣服抱在一起睡覺,爲了進一步考驗我坐懷不‘亂’的優良品質,你可以盡情的挑-逗我,我絕對不會對你有絲毫的越軌行爲。”
“去你的,我纔不上你的當呢,啊 …你幹嘛啊?”樑若莎知道這肯定是龍飛的計謀,怎麼會讓他得逞呢,但是剛剛說完一不留神便被龍飛抱了起來,身上的睡衣飛快的被龍飛脫了下去。
“你怎麼那麼壞呢,你這個壞人!”樑若莎趕緊鑽進被窩,龍飛卻也光溜溜的鑽了進來。
“我不是說了嘛,你要盡情的挑逗我,這樣才能證明我是個正人君子,沒有給孔子他老人家丟臉呢。”
“老公 …”樑若莎嚶嚀一聲藏進他懷裡,臉上滾燙,久久不敢擡起頭來。
但是過了好半天樑若莎哪會挑逗他啊,龍飛不禁有些失望,唉,這丫頭,看來還需要好好的調教一番啊。
正想着,卻覺一隻溫熱的小手,帶着輕輕的顫抖,緩緩‘摸’向自己*的火熱,那舒爽透頂的感覺,讓龍飛心裡又喜又驚。
龍飛突然現樑若莎在他的調教下開始主動起來了。嗯,我更喜歡。
當然,這個實驗以龍飛徹底的失敗告終,而且敗得一塌塗地,再也不敢在樑若莎面前大言不慚的說自己坐懷不‘亂’了。
一夜舒爽之後,龍飛早早的起來回自己的房間修理歡喜禪去了,他要一天當兩天用,要增強自己的實力,把那些看不順眼的畜生全他媽幹掉,要不是他自己運氣好的話都已經死過好幾次了,這能不讓他害怕嘛。
正在龍飛認真修煉之際,突然覺得眼前多出了一股熱力,趕緊睜開眼睛,卻看見那個‘陰’魂不散的黃袍老道赫然出現在自己身邊。
“我靠,不是吧?你這人怎麼那麼煩呢,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龍飛無比驚訝的問道。
“無量壽佛,施主,貧道來了已經很久了。”黃袍老道面無表情的說道。
“很久了?很久是多久?你究竟什麼時候盯上我的?”龍飛很擔心昨天晚上那件唯美的事情有沒有被他盯上。
“從昨天晚上貧道就一路跟隨你至此。”
“什麼?你?你這人是不是變態啊,你是不是出家人呢?連我們小兩口之間的事你也好意思偷看!”龍飛可恨自己打不過他,要是能打的話一定把他海扁成豬頭。
“啊,不不不,施主,你想到哪裡去啦?貧道昨天一直在這間房裡等候你,並沒有做那些你所說的齷齪之事。”老道士紅透了半張臉,趕緊解釋。
“我日,你也知道什麼是齷齪啊,那你老是糾纏我不放幹嘛啊,我連你是誰叫什麼都知道呢好不好?”
“想知道貧道的法號也不難呢,貧道法號無靜子是也。”
“無*?老子管你有沒有*呢?你真是不要臉,連我跟我老婆之間的‘私’密之事你也要監視,你真是無恥至極!”龍飛故意拉大鼓扯虎皮,義憤填膺的說道。
“施主,貧道已經解釋過了,你莫要苦苦相*,空即是‘色’‘色’即是空,就算貧道看到了也不會其他想法的。”
“空即是‘色’‘色’即是空?這是佛家用語吧?真是服了你了,成天穿一身黃袍子,卻是這般不倫不類,連自己是佛是道都分不清!”
“施主,你莫要故意扯開話題,今日貧道就是專‘門’廢了你的邪功來的,剛纔看見你修煉的時候,好似即將達到新的境界了,再不加以制止的話恐怕你爲禍人間的時候誰也收復不了你了。”
“你別這樣好不好,唐子賢那樣的妖人你都不去收復,你偏偏盯着我幹嗎啊,我看你真是有病,要麼就是和尚的經書念多了,還他媽空即是‘色’‘色’即是空,怪不得你沒有*呢!”
“施主,莫要再出口侮辱,貧道法號無靜子,不是無*!”
“哈哈,連你也竟然知道*是什麼東西啊,哈哈,逗死我了。”
“你 …貧道不與你逞口舌之快,哼哼!你只要配合貧道,貧道也不會傷你‘性’命!”說着,無*從口袋裡掏出來一個紅‘色’的丹丸,遞給了龍飛。
“這是什麼?”龍飛並沒有伸手去接。
“你只要服了它,你身上的那些邪功就會消失,但是不會有其他的影響,這是貧道這幾日苦思冥想得出的解救之法。”無*說道。
“靠,你這人怎麼死心眼呢,我都和你說了我練得不是邪功,是神功!”龍飛驚叫道
“嘿嘿,這可由不得你了!你要是自己不吃,我可就來硬的了!”無*冷笑道。
“草,又來了,再跟你說一遍,我只是偶然的機遇下得高僧點化,修煉了歡喜禪而已,你憑什麼說我修煉的就是邪功啊?”
聽到這裡,黃袍老道不禁一愣,“你 …你說什麼?你修煉的是歡喜禪?”
“對啊,有什麼問題嗎?”
“施主可有憑證?”黃袍老道似乎很驚訝。
龍飛一想,有什麼憑證呢?對了,燈草大哥不是留給我聯繫方式了嗎,畢竟是結拜大哥,這麼長時間不聯繫恐怕說不過去吧,再者說他現在練功遇到了瓶頸,正好可以請教一下,於是趕緊說道:“那好,老子就證明給你看,你等着啊,我現在就給我大哥打個電話。”
龍飛回憶了一下燈草和尚留下的電話號碼,這才覺得他留下的號碼怎麼那麼古怪啊,連位數都不夠,難道是我記錯了?這下糟了,不過他還是抱着試試看的態度打了過去,電話竟然神奇般的接通了。
“喂,你丫的是誰啊,正泡妞呢。”燈草和尚那無比yin‘蕩’的聲音傳來,龍飛欣喜無比,就是這個味,沒錯。
“大哥,是我啊,我是龍飛啊。”
“哦?老弟,是你啊,今天怎麼有空跟老哥我聯繫啊?”
“嘿嘿,我想你了唄,自上次一別已有數月,心中對大哥甚是掛念,真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啊,三秋不見 …”龍飛大拍馬屁。
“行啦,行啦,少廢話,趕緊說正事,我還不瞭解你,你肯定遇到什麼難事了吧,說吧,有老哥我罩着你呢。”
“嘿嘿,還真有點小事。”於是龍飛便把事情的經過簡單說了一下。
“什麼?還有這事,行了,你把電話‘交’給那個老道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