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卡斯轟然落地,渾身的電流讓身體接觸到的地面都是一陣轟動,噼裡啪啦的電流響聲讓人頭皮發麻。
魯卡斯顫顫悠悠的起身,揉了揉自己酸脹的周身,看着冷上弦的目光極其的不友善,憤怒地說道::“小小刺客,居然已經有如此作爲了,呵呵,看來,真是一個不簡單的人物。”
冷上弦沒去理會魯卡斯,這丫的剛纔那麼拼命,看來實在是在意自己這個二層層主的身份,那麼自己就非要搶來不可。
揉了揉自己的手臂,依然痠麻的沒有知覺,冷上弦就更加的憎恨該死的龍人魯卡斯了。
風凌宇兩條修長的大腿交疊在一起,滿臉趣味的看了一眼冷上弦和魯卡斯,脣邪邪的勾起一抹笑容,自家娘子好像生氣了,魯卡斯可有得受了。
冷上弦依舊冷冷的笑着,眼底似乎有着火焰正在燃燒,魯卡斯權當冷上弦玩不出什麼更高端的手段了,看着冷上弦的眼神,依然鄙夷。
抄起逐日戟,便要在一次刺向冷上弦,冷上弦不退反進,快速的朝着盧卡斯的方向前進,魯卡斯得逞的勾脣,眼看着逐日戟就要刺在冷上弦瘦弱的身體上了。
周圍的人都不忍心繼續看下去了,不少的一層勇士都在爲冷上弦焦急着,雙拳緊緊握着,掌心都溢出了汗水。
只有陸川,冷冷的笑着,似乎很樂意見到冷上弦被殺死的場面。
一釐米。
只剩下一釐米的距離。
冷上弦卻忽然凌空一個空翻,跳到了魯卡斯的身後,又瞬間踮起腳尖躍起一人多高的距離,眸中火光閃耀,帶着無盡的肅殺。
“多重幻影,手裡劍!”
清冷的聲音帶着淡淡的令人醉人的尾音,卻讓魯卡斯龍軀一震,瞪大了眼睛回頭,迎面而來的,卻是鋪天蓋地的手裡劍。
成千上萬的小型匕首朝着自己飛了過來,根本無處可躲,只能用電流光圈抵擋着一些,但是依舊抵不過如此龐大的手裡劍攻勢。
冷上弦依舊還在半空中不知疲憊的扔着手裡劍,眼底滿是興奮的火光,魯卡斯頓時心突突的跳了起來。
“你。你居然參透了刺客以外的忍法,你居然有雙職業!!”魯卡斯的聲音也同時讓其餘的人不可置信。
能夠做好一個職業,修煉到爐火純青已經實屬不易,但是冷上弦忽然參悟到了刺客同棲職業,忍者!
勇士們看着冷上弦的眼神頓時如同看着怪物一樣,又想了想自己,頓時一陣挫敗,自己的職業技能都還不曾運用的熟練,更別說和他一樣參悟其他同棲職業技能了。
不過,冷上弦向來對於暗夜使者的四個職業技能都十分的瞭解,自然而然的,參悟忍者技能不在話下。
這邊,魯卡斯已經被十幾枚手裡劍穿透了身體,狼狽不堪的倒地,剛纔爲了抵禦住這些匕首,可是把全身的力氣都給用光了。
無力的微微眯着眸子,謹慎的盯着剛剛落到地面上的冷上弦,生怕他乘人之危把自己了結在這裡。
這時,冷上弦冰冷的目光刺向魯卡斯,同時用已經有些知覺了的右手狠狠的投擲出一把匕首,猛然朝着魯卡斯射了過來。
魯卡斯想動卻沒力氣動,只能看着匕首距離自己越來越近,最後絕望的閉上了雙眼。
“叮——”
匕首插入魯卡斯耳邊的地面,刀刃碰觸大理石地板,發出尖銳的鳴叫聲,讓周圍的人都感覺眼前黑暗了一陣。
魯卡斯沒感受到自己的身上有痛楚,試探性的睜開了眼睛,轉頭,猛地被映入眼簾的自己的臉給嚇了一跳。
那把尖銳閃耀着冰冷寒光的匕首,距離自己的腦袋,就只有一點點距離,只有一點點,冷上弦,是在警告自己嗎?
看向了冷上弦,正對上冷上弦投過來的目光,不甘心的握了握拳頭,不過還是對於冷上弦心服口服了。
陸川將自己隱沒到了人羣裡面,看向冷上弦的目光已經不單單是憎恨了,甚至已經超越了嫉妒,已經巴不得冷上弦儘快的死掉了。
這個月的考覈,無疑冷上弦又一次成爲了天空之城人人知曉的風雲人物,魯卡斯也就此被送到了天空之城內部的懸空城守候着那裡的兩位領主。
二層,冷上弦走在自己的房間裡面,看着明顯比一層層主的房間高檔了不僅一個檔次,心裡暗暗猜測了一番風凌宇的待遇,撇了撇嘴。
“風凌宇,好想知道你的房間待遇究竟怎麼樣,我的房間已經這麼好了,你這個大紅人豈不是和城主的待遇差不多了。”
冷上弦在兩個人的隊伍裡面幽幽的開口,語氣之中甚至帶着幾分連自己也沒有察覺出來的嬌嗔。
風凌宇躺在自己房間的大牀上,兩條修長的大腿交疊在一起,正想着給自己的小嬌妻說些什麼,卻正好收到了冷上弦酸溜溜的語氣。
邪魅的勾脣:“怎麼,娘子莫不是思念爲夫了,想要到爲夫的房間裡面聊一會天嗎,嗯?”低沉磁性的聲音帶着怪異的尾音,讓人浮想聯翩。
“風凌宇你丫的沒有一刻能正經的是不是!看來真應該教訓你讓你好久以後纔可以看到我!”冷上弦頓時坐了起來,對着空氣一陣叨叨。
“娘子沒發現自己現在好像一個神經病,居然對着空氣罵爲夫,果然是思念入骨足以成癡啊。”
風凌宇的話賤賤的,卻又帶着讓冷上弦沉醉的語調,冷上弦對着空氣翻了一個白眼,想要假裝不認識風凌宇。
兩個人無聲的沉默了一會,只能聽到彼此翻身的聲音和熟悉的呼吸頻率,半晌,冷上弦才繼續開口:“我明天還要到暗黑城去一次。”
“何事?我能幫到什麼?”
冷上弦呼了一口氣說道:“鳳陽轉世了,虛空老人是他父親,他感應到了鳳陽的氣息,就在暗黑城,上一次去,什麼都沒發現。”
風凌宇沉思了一會,隨後,站了起來,佈下了一道結界,隨後,劃破虛空,直接到了二層層主的房間。
冷上弦還窩在被子裡面等待着風凌宇的回覆,根本沒注意到這廝已經悄無聲息的潛入進來了。
“該死的風凌宇到哪裡去了,居然還不回覆老孃,等你一會回覆我了,我就劈死你丫的!劈死你丫的!”冷上弦一記一記手刀的砍着身邊隆起的被子,一邊碎碎唸叨着。
風凌宇好笑的一步步接近,這個位置正是牀側,正好是冷上弦的視覺盲區,背對着風凌宇。
“還不回覆!!!!”冷上弦在牀上開始打滾,抱着被子把自己捲成了蠶蛹,又滾回來鬆開,又滾回去捲上。
風凌宇已經快抑制不住笑意了,趁着冷上弦還沒把自己的蠶蛹卷打開,大步上前,大手撐在冷上弦身體兩側的牀上。
冷上弦的頭也卷在被子裡面,此刻猛地撞到了風凌宇的手臂上,頓時心生警惕,剛要翻身起來,卻又被風凌宇大手一摁,緊接着身子便欺了上來。
“娘子,是不是把被子給當成爲夫了,一會打一會抱,看來爲夫的確還是來晚了幾日呢,多日沒有抱着娘子睡了。”
風凌宇說完,躺在了冷上弦的身邊,長臂一捲,冷上弦便順理成章,進入了他的懷裡,此刻還被被子卷着,根本動彈不得。
“風凌宇你混蛋,是不是要先把我給放開啊。”冷上弦動動眼珠,狠狠地瞪着風凌宇,好像恨不得扒了他的皮似的。
風凌宇邪魅的勾脣,眼神飄忽不定,帶着無盡的揶揄慢慢靠近:“娘子叫我魂淡,我不做一些混蛋的事情好像有些對不起娘子了呢。”
說完,大手就開始不安分的亂動,偏偏冷上弦依舊動彈不得,開始懊惱剛纔自己爲什麼要把自己包裹的這麼緊。
找準時機,猛地一口,咬到了風凌宇移動過來的手上,看似兇猛,但是實際上就只有一點酥酥麻麻的癢意。
本以爲風凌宇會吃痛放開自己,但是擡頭一看,卻發現這廝眼睛裡面好像多了點其他的色彩,而這色彩,還是自己最常見到的東西。
嚥了一口唾沫,往被子裡面縮了縮,不再去看風凌宇:“風凌宇,那個你明天迎合我一下,我總感覺那個陸川好像看我很不順眼,盯上我了。”
風凌宇的眼底染上了一抹憤怒與血腥,陰狠的說道:“他若是敢,我定要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一字一頓的話,帶着冰冷的溫度,讓冷上弦從被子裡面又鑽了出來,露出一個腦袋,揶揄的看了看風凌宇。
“我們兩個現在的處境,可不能衝動,有不少人都盯着咱們兩個空降兵呢。”
“娘子,那娘子親我一口吧。”風凌宇看着冷上弦,鬆開了對他的束縛,乖乖靠在牀頭等着冷上弦自投羅網。
冷上弦對着風凌宇翻了一個白眼,也聽話的湊了過去,吧唧在風凌宇的嘴巴上面親了一口就要匆忙離去。
誰成想風凌宇的大手早就已經到了冷上弦的後背,瞬間就把冷上弦整個人又帶了回來,恢復了剛纔的動作。
隨後,另一隻手把住冷上弦的纖腰,緩緩欺身,又輕柔的翻身,從牀邊到了最裡面,一直也沒讓冷上弦說出一句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