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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得端木靈燕還要褪下褻褲時,葉逸搖頭道:“不用再拖了,我暫時先將你的病情穩住,待你見紅期結束後再進行進一步治療。”
葉逸讓端木靈燕在牀上躺好,然後從空間戒指裡拿出幾根細長的銀針,下針如飛般扎入她腹部及胸口幾個穴位,雙手如穿花蝴蝶般捏着幾根銀針飛舞。
端木靈燕咬住嘴脣,只覺一陣酥酥麻麻的暖流從扎針的地方涌了進來,在身體裡橫衝直撞,那種癢癢熱熱的感覺差點令她呻吟出聲。
“好了。”好半晌,當端木靈燕雙乳的青紫色紋路淡化近半時,葉逸才抽回銀針,額頭隱現汗漬,顯然耗費了不少精力。
“端木導師,你在家好好休養,修煉暫時擱止吧,我開張藥方給你,你按時服用。”葉逸說着將旁邊的錦被給端木靈燕蓋上,唰唰在一張紙上寫下藥方,然後匆匆離去。
端木靈燕躺在牀上緊閉着.雙眸,良久才緩緩吐出一口濁氣,將錦被矇住腦袋。淡雅如她,心湖卻再也無法平靜,雖說她一直都在心裡說服自己不要去介意,但身爲一個女人,特別還是葉逸的導師,她哪能輕易放得開呢?念及自己竟然在比自己小上十多歲的學生面前赤身裸體,訴說她的難言之隱,她就恨不得想將頭埋入沙子裡做鴕鳥,永遠都不將頭伸出。
夜色降臨,葉逸沒入了帝都茫茫人海之中。
在人頭竄動的夜市之中,暗中跟.着他的六位葉府高手卻失去了葉逸的行蹤。當他們無頭蒼蠅一般四下尋覓時,葉逸卻神不知鬼不覺地溜到了一座貴族公墓園,打開其中一座墓冢的機關鬼魅一般鑽了進去。
很快,葉逸便來到了慕冰兒閨.房牀底下的暗門下,傾耳細聽一番,只隱隱聽得有嘩嘩的水聲傳來,便立即開啓機關,從暗道裡爬了出來。
透過縫隙,葉逸見得房間的另一頭隔起了一塊屏.風,有氤氳熱氣騰騰冒出,兩個嬌小的身影印在屏風上,應該正在伺候浴盆裡的人洗浴。
“好了,擦乾穿衣吧。”一個清脆的聲音傳來,可不就是.那蛇蠍美人慕冰兒的聲音嗎?
待得穿好衣裳,慕冰兒從屏風內走出,一頭如瀑.般的秀髮披在腰間,兩名侍女將浴盆移出,擦乾地上水漬,便出去將門帶上。
慕冰兒親自泡.了一壺熱氣騰騰的茶,掏出一個小玉瓶往茶壺裡倒了一些褐色粉末,然後蓋上蓋子晃了晃。
牀底下的葉逸眼睛一眯,這蛇蠍美人兒可是在下毒?
“旭日東昇照大地。”葉逸的疑惑並沒有持續多久,便聽得外頭傳來一聲與之前一模一樣的暗號。
“夕陽西沉踏蒼穹,進來吧。”慕冰兒對了一句暗號,然後吩咐道。
門被推開,閃進來的身影依然是旭日拍賣行的主管斯賓塞。
“坐下吧,茶自己倒。”慕冰兒淡淡道。
斯賓塞乖乖坐下,替自己倒了一杯茶,放於嘴邊啜了一口。
慕冰兒目光閃了閃,問道:“大哥已死的消息確定了沒有?”
“回大小姐,已經確定,我們派去的死士殺入天牢,差點就將大少爺殺死,但終是功虧於潰,而端木冠聽聞之後便連夜要審訊大少爺,可末來及審訊,便發現大少爺自斷心脈而亡。”斯賓塞恭敬回覆道。
“想不到大哥還有這等骨氣,我還真是錯看他了。”慕冰兒輕聲一嘆,忽而開口道:“斯賓塞,你在萊徹斯特帝都也呆了十多年了吧,有沒有想過調回去啊?”
“屬下尊從家主意思,家主讓我去哪我就去哪?”斯賓塞誠惶誠恐道。
“那麼,家主讓你去死呢?”慕冰兒美眸頓時射出兩道寒芒,冷聲道。
斯賓塞聞言卻沒有意料中的驚慌,他只是沉默了一會兒,突然表情變得怪異,竟哈哈大笑起來。
慕冰兒眉頭一皺,倒也沒想到斯賓塞會是這種反應。
“我從小被家主收養,爲陽家賣命三十餘年,爲陽家立下過汗馬功勞,更數度徘徊於死亡邊緣,我想,陽家這份再造恩情我該還完了,要我死,那是不可能的,大小姐,就憑你殺得了我嗎?”斯賓塞笑過之後便一臉平靜的說道。
“今天,你非死不可。”慕冰兒纖手一晃,一柄長劍於手嗡嗡震顫着。
“就憑你下在茶中的毒,哈哈哈。”斯賓塞有恃無恐大笑道。
慕冰兒臉色一變,手中長劍寒芒一閃,剛要發動攻擊,便覺眉心一陣難忍的疼痛擴散開來,鬥魂之力竟是使不出分毫。
“大小姐,魂力封印的滋味如何?”斯賓塞笑道。
“你……你何時給我下了封印?”慕冰兒長劍落地,手按在眉心,一臉痛苦之色。
“你是不是忘了我安排給你的兩名侍女了?大小姐,呵呵,叫你大小姐那是擡舉你,你不過是家主在外頭生的一個野種罷了,家主將你寄養在慕家不過是把你當成一顆隨時可丟棄的棋子,你倒真以爲自己是陽家的大小姐了。”斯賓塞陰陰笑道。
而在牀底下的葉逸此時纔算徹底明白了這蛇蠍美人的身份,難怪她會和慕青藤接觸,原來是名義上的姐弟關係。
“看來你今天是不會放過我了?要殺你就殺吧。”慕冰兒倒也看得清楚,到這份上,自己是沒可能逃得拖了。
“殺你當然是一定的,不過在此之前……呵呵……我還要品嚐一下平素高高在上的大小姐是何等的滋味。”斯賓塞大笑着,目光如狼一般望着慕冰兒凹凸有致的身軀。
慕冰兒卻是一臉譏諷地望着他,淡淡道:“你行嗎?”
斯賓塞倒沒有被打擊到,反而雙目貪婪地一寸寸打量着慕冰兒那極端惹火的身材,一邊開口道:“慕冰兒,若是你所倚仗的是你體內種下的聖力結界,那麼你現在可以死心了。”
斯賓塞說着從空間戒指裡掏出一個小黑玉瓶,拇指往上一彈,瓶蓋波的一聲彈得老高,淡淡的黑霧從裡面冒了出來。
“這是恐怖森林極陰之地收集的千年極陰魔液,你說能不能破你身上的聖力結界呢?”斯賓塞看着慕冰兒漸漸驚惶蒼白的俏臉大笑起來。
葉逸驀然見得那黑玉瓶,心中陡然一驚,那氣息可是跟在白毛殭屍之處發現的那黑玉瓶裡頭裝的液體差不多,只不過自己身上那黑玉瓶裡頭液體所散發出來的氣息遠遠濃於斯賓塞手中的黑玉瓶,他說裡面裝的是千年極陰魔液,那自己手裡的豈不是年份還要更久,說不定是萬年極陰魔液,只不過這極陰魔液的功能只是用來破聖力結界的嗎?
“啊……”慕冰兒痛苦大叫,原來是斯賓塞將瓶中液體傾倒在了她的身上。
“現在我倒要看看,你身上的聖力結界是否還有用?”斯賓塞拾起慕冰兒的長劍,揮手劃出一道劍光,便見得一溜串鮮紅的血珠順着劍刃拋了出去,慕冰兒左手手背劃開了一道血淋淋的傷口。
斯賓塞大笑着上前,雙手用力將慕冰兒的外裳撕成了布條。
“你若動我,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慕冰兒咬緊牙關,目光滿是絕望,死了也便死了,反正她生來便是一顆不由人的棋子,可是自己的身子被沾污她是死不冥目的。
“你做了鬼,我也照樣幹你。”斯賓塞顯得有些瘋狂,滋啦一聲再度一扯,慕冰兒便只剩下褻衣褲,大半白膩的肌膚暴lou在空氣中。
慕冰兒雙目四顧,目光停在大牀上,突然大叫一聲朝着那堅硬的牀柱上撞了過去,她寧死也不讓這臭男人沾污。
斯賓塞哪能讓她得逞,身形一閃擋在她的前面,一手掐住她的脖子,另一手扯着她褻衣的帶子使勁一拉。
正當斯賓塞瞪大眼睛想要一覽慕冰兒胸前那絕美的風光時,他突覺後腦一痛,似被什麼東西給扎穿了一般。
斯賓塞艱難地轉過頭,便見得一張熟悉的少年臉龐正呲牙朝他笑着,他怎麼可能不認識他呢?他此前派人監視了他很長一段時間,他怎麼會在這裡?
斯賓塞是永遠無法知道答案了,帶着不甘與怨恨,他砰的一聲摔倒在地,永遠停止了心跳。
慕冰兒被突如其來的意外也驚呆了,好半晌才清醒過來,卻發現眼前這少年正色眯眯地盯着她裸lou出來的胸脯猛瞧。
“是你……”慕冰兒看清了葉逸的面目,再次陷入了呆滯之中,這小子,她化成灰都認識,當初用藥將她暗算,看光自己身體,在殺不了自己的情況下竟然用他的髒兮兮的爪子在自己的胸脯上留下幾個手印,冰清玉潔的聖女峰就這麼被他給褻瀆了。來到帝都之後,她本想辦完事情再找他算一算帳,卻不想又在此等境地下相見,而且還救了她一命。
“血煞盜魁首大姐,好久不見啊。”葉逸一腳踢開斯賓塞的屍體,笑嘻嘻地蹲下身子,輕佻地捏住了慕冰兒尖尖的下巴。
“你怎麼會在這裡?”慕冰兒喘着粗氣問道,鼓鼓的胸脯波濤洶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