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好一會兒,葉逸緩過氣來,蹲在表情驚怒交加的血煞盜首領身邊,伸出手摸了摸她極致光滑的俏臉,嘿嘿笑道:“臭女人,風水輪流轉,早點下殺手不就什麼事都沒了,現在你給我去死吧。”
葉逸的笑容變得森冷,在這張稚氣末拖的臉上卻顯得格外猙獰,他若狠起來,絕不會有半點心慈手軟。醫生不僅僅會救人,更會殺人。
葉逸殺過人嗎?毫無疑問,而且死在他手上的人還不少。當年逶國首相病重,派人潛入華夏國將葉逸擄去逶國,威逼他爲逶國首相治病。
僅僅一根銀針,逶國首相起死回生,昨日還躺在牀上奄奄一息,第二日便生龍活虎。這在逶國高層引起極大轟動,那些高官有病沒病都要讓葉逸看一看,通常一針下去便藥到病除。只是十日之後,所有被葉逸扎過針的逶國高官和其家屬全部暴斃而亡,共計數百人,逶國由此發生大規模動亂,從此一撅不振,而葉逸被華夏國趁亂營救回國,一號首長秘密頒發給他一枚華夏國最高級別的守護勳章。
要說葉逸是如何對血煞盜首領做了手腳,就不得不說他一身出神入化的配藥術了,來到這個陌生的世界爲了保命,他早早配製了軟筋散以供不時之需,卻不想還當真有了用武之地。之前他的手一直放在身邊,而不是像一般人被掐住脖子那樣反射性地要將喉嚨上的手扳開,而是在想方設法在不驚動這個惡毒女人的前提下將軟筋散拿到手。總算在最後關頭從褲腰帶裡取到了軟筋散,然後放棄強行壓制的反射神經,雙手本能地揮起握住她的手腕,無色無味的軟筋散已經由這個動作讓她吸入了體內。
葉逸從鞋底掏出一根細小的尖刺,那也是他預先藏好用來保命的,毫不猶豫地,他將尖刺朝着血煞盜首領眉心處狠狠紮了進去,他深信,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
可是出乎葉逸預料之外,血煞盜首領身上竟然冒出一層淡淡的綠光,卡住他手中的尖刺,任他如何用力都刺不下去。
“奇怪,摸都可以摸,怎麼就刺不下去?”葉逸劍眉一挑,見得這女人有持無恐的冰冷眼神,猜想這女人身上肯定有寶物防身。
以這個女人的實力,葉逸不敢肯定軟筋散的藥效能維持多久,唯有速戰速決了。他在女人的驚怒中將她裹身的披風給扯了,那絕美的胴體就這麼近距離地暴lou在他的眼前。
葉逸貪婪地看了兩眼便收斂住心神,上下掃視一遍便翻過了她的身子,並沒有發現她佩帶了什麼東西,便將她翻轉過身子。
這時,葉逸的眼神移到血煞盜首領那渾圓挺翹的臀上,心想那寶物不會是藏在褻褲中吧,便又毫不憐香惜玉地將那粉色的褻褲一拖到底,那雪白飽滿的兩瓣玉臀暴lou在了空氣之中,居中一道幽深的誘人縫隙,那最神秘的方寸之地也是一覽無疑。
葉逸摸了摸有些發熱的鼻子,將血煞盜首領重新翻回正面,正好面對她羞辱憤恨的冰冷雙眸,中了軟筋散後不能開口,她也只能用眼神殺人了。只是他知道,今次若殺不了她,下次再見必是你死我活的局面。
沒有在血煞盜首領身上找到什麼防身寶物,葉逸再用尖刺試了幾遍皆是無功而返,他發現如果攻擊的強度不會傷害到這個女人,那麼那淡綠的護罩便不會出現,而一旦攻擊強度足以讓她受傷,那護罩便會突兀出現。
葉逸不敢再繼續拖下去,殺不了這個女人,若軟筋散藥效一過,他就要死無葬身之地了。
“臭八婆,讓你再囂張一段時間,總有一天你還會落在我手裡,不過說實話,你的身材真是美得沒話說,我摸兩下你不會有意見吧。”葉逸嘿嘿壞笑,髒兮兮的大手在她那一對粉嫩粉嫩的極品酥胸中抓了幾把,留下幾個黑呼呼的手掌印,懶得理她殺人般的目光,拿起一旁的血色鬼面和血色披風便奔了出去。
血煞盜首領緊緊盯着葉逸的背影,她要將這個身影刻在心裡。
“臭混蛋,我慕雪兒對天發誓,一定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慕雪兒眸中掠過一絲水霧,隨即閃現着狂暴的殺意。
葉逸套上血煞盜首領的血色披風和鬼面,深吸兩口氣將緊繃的身體放鬆下來,只要用這裝扮騙過外面的血煞盜守衛,他便能夠拖離危險恢復自由了。
模仿着血煞盜首領的走路方式和動作,葉逸施施然走出了山洞。
“見過首領。”一隊血煞盜巡邏護衛趕緊恭敬地前來見禮。
葉逸微微一點頭,便高傲地從這隊巡邏護衛中穿過,竟沒有引起絲毫懷疑。這身裝扮無疑是血煞盜首領的專利,再加上葉逸是從那山洞中走出,根本無人有這個心思去懷疑他是假的血煞盜首領。
穿過拱衛着山洞的半圓形建築羣,外面就是一片濃密的森林,林中有不少暗哨,不過見得是他們的首領出來,並沒有阻擋,最多心中有些奇怪,首領之前要出去也是呼啦一下飛掠而去,哪會像今晚這樣慢慢走出去。
葉逸出了森林,前面便是一片雜草叢生的荒郊,他聳了聳鼻子,眼睛突然一亮,朝前奔了過去。
之前被困貨車內時,葉逸便將一包通脈花所碾成的粉末放於車內縫隙,一路撒了過來。這通脈花是他自己起的名字,不僅有使經脈暢通之效,而且還有一種異於尋常花草的香味,若撒於一處,其香味可十天半月不會消散。當然,這種香味十分寡淡,若非精通藥性之人就算聞到了也分辨不出與其它花草香味有何區別。
葉逸便通過這種香味從原路返回,由此便可看出他的心思極其慎密。
爲怕血煞盜首領恢復行動之後找人追擊,葉逸是一路狂奔,他不敢肯定軟筋散的藥力能維持多久。
奔跑之中,葉逸突覺腦袋劇痛,眼前又浮現出一幅幅陌生的畫面,這些畫面串連起來,直直往他的腦海裡鑽來。
“滾開。”葉逸大吼着抱住腦袋,本能卻依然驅使着他朝前奔去,只是此時的他根本無法顧忌那通脈花的香味,無頭蒼蠅似的亂竄,也不知跑了多久,他突覺眼前一黑,一頭便栽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