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學院尋了一個隱秘的所在,葉逸開始研究手中的這本吸魔秘技,但凡稱之爲秘技的,無一不是價值連城的寶貝,許多都是一些門派和家族秘傳的。
而手中這本吸魔秘技,恐怕會令天下的鬥魂師都爲之瘋狂吧,試想一下,一個鬥魂師在關鍵時刻突然釋放出魔魂術,那還不打對手一個措手不及,那可是偷襲陰人,殺人滅口的絕佳秘技啊。
吸魔秘技,也不是一時半會兒能吃得透的,約摸有了些心得之後葉逸便起身出去。
“嗯……”一絲若有似無的呻吟從旁邊傳了過來。
葉逸藏身的地方本是學院後山一片樹林,十分幽靜,平素除了一些野鴛鴦也沒誰來這麼偏僻的地方,想來又是一對野鴛鴦光天化日之下行那苟且之事吧。
葉逸無甚興趣去偷窺,起步要走,卻聞那嬌軟聲音再起:“慕青藤,你……你敢……我不會放過你的……”
葉逸聳然一驚,這不是若水.家那令人頭痛的刁蠻小姐若水瑤的聲音嗎?
“呵呵,小瑤瑤,我的心肝寶貝兒,等.你嘗過這欲仙欲死的滋味,看你還能離得了我慕青藤。”慕青藤囂張大笑道。
葉逸一個閃身,分開面前的樹.藤,便見得若水瑤一臉嫣紅,雙目含春,嬌喘着kao坐在一顆大樹下,毫無疑問,她被人下藥了,那迷離的樣子似乎快要失去理智了。而慕青藤正火急火燎地褪着身上的衣裳,沒一會兒便拖得精光。
若水瑤心中冰涼,神智已慢慢離自己遠去,她知道.自己無可避免要被這人面獸心的傢伙所沾污,不由後悔爲什麼要跟他出去,只是後悔已來不及了,她現在要死都沒那個力氣了,只盼着有白馬王子從天而降,救了自己這清白之軀。
“臭婊子,叫你耍我,小爺終於可以得償所願了,哈哈.哈……”慕青藤一把將若水瑤的胸襟扯開,lou出裡頭翠綠色的褻衣,鼓鼓的胸脯極其誘人。
若水瑤絕望地閉上眼睛,兩行清淚從兩頰滑落,.悽美無比。
良久,想像中的.侵犯沒有來臨,她努力睜開眼睛,卻見得一張俊臉正盯着她,卻是那時常出現在夢裡惹她生氣,想接近卻又不敢kao近的那個少年。
心防一開,若水瑤體內的藥力卻再也控制不住,肆無忌憚地開始橫衝直撞,直衝向心靈深衝。
“逸哥哥……”若水瑤嬌吟一聲,目光中射出火一般灼熱的情慾,雙臂如一條無骨之蛇一般纏向葉逸的脖頸。
一具軟綿綿香噴噴的火熱嬌軀在懷中廝磨着,直惹得葉逸心頭火起,昨晚見了端木靈燕那絕美的胴體已是慾火難消,如今被若水瑤這麼一撩,差點成了燎原之勢,令他忍不住在她少女挺翹而又彈性十足的嬌臀上捏了幾把,這才深吸一口氣壓下蠢蠢欲動的慾望。
“逸哥哥,瑤兒要,要……”若水瑤變本加厲地扭動着,一雙小手在葉逸身上亂摸。
葉逸苦笑一聲,兩指點下去,若水瑤便昏死過去,只不過呼吸卻是越來越急促。他在她手腕上脈搏上搭了數秒,眉頭一皺,好猛烈的春藥。
宇宙分陰陽,同樣,人體也分陰陽。這春藥也不知何人調配,竟是深合陰陽之道,藥力入體引動體內陰陽,男子非陰氣中合不可泄,女子非陽氣中合不可泄,莫非這世上竟也有陰陽五行學說不成?
任葉逸醫術蓋世,一時間竟也想不出辦法,這種春藥比起昔日陸千千所種陰葵花毒還要難纏,也不知慕青藤是從哪裡得來。
眼見得若水瑤俏臉愈加鮮紅,心跳比先前加速一倍,若藥力不泄,慾火焚盡五臟,臟器衰竭而死只是早晚的事而已。
葉逸一腳踢醒地上的慕青藤,不等他說話,幾個大穴點去,便見慕青藤嚎叫着在地上痛苦地翻滾。
“求……求你,不……不要啊……”慕青藤撐不過數秒便告饒。
“交出解藥,饒你一條狗命,不然,老子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葉逸陰聲道。
“沒有解藥,真的沒有解藥。”慕青藤痛苦道。
“你從哪裡弄來這麼陰毒的春藥?”葉逸問道。
“是我從一個流浪詩人手裡得來的,他說此藥一旦服下,唯有交媾才能泄其藥力,我不敢說假話,求你放過我吧。”慕青藤臉龐都扭曲起來,渾身打擺子似的顫動起來。
葉逸眉頭一皺,這小子沒說謊,這可麻煩了,他一腳再度將慕青藤踢昏,感受着懷中越來越燙的女體,不由犯了難,總不能真的將這丫頭給辦了吧,事後這丫頭還不翻天啊。
思來想去,感覺無法再拖下去了,他不由深吸一口氣,幾指將若水瑤點醒,一口陽氣從她的櫻桃小嘴裡渡了進去。
“嗯……”若水瑤難耐地扭動着,雙臂緊緊摟住葉逸的脖子,似要將他揉入自己的體內。
葉逸憋住一口陽氣不泄,大手鑽入若水瑤的褲帶,穿過一片柔嫩的草原,探入那泥濘不堪的山谷溪流地帶。
“唔……”若水瑤迷亂地呻吟着,香舌在葉逸口中撩動着,身子扭得愈加厲害。
“要命,要命啊。”葉逸心中喊着,口中陽氣源源不斷地渡放,置於那神秘方寸之地的魔手不停地揉動捻弄着,手中已盡溼透。
良久,若水瑤的身子陡然崩緊,口中發出一聲悠長的嬌吟,身子如篩糠一般亂顫,隨即如一灘爛泥一般軟了下來,而葉逸置於她兩腿間的手只感到一陣陰寒的氣息從桃花洞中噴出,讓他打了一個冷顫。
幫若水瑤整理好衣裳,葉逸心中有些忐忑,只希望這丫頭不會記得發生什麼事吧。
看向地上半死不活地慕青藤,葉逸一腳踢了過去,若不是這小子色膽包天,他也不用惹上這種事。
現在已差不多午時了,學院到處是人,他帶着兩個昏迷不醒的人出去太招人眼球了,還是在此地等他們醒來吧。
大約過了一兩盞茶的時間,若水瑤嚶嚀一聲醒轉,她迷茫的目光散亂了好一會兒才聚焦,似乎想到什麼似的猛然一顫,俏臉驚惶的煞白。她扭頭一看,見得慕青藤如一條死狗般躺在地上昏迷不醒,而不遠處一個少年正笑盈盈地望着她。
零星記憶在腦海中閃過,那火熱的擁吻,如潮的快感,似乎……
若水瑤臉色幾度變換,這才雙手撐地而起,身體仍然有些酥軟,搖晃着如不勝涼風的嬌羞荷花。
“多謝……哥哥相救之恩……”若水瑤蚊語道,當初打賭見到葉逸便要以哥哥相稱,所以她一見他便繞道而走,沒想到如今命運卻與他糾纏上了,回想恍惚之間自己那一聲酥糯無骨的“逸哥哥”,她便覺得俏臉都似要燒着一般。
“不必客氣。”葉逸聳聳肩,瞥了一眼若水瑤的神情,也說不準她到底記不記得自己對她做過的事情。
這時,若水瑤轉頭望向了地上躺着的慕青藤,雙目射出滔天恨意,纖纖玉手一晃,一根法杖已是在手,魔魂之力開始涌動,看樣子不將他大卸八塊是難消心頭之恨了。
“且慢,若水小姐。”正在這時,葉逸出聲阻止掉快要被怒火衝瘋的若水瑤。
若水瑤倒也聽話,竟也真的停下了攻擊。
“你若信得過我就留下他的性命,他對我還有些用處。”葉逸說道,念及慕家與東輝帝國陽氏的關係,心中便不由一陣冷笑。
“瑤兒的清白是哥哥所救,自當聽從哥哥的吩咐。”若水瑤輕聲道,面對葉逸之時乖順的如一隻貓兒,再也找不到那個頑劣淘氣到令整個帝國雞飛狗跳的惡魔少女的影子了。
只是被若水瑤左一聲哥哥右一聲哥哥地叫着,葉逸頗有些不習慣,甚至於胳膊上的皮膚上還會起一些小雞皮。
“若水小姐,你還是叫我的名字吧,聽着順耳些。”葉逸苦笑一聲道,莫非自己有受虐的傾向不成,還是習慣了若水瑤的刁蠻,她這麼一轉變怎麼覺得心裡涼嗖嗖的。
“那我叫你逸哥哥吧。”若水瑤俏臉再度一紅,輕聲道。
葉逸心頭猛地跳了跳,想起那旑旎的一幕,卻也只能哼哼着認了。
由於褻褲早已溼透,加上心神疲憊,若水瑤一個烈火焚心的魔魂術丟在慕青藤的兩腿之間,便轉身離去。
聞着那陣陣的烤肉味道,葉逸嘴角扯了扯,看來慕青藤兩腿之間這隻淫鳥已經變成一隻烤熟的鳥了,好在慕青藤陷入深度昏迷之中,無知無覺。
葉逸思索了一會兒,兩指點醒慕青藤,便見得這小子眼睛咕嚕一轉,突然雙手捂住下體翻滾慘叫起來,好在葉逸早預料到這種情況,在這周邊設下了魂力結界,要不然引來了人卻又不知該如何收場了。
“你……你好狠……”慕青藤哆嗦着,只覺萬念俱灰,整個世界已是一片黑暗,他的雄心他的壯志,他的美人兒全都一瞬間灰飛煙滅。
“自作孽,不可活,不過你雖然少了點器官,但最起碼還活着,依照你的所做所爲,死了要入地獄下油鍋的。”葉逸淡淡笑道。
慕青藤一震,尋死覓活的念頭頓時消退不少,現在這個樣子,活着他沒勇氣面對,尋死卻更沒勇氣了。
“你想要怎麼樣?”慕青藤內心一陣掙扎,明白自己此時已是他人沾板上的肉,想切想剁由不得自己,除非他有勇氣死,但很可惜,他顯然沒有。
“呵呵……很簡單……”葉逸笑得人畜無害,但說出來的話卻讓慕青藤驚得差點叫了出來。
慕青藤神情有些複雜,咬牙點了點頭。
葉逸說了些什麼?除了他們兩人,無人知道。
……
淡淡的清風輕拂大地,日頭懶洋洋地掛在天上,這是一個昏昏欲眠的天氣。
帝都城外的青山中,葉逸靜立不動,雙目緊閉着,身上的氣息完全斂去,如同一塊風化千年的石雕。
猛然,葉逸雙目圓睜,其間泛上一層淡淡的黑氣,他大喝一聲:“惡魔騎士技---魔焰突刺。”便見他手中黑芒一閃,一片如同地獄般的黑色火焰在瞬間掃過前方數十米的長寬的距離,便見黑焰所至,所有物體無不湮滅成灰飛。
葉逸臉色一白,額間泛起一片細密的汗珠,而手中的二品靈器迴風劍也已成了飛灰。
“好霸道……”葉逸喃喃道,眉目間的神情似喜還憂,喜的是這從黑暗寶鑑裡悟出的這招威力果然超絕,憂的是這招不僅帶着黑暗死亡之氣,而且所費魂力太大,使上一次魂力便近乎枯竭,若是一招致敵不死,死的恐怕就是自己了,再說這一招若使出,聖殿中人恐怕立刻便會找上自己。
回覆了一下氣力,葉逸騎馬奔向帝都城門。
剛上官道,另有一騎從官道上奔馳而來,那是一個俊朗的青年,身着金邊藍底的魔袍,看魔袍上的標誌,竟是一個高級魔魂師。
兩人打了一個照面,皆是一愣。
“是你……”青年神情變換不定,望着葉逸,眼中竟lou出一絲痛苦之色。
葉逸心裡也是一驚,這個青年他認得,那時他被家族從彩雲鎮上接回,在路上碰到一支商隊,那些護送商隊的傭兵之中,這個青年最是惹人注目。不過之後在獅子口這支商隊被血煞盜襲擊,全軍覆沒,沒想到這個青年卻是逃了出去。
“你認識我?”葉逸不動聲色地問道。
“你不也認識我嗎?你與帝都葉家是什麼關係?”青年念及當是葉逸是由紫雲騎士護送,便有此一問。
“葉重是我爺爺,我叫葉逸。”葉逸淡淡道。
“葉逸?就是與白家大小家白煙蘿……”青年詫聲道。
葉逸眉頭一挑,自己這麼有名了嗎?
“我叫黃曆,來自東北黃家。”青年也自報家門。
“黃家?”葉逸有些訝異,帝國十大家族之中,除了帝都中紮根的葉家,格桑家,其餘都是分佈在帝國各個地方的世家門閥,比如若水家族,獨孤家族,呼延家族,白家,黃家,古家,歐特比家族,雲家,哪一個都是一方豪強,根深枝廣。
不過黃曆這個名字也忒奇怪了點,想想不由覺得有些好笑。
兩人都是世家子弟,再加上都對彼此的一點好奇,倒也談得來,便在帝都一酒樓坐下,點上酒菜便聊了起來。
一來二往,兩人便熟捻了許多,葉逸好奇黃曆這世家嫡系子弟爲何會去當傭兵,而黃曆則好奇葉逸爲什麼會在那麼偏遠的地方出現。
對於自己的身世,葉逸並無介蒂,便如實而說,卻立刻換得了黃曆的由心的好感,一個人能將這樣的身世坦蕩說出,光憑這份胸懷也值得一交。而黃曆之所以去當傭兵,是受不了家族的束縛,離家去遊歷,因盤纏用光便化名爲小麥做了傭兵,卻結交了一幫好兄弟,但那次的任務,卻讓一幫兄弟全都命喪黃泉。
談起血煞盜,黃曆便恨得俊臉都扭曲了。
“黃兄,你一定能報仇的。”葉逸道,現在血煞盜頭子慕冰兒便被他掌握在手中,不過他現在不可能會將她交出來,慕家姐弟可是對他有大用的棋子。
“但願如此。”黃曆恨恨道,他心裡也知道,要想報仇並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血煞盜來無影去無蹤,難以摸透形蹤,憑他現在的能力還不足以做到,而發動整個家族的力量去尋找血煞盜並不現實,家族是不會允許這樣有害無利的事情的,除非有朝一日他能夠接任家主之位。
“黃兄不必掛懷,等會兒我介紹幾個朋友給你認識,晚上咱們好好樂呵樂呵。”葉逸笑着道。
傍晚時分,葉逸邀出了獨孤劍和傲風,彼此介紹一番,同爲世家子弟,加上黃曆爲人風趣幽默,不多會氣氛便熱烈起來。
帝都的夜晚有笙歌豔舞,有無邊風月,東北屬苦寒之地,黃家勢大,卻也難得享受這種級別的享樂,這一夜黃曆玩得十分暢快。
接下來的日子在平靜中度過,學院,練功,偶爾出去玩樂,日子過得甚是逍遙。
而葉逸每日下午必會去希爾導師那裡報道,學習魔藥術,那本吸魔秘技也在希爾導師的幫助下進展頗大,已經可以從魔魂石上吸取魔魂之力,讓他驚喜不已。而他的魔藥術學習進度也令希爾驚喜不已,更是全心全意輔導,壓箱底的本事都拋了出來,勢必要將葉逸教導得青出於藍。
葉逸與端木靈燕的關係也發生了質的改變,這位美豔無比的長公主在自己的學生面前再難有導師的氣度,一絲微妙的感覺在兩人之間形成,加上葉逸這壞學生動不動就以請教問題跑到她的單獨辦公室,有時膽大包天地用言語挑逗她,卻又讓她無法生出半分怒氣,反而一顆芳心被他撩撥的起起伏伏。
而另一位美女陸千千卻不知爲何在這段時間刻意與葉逸變得生疏起來,那雙曾經盈滿情意的美眸變得有些冰冷,令葉逸有些摸不着頭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