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渝的話讓國師瞪大了一雙不敢置信的眼,稍頓後說道:“但最後,甄望龍所有人都平安無事的離開了不是麼?”
“你覺得那是你們特意放的麼?”
國師嘴巴動了動,無言以對,沒錯,他們當時同樣是抱着要死人的心裡去抓人。
“如果不是,那就不要用你們那奇葩的標準來評判我的對錯!人若犯我,我忍,人若再犯我,我繼續忍,倘若有人變本加厲,那我也只有斬草除根!”
“你真的要這樣做?冤冤相報何時了?”國師說着臉上已是一片懊悔之色。
不渝聽了卻是淡淡的道:“但凡你們存有一點這類心思,事情也不會走到這一步,總得有人給緞月償命!”
“他都已經死了十年了,死在你手中的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夠了!”
“我只知道,當初,你沒給月一個生存的機會,現在我也亦然!”
國師沉默了,對不渝竟然露出失望的表情,不渝見了冷冷一笑。
“你說吧,你到底要做什麼?難道真的要一個家族一個家族的殺過去?”
瞥了眼此時此刻滿臉複雜的國師,不渝不言,嘴角的笑意越漸深邃。
於是國師便明白了:“看來你這十年一直都在預謀這一天的到來!”
“蘇家,水家與慕容執擁有千絲萬縷的萬縷的關係,便連東方家族跟你都是沾親帶故,如果連這樣,你都要不肯放過的話,老夫只能說,算是老夫看錯了你!”
“看錯?經過那件事,若是你們還以爲本宮主會一笑抿恩仇,確實是大錯特錯!”
“蘇家有你身邊那個人的娘,水家也是他的外祖,你認爲他會怎麼做?”國師目光望向靜立在旁的慕容執,希望他可以出聲幫腔。
而不渝同樣看向閒人似的慕容執,卻見他緩緩擡頭,瞥了眼國師及他身後的那些人,收回視線看向不渝,他淡淡的道:“只要小渝兒開心,我無所謂!”慕容執對那些人他原本就沒什麼血緣相連的感覺,更別說,現在,那些所謂的血緣在他這更是可有可無。
慕容執的態度讓所有人憤怒,卻是無計可施。
水青竹站到了人前,見慕容執眼裡只有不渝一人,心裡不禁升起濃濃的憤恨,撇開慕容執對他們所有人的敵意先不提,單以媳婦的標準,她便覺得不渝配不上慕容執。
在不渝的眼中,水青竹看不到任何恭順以及謙和,她希望慕容執將要要娶的人至少可以作爲他們兩母子間的橋樑,可以漸漸讓他們兩母子重歸於好,很明顯,不渝的身上並不具備這種特質。
“執兒,她不適合你!”水青竹出聲,話朝着慕容執說去。
這時候自然不是討論這些事的時候,水紅芍欲阻止,卻見國師朝她輕搖了下頭。
勉力一試吧,這時候,國師是無比希望慕容執母子二人的關係可以緩和。
慕容執看中不渝,同意原理之下,慕容執的話對於那丫頭而言一樣具有約束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