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師一聽,那鬍子就往上翹:“你先破給老夫看看再說!”
“不若今日就由城做見證,若是徒兒破不了,今後但凡師傅手癢挽定當捨命先陪,若是破了的話。。若是破了的話。。”
慕容挽邊說邊看向國師。
“怎樣?”國師雙目一凜,對自己的這步棋他可是十足十的有信心。
“那麼國師戒棋三月如何?”慕容挽微微一笑,與空城一個對視,正看見空城眼中的笑意。
“挽,我倒是覺得師伯這步棋子下的尤爲巧妙!”空城摩挲着下巴,一副對國師這步棋十分讚賞的模樣。
不難怪這二人狼狽爲奸,實則是這半月對他們二人而言實在是談棋色變。
國師自信滿滿的斜了空城一眼:“老夫吃過的鹽可比你們吃過的飯都多,你這兩小子心裡的小九九別以爲老夫看不出來。這回還真告訴你,這賭注。。。老夫下了!”
說着傲嬌的哼了一聲。
慕容挽與空乘二人相視一笑,前者便開始想着怎麼破局。
國師這步棋確實下的挺巧,進可攻退可守,一個不好,慕容挽真會把自己算計進去。
喝着小茶的國師,那叫一個得意,讓你這小子囂張,想到自己未來三個月不缺棋友,還是隨叫隨到真是舒坦。
不過就在他剛喝了幾口茶後,看見慕容挽所落子的位置後,國師那副老心老肝的差點被衰竭。
慕容執雙手抱胸一臉輕鬆看着國師氣的跳腳的模樣,跟空城眉來眼去。
國師不信邪,愣是又接着下了幾步,可惜的是,那步棋是他的生棋同樣也是死棋,被慕容挽看似簡單的一落子,直接將他方的攻勢堵得死死的,一點回旋餘地都沒留給他。
塵埃落定,也就說明未來三個月他是不可能有棋友,想到未來三個月暗無天日的日子,國師那張老臉真可謂是滿臉悲憤。
半晌,國師終於垂頭喪氣的垂下手臂,只是那眼神**裸的鄙夷。
奈何這兩人早習慣這老頭想耍賴時的裝傻賣萌以及倚老賣老。
恰在這時,慕容春拿着幾株植物進來,大咧着道:“好像東方那小子回來了!”
三人一聽,面色各異。
空城依舊溫雅微笑,慕容挽則是好奇,畢竟這半月來聽過那位叫東方的小子不少事,聽空城二人的語氣對方似乎還是女扮男裝,所以他是真的好奇,那位讓他的六弟半月來苦等歸期的少女真面目。
至於國師,那神態可就真的算不上好。
連憂帶怨讓二人悶笑。
慕容春不知他們在笑什麼,古怪的看了他們一眼:“神神叨叨的!”
慕容挽微笑的嚮慕容春道:“皇叔此來可是專門爲我們告知這件事?”
擺了擺手,慕容春一副怎麼可能神態:“不是。”
說着揚了揚手中幾株有些奇形怪狀的藥材:“儂,就是這東西,都快一個小時了,愣是讓人分不清到底是真是假!”
他手中的幾株植物,按正常稱呼的話應該是微子花,花似雛菊,但可以作爲藥用花瓣之外,最珍貴的就屬它那似蔓藤的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