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殘雨搶走楚錚風這個消息,就已經把楚某人給震的不行不行的了,可他沒想到還有一個柴放肆。
“啥?還有一個柴放肆?”楚錚再次被沈雲在說出的消息給搞懵了,就知道喃喃的說:“有意思,真有意思,綁架我兒子的人,竟然是柴紫煙和花漫雨視爲最親近的人,呵呵,有意思,這事兒可真有意思了,事情爲什麼搞得這樣複雜了呢?”
唉,這也不怪他無法接受這個現實,他身邊兩個最有影響力的女人的哥哥,卻是綁架他兒子的人,別說是他了,就算是換成任何人也無法接受這個聽起來最荒唐不過的消息了,其實他真的很可憐。
看着楚某人一臉失魂落魄的樣子,沈雲在心中頓時就散發出一種母性的疼愛,雙手捧着他的下巴就要去吻他的嘴巴,希望能通過這種方式來化解他心中無奈的憂傷。
可就在沈雲在的小嘴將要按在楚錚的嘴上時,就聽到背後那個鐵門咣的一聲大響,接着就有個怒氣衝衝的聲音喝道:“樸至煥,你真不要臉啊,敢在監獄中招妓!”
……
那個進監房陪着柯爾的女人真漂亮,等她離開時我一定得留下她的聯繫方式,咱現在是有錢人啦,招個高級妓女還是有這個本錢的。
心中爲沈雲在竟然是個出來賣得而感到惋惜的韓相鬥,在兌換完了賭金後,望着那滿滿一箱子的花花鈔票,嘴巴幾乎都咧了耳朵後面,很自然的就開始琢磨着是不是也照顧一下那個高級妞兒了。
“相鬥,你跟過來一下!”就在韓相鬥從那一箱子美鈔中看出了香車美女時,他叔叔韓東哲走過來拍了拍他肩膀。
韓相鬥這才如夢初醒的擡起頭:“啊,叔叔,你叫我?”
“呵呵,小子,你的眼力價真高,才短短一兩天就成百萬富翁了。”韓東哲望了一眼那些花花綠綠的美鈔,眼裡閃過一絲巨大的貪婪。
完全是下意識的,韓相鬥馬上就將箱子合上,但接着就明白不該這樣做,於是就小聲的說:“叔叔,這還不是虧了你的提攜?我已經打算好了,等這邊徹底清淨了,我會立即給在美國讀大學的小軒(韓東哲的兒子)郵寄三十萬美金,這也算是報答叔叔多年來對我的照顧。”
韓東哲頓時大喜,但表面卻一臉的無可奈何,擡手拍了拍韓相鬥的肩膀:“你呀,唉,讓我怎麼說呢?哦,對了,快跟我去辦公室,那邊有人要找你。我可告訴你啊,去了之後不許亂說話,她問你什麼你就回答什麼。好了,別問我是誰找你,去了就知道了。”
不知道是誰找自己的韓相鬥,見叔叔這樣神秘兮兮的,也不敢多問什麼,只好緊緊抱着箱子跟他去了監獄長辦公室。
到了門口的時候,韓東哲對着房門使了個顏色,示意韓相鬥自己進去之後,就轉身走向了副監獄長的辦公室,慶祝勝利去了。
到底是誰找我呀……心裡很納悶的韓相鬥,等叔叔進了別的房間後,這才擡手在門板上輕敲了幾下,立馬隨即有個清雅中帶着冷意
的女人聲音響起:“進來吧,門沒鎖。”
聽到裡面說話的是個女人後,韓相鬥先是一楞,接着就明白過來是誰找自己了:能夠讓叔叔這樣尊重的女人,只能是那個代表韓國打比賽的韓國妖藍了,只是她找我做什麼呢?
果然,等韓相鬥推門進去後一看,屋子裡面正是那個一膝蓋將金昌赫頂成人妖的李孝敏,他趕緊的反手將門關上,把手裡盛錢的箱子放在地上,恭恭敬敬的彎腰:“李小姐,我叔叔說您要找我?”
淡淡的看了一眼韓相鬥面前的那個箱子,李孝敏點上一根香菸:“是的,坐下說話吧。”
韓國妖藍的大名韓相鬥早就聽說過,尤其是見識到她凌厲的格鬥功夫後,更是欽佩的五體投地,根本沒有半點違抗的就坐在沙發上,腰板挺的筆直,目不斜視。
“不用緊張,我叫你來就是爲了和你問一些事情。”李孝敏吐出一口煙霧,緩緩的坐到韓東哲常作的那張大半夜上:“你就和我說說你對七號選手的瞭解,以及他在這些天中都是做了些什麼就行了。”
雖說李孝敏無緣無故的問一個來自越南的犯人的做法,的確很讓韓相鬥感到疑惑,但他卻不敢有絲毫的猶豫,在稍微沉吟了一下後,就將楚錚來到釜山監獄這些天的事兒,原原本本的講述了一遍,甚至都把自己怎麼贏錢的原因,也說得是清清楚楚。
果然是和我想象的一樣,那些可憐有錢人的態度激怒了他,他這纔打出了讓人看不懂的比賽……李孝敏微微笑了笑,點點頭說:“嗯,我明白了,現在七號選手是不是已經回到監房了?”
“是的。”韓相鬥回答:“根據獄方的規定,選手在打完比賽後必須立即帶回監房。”
“好,那你告訴我,他在哪一間監房,並且把鑰匙給我,我要單獨去看看他。”
韓相鬥一愣擡起頭,望着李孝敏說:“你、你要單獨去監房去見一個越南犯人?”
李孝敏垂下眼簾望着手中的菸捲,淡淡的說:“是的,但是除了你之外,我不希望別人知道這個消息,希望你能明白我的意思。而且剛纔我也已經提前告訴你叔叔了,你從現在開始就算是放假了,假期是後天早上結束,你接下來的工作將由我來替你完成。”
“什麼?”韓相鬥根本不明白李孝敏爲什麼要這樣說,剛想再問什麼,卻見她慢慢擡起頭,用那雙帶着凌厲的大眼望着自己,頓時心中就是一跳,馬上說道:“好、好得,我一定照辦,絕不向任何人說起這件事,請您放心。但我還是想提醒您一句,那個柯爾雖說……”
韓相鬥想給李孝敏點名楚錚的囚犯身份,但後者卻不想聽他說這些,只是不耐煩的擺擺手打斷他的話:“謝謝你的好意,我自己會小心的,現在你把鑰匙交出來,抱着屬於你的這些錢馬上離開釜山監獄。記住,千萬不要和別人胡說什麼,要不然這些錢你有命看沒命花的。”
既然李孝敏連這種話都說出來了,韓相鬥自然不敢再說什麼,只好乖乖的掏出鑰匙
放在沙發上,站起來再次鞠了一個躬後,就抱着錢箱子逃也似的出了監獄長辦公室……
半個小時後,穿着一身嶄新警服,將帽檐壓得楞低的李孝敏,垂着頭快步的來到了16號監房前。
先用手捏着帽檐打量了一下週圍的環境,確定就算是在裡面殺豬也不會影響到外面的人之後,李孝敏這才懷着一顆激動的心兒打開監房外面的門,快步走了進去。
因爲楚錚等人有選手的身份,所以每個人都會有一個獨立的空間,也都配備一個專門看守他們的獄警,在真正的監房外面還有一間專門供獄警休息的作息室,除此之外還有一個解手、洗澡的小空間,雖說簡陋了點,但這在監獄中絕對是五星級別的了。
悄悄的將外面監房門反鎖後,李孝敏摸了摸不知道爲什麼發燙的臉頰,心想:這個小子肯定早就盼着姐姐來了吧,嗯,肯定是這樣的。
想到接下來有可能會在這種地方,和某人做那種幾乎快要忘記啥滋味的事兒,李孝敏的心兒跳的就更厲害,雙腿好像也軟了似的,慢悠悠的走到關押楚錚的監房門口,擡手打開小窗戶向裡望去,正想看看他在裡面幹嘛時,卻發現……
李孝敏在打開門板上的小窗戶向裡望去後,卻發現有兩個人緊緊擁抱着躺在牀上。
根本不用跑進去扳着那倆人的腦袋看,李孝敏也知道那個被壓在下面的人就是她老公楚錚,而上面這個,卻是個長頭髮的女人!
女人,楚錚的監房中竟然會有女人,而且在這種時候就肆無忌憚的做這種不要臉的事情!他明明知道我會來的,可他還是找了別的女人!
看到這一幕後,李孝敏滿腔的柔情啊,慾望啊,開心啥的,登時被巨大的憤怒所代替,她拿着鑰匙的手都在劇烈的顫抖着,強壓着噴涌而成的淚水,哆嗦着打開監房的鐵門,鑰匙都沒有來得及從鎖頭中拔出,擡起左腳咣的一下就把鐵門給踹開了,含着淚的怒聲喝道:“樸至煥,你真不要臉啊,敢在監獄中招妓!”
如果不是楚錚被沈雲在帶來的消息給震得不行不行的,依着人家孩子的聽力,肯定能在李孝敏開門時聽出異常,根本不可能在牢門被踹開後,才猛地一驚,剛想擡起頭來看看怎麼回事時,就聽到一聲厲喝,有人箭一般的從門口撲來!
“啊,是誰!?”同樣,將全部身心都放在楚錚身上的沈雲在,也是在這時候才發覺有異常情況的,剛擡起頭喊出這幾個字,就覺得頭髮猛地一緊,整個人就被李孝敏給抓住頭髮拎了起來,她還沒有做出任何的反應,就覺得小肚子上重重的捱了一下,把她疼的是‘啊’的一聲尖叫,淚水當即就淌了出來,渾水抽搐着縮成了蝦米樣,雙手捂着肚子的躺在了地上。
就像是所有女人愛漂亮一樣,隨時隨地的吃醋發飆也是她們的特權。
同樣,就像是天底下所有發現老公有外遇的女人那樣,她的第一反應肯定是痛恨那個勾引她老公的女人,而不是去考慮她老公是不是先勾搭別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