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笛聲響起後,張家村那些殺氣騰騰的村民們,馬上就蔫了。
在老百姓眼裡,國家執法機構,總是帶着神聖不可侵犯的威嚴,警車離着這兒還老遠呢,這些村民中的很多人,就扔掉了手中的傢伙退到了一邊:現場有村長大人主持工作,良民們根本不用操心,到時候誰來爲眼下場面負責。
“小揚,你最好也退到一邊去,我和派出所的人打交道就行了。”
張拴柱雖說不清楚楚錚爲什麼不用市局老婆出面、而是親自挽袖子下手,可他卻知道這時候最好讓他閃避一下,反正這廝有着連區長都不待見的實力,還怕村民們吃虧嗎?
“行,那你和那些警察交涉一下,實話實說就行,也別很過爲了,讓馬小波拿出十萬塊錢來當做誤工費,這事就馬馬虎虎算完了。”楚某人本來就不想見那些警車,於是就囑咐了張拴柱幾句後,向車子那邊走去。
“讓馬小波拿出十萬塊錢來當誤工費?呵呵,除非你老婆親自出面,要不然這事沒戲。”張拴柱苦笑着摸着額頭上的傷口,向那些警車那邊迎去。
等楚錚關上車門後,樑馨白了他一眼問:“怎麼着,剛纔打的還爽吧?”
點上一顆煙,愜意的吸了一口後,楚錚才嘿嘿笑着說:“行,的確找到了以前的感覺。打這樣的架,就當是放鬆心情了,很爽,我喜歡。”
“哼,你倒是爽了,可我就不一定爽了。”樑馨冷哼一聲說:“你這是故意在給我找麻煩呢,本來我出面一個電話就辦理的事情,你非得這樣做。唉,但願鎮派出所的牛所長能夠把招子(眼睛)放亮點,做到秉公執法,要不然我還只能撤了他。”
楚錚冷笑了一聲說:“哼哼,你們這些當官的,就知道官官相護,難道就因爲這個派出所的所長是你這一系的人,你就任由馬小波這些人渣,欺負我們這種良民嗎?”
樑馨翻了個白眼問道:“你是良民嗎?”
“我不是嗎?”
“你是嗎?”
“你再說一次,信不信我在這兒直接讓你爽?”楚某人說着一把抓住樑馨的胳膊,把她拉倒在自己懷中,然後就把右手伸進了她的衣服裡,攥住她左邊的那個豐滿,稍微一捏賊笑着說:“你再說一次我聽聽呢。”
左邊被抓住後,粱姐姐馬上就癱軟在了楚某人的懷中,那種新婚之夜奇異的快感,再次電流般涌上,剛掙扎了一下這種感覺卻愈加的強烈,忍不住的扭動了一下身子,眉梢含春的低聲呻。吟道:“你、你鬆開我,外面好多、多人看着呢。”
楚錚抓住樑馨的初衷,只是爲了小小懲罰她一下而已,可卻沒有想到這個外面冷傲的娘們,是個典型的悶。騷女,僅僅捏了幾下,她身上就散發出了濃重的雌性荷爾蒙味道。
“靠,這麼誇張!”看到樑馨這樣後,楚某人身體裡的‘積極性’一下子被她調動起來,抓住她的頭髮就向自己胯間按了下來:“沒事的,反正車窗上貼着車膜,外面的人也根本看不到裡面。”
腦袋被按到那地方的樑馨,當
然看不出這廝想要她做什麼了。
假如現在洞房中的話,也許樑馨就勉強的從了,可現在外面還有那麼多人,警察也已經趕到了,而且楚某人那方面的時間也太長了些,要想在三五分鐘內給他解決問題的話……這絕對是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所以她只得低聲哀求:“好啦好啦,老公,我說錯了還不行嗎?求求你饒了我吧,等我們晚上回家後,你想讓我怎麼做,我就怎麼做。可在這地方絕對不行,要不然我以後哪兒有臉去見人啊!”
其實楚某人也知道在這時候肯定不能做這種事兒,但這廝已經精。蟲上腦了,假如就這樣放過樑馨的話,他肯定不會同意的,於是一手解開了腰帶說:“能弄多久就弄多久吧,反正我看着外面的情況呢,只要有人過來我自然會鬆開你的,來吧,寶貝兒。”
……
楚錚剛關上車門,兩輛響着警笛的警車,就呼嘯着開了過來。
“怎麼回事,這兒到底是怎麼回事!”前面那輛車子剛停下,派出所的牛所長,就黑着一張臉的跳了下來。
而一個看起來最多也就是五十來歲的男人,長得和馬小波有七分相似吧,很快也從第二輛警車上下來了。
一看到這個半截老男人,張拴柱就知道怎麼回事了,馬上就在心裡大罵起了牛所長:我草,怪不得老子早就給你打電話你卻不來呢,原來大土鱉和你在一起呢,剛纔打架時,你們說不定在哪兒躲着看熱鬧呢,只是在看到馬小波吃虧後,這才露面的。行呀老牛,你以爲栓住哥還是以前的張拴柱嗎?咱背後不但有拿着區長不當區長的楚錚,還有市局局長呢!今天你小子要是能公平斷案的話也倒罷了,要不然你這個所長也做到頭了!
張拴柱在心中大罵着,又擦了擦額頭上的鮮血,一把推開此時跑過來的媳婦兒,大步的迎了上去:“牛所長來了?”
雖說早就聽說過張家村的張拴柱最近紅運當頭,很是被王鎮長奉爲上賓,但具體是怎麼個情況,牛所長去也不怎麼清楚,他只是看了一眼躺了一地的混混,就沉着臉的說:“張村長,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呀?”
“還能怎麼回事,都是馬小波看到我們村修路了,說啥也得來分一杯羹,我們當然不肯答應了,於是他就動手了。”
張拴柱冷冷的看了一眼湊過來的大土鱉,簡單的把事件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牛所長,我早就打電話報警了,但警察一直沒有來,所以馬小波他們才這樣囂張,你要是不相信的話,可以問問……”
張拴柱剛說到這兒,大土鱉就猛地站到他跟前,挺着脖子的罵道:“問你麻了隔壁啊!我兒子他們都給你們打趴下了,你還說這事怪他!張拴柱,我看你他嘛的最近好日子過夠了吧,別以爲爺們我上了年紀,就讓你這些小王八蛋欺負,我草!”
雖說大土鱉和牛所長的關係不錯,但守着這麼多人,他也不敢上來就動手的,所以只是大聲的辱罵。
張拴柱眉頭一皺,還沒有說什麼呢,就看到牛所長不耐煩的把大土鱉撥拉到一邊:“行了,行了,你
別在這兒咋呼了,去一邊!張拴柱,你也別和我廢話了,我沒空聽你在這兒叨叨什麼,你就說是誰把這些人揍了吧。”
一聽牛所長這樣說,張拴柱就知道這傢伙準備歪歪嘴了,陰沉着個臉的笑笑:“呵呵,牛所長,你是不是要把揍趴下的這些人都帶回所裡去?”
“嗯?”牛所長臉一沉:“怎麼着張拴柱,你是不是質疑我辦案的能力啊?”
張拴柱搖搖頭:“不敢,我怎麼敢質疑牛所長的辦案能力呢?我只是想問問,假如我承認這些人是我揍趴下的,那麼我就得被帶回所裡去吧?”
牛所長冷冷的哼了一聲:“哼,在法律面前人人平等,別看你是個村長,但你要是犯法了,我照樣得法辦你!”
……
楚錚在關上車門後,故意落下了一點車窗,所以能聽到那邊的大聲咋呼。
正被楚某人按着腦袋在他雙腿間動彈的粱姐姐,聽到牛所長說出這句話後,馬上就吐出了嘴裡的東西,喘息着說:“聽、聽到了沒有,人家都說平等呢,你幹嘛非得強迫我……”
“我就是強迫你,我就是不讓你和我平等!”楚某人非常霸道的說着,又把樑局長的腦袋按了下去。
……
“在法律面前人人平等?呵呵,好啊,那麼這些人呢,是不是把他們也帶回去?”
張拴柱指着馬小波等人,問牛所長:“假如牛所長也把他們帶回去的話,那麼我就說出是誰動手的。”
不等牛所長說什麼,大土鱉再次咋呼起來:“放你嘛的屁啊,我兒子都被你們快打死了,眼下最重要的是得去醫院,誰陪着你去派出所啊!”
張拴柱對大土鱉的囂張也煩了,隨即厲聲說道:“大土鱉,你說話最好放乾淨點!我問你,你是警察,還是牛所長是警察?警察怎麼處理事情,還用你來指手畫腳嗎?”
“我……”大土鱉被張拴柱堵得啞口無言。
“讓你去一邊,你就是不聽!”
牛所長很不滿的瞪了大土鱉一眼,等他退到一邊去後才說:“張拴柱,雖說他說話的語氣不好,但說出的話卻很在理。這些人被你們給打成這模樣了,當然得先進醫院。行了,你也別囉嗦了,趕緊的說出剛纔都是誰動手了,免得我親自調查後抓人!”
事到如今,張拴柱確定牛所長要歪歪嘴的偏向馬小波了,但也沒有多說什麼,就指着大狗和張兔子說:“馬小波他們犯了衆怒,剛纔下手的人太多。我也沒看清別人,就看到他、還有他,再就是……”
張拴柱說着,轉身指着停在不遠處的一輛越野車:“再就是我的一個哥兒們,他先被馬小波給揍了一拳,這會兒回車裡療傷了。”
“你們幾個,把這些人都帶走!”
牛所長也不敢帶走太多的人,既然張拴柱指出了大狗和張兔子,那麼他也懶得再追問什麼,用下巴對一個手下做了個動作:“去,你把藏在車裡的那個人給我帶下來。哦,對了,記住態度要和氣一些,我們是人民警察,要文明執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