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來,夫妻之間那些問題,就算是包拯那樣的牛人,都無法斷清楚。
可隨着社會的發展,近代一些嘴上不長毛的傢伙,好像找到了一些答案,並放在了網絡上,供人蔘考。
不過,楚錚從來都不關心這些,所以纔在柴紫煙問起這個問題時,鬆開環抱着她的雙手,走到她身邊蹲下,右手輕輕摸着她的肚子,很納悶的問:“是些什麼話,竟然能解決夫妻之間的問題?”
“你仔細聽着啊。”
柴紫煙摸着楚錚的手,笑嘻嘻的說:“1,如果發現老婆犯錯,那一定是老公搞錯。2,如果老婆犯錯,那一定是老公先做錯,才害得老婆犯錯。3,如果是老婆自己的錯,只要老婆不認錯,老婆就沒錯。4,如果老婆做錯,你說老婆錯了,那就是老公的錯。5,老婆犯錯啦,老公不能怪老婆,老公怪老婆那就是老公的錯。6……”
越聽頭越大的楚錚,趕緊的站起來:“打住,打住!這是什麼亂七八糟的?唉,女人們啊,平時總是叫囂着男女平等,可卻時時刻刻的把‘女士優先’等事兒掛在嘴上,我還真有些看不懂了,怎麼翻來覆去的都是你們的對,最可惡的是,很多男人都這樣做!我真搞不懂,我們華夏的男權主義精神,怎麼可以就這樣灰飛煙滅了呢?”“那是因爲男人們醒悟了,要用這種方式來補償我們女人們受到的幾千年壓迫。”
柴紫煙抓着楚錚的雙手,喃喃的說:“老公,我想要了。”
“啥?”
楚錚被柴紫煙這句跳躍性極大的話,給嚇了一跳,習慣性的先看了看緊閉的房門:“不行,人家大夫說你現在的身體,根本無法愛愛的。”
慢慢的把楚錚拉到椅子前,柴紫煙雙手壓着他的雙肩,把他按在椅子上,咬着脣兒的說:“其實,女人也不一定非得用最直接的方式,來獲得那種和男人成爲一個人的快感的。”
小腹間騰地有股子慾火燃起的楚錚,嚥了口吐沫說:“你、你是說還有別的辦法,可以讓你有那種偉大的感覺?”
“我想,我是徹底的墮落了。”
柴紫煙很嫵媚的笑了笑,然後慢慢的蹲下身子,鑽進了辦公桌下面,解開了楚錚的腰帶。
當自己那個昂然挺立的玩意兒,好像怒火金剛似的,在柴紫煙的小手中不安分的跳躍時,楚錚很關心的問道:“這樣會不會引起你的噁心反應?”
“死了,都要愛!”
用一首歌的名字做了回答後,柴紫煙就像是一個勇赴刑場的死士那樣,張開小嘴把那根棍子吞了下去。
……
這是一個下午,遠處的工地上機器轟鳴,上官靈和許南燕忠誠的守護在辦公室門口,微微的閉着眼睛,警惕的觀察着方圓一百米內的動靜:她們的柴董,正在辦公室內廢寢忘食的工作着,她們所做的,就是要爲柴董提供一個絕對安全的環境。
……
說實話,楚錚現在面臨的這種幸福,絕不是第一次了。
不管是那夜璀璨母女,還是赫拉天后,甚至連花漫語、以及最抹不開
面子的秦朝,都和他這樣做過。
唯有柴紫煙,沒有這樣和他玩兒過……所以呢,在柴紫煙主動的這樣做後,楚錚就激動的不行不行的。
往昔,楚錚在和女人做這種事時,覺得那夜璀璨最給他感覺了。
其次呢,就是那個翹了的赫拉天后。
至於其他女人,包括南詔戲雪在內的其他女人,都無法用這種方式,讓他從中享受到那種飄飄欲仙感,但卻能更加的讓他難受。
一心要用這種方式來討好楚錚的南詔戲雪,都無法用嘴巴讓楚某人‘暢所欲言’了,更何況對這行很生疏的柴大官人?
所以啊,別看柴紫煙現在這樣賣力,但給楚錚帶來的,卻絕不是歡樂……
柴紫煙一直以爲:男人和女人之間的愛愛,無非就是採用跪着、躺着、坐着三種方式,那是很正常的,至於什麼乳交、動嘴巴啥的,那都是些很無聊的扯淡行爲。
就因爲她始終有這個念頭,所以就算被楚某人強迫過幾次,她也是堅決反抗的,以至於那個傢伙總是說沒意思。
可今天不同了,在她身體無法承受某種之重時,她卻主動的採用這種方式,這也許算是她向楚錚認錯的另類方式了。
楚某人心中很清楚,也坦然承受了……只是,柴大官人的口活,未免太不盡人意了,在這兒吞吞吐吐的搗鼓了最少十分鐘了,不但沒有讓他有那種噴發的意思,反而越撲棱越硬,越難受了,恨不得把這個娘們給踹一邊去,自己下手擼出來拉到。
但楚錚卻不能這樣做,因爲這樣會傷害柴大官人自尊心的,就像男人最怕別人說他不行那樣,女人最怕的也是別人說她不會。
幸好,男人在做那種事時,身體的感覺總是次要的,最主要的還是感覺:那種征服最優秀女人的感覺。
無疑,柴紫煙就是世間最優秀的女人之一,看到她蹲在那兒賣力的吞吐,再想想她在人前的威嚴樣子後,楚某人就生出了一股子巨大的驕傲感,忍不住閉上眼睛快樂的哼哼起來,儘管下面還是沒有那種感覺。
“你、你啥時候才能噴了啊,我腮幫子都疼了。”
柴紫煙攥着那根傢伙,很是苦惱的剛說到這兒,卻聽到房門被人砰地一聲推開,接着南詔戲雪的聲音就響了起來:“楚錚,外圍警戒發現了幾個形跡可疑的人,葉初晴親自去那邊看看了……咦,你這是怎麼了,好像很難受的樣子,大姐呢?”
“把門關上!”
正被撩撥的幾乎要自己打飛機的楚某人,看到南詔戲雪來了後,不但沒有受驚嚇,反而低吼了一聲:“過來!”
“啊,怎、怎麼了?”
南詔戲雪一楞,剛想說什麼,但卻被楚某人的‘猙獰’面孔給嚇得不敢再問了,乖乖的把房門關上,順從的走到了辦公桌前。
完了,完了,讓別人看去了,這下我的尊嚴肯定會大大受損啊,我草!
躲在桌子下面的柴紫煙,在聽到南詔戲雪來了後,就被嚇了一跳,可又不能鑽出來就跑,而且也從楚錚的話中,聽出這廝是什麼意思
了,心裡頓時又氣憤又無奈還又後悔,只得使勁往後縮了縮身子,渴望自己別被發現。
現在眼珠子已經發紅的楚某人,好像也忘記了柴紫煙就在桌子下面,等南詔戲雪走過來後,不等她再問什麼,站起來一把就把她抓了過來。
“啊!”在南詔戲雪的低聲驚叫聲中,楚錚一把就把她按到在品桌子上,右手掀起她的套裙,把小內內一把拽了下來後,抱着她的腰肢,很乾脆的就挺身刺了進去。
南詔戲雪在楚錚站起來時,就看到了他那根玩意兒了,也知道他要做什麼了,來不及多想什麼,趕緊的掘起了屁股。
可是,當那根‘龐然大物’刺入身體後,因爲沒有絲毫準備,那地方很乾澀的南詔戲雪,頓時就趕到了火辣辣的疼,低聲叫了一聲,趕緊的把雙腿劈開,配合着楚錚的動作,迅速的搖晃了起來。
就像老婆死了老公會流淚那樣,當楚某人和南詔戲雪緊密結合在一起後,纔不大的功夫,她那地方就發出了‘苦苦’的水聲,聲音也膩了起來:“啊,楚、楚錚,你、你輕點……嗯、哦,大、大姐呢?”
啪啪的抽動着,楚錚也不說話,只是採住南詔戲雪的頭髮,把她的腦袋按到了桌沿下。
被按着腦袋的南詔戲雪,一開始還不知道他這是什麼意思呢,正在納悶時就看到了臉色通紅的柴紫煙,嚇得她發出一聲低叫,掙扎着想站起來,可卻又怎麼逃得出那廝的魔爪?
“唉,你慢慢的享受吧,別因爲我在這兒就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既然被看到了,柴紫煙也就不再說什麼,擦了擦嘴巴後,就從桌子下面鑽了出來,順勢坐在了椅子上,雙手託着下巴,臉上帶着欣賞的意思,看着眼前這幕異常淫靡的場景。
南詔戲雪不排斥和楚某人愛愛,甚至在內心中一直渴望,爲了討好他,更是做出各種各樣的刺激方式,甘心成爲他的性奴隸。
南詔戲雪有這種想法,除了一種叫做‘愛’的東西在內之外,最根本的原因,還是因爲她來自那個島國。
島國對待‘性’的問題上,比西方那些性開放國家還要超前:他們在愛愛時,只會想着該去怎麼投入,卻從不在乎用什麼方式,這一點是世界人民都很清楚的,期間並沒有任何歧視的成份在內。
可是,就算南詔戲雪習慣了和母親一起,與楚某人做那種事,但這不代表着她可以守着別人,也這樣做。
尤其是那個在旁邊的人,還是最讓她忌諱的柴紫煙。
所以呢,當柴紫煙從桌子下面鑽出來,坐在椅子上就這樣正大光明的‘觀戰’後,南詔戲雪的第一反應就是閃人。
不過,此時被荒淫給蒙了雙眼的楚某人,肯定不會放她走的。
“別動!”楚錚雙手用力抓着南詔戲雪帶有彈性的臀瓣,挺身的動作更加兇猛,使她根本沒有逃走的機會。
於是,就出現了這樣讓人血脈膨脹的情景:衣衫整齊的柴紫煙,就端坐在椅子上,肆無忌憚的看着眼前的這一切,而楚錚則像個瞎子那樣,醉心的做着他最喜歡做的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