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可否認的是,李慧澤是個成熟的政治家。
在當前全世界人民因爲世界末日而人心惶惶時,他沒有選擇儘快的逃往非洲或者華夏,而是選擇了留下來。
誠然,李慧澤在選擇留下後,是冒了很大的危險。
可他同樣也明白:巨大的利益,總是隱藏在巨大的風險之後!
李慧澤要想盡快被人民認可,那麼當前就是一個天賜的機會。
當然了,楚錚敢肯定:假如他告訴李慧澤,說那一天的確是世界末日的話,總統閣下肯定不會有這個信心了。
不過這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現在李慧澤通過和楚錚剛纔的答問,堅定了他絕不會離開韓國的信心。
兩個人又隨便說了幾句和這些無關的話後,楚錚就從榻榻米上站了起來,提出要告辭。
從頭至尾,李慧澤都沒有問楚錚爲什麼要來韓國,只是在他即將出門時,才忽然說道:“楚錚,你還記得沈雲在嗎?”
楚錚轉身,望着李慧澤:“沈雲在?我當然記得她了。”
要說楚錚認識沈雲在,那還是沾了李孝敏的光。
兩年多之前,假如沈雲在沒有去京華刺殺李孝敏的話,那麼楚錚也不會在酒店中碰到她,更不會讓她也、也變成了娘們。
男人的記性再差,也總能記住被他強女幹過的女人,這是一個無法更改的定律。
所以呢,李慧澤問楚錚還記不記得沈雲在的這句話,完全就是廢話。
“嗯,你還記得她就行。”
李慧澤嗯了一聲說:“在我們談話時,她應該和別人結婚了。”
不等楚錚說什麼,李慧澤就擺擺手:“去吧,關於沈雲在的事情,你最好是去問孝敏,她知道的應該比我更多。”
……
楚錚走進迎賓室時,李孝敏正陪着赫拉天后和赫斯提亞倆人,盯着案几發呆。
赫斯提亞在奧林匹斯山上時,就是高傲慣了的主,就像李孝敏這種‘凡間’的公主,根本不被她看在眼裡。
而赫拉天后呢,現在因爲神志不怎麼清楚,所以在赫斯提亞不說話時,她肯定也不會挑起什麼話題了,只是安坐在那兒,用手捏着衣角,不知道在想什麼。
既然這倆客人都不說話,才進來後寒暄了兩句就無話可說的李孝敏,真得很想找個理由離開這兒。
不過看在她們是和楚錚一起來的份上,李孝敏也不好意思的這樣做,唯有親自替兩位客人滿上水後,坐在那兒陪着她們發呆。
幸好,就在李孝敏的耐心快要給磨沒了時,楚錚終於趕到了。
在楚錚走進迎賓室門口後,李孝敏就如釋重負的鬆了口氣,從榻榻米上站起,脫口說道:“楚錚,你總算是來了!”
聽李孝敏這樣說後,楚錚頓時一楞:“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哦,沒什麼。”李孝敏在說出這句話後,也知道自己失言了,不好意思的扭頭看了看赫拉倆人。
赫斯提亞也站了起來,彷彿沒有聽到李孝敏剛纔那句話似的,只是問道:“這兒有沒有可以暫時休息一下的地方,我感覺有些累呢
。”
赫斯提亞的話音剛落,李孝敏就一連聲的說:“有,有!不過,距離這兒有些遠。”
這兒是青瓦臺,乃是韓國權力的最高中心,假如不是楚錚的話,赫斯提亞倆人也不可能進得來,儘管她們也不稀罕來這兒……可這兒除了總統府邸外,的確沒有什麼賓館之類的,所以她們要想休息一下的話,只能離開這兒去外面的酒店了。
赫斯提亞搖搖頭:“遠近不是問題,只要楚錚在離開時,記得通知一聲我們就可以了。”
“這個沒問題,就算他忘了,我也不會忘記的。”李孝敏搶先回答了赫斯提亞的話,然後又喊過一個工作人員,和他低聲囑咐了幾句。
很快,一輛車就來到了迎賓室前,載着赫斯提亞倆人向青瓦臺外面駛去。
“呵呵,看來你好像很不願意她們在跟前,而她們也不想留下啊。”
楚錚站在窗前,目送車子遠去後,轉身剛想說什麼,一個溫暖火熱的身軀,就撲進了他的懷裡。
“吻我!”李孝敏緊緊的抱住楚錚,閉眼擡起了誘人的紅脣,語氣溫柔,而且霸道。
“我今早沒刷牙。”楚錚說了一句很煞風景的話後,隨即低頭對着那張半啓着的紅脣,吻了下去。
守着外人時,李孝敏對楚錚還是‘中規中矩’的,但當兩個人獨處後,許久都沒有得到滋潤的少婦、少婦慾火,在瞬間就爆發了出來,肆無忌憚的緊緊吸允住嘴裡那根舌頭時,顫抖的左手也抓住了一根……棍子。
在小弟弟被抓住的那一刻,楚某人渾身一個激靈:“我、我還有話要問你的。”
楚錚很想問問沈雲在的那些事兒,但李孝敏卻明顯不想回答,只是左手上下的擼動了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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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上,楚某人就忘記沈雲在是誰了,擡頭四下裡看了一眼低聲說:“在這種很是莊嚴肅穆的地方,我們是不是最好正經一些?”
“去、去他嘛的的正經!”
李孝敏低低的罵了一聲,隨即掀起身上的衣服,兩團顫巍巍的雪白,就很霸道的壓在了楚錚的臉上。
……
時間,不管你是在和你女人愛愛,還是你在和一個不喜歡的男人舉行婚禮,它始終按照它自己的方式,很沒人性的前行着。
夜色,慢慢的黑了下來,距離那個所謂的世界末日,還有50多個小時。
望着窗外的夜空,站在窗前的沈雲在,點上了一根香菸。
沈雲在在以前時,根本不吸菸……實際上現在她也不吸菸,但不知道爲什麼,今晚她特別想吸菸,於是就點上了一顆,對着窗口。
當濃白的煙霧,隨着嘶聲嗆入她的肺部後,沈雲在那張粉飾的很精緻的小臉,馬上就變得通紅,接着彎腰劇烈的咳嗽起來。
沈雲在頭上白色的婚紗,因爲她的彎腰垂了下來,隨着她劇烈咳嗽的動作,一顫一顫的。
咳嗽了老大一會兒後,沈雲在才慢慢的直起了腰,打開窗戶隨手把菸捲扔了出去,興趣缺缺的說:“唉,這玩意也沒什麼好吸的,爲什麼那麼多女人愛吸呢?吸菸與喝酒相比起來,完全是兩種滋味兒嘛,一個讓人慾罷不能
,一個卻是讓人受罪。看來,吸菸的人都是些變態。”
沈雲在喃喃自語的說着,雙腳接連踢了兩下,大紅色的水晶高跟皮鞋就被甩了出去。
赤腳踩着厚厚的地毯,沈雲在走到案几前坐下,拿起上面的一瓶紅酒斟了半杯,端在手中慢慢的搖晃着。
望着那緩緩劃過杯壁的紅色液體,沈雲在彷彿從中看到了一個男人的臉,於是就笑了:“呵呵,楚錚,你知道今晚是我的大喜日子嗎?”
就像楚錚的確在酒杯中那樣,沈雲在隨即就學着他的口吻說:“什麼!?你他嘛的敢嫁給別人?”
沈雲在點點頭:“是呀,你不高興嗎?”
接着,沈雲在一吹氣:“我草,你說我會不會高興?嘛的,是誰讓你這樣乾的,說出來,老子去廢了他!哦,還有哪一個纔是你的新郎官,看老子不好好的教訓教訓他,讓他知道飯可以亂吃,但媳婦不可能亂娶的!”
“唉,楚錚,我也沒辦法啊。”
沈雲在幽幽的嘆了口氣,用自己的語氣說:“楚錚啊,你們楚家幫着李慧澤,打敗了我的父親。我父親在競選總統失敗後,爲了自保和保住支持他的那些人,不得不採取你們華夏慣用的政治聯姻,所以才把我嫁給了金澤五的兒子金秀中……呵呵,你說我該怎麼辦呢?爲了父親和那些支持我們的人,我們現在除了這樣做之外,根本沒有別的辦法了不是?”
再次學着楚錚的語氣,沈雲在眼睛一瞪:“我纔不管這些呢,我只是知道,我絕不會允許別的男人動我的女人,絕不允許!”
沈雲在柔柔的笑了笑,晃着酒杯說:“傻瓜哎,你別這樣着急嘛,先聽我仔細的說說,不好嗎?”
沈雲在雙眼圓睜:“你說,有屁快放!”
沈雲在伸出舌尖,很輕佻的在杯沿上舔了一下,隨即吃吃的笑着說:“雖然名義上我是他的妻子,但實際上他根本無法對我施行丈夫職責。”
沈雲在一歪腦袋,粗聲道:“這是爲什麼?”
沈雲在吃吃的笑着,低聲說:“因爲金秀中在三年前的一次車禍中,已經喪失了做男人的權力。他之所以娶我,就像是我之所以嫁給他那樣,也算是各取所需吧,除了因爲存在着一些政治因素外,還有就是爲了面子。”
這一次,沈雲在沒有馬上學着楚錚的話說什麼,而是在想了想後,才粗着嗓子的說:“什麼鳥幾把面子?那個狗屁金秀中就算沒有男人的功能,但他也可以每夜摟着你睡覺的!我草,老子只要一想起這點來,就會感到不爽,大大的不爽!”
“你別生氣嘛,好好的聽我說不行呀?”
沈雲在柔柔的說:“其實一開始我也不知道金秀中原來是這樣的,而且一開始雙方家長讓我們見面時,我也曾經明確的告訴過他,說我這輩子只會愛你一個人,做你一個人的女人了。”
‘楚錚’問道:“他是什麼反應呢?”
沈雲在‘回答’道:“當時我在說出這些話後,還以爲他會感到很生氣,會拍案而走呢,可我真得沒想到,他會告訴我說,他已經不再是男人了,這個秘密呢,只有有限的幾個人知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