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着樑馨豐富的辦案、和察言觀色的經驗,她在韓娜訴說事發經過時,就知道這女人很可能在某些地方加工了。
不過,當她聽到韓娜說打人者竟然囂張的留下大名和聯繫方式時,心裡還真的挺奇怪,覺得這打人者就算佔盡了理由,可也不該這樣蔑視法律。
不管怎麼說,就算受害者不是王益的大姨子,這次也得接受懲罰的,弄不好得被重罰,搞個故意傷人罪的進局子蹲那麼三五個月。
但在韓娜接着說出打人者的名字和住所後,樑馨心中頓時大驚,本來在記錄的手馬上停住,霍地擡頭失聲說:“什麼?你說那個傷害你的人是雙喜會所的楚錚!?”
“是啊,那個人就是這樣說的,我是萬萬不會記錯的!”韓娜咬牙切齒的說着,在看到樑馨一臉的震驚表情後,馬上就冷哼一聲:“哼,你是不是聽說那個混蛋是來自雙喜會所的,所以就怕了?”
我怕?呵呵,我怕什麼?我纔沒有傻到挑唆王益去招惹那個混蛋的地步呢……自知失言的樑馨,在遭到諷刺後並沒有說什麼,只是心裡哼哼冷笑着低下了頭,繼續記錄。
樑馨的一驚一乍,當然瞞不過王益的眼睛:看來這個前副局長認識那個叫楚錚的人,那麼我何不借此機會打開局面?
……
自從雙喜會所在冀南出現後,在普通人心中那就是一黑幫所在地。
就是王益,在來冀南之前就曾經對這個會所做過詳細的瞭解,可除了知道會所幕後老闆是個女人外,其他的卻一概不知。
在現代社會,一個女人既然能夠在省城經營這樣一家不清不白的會所,那麼這個女人無疑是有着一定的背景,這一點是個傻瓜也能猜得出,就別提王益了。
在王益心中,這個女人的背景,很可能就是凡靜。
現在凡靜既然倒臺了,那麼雙喜會所也該到了壽終正寢的時候了。
而且,既然雙喜會所在普通市民心中是黑幫,那麼他這個新任局長如果能將這樣一個場所取締的話,那無疑是證明他也是那種‘工作出色’的人,儘管他知道這個大姨子的話不是絕對的真實,但這有什麼呢?只要能爲他打開當前局面提供一個藉口就行了。
心中極快盤算着的王益,在樑馨做完了筆錄後,並沒有向她說什麼,只是對李亞青說:“你們兩個接下來該怎麼做,不用我囑咐了吧?”
“不用,不用,我馬上就帶樑馨去明皇迪廳!”在聽說打人者是楚錚後,臉色就忽青忽白的李亞青,聽王益這樣說後趕緊知趣的向樑馨使了個眼色,恭恭敬敬的向局長大人告辭後,快步退出了病房。
等李亞青和樑馨出了房間後,王益馬上掏出手機走到窗前,撥通了刑警隊長張新的號碼。
……
王益這個‘新官’不知道楚錚是誰,但這並不代表李亞青這種老冀南民警沒聽過楚某人的大名。
同樣,他也隱隱猜到了王益接下來要做些什麼了,所以在走出醫院大廳之前,心裡就一直打鼓:靠,要是一個玩不好,這冀南的警界又得大洗
牌了。
“李隊,我們直接去明皇迪廳嗎?”上了警車後,臉色已經恢復平靜的樑馨,扭頭問坐在副駕駛上的李亞青。
“呵呵。”李亞青苦笑了一聲,答非所問的說:“樑馨啊,我知道你來我們所裡是大材小用,早晚有一天會離開這兒的……咳,多餘的話我也不說了,那你覺得我們現在該怎麼做?”
樑馨發動了車子後回答:“很簡單,我們只需去找楚錚調查情況就行了,其餘的事兒,根本不是你我所能管了的。”
“唉,你說的也對。不過我還是先給金所長打個電話吧。”
樑馨也沒有再說什麼,就駕車駛出醫院,嚮明皇迪廳趕去。
也不知道是因爲樑馨的車技過硬,還是因爲別的什麼原因,反正她很興奮,在李亞青和金所長彙報完了情況不久,就趕到了明皇迪廳前。
推門下車後,樑馨擡頭看了一眼明皇迪廳上方的霓虹燈招牌,第一次沒有讓李亞青這個隊長走在前面,而是當先向大廳走去。
而李亞青呢,也沒有絲毫的不滿,亦步亦趨的跟在她後面。
樑馨快步走進迪廳後,正在大廳中的迪廳老闆孫某,就趕緊的迎了上來:“兩位警官今晚大駕光臨小店,簡直是讓小店……”
雖說樑馨和李亞青都只是基層民警,但孫某這種腦瓜子特別活的生意人,還是給了他們相當的尊重。
要想開迪廳酒店KTV的,首要條件就是得和當地警方搞好關係,這一點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
“廢話就別說了,我來這兒就是找人的。”樑馨擺手打斷孫某的奉承,皺着眉頭的向四周看了老大一會兒,並沒有看到那個姓楚名揚的傢伙,於是就直截了當的問:“孫老闆,在一個小時前,你們迪廳前面不遠處的站牌下,曾經發生了一起性質惡劣的打人事件,受害人說行兇者來到了明皇迪廳,不知道你有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人沒有?”
別說,如果不是樑馨說起這事兒,孫某還真不知道在他迪廳前發生過打人事件:“啊,不好意思啊兩位警官,我還真沒注意到那地方出過事……不過,您說他進了迪廳,可您也看到了,這兒這麼多的客人,我也不知道哪一位是呀?”
“那個人就是一二十五六的年輕人……”樑馨剛說到這兒,就見有幾個人扶着倆小年輕的從二樓跌跌撞撞的走下來,她馬上指着那邊問:“他們是怎麼回事?”
“我、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要不我過去問問。”孫某剛說到這兒,就見樑馨已經向樓梯那邊走去,他只好對緊隨其後的李亞青笑笑,也跟着走了過去。
“喂,你們站住!”樑馨擋在那幾個年輕人跟前,抱着膀子用非常專業的眼光,看了看那倆捂着獨自的傢伙:“是不是打架了?”
“啊,原來是樑副局。”緊跟着這些年輕人從樓梯上走下來的狗子,以前就認識樑馨,看到她來了後連忙推開前面的小弟,腆着笑臉的說:“他們沒啥事,就是多喝了幾杯摔了一下。”
“多喝了幾杯?多喝了幾杯幹嘛要捂着肚子?”樑馨向樓梯口
看了一眼:“王道道呢?他今晚也在這兒?”
自古以來,不管是哪一個朝代,要想維護好社會治安,地下勢力和官府一樣,都是不可或缺的存在,雖然畸形但卻是真實的。
所以狗子能夠認識樑馨,而她又能通過狗子一下子叫出王道道的名字來,這是很正常的事兒。
“是,我們老大就在上面,而且、而且……唉,樑警官,你還是自己上去看看吧。”狗子苦笑了一聲,連連搖頭。
從狗子臉上的表情,樑馨就肯定楚錚這小子在上面了,要不然憑着狗子在冀南的‘二當家’身份,又怎麼會露出這樣無奈的笑容?
既然狗子都這樣了,樑馨當然不會再問什麼。
剛想緊跟着樑馨上樓的李亞青,才擡起左腳卻又落下,繼而向狗子走了過去。
……
如果說世上有一種身體上的痛苦,可以讓女孩子在咬牙堅持過十分鐘後,不管她是主動的還是被迫的,就會有一種意志控制不了的舒服感升起的話,那麼從女孩子向女人轉變的這個過程,無疑是這種痛苦的代表作了。
柴紫煙大小姐,現在正‘享受’這種從痛苦轉向‘快樂’的過程。。
在楚錚粗暴的佔有她之後,她從震驚轉而怒罵、再從怒罵變爲因撕裂的疼而半昏半醒,只知道緊緊的咬着牙,拼盡全身的力氣,承受那一撥比一撥更猛烈的衝撞……漸漸的,就在柴紫煙以爲她快要在這種羞辱的疼痛中徹底昏過去時,可一種她從沒有經歷過的奇異kuai感,卻很倔犟的從撕心裂肺中鑽出,那種kuai感,就像是一顆遇到春風春雨的野草那樣,在很短的時間內,就讓她全身的細胞和每一根神經末梢,都處於了前所未有的興奮中。
柴紫煙在有生以來,雖說一直沒有嘗過‘肉’滋味,可就像無數個到了發育期就會‘打飛機’的男孩子那樣,有時候也會那個啥啥的……這是人之常情,並沒有什麼丟人的,所以才能在體內驀然騰起這種感覺後,她馬上就意識到這是爲啥了。
她很明白:老天爺既然讓一對男女配合纔能有這種感覺,肯定會比一個人那個啥時感覺好多了。
所以說呢,柴大官人現在體內所騰起的這種kuai感,根本不是她自己那個啥時所能比的。
這種感覺很充實,用語言根本無法形容,只能讓她情不自禁的用‘扭腰擺胯’的肢體動作來表示。
爲此,柴大官人很是對自己這種無法控制的行爲而感到羞恥,可她偏偏卻能感覺出雙眸中也溢滿了春水,讓她有種想肆意大聲尖叫的慾望!
一直以來,柴紫煙都是個敢想敢做的女孩子,要不然她也不會在主動踹到楚錚後、再來死皮賴臉的追他了。
所以,開心了爽了就大聲的尖叫這點小事兒,根本不可能讓柴紫煙覺得有多丟人。
於是,她就叫了,儘管她心裡滿是羞辱和恨意,可她還是掙開楚某人抓住她頭髮的手,伸長修長白膩的脖子,仰起圓潤的下巴肆意的叫道:“楚錚,只要我不死,我早晚一天會、會殺了你……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