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對柴紫煙有着一種連楚錚自己都說不清的情愫,他肯定不會在這種情況下,還和她說這麼多廢話。
更不會很好心的讓她自己大聲叫了,而是他親自扭着她身上的一塊嫩肉啊,或者拿出軍刺來在她那漂亮臉蛋上畫國畫啥的了。
假如真是那樣的話,根本不需要楚錚吩咐什麼,柴紫煙就得要死要活的拼命喊叫。
可楚錚不想那麼做,不知道爲什麼,就是不想那麼做。
再一次徵求了楚錚的意見後,柴紫煙才一臉無奈的說:“好吧,既然你這麼願意聽我大聲叫,那我就給你叫!”
“別他嘛的的廢話了!”
“你嘴巴真髒。”柴紫煙說完,深吸了一口氣,閉着眼張開嘴的大聲叫了起來:“哦、哦!啊……耶……呃……你幹嘛捂我嘴巴!?”
楚錚捏着柴紫煙的下巴,氣急敗壞的罵道:“你少在這兒給老子裝瘋賣傻!我讓你大聲叫是喊人,而不是讓你在這兒發騷叫牀!”
“這樣叫是我最拿手的了……好吧,看在你臉色不怎麼樣的份上,那我就給你叫,你看着點啊。”柴紫煙說着將雙手聚攏在嘴邊,仰着下巴的衝着上面喊:“喂,快來人呀,我掉在陷阱裡啦,快來人救我出去!喂,上面有沒有人?”
楚錚可以肯定,這個讓他根本看不透的女人,這一次的確是在用力喊人了。
柴紫煙喊了足足有十七八聲後,才喘着氣的一擺手:“Look,你也看到了吧,我真的是在用心的喊,可卻沒有一個人能夠聽到啊。”
“哼哼,沒有人聽到?沒有人聽到好啊,那我會有辦法讓人聽到的。”楚錚冷笑了一聲,直接抓過柴紫煙手中的菸捲,用力的吸了幾口才說:“你這一招,是跟着《倚天屠龍記》中那個蒙古郡主趙敏學的吧?書上說,趙敏將張無忌騙到自己臉前時,也是這樣啓動了陷阱機括,然後她就被張無忌也順手牽羊的拽了下來。在陷阱中,張無忌也是這樣讓她喊人的。你現在的這幅嘴臉,就是跟着人家學的吧?”
“《倚天屠龍記》?我沒有看過。那是誰寫的?從小學到大學,我都沒有讀過這本書。”柴紫菸嘴上說着沒看過,可她得意的笑容卻出賣了她,讓楚某人看着她這張俏臉是格外的討厭:“你真的沒有看過?也不知道接下來發生了什麼?”
柴紫煙很誠實的搖搖頭:“真的沒有。哎,對了,反正我們在這兒也沒什麼事情,你倒是給我講講接下來發生什麼事了吧。”
“一時半會的說不清楚,倒不如我演示給你看。”楚錚說着,扭頭將嘴上的菸頭吐掉後,一把抄起柴紫煙的左腳,很麻利的將鞋襪全部脫下後,對着那隻完美無瑕的小腳上吐了口吐沫,吸了下鼻子皺着眉頭的罵道:“真臭!”
“是你的嘴巴臭,連帶着你的口水也是臭的!”柴紫煙馬上反駁了一句,雙手撐着彈簧墊子的,繃緊了左腳腳趾來回的晃了幾下嚷道:“喂,你不會真的要用那個什麼
《九陽真經》內力,在我腳掌心畫圈圈吧?”
“你都知道《九陽真經》了,還說沒有看過那本書,哼,這不是懂得很多麼?”楚錚哼了一聲,一擡手在柴紫煙的臉前一晃,她馬上就誇張的哎喲了一聲:“哎喲,你幹嘛揪我頭髮!?”
“別說我根本不會什麼《九陽真經》了,就算是我會,我也不會學張無忌那樣,用手指在你腳掌心畫圈圈。因爲人家蒙古郡主的小腳多好看?哪兒像你的這樣臭不可聞。再說了,人家趙敏可是貨真價實的小處女,而你卻是個娘們了,待遇自然是不能一樣的。”楚錚說着,就用那根頭髮絲在她腳掌輕輕的騷撓起來:“所以呢,老子是萬萬不會用手指在你腳掌底畫圈圈的。”
“滾,滾!”柴紫煙使勁的掙扎着:“我是個娘們還不是被你變成的?蒙古郡主怎麼樣了?在我們柴家還沒有被你和花狐狸給弄得崩潰時,依着我的身份不比那個蒙古郡主還要高級很多……你撓吧,撓吧,最好是用舌頭來舔,那樣大官人我纔會感覺到爽呢。”
一會兒就讓你爽個夠,你要是求饒的話算我?算了……對柴紫煙的掙扎,楚錚根本不理會,只是伸直了右腿,用溼漉漉的鞋子用力頂着她的小腹,將她‘固定’在井壁上,然後就開始’專心致志‘的用那根髮絲撓她的腳掌心。
“你個混蛋,害我變成邪教教主的混蛋,竟然這樣對我!你、你他嘛的不得好死!”柴紫菸嘴裡大罵着,一雙手抓住楚錚的右腿,用她修長尖利的手指甲,使勁的在上面掐啊掐、撓啊撓的。
在任何時候,奇癢都比疼痛更讓人難以忍受,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所以別看柴紫煙都將楚錚的小腿肚子掐出了鮮血,就差沒有張嘴趴在上面啃下一塊肉來了,可楚某人卻猶自不爲所動,只是用很溫柔很溫柔的動作,用那根頭髮絲在她的腳掌心畫圈圈。
女人,作爲真正的萬物之靈的女人,她們身體最敏感的部位,除了一寫出來就帶有顏色的那個部位外,最爲敏感的地方,有的是耳垂、有的是屁股,有的卻是腳掌心,每個人都有不同的敏感部位(這兒的敏感,是隻得‘高潮到來前的那種前奏感覺。)
而柴紫煙呢,非常湊巧非常不幸的是:腳掌心恰恰是除了那個部位外,最爲敏感的部位。
所以呢,當幻想自己就是那個懲罰蒙古郡主的張無忌的楚某人,在用髮絲撓着她的腳掌心才過了一分多鐘,柴大官人別說是再用力‘蹂躪’楚錚的小腿了,就連罵也罵不出來了,繼而臉蛋變得緋紅,儘管用一口小白牙緊緊的咬着下脣,可她越來越沉重的喘息聲,卻暴露了她現在心中是多麼渴望現在正躺在一張大牀上,正和某個沒良心的男人盡情的巫山雲雨着……
咦,難道這一招不管事?要不然她怎麼沒動靜了?嗯,看來我還是得對她施以滿清十大酷刑才行,要不然她肯定不認輸。
心裡這樣想着,楚錚手下不停的擡起頭來一看,馬上就被嚇了一跳,望着柴紫煙那雙幾
乎要淌出水來的桃花眼,脫口就罵道:“草,我看你不但不難受,而且好像大有發騷的跡象呢。”
“你、你才發騷呢。”咕噔一聲的嚥了口口水後,柴紫煙閉着眼的揚起下巴,夢囈似的說:“楚錚,我、我想了,真的想了。”
“娘們就是娘們,稍微一調戲就變成這樣,真他嘛的沒勁。”楚某人很沒趣的縮回登着柴紫煙小腹的右腳,然後扔掉手中的髮絲,拍了拍手的站起來,擡着頭在墊子上圍着井壁慢慢的走動着,發現有哪個地方好像不一樣後,就用軍刺在水泥井壁上試着敲打幾下。
《倚天屠龍記》中那個趙敏,在受不了張無忌的‘酷刑’後,末了被迫在陷阱壁上敲打了幾下,然後……然後老張就得救了。
所以呢,楚錚也這樣模仿。
不過他的運氣看來遠遠不如張無忌好,或者說柴紫煙遠遠比趙敏更狡猾,在受不了撓腳掌心時,竟然不顧廉恥的用‘發騷’這種方式,來‘逼迫’他停手,然後一聲不吭的穿上鞋子後,就倚在井壁上抱着雙膝的看着他敲打。
看了大約有五分鐘吧,柴紫煙見楚錚依然不死心的尋找機括,於是就很好心的勸他:“嗨,帥哥,我說你最好是別瞎忙活了,因爲這個陷阱就是個直上直下的陷阱,根本沒有任何的機括可以突然出現一個梯子啥的。你要是想離開這兒的話,除非在落入陷阱的半個小時內得到上面人的救援,要不然嘛,嘿嘿。”
楚錚放下手,扭頭看着那個殺又捨不得殺、折磨也、也捨不得真折磨的女人,強壓着越來越暴躁的怒氣,淡淡的問:“要不然會怎麼樣?”
“要不然就會變成水牢。”柴紫煙的話音剛落,楚錚就聽到頭頂七八米的地方,忽然有灑水的聲音響起,緊接着,溫度很高的水,就從上面傾灑而下,而且還帶着一股子臭烘烘的邪味。
不過,他卻根本沒有擡頭去看,臉上更沒有什麼擔心神色,只是用手抹了一把臉說:“我知道了,如果我不能在落入陷阱半小時內逃出去的話,那麼這兒就會變成一個水牢。”
動也不動坐在那兒的柴紫煙,依舊雙手抱着膝蓋的,臉上帶着好像她不在這個地方的淡定:“不錯,這兒會變成水牢。這個水牢是我特意爲你設計的,水位最多沒過你的嘴巴,但絕不會淹到你的鼻子,只要你始終站直了身子,就能吸到自由的空氣。怎麼樣,我這樣安排,對你夠關心的了吧?”
“是啊,你可真夠關心我的。不過那又怎麼樣?反正有你陪着我在這兒,我也沒什麼好抱怨的。”楚錚說着走到陷阱中心,盤腿坐在墊子上,將軍刺收好後就雙手在赤果果的上身上來回的搓着,好一副享受的樣子:“剛纔差點被你凍死,現在恰好可以洗個熱水澡。嘿嘿,不過有一件事你好像失算了。”
柴紫煙站起來走到楚錚對面,也學着他的樣子盤腿坐在了他的對面,擡手輕輕撩撥着白色的發混的水:“你是不是要說,我根本沒有算到會被你拉下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