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男的身子又僵了僵,那雙鷹一般的眸子死死的盯着雲鳶,撲到牀上,一把扯下了雲鳶的外裙。
“我靠!”雲鳶大叫一聲,來真的?!
接着,他又解開了雲鳶的中衣,露出了她雪白的肩膀和若隱若現的肚兜兒。
不會真把姐給剝了吧?
果然剝人衣者,人恆剝之!
雲鳶這貨不知道剝了多少美貌少男的衣服,今日終於輪到她了!
“你還真打算自薦枕蓆?!”雲鳶努力擡手想要扯下那人的面具,卻被那人反握住雙手的手腕,壓在腦後,以一種逼人的姿勢湊近雲鳶,冷聲道,“就算是你美如天仙,在我眼裡,也一錢不值!”
雲鳶很想問問這貨,既然覺得姐一錢不值,那麼現在跟姐滾在牀上是什麼節奏?
不過,雲大小姐還是很識時務的閉上了嘴巴,因爲自己現在的狀態,好像沒有什麼資格跟人叫板。
見雲鳶老實了,面具男一把拖過錦被蓋在雲鳶身上,卻露出了她的肩膀,乍一看去,讓人不由的浮想聯翩,接着,他又把雲鳶的雙手結結實實的捆在了牀柱上,這造型就有點苦逼了……
“就算你身負三十年靈力,要想恢復行動,也得三個時辰之後了,不過,到了那個時候……你就算是真的聲名狼藉了!”面具男冷笑了一聲,“我不想要你,也不能讓別人得到你!”
這是什麼邏輯?姐跟你有仇?相愛相殺的仇?幹嘛繞這麼大一圈子讓姐嫁不出去?
雲鳶面色無波的瞅着那面具男,她很想告訴這貨,姐現在已經很難嫁出去了,你這是多此一舉!
面具男面對雲鳶平靜的眼神,不知爲何,心頭突然跳了跳,這個女人不是應該對自己破口大罵嗎?
“你可以滾了。”雲鳶合上眼,嘴角掠起一抹不屑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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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這纔是女紈絝的風格。
面具男轉身拂袖而去,雲鳶在昏昏沉沉中睡去,心中猶自不甘的擔心着——待會要是被人發現姐這一副被蹂躪的苦逼造型,好丟人啊!
就在雲鳶睡去之後不久,一個人影緩緩的在雲鳶牀前浮顯出來,她站在牀邊,仔細的打量着雲鳶的樣子,最後終於是忍不住伸出手,想要碰一碰雲鳶的臉頰。
可當她的手剛接近雲鳶的臉頰時,雲鳶額頭上那三瓣紅蓮印記便倏然散發出了一道紅光落到她的手上。
“啊!”
那人影驚叫一聲,飛快的收回手,可她的手背上,已經被紅光給灼燒出了一道焦黑的印記!
“這是……”那人驚恐的看着自己的手,又用不敢置信的眼神看向雲鳶,“沒想到,你竟能傷到我!”
那人又在雲鳶牀前佇立了一會兒,最終像是下了某種決心,自言自語道,“或許,這是天意。是上天派你來助主子一臂之力,那麼,我便救你一救。”
話音落下,她的身影再次消失了。
此刻,另外一座華貴的殿宇中,宮人們正在伺候主子換衣服。
“主子,您穿這件可好?寶藍色,顯得您很有威嚴呢!”一個內侍討好的對站在銅鏡前皺着眉頭嘟着嘴的少年道。
“不好看!”少年一把推開那件衣服,“鳶兒喜歡穿白色的衣服,我也要穿白色的。”
“快!快去取主子的那件金絲祥雲袍子來,再配上那條白玉腰帶,還有麒麟玉墜子!”那內侍一連迭聲的吩咐着,旁邊的小宮女小太監們頓時一陣人仰馬翻的在宮殿裡翻找起來。
“錦兒,給本王梳頭,嗯……就梳潛幽哥哥那種,上次鳶兒說潛幽哥哥像妖孽。”少年咧着嘴,笑得眼睛眯起來,“本王也要變妖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