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聽到月玲瓏的話,得意的起身,向着八個人走去。而這八個人也同時做出了一個相同的動作:一隻手向着自己的額頭點去。
無論是黑衣人,還是八個人,他麼的動作都剛剛做出,便再次的被定住了身形。
九個人的心中都是莫名其妙,只聽月玲瓏對黑衣人說道:“你要去哪裡?”
黑衣人恭敬的說道:“星君大人不是說要廢去他們的修爲麼?”
“我何時說過要廢去他們的修爲?”月玲瓏說道。
“在場所有人都聽到了星君大人剛剛說的話,星君大人……”黑衣人說道。
“我說的是對你的處置!”月玲瓏不以爲然的說道。
黑衣人一聽,頓時一愣,說道:“星君大人可否講的明白一些,爲何要處置屬下!”
“這還需要我來說明麼?你竟敢揹着我做出這些齷齪之事,我留你何用?”說着月玲瓏的手中便多出一團火焰,在場的衆人,均從這火焰之上感覺到無比的壓力。
“慢!星君大人請看一物!”說着黑衣人拿出一個東西,是一個玉牌,上面篆刻“元慶”二字。
月玲瓏的手停下來說道:“這是何物?”
“月祖星的月元慶大人是屬下的表舅父的七姨公,這面玉牌,見牌如見人,希望星君大人看在月元慶大人的面上,饒屬下一次。”黑衣人說話中,有些得意,他似乎看到了月玲瓏聽到“月元慶”這個名字之後,嚇得饒了他的那一幕。
但是月玲瓏最不怕的就是威脅,她冷笑一聲,說道:“你是在威脅我麼?”
“屬下不敢!”黑衣人說道。
月玲瓏的手指輕輕的一彈,那團火焰化作一個火焰牢籠,向着黑衣人飄去。
黑衣人見狀,大呼道:“你太放肆了!難道你敢挑戰月祖星的權威麼?”
月玲瓏道:“月祖星又如何?在我眼中,不過是一片不毛之地而已,月元慶又是何人?我不認識!”說話中,火焰牢籠已經把黑衣人收在其中。
黑衣人慘叫着吼道:“元慶大人一定不會饒了你的……”
月玲瓏眉頭一皺,道一聲:“聒噪!”然後火焰牢籠中發出一絲魂火,直接燒去了黑衣人說話的權力,令他在火焰牢籠中只能痛苦的掙扎,卻不能發出任何的聲音。
收了此人,月玲瓏對八個人說道:“回到星君城,繼續你們的比賽,我保證,這場比賽絕對的公平!”
八個人的情緒在這短短的時間裡,起起落落,早被驚得木若呆雞,說不出話來,只好同時點點頭。
然後月玲瓏對着追來的四十個人說道:“念在你們是受他的命令所致,饒了你們的死罪,但活罪難逃,封你們三年的修爲,若不思悔改,你們與他會是一樣的下場。”說
罷月玲瓏一揮手,四十個人的修爲頓時被封印的乾乾淨淨。
四十個人的身上同時留着冷汗,他們深知自己剛剛從鬼門關轉了一圈,驚恐的同時跪下拜謝。
月玲瓏處理完這件事,輕輕一揮手,捲起八個人,直接飛回了星君城。
一路之上,她的身邊都飄着那個火焰牢籠,牢籠中,黑衣人的蒙面已經被燒去,但是他的身上卻沒有任何的燒傷,但是無論誰看到他,都會感覺到他正在承受着無法忍受的火焰灼燒。
的確,月玲瓏不會讓他輕易的死去,她正在用魂火慢慢的燒着這個人,而且,她還要用這個人來警示所有的人,讓他們看看,濫用自己手中的權力,會是什麼樣的後果。
月玲瓏的歸來,讓所有正在比賽着的人們爲之一振,此時黑衣人這件事,還沒有傳到這裡,所以這裡的人們也並不知曉此事,對月玲瓏的瞭解也並不多,但是瀰漫在比賽之中的那種灰色情緒,卻是佈滿了這裡的每一個人。
月流河,上一任星君手下最得力的助手,在地狗星上面,可謂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在他的面前,地狗星上面幾乎沒有人敢說出一個不字,囂張跋扈慣了了他,在月玲瓏成爲地狗星之後,也沒有認識到自己的末日即將來臨,依舊像往常一般的囂張跋扈,利用能利用的一切,爲自己斂財。
這一次選星大比,讓月流河得到了太多的好處,同時也讓他抹去了比賽的絕大多數公平,但是卻沒有人敢對他說什麼,因爲他的話,基本代表了地狗星君的話。
見到月玲瓏的到來,月流河慌忙從主考官的位置上面下來,直接來到她的身前,恭敬的一拜,眼神複雜的看一眼被鎖在籠中的黑衣人,然後說道:“星君大人何時出關了?”
“我剛剛出來,大比何時開始的?”月玲瓏隨意的問道。
“哦,一個月之前,屬下按照星君大人所規定的時間,正式開始了這一場的選星大比,只是這第一屆的選星大比,參加的人太多,所以才預先經過一番海選,然後才正式的遴選的。”月流河解釋道,說話中,似乎沒有一點漏洞,似乎完全遵照了月玲瓏的規定在進行的。
若是月玲瓏不知曉黑衣人的事情,倒還有一絲的可能被騙過去,但是眼下月玲瓏親自擒獲了黑衣人,並且帶回了那八個人,令她對目前正在進行的這場比試的內幕,知曉了不少,所以她對月流河的話,基本上從一開始便是一種不信任的態度。
月玲瓏輕輕點點頭,然後輕輕向前踏出一步,便已站到主考的座位前面,緩緩的坐下,看着下方正在比試的人們。
比武場中,正在比試的兩人,看到月玲瓏的到來,也紛紛開始使出自己最大的本事,極力的想要在月玲瓏的面前表現自己,爭取能給星君大人留一個好印象。
兩人的比試很快的結束,基本上誰也沒有勝利,因爲他們兩人的法寶都被對方毀掉,而他們又都對對方造成了一定的傷害。
此時的月流河恭敬的站在月玲瓏左前方,心中焦急的看着宣令官的方向,他在心中祈禱着宣令官可千萬不要把之前預定的結果給宣佈出來,他的一雙眼睛也十分焦急的看着宣令官,可是宣令官卻根本沒有看到他的眼神,在兩人剛剛比試結束之時,起身便說道:“比賽結束,月易獲得勝利,晉級!”
“晉級”兩個字被宣令官拉的老長,可是這聲音卻好似鋸條一般,劃拉在了月流河的心坎上,他心中連叫:“這個笨蛋,怎麼就不知道審時度勢啊?”
可是不管他心中怎麼的罵,事情已經成了定局,而且他也不敢離開月玲瓏去直接訓斥那宣令官。
正在他心中忐忑的站在那裡苦思對策之時,月玲瓏忽然開口了:“慢!你二人暫且等一等!”然後她轉頭看着月流河說道:“流河,這場比賽,你可看了?”
月流河腦門暗暗的流汗,戰戰兢兢的說道:“屬下……看了。”
“你能否告訴我,爲何是月易獲得了勝利麼?”月玲瓏緩緩的說道。
“這個……以屬下看,月易在剛剛的比賽中,勝了半招……”月流河吞吞吐吐的說道。
“哦?勝了半招?他二人的法寶同時崩潰,他們身上各有十七處傷,甚至連他們受傷的位置都幾乎一致,如何月易便勝了半招?”月玲瓏不緊不慢的說道。
“這個,屬下剛纔一時走神,未能看清楚他們兩人的比賽。”月流河此刻背上已經完全被冷汗打溼。那個黑衣人的身份和作爲,他也完全知曉,之前,他還有些納悶爲何這人會被星君鎖起來,現在他似乎有些明白了。
“哦,原來是這樣啊。”月玲瓏點着頭說道,忽的一下站了起來,向前輕輕走出一步,語氣一下子變冷:“宣令官何在!?”
宣令官慌忙從原地出來,跪在賽場之上,誠惶誠恐的跪拜。
“是誰讓你做出如此的結果的?”月玲瓏直接問道。
“這個……星君大人,這是衆位考官們一致通過的決定,屬下只是宣讀他們的結果,並沒有做什麼改變啊。”宣令官嚇得跪在地上一動也不敢動。
“好,不錯,都深諳爲官之道啊,月黎,你來說說,這到底是爲何?”月玲瓏看上考官席上面,對其中一人說道。
月黎起身,伸手撓撓頭,說道:“星君大人,這個都是他們幾個的決定,屬下也無法更改啊……”
月玲瓏看着這幫互相推諉的人,心中閃過一絲冷意,四周的溫度,頓時在她的心念之下開始冷起來,慢慢的,她的周圍竟然開始飄起雪花,飄雪的區域越來越大,慢慢的覆蓋了整個比武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