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當然是不開這種玩笑纔好。可是,我是真的不明所以,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這,這又怎麼說,怎麼解釋?心中暗暗的想着,金陽並沒將這番話說出來。皺緊了眉頭,望着那個美麗女子拉着自己的手,向車上拉去。
也許是不太配合緣故,這美麗女子心中更是大急,連聲的大聲喊道:“老胡你在幹什麼,你們都在幹什麼?老爺回來了,你們還不趕緊保護,伺候少爺回府?快,快,你們都快點出來,快點出來,聽見了麼?”
隨着這美麗女子變了調的,歇斯底里的呼喊,路邊野地裡急惶惶的衝出了幾個人。這幾個人一個個神情緊張地急急跑到車前,驚慌失措的望着金陽,望着那美麗女子。那個四十出頭的中年壯漢,明顯就是老胡。
此刻這老胡驚訝的望着美麗女子問道:“怎麼了少奶奶?我們這短短的方便一會的事件發生了什麼,少爺怎麼了?”
老胡身後四個官軍打扮,身帶佩刀的年輕人同樣急惶惶的來到了金陽和這美麗女子面前,急急的輕聲詢問道:“怎麼了少奶奶,少爺出什麼事了?”
“少爺沒什麼事情,就是不願意繼續在這裡待着了,想要回家。你們幾個也別傻愣着了,趕緊的侍候少爺,打道回府。”美麗女人一迭聲的命令過後,官軍中的兩人伸出手來,就要侍候金陽上馬車。
算了,在這裡爭執下去也不是什麼好辦法。既然非要讓我上馬車,那就上去了又能如何?儘管很可能前面是陷阱,但哪裡不是陷阱,這一路走來,趟過的陷阱還少嗎?就和你們一路前行,看看你們到底想幹什麼?藝高人膽大的金陽,自然不會將這點事情當回事。反正也要破解迷宮,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在青年官軍侍候中,穩穩的,金陽走進了馬車內,和這美麗女子並肩坐在了一起。見到金陽和那美麗女子都坐好了,一抖鞭稍啪的一聲響亮的鞭聲過後,豪華馬車走出小小漁村,向着官道上疾馳而去。
進到馬車裡之後,金陽並沒有說什麼。反倒那美麗女子,也是個頗有心計的女人。並沒在馬車上急三火四的將心中的疑問問出來,畢竟外面有車伕,有護衛親隨,人多口雜諸多不便。
馬車一路疾駛,快速的在官道上奔馳起來。直至外面的四個官軍親隨,都開始了一路小跑,氣喘吁吁地在後面跟隨。回到城中時,已經是半個多時辰後了。在城裡左轉右繞後,終於在一處大宅院的縱深庭院中停住了馬車。
這裡是陳倉,也就是現在的寶雞市。一聽說這座城池是陳倉之後,金陽的心裡就有了大概印象。
嗯,秦國時期,這裡確實是一個相當繁華的重鎮,是秦國起兵立國的根基所在。嗯,嗯,一切都很正常,沒什麼不正常的。現在的不正常是自己,我怎麼跑到這裡來了,怎麼一下子回到了三千多年前?
回來就回來,回到了這三千多年前的秦國,回到了這陳倉,一定這一切和我脫不了干係。難道我和這秦國,和這還沒有一統中原的秦朝的前身,還有千絲萬縷的瓜葛?真不是省心人,這裡開已經三千多年的秦國,還有我的足跡存留。真真是不想驚訝的大聲吶喊都不行了,鬱悶,繼續鬱悶下去吧。
十幾進的宅院,保鏢侍從應有盡有,丫鬟奴婢比比皆是,這就是我,現代金陽曾經擁有過的榮耀?不敢相信,實在是不敢相信。不是不願意相信,這樣的美好生活,時時刻刻,永永遠遠的相伴纔好,怎麼單單的三千多年前這樣?永永遠遠的這樣該多好。
貼身保鏢保護中,和這個漂亮的一塌糊塗的美麗女郎一同走進了這座防衛森嚴的府邸。“你是誰,我又是誰?”支開了貼身保鏢,以及隨身侍女後,向着坐在身邊的漂亮女郎,金陽不得不問出瞭如下問題。
將手放在金陽的額頭上,仔細的測試了一番後,漂亮女郎皺着眉頭說道:“沒發燒,那怎麼就一下子變成了這樣?難道那個名不見經傳的小漁村,對你的影響就這麼大?僅僅在這個小漁村,逗留了短短的一炷香時間,你就變成了這樣,變成了誰都不認識的迷茫者,怎麼了,到底怎麼了?”
見到金陽還是沒有一點回想起來的意思,皺着眉頭,這漂亮女郎憂鬱的說到:“我是嬴政的姐姐飄贏,你是他的姐夫,我的夫君秦宇。怎麼,還想不起來嗎?”
想不起來,確實一點想不起來。這嬴政是秦始皇我知道,可我和她姐姐有什麼關係?我怎麼又好端端的成爲了姐夫,成爲了這秦國的駙馬?這一切都哪跟哪呀?見到金陽繼續迷濛的雙眼,飄贏公主壓抑萬分的說到:“開始病沒有這麼重,只是你非要到那個小漁村去,這一去了倒好,久病沒除,新病倒是又出來了。”
什麼,我以前什麼病?你
怎麼越說越糊塗?不是裝糊塗,我是真的糊塗,真的不明所以。公主大人擺脫,您就好好的說說我的過往,興許某一個關鍵點的提示,能讓我恢復,能讓我想起一切那?
“說什麼,能說什麼?還不是因爲你不同意嬴政的一統江山的策略,總和弟弟唱反調。這也就是實在親戚,弟弟不能將你怎麼樣。這才削了你的統領南部兵馬的兵權,讓你閒賦在家,你這才一股火之後,成了現在樣子。”
呵呵,看這意思,我這個應該是前世的人也挺有個性。竟然敢和後來一統江山的始皇帝唱反調,還真如這飄贏公主說的,也就是實在親戚,是皇帝沒將自己怎麼樣,換成旁人,恐怕早已經切開了涼着了。
“那麼後來,我爲什麼要到那個無人知曉的荒涼小漁村去?爲什要到那裡,和你怎麼說的?”金陽的提問,讓這個飄贏公主再次倒抽了口涼氣後說道:“你連這至關重要的,你自認爲找到了你的生命運行軌跡的話都不記得了嗎?”
見到金陽搖頭,飄贏公主嘆了口氣後接着說道:“不是你自己說的,上蒼冥冥中提示你,你的未來師尊在大海的那一邊,就從那個小漁村中乘船遠去,就能在未來的若干年後,見到你未來的師尊嗎?怎麼,臉這麼重要的話都忘記了?”
忘記是一定忘記的了,飄贏公主這一番話,在金陽心中敲響了重鼓。明白了,有點明白了。現在是秦國,現在的秦宇一定是我金陽,不知道第幾代的前世。冥冥中上蒼提示的,我在這大海邊乘船遠去,若干年後的將來,一定會遇上自己的師尊。這師尊倒是遇上了,悟空師尊就是我在當朝時候的前世凌峰的師尊。
難道現在,秦國時候我就有先見之明,知道師尊在遠方,在中原?金陽還在胡思亂想時候,飄贏公主的話語綿綿的傳了過來:“當然這一切不能怪你,是你和弟弟的觀點不同,所以你們之間才發生了激烈衝突。你是儒將,主張以仁治天下弟弟則以爲你是婦人之仁,不以武力一統天下的婦人之仁。這也就是你爲什麼被剝奪了兵權,一直鬱鬱寡歡的原因。”
望着金陽,飄贏公主繼續說道:“這樣不也挺好嗎,不當權就沒有那麼多的羅亂事,從現在開始,做我們的自在逍遙王不是挺好嗎?也不缺你的吃穿,也不缺你的富貴榮華。爲什麼想不開,爲什麼偏偏要去尋找你所謂的正道?什麼是正道,哪裡是正道?你找到了嗎,就找成現在這樣渾渾僵僵,連自己是誰都不記得的慘樣?你想明白了嗎,你記起了嗎?擺脫別嚇我了,快快的恢復過來好嗎?”
恢復過來,我已經恢復過來了。只是這恢復過來的事情,不能和你,不能和你飄贏公主說。我們可能有一場夫妻之緣,但是我的記性真的不好,真的想不起來你。這可能就是緣分,這可能就是,我們只有一是緣分。這一世緣分已過,我真的,真的想不起來你。對不起,我不是你的菜,你也同樣不是伴隨我生生世世的那道美味佳餚。
看這意思,這敵人開啓的陣法嗎,是要恢復我的記憶,恢復我生生世世,曾經經歷過的循環往復的輪迴呀。這我們有一點牴觸,你就好好開啓這生生世世的輪迴,讓我也對自己的曾經詳細瞭解一下。謝謝你,謝謝你這可愛的敵人。
這沒什麼,這只不過是我生生世世,無盡無休的輪迴的其中之一。既然已經知曉,這裡也就沒有再呆下去的必要。謝謝你,謝謝飄贏公主,謝謝你,我曾經某個輪迴的紅顏知己。想到這裡沒有片刻猶豫,直接來到飄贏公主面前,捧起她靚麗的如滿月一輪的臉龐,輕輕的,深深的深吻了下去。
對不起,過去的已經過去了。也許某一個將來,或者再一次輪迴時候,如果有緣,我們還能相聚。現在我該走了,我不是你們秦國的人,我現在有很重要的使命。很多的戰友,很多的大能者需要我去解救。對不起,實在對不起。
雖然並沒有在記憶深處記起這個飄贏公主,記起這個某個輪迴裡的紅顏知己。但是金陽的眼角有淚滴落下,這是冥冥中曾經的相濡以沫,曾經的親親我我,耳鬢廝磨造成的。
深深的望着同樣有淚水留下的飄贏公主,狠了狠心後,金陽靜下心來,將眼睛緊緊的閉上了。心裡知道,這眼睛一閉上,眼前的一切將會消融,接下來會是另外一番場景出現。這接下來出現的場景,也許是我的另一個輪迴。
淚眼婆娑的再次睜開眼睛之後,曾經的秦國,曾經的陳倉城,曾經的飄贏公主等,都已經消失不見。是歲月之河帶走,還是緣分已盡,再也沒有回眸一絲的眷戀?不明白,想不明白就想不明白吧。人都有走這一天時候,緣在人在,緣盡人散。已經早已作古的紅顏知己,願你輪迴的一路灑脫,盡享逍遙。
映入
眼簾的,雲霧繚繞,峰巒疊翠。一珠珠直聳入雲的山峰,一珠珠仙霧繚繞的參天大樹。一隻只極具靈性的小獸,一隻只展翅翱翔天地間的仙鶴。這裡是哪裡,這裡是仙界嗎?一隻只體型更大的仙鶴上面,赫然都盤坐着一個個仙人。
之所以說他們是仙人,是他們一個個仙風道骨,一個個道義盎然。嗯,這裡是仙人世界,難道我金陽的某個前世,還能和這仙界結緣,也是仙人不成?
已經有了經驗的金陽,趕緊向自己身上一望。呵呵,還真是一身道士裝備,丈青色道袍,三十多歲的中年道士打扮。儘管知道是自己若干前世之一,但現在的前世相貌,雖然不和現代的樣子完全吻合,但相似程度XX不離十。
呵呵,我老人家又混上道士了。看這意思,我還真就和這仙界有緣。不過經歷了幾世輪迴,這一心向善之心一直都在,一直都在努力踐行一個做好人的,做善良人的標準。沒辦法,底子就這麼打下的,善良的底子,想做惡事也不可能。
自己在哪?怎麼望着大家在仙界自在逍遙,流連忘返的。我,我在這裡,在這仙界又是什麼身份?仔細的打量一番之後,自己竟在一處仙氣縹緲,祥雲普照的巨大廟宇前。身前地面上只有自己一人站立,身後則是十多個年輕的小道士躬身侍立。呵呵,看這意思,我現在的身份還不低呀。
儘管迫切的想知道此刻的身份,但秦國的遭遇讓金陽學聰明瞭。轉回頭望向身後的一個略微靠前的小道士,輕微點手,召喚他過來。
輕輕來到金陽面前,謙卑着,恭着身小道士問道:“師尊有何吩咐?”
呵呵,自己是他們的師尊,和自己想象的差別不大。現在怎麼辦?自己着一個人等在幹什麼?看這架勢好像在等人,在等一個地位高貴之人到來。怎麼辦?現在自己什麼都不知道,不知道自己是誰,不知道迎接的是誰。這,這有點無米之炊的感覺。應該,應該,眉頭一皺計上心來。
向着面向小道士輕聲說道:“爲師肚子不好,要去方便一下,你在這裡替我接待一下。”望着金陽,小道士的臉一下子綠了,苦巴巴地說道:“師尊,師尊,這,這不太好吧。我們迎接的是掌門師祖迴歸,您,您不在,我這小小的清風也不夠資格呀。這,這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爲師現在肚子不好,到時迎接師祖時候讓我出醜嗎?”眼睛一瞪,金陽威嚴無比的說道。
“好,好吧,師尊快去快回,我在這裡替您頂替一會。”叫做清風的小道士苦着臉說道。嗯,這纔是明白事的樣子。
再次眉頭一皺後,金陽繼續說道:“這幾天身體不好,肚子不好,腦袋也不好使,整天頭昏鬧漲的。這樣,你喊個小師弟跟着我,陪我一起去,照顧照顧我。哎,年紀大了,身體狀況差多了。”
儘管綠着臉望向師尊,這小道士清風並不敢說什麼。直接轉回身,向着後面小道士羣裡一指,大聲喊道:“清雅,你過來照顧下師尊,老人家身體不好,要去方便一下,你趕緊的攙扶師尊去,快去快回。”
“好的,知道了。”聲隨人至,一個身材不高,乾瘦精明的小道士急急從人羣裡走出來,疾步來到金陽面前深施一禮後說道:“師尊請,清雅給您前邊引路。”
不是要你前邊引路,要你前邊引路有什麼用?要你做的是作爲我的耳目,從你嘴裡瞭解更多的事情,免得自己到時候抓瞎,金陽心中暗暗思量着。
怎麼辦,現在這一無所知情形下,看這意思只能硬着頭皮糊弄下去了。呵呵也沒什麼大不了的,能糊弄下去最好,實在不能糊弄下去,這一世的前身經歷,知道的少一些也罷。想到這裡,金陽暗暗拿定了主意。
走進大殿旁邊的茅廁,金陽的腦子裡片刻沒有停止着高速的運轉。看這意思,一切的事情都得從這叫做清雅的小道士身上問出來。
我有話要問你。“這清雅小道士也真聽話,直接來到茅廁外面,同樣大聲地問道:”師尊有何吩咐?弟子一定知無不言,您請問。
斟酌了下語氣語法,金陽輕聲說道:“近段時間太勞累的緣故,爲師可能患上失憶症了。好多事情都想不起來了,不知道到底怎麼回事?比如說現在,現在我們歡迎的師祖的情況,我就忘了個一乾二淨。你現在抓緊時間告訴我,到底迎接的是誰,和我什麼關係?我又是誰,將這些即將發生的重要事情,抓緊告訴我,免得爲師一會出醜。”
儘管吃驚地張大了嘴巴,不明白師尊怎麼一覺起來,就變成了這個樣子?但這清雅小道士還是知無不言的,在金陽的耐心詢問中,他也問一答三,知無不言的將一切進樣迫切想知道的事情,全部毫無保留的告訴了金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