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的望着大帝,冷冷的一個蔑視的冷笑過後,逍遙神君輕聲說道:“我倆功法境界只在仲伯之間,誰也沒有絕對戰勝對方的必勝把握。現在我要保護金陽,而你卻是孤家寡人。我身後有一千名將士,雖然他們對你構不成大的威脅,但暫時阻礙你一段時間還是可以的。另外,我也完全可以將金陽交給他們急救,你看我們是戰,還是暫時罷兵,等待日後再戰?對了,你的百十來個隨從已經出不來了。雖然他們也進了這傳送站內,但已經被我全部誅殺,你沒有幫手了。”
望着逍遙神君,望着他手中抱着的,隨時都可能嚥氣的金陽。大帝默默的想了片刻,刺殺金陽的計劃已經完成了百分之八十。
既然他們預先已有防範,現在再殺金陽,確實成功的機率很小。自己和逍遙神君的功法境界,在仲伯之間。而且他還有一千名將士們虎視眈眈的望着自己,雖然並不在意這一千名將士們。
但是如果這逍遙神君,將金陽交給他們保護起來。倒開手腳與我全力一戰,再加上他的雖然功法境界不高,但暗下黑手的手下們,局面對我大大的不利。
這裡距離金陽的總部並不太遙遠,自己萬一被他們就纏上,掙脫不出。那可就更加大大的對自己不利。畢竟自己偷襲在先,還沒有公開的和金陽他們真正翻臉。現在這時候向着自己的人一定不多,萬一被糾纏上,那可真是凶多吉少。
哎,眼下只能識時務者爲俊傑,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金陽雖然還沒死亡,但已經生存無望。早晚得死在自己的這一刀下,只是時間早晚而已。這麼一看,自己還是大獲全勝的。爲了這個早死一會,晚死一會的人大動干戈,拼上了性命不值得。那就抓緊回去整頓兵馬,準備和他們真刀真槍的開幹。
想到這裡之後,嘲笑一般的望着逍遙神君說道:“好,你厲害,你現在兵強馬壯,我孤家寡人一個,怎麼敢和你較量?你好好的照看好這個垂死之人,在下先行一步。日後有機會了,我們戰場上好好的較量一番。”說完也不待逍遙神君反應,直接長起身軀,向着他的大本營疾飛而去。
直到這大帝消失的無影無蹤了,逍遙神君這才大大的鬆了口氣,抹了抹腦袋行的汗水,緊急查看金陽傷勢。不是不想將大帝留下,不是不想將這殺君弒主的叛逆幹掉。
時間允許的話,他也有極大的可能將這大帝幹掉,畢竟現在自己佔據很大優勢。自己正面和大帝廝殺,手下將士們暗中偷襲,將大帝幹掉的可能性非常大。
但如此一來,就要耽擱很長時間。這耽擱的很長時間,就可能要了金陽,要了這宇宙之主的性命。畢竟並不知道金陽到底傷勢如何,當時的逍遙神君可謂是心亂如麻。巴不得這大帝早早裡去,他好將全部精力都放在了金陽身上,趕緊爲他療傷,將他從死神手裡搶回來。
可以說;當時的逍遙神君和大帝兩人,是麻桿打狼兩頭怕,這才造成了最後這雙方都沒動手的結果。
大帝已經遠遠的消失了蹤影,逍遙神君這才認真仔細的查看金陽傷勢。我天,這樣的傷勢,已經是完全要了性命的節奏。別人不知道能不能妙手回春,但以逍遙神君現在的情形,是根本不可能將金陽救活的。
怎麼辦,怎麼辦,到底該怎麼辦?一邊將自身功法勁力源源不斷的輸送進金陽體內,讓他不要因爲生機的大量流失而死。一邊在急急想辦法,想着怎麼才能救活這宇宙之主。
回到大本營,倒有一絲救活金陽的希望,但是大本營雖然不是遙遙無數萬裡之遙,但也不是短時間內就能趕回去的。等到費盡了心血趕回去之後,金陽再最終不治,那可是太過悲催的悲慘結局了。怎麼辦,怎麼辦,到底該怎麼辦?
這大帝之所以這時候突然發難,就趁着我領兵追逃的關鍵時候出手。這一定是他預先設計好的圈套,就是讓我和金陽鑽的圈套。
逍遙神君總算慢慢旅出了大帝的一個個圈套,但現在明白了又有什麼用?大帝的目的是刺殺金陽,現在他的目的已經達到。我該怎麼辦,我們該怎麼辦?金陽的性命留住的可能性不大,怎麼辦,到底該怎麼辦?
見到逍遙神君左右爲難,顧此失彼的樣子。
身邊一親隨將官輕聲說道:“將軍也別太過難心,該做的您已經做了。我們的宇宙之主能活下來,自然是我們大家的幸運。但若真的不幸殞命,那也是沒辦法的事,畢竟您已經盡力了,生死有命富貴在天。早死早託生,大不了重新投胎,重新來一次輪迴也就是了。”
“你說什麼,你剛剛說的是重新投胎?”望着將軍逼問的神情,那個隨身將官嚇得不敢吱聲,渾身顫抖着一個勁的後退
。
見到這個將官嚇成了這個樣子,逍遙神君反倒笑了。
笑過之後輕聲的說道:“不錯,你的這個想法很不錯。既然我們的金陽,已經處於彌留之際,這將他救活的可能性已經不大了。既然如此,還真的就如你所說,送他投胎轉世,讓他在無盡的輪迴中,慢慢的成長壯大起來,慢慢的養好傷勢,慢慢的重新生長醞釀出初之本源,慢慢的將身心恢復到最佳狀態。”
轉回頭望着那個親隨將官,讚許的點頭說道:“你的主意不錯,就讓我們的金陽從現在開始,就走上輪迴之路。這條輪迴之路恐怕要相當漫長,恐怕會地久天荒。但是,只要他能有完全恢復,身心達到最巔峰時候,那就是他恢復記憶,重新 掌控整個宇宙之時。只是現在,到未來的很長於短時間內。將是我們和這個大帝一同走進這一較生死,爭奪這宇宙歸屬權的,漫長的,無盡無休的戰爭中去。算了,別的事暫時不考慮,只要能留住主人性命,讓他的初之本源永不消散,那就是最值得的做法。”
說到這裡之後,哎,的一聲嘆息後,將護住金陽心窩的手緩緩挪開,緩緩的移動到了他的丹海處。另一隻手開始在他全身快速忙碌,將遍佈在他全身的初之本源快速的運轉,逼進他的丹海之內。當快速地將他遍佈全身的初之本源,全部趕進了金陽丹海內之後,立即牢牢的封閉住了他的丹海。
如此一來,有了這初之本源的金陽,哪怕是歷經了無數次輪迴,只要這初之本源還在。他就可以時時刻刻的自我繁衍,自我壯大着這初之本源,直至最後初之本源大成,那時,也就是金陽重新掌控宇宙之時。
真到了那時,即使金陽本身並沒有什麼功法境界,僅僅這初之本源,就讓他高高的立於宇宙之巔,成爲那個永遠不可戰勝的宇宙神話。畢竟這初之本源是宇宙之心,哪個能夠撼動?
你大帝是成功撼動了宇宙之心,但你僅僅是撼動而已。而且是趁着金陽最爲虛弱時候,突然出手暗殺的卑鄙行徑。現在很好,如此一來,埋在我們身邊的定時炸彈已經提前引爆,接下來就該是我們和他堂堂正正的,大戰一回的時候了。
金陽你不要擔心什麼,好好走好你的輪迴之路。你的初之本源,我已經替你牢牢的封鎖住了。今後這無盡的輪迴歲月中,只能靠你自己努力了。
我雖然能夠找到你,但也不能時時刻刻都在你身邊。送你輪迴之後,我也該好好準備準備。我們和大帝之間的正邪較量,也就該如火如荼的開始了。
這是逍遙神君摟着金陽時,輕輕的對着他說的,此時的金陽,已經完全清醒了過來。宛如迴光返照一般的,精神狀體很好的望着逍遙神君,聽着他交代的肺腑之言。聽完了逍遙神君的一番話之後,金陽艱難的,但卻是輕鬆的笑了。
笑過後輕聲說道:“好,這宇宙的大事,全部交由你掌控。你的任務就是全力以赴的,和這個大帝決戰到底。不讓這邪惡的狗東西奪取這大好世間,好好的等我回來,我回來後,就是我們一雪前恥,揚眉吐氣的勝利之日。”
說完這一番話之後,金陽就閉上了眼睛,直接走上了茫茫無盡,這無邊無沿的歲月蹉跎之路。
也不知道具體轉世了多少次,投胎了多少萬次。但從宇宙初開開始,到了這近代的最後一次轉世,這記憶與初之本源的成功覺醒。金陽的輪迴轉世次數,這整個宇宙間,沒有人能比得上。
以上就是金陽誕生之初,直到開始不停的投胎轉世,這一次次的輪迴,不間斷的投胎轉世,這無盡的歲月就是這麼走過來的。
當清醒過來的金陽,眼含熱淚的將放在逍遙神君頭頂的手拿開,將這逍遙神君攙扶起來,和自己一同肩並肩的坐在了這龍庭寶座上之後。這逍遙神君還要推辭不坐時候,被金陽狠狠的摁坐了下來。
直視着逍遙神君的眼睛,留着淚的金陽聲淚俱下的說到:“逍遙,辛苦你了。難爲你這麼多年來,一直和帝帝就這麼你死我活,無盡無休的鬥爭下去。不容易,實在太不容易了。沒別的說,你逍遙勞苦功高,能受得起我的一拜。”
說完之後,直接站起身軀,面向逍遙神君直接一揖到地,一個深深的鞠躬大禮。嚇得逍遙神君立刻站起身,手兒亂搖,口中連連說道:“使不得,使不得。君就是君,臣就是臣。怎可亂了禮儀,亂了綱常?”
“呵呵,有什麼不可以的?我說你有資格,就是有資格,怎麼,連我的話都不聽了?”聽到金陽這開玩笑的語氣,逍遙神君也笑了。
一邊笑着,一邊連連說道:“好,逍遙就拖大這一次,僅此一次,下不爲例,下不爲例。”一邊說着,一邊走下了大殿
,在文武百官的前面躬身而立。
見到逍遙神君這一做派,金陽也就不能,不好再說什麼了。連忙吩咐下面人等,趕緊搬一個座椅過來,我的逍遙勞苦功高,當得一坐。
下面的人等,此刻已經知道了金陽身份。他的吩咐,自然不敢一點馬虎的立刻照辦。
當逍遙神君在下手陪坐之後,面向逍遙神君,面向衆人金陽朗聲說道:“大家已經知道了吧,我也和大家一樣,剛剛纔完全知道了曾經的過往。曾經的一切,一切。好,現在我就正式告訴大家,我金陽——就是這宇宙之心,也可以稱之爲宇宙之主。對,我就是那個人,就是大家一直猜測,到底存不存在的那個人。”
神態安詳的看了眼逍遙神君之後,繼續朗聲說道:“難爲逍遙了,這無盡歲月中。只有他一直帶領着你們大家,一直堅持不懈的和邪惡勢力做堅決鬥爭。逍遙好樣的,現在我正式宣佈:逍遙神君,就是在下的一字並肩王,他說出的話,和我說出的話一樣,他就是我,我就是他。大家聽明白了嗎?聽明白了的話,還不趕緊的叩拜一字並肩王?”
金陽的話立即引起了軒然大波,紛紛叩拜這一字並肩王的之前,向着龍庭寶座上的金陽跪倒磕頭,叩拜這爲離家太久的宇宙之主。
甄瑩,小佳寶,姐姐等人都已經看傻了。即使金陽再神秘,即使他的功法境界再變態,再與衆不同,也不可能想象到,這個至親之人,竟然會是宇宙之主。當下愣愣的望着金陽,彷彿不認識了一般的。隨着大家一起,向着龍庭寶座之上的金陽三跪九叩,大禮參拜起來。
並沒有起身攙扶衆人,而是等到大家全部大禮參拜之後。金陽這才朗聲說道:“好了,大家平身一旁站立吧。”
並不是金陽隨漲船高,官升脾氣漲。而是這是必須的程序,大家必須頂禮膜拜的禮儀。這程序,這禮儀馬虎不得,因爲他是宇宙之主,他的高高在上無人可以窺視,無人可以撼動。包括那大帝也不行,以前是記憶沒有恢復,和你大帝也就是那麼稀裡糊塗的。現在這記憶恢復了,你大帝還想好嗎?
金陽不獨斷專權,如果獨斷專權的話,怎麼能給這逍遙神君一個一字並肩王的名分?這給逍遙神君的一字並肩王,並不僅僅是名分這麼簡單的事情。開始已經說了;這一字並肩王和自己相同存在,我的話,就是他的話。他說的話,同樣相當於我說的話,這就是金陽並不把全是看的那麼重的具體表現。
但即使您再不將權利看重,畢竟您是宇宙之主,在您的面前沒有人可以不跪,可以不參拜。爲了這天威的威嚴,天道的神聖不可侵犯。所以,除了金陽允許,所有人都得跪着和他說話。沒有例外,誰都不可以。這也就是爲什麼,包括甄瑩,姐姐在內的所有人,必須大禮參拜的原因。
這一字並肩王的逍遙神君,同樣和大家一起,畢恭畢敬的行了三跪九叩大禮之後,這纔在大家叩拜完了金陽之後,才轉過身來接受大家對他這一字並肩王的叩拜。
忙忙乎乎的一番參禮完畢之後,龍庭寶座上的金陽向着逍遙神君輕聲說道:“既然現在已經這樣了,我回來了自然是皆大歡欣的大喜事。我看選日不如撞日,今天我們就在這裡,熱熱鬧鬧的好好的來他個一醉方休。”
好,金陽的吩咐比聖旨都是聖旨,老祖既然已經吩咐下來,我等一定抓緊辦理。於是時間不大,這仙宮一般的宮殿羣落,全部融入到了熱烈歡慶的,狂歡的海洋裡。
逍遙神君拿着酒杯,頻頻的和金陽舉杯歡慶。他老人家是由衷的高興,從金陽向他叫逍遙,以及管大帝叫帝帝,這就已經證明金陽是完全徹底的恢復了記憶。無數歲月前的稱爲,金陽就是這麼叫自己和大帝的。當然,那時候自然是大帝還沒有反叛時候。
現在物是人非,曾經的親密已經被這,已經歷經了無盡歲月的征戰殺伐替代。逍遙雖然還是曾經的逍遙,但帝帝已經再也不是曾經的帝帝。
歡樂喜慶的歡宴期間,逍遙神君向金陽詳細的介紹了,他那無盡的投胎轉世期間,這個宇宙發生的一系列大事。
從金陽的投胎轉世開始,這個剛剛誕生的嶄新宇宙便開始了戰事不斷,動盪不安的程序就此開始。這一切的罪魁禍首,當然是大帝這個禍國殃民的大反派帶來的。大帝從逍遙神君面前灰溜溜的狼狽而去之後,立即調兵遣將,開始了針對金陽政權的全面顛覆。
既然事情已經真相大白,這大帝便也沒有什麼要隱瞞的。直接打起了反抗暴政,推翻金陽獨裁政權的大旗。並且公開的,明目張膽的向外界宣佈。金陽已經被自己幹掉,現在的世間,已經沒有了金陽這一號的存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