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番折騰已經臨近中午,魔閆曦吩咐了些就轉身離開,走到馬車的停放的地方,看着車伕靠着車窗睡着了,馬兒吃着地上的青草。
車伕見魔閆曦回來了,揉了揉眼睛說道:“郡主,您回來了?”
“恩,辛苦了,進宮吧!”魔閆曦直接吩咐道,飯也懶得吃了,現在時辰不早了,拖久了也不太好。
一進去就看到冷玲和藍珀安靜恬然的睡着了,藍珀蜷縮在冷玲的腿上,冷玲則斜靠在車登上,好不和諧。
只是那一桌子的點心,打破了這份美好,茶點全部都被吃的乾乾淨淨,可見是餓得不行,以前兩妖見面就掐,這麼和諧的一幕還真是少見,淡淡一笑的彎腰走了進去。
“主子,那個雲陽王跟九幽聖宮的尊主有什麼瓜葛呢?這麼大的膽量就住了進去?”雷巖一如既往的火爆脾氣,說話也是直來直往。
宮痕御一襲紅衣長袍,鬆鬆垮垮的斜靠在長榻上,俊美無斯的臉完美的毫無瑕疵,修長的手抻着額頭,絲綢般順滑的墨色長髮隨着他的動作也柔順的搭在他的身側,墨玉般的深邃雙眼,若有若無的淡淡笑容,可是眼底深處卻似乎隱藏着寒冷入骨的寂寞。
微挑的雙眉又給他平添了幾分不羈的風姿,只是無論寂寞還是不羈,都掩蓋不了他渾身上下散發着的與生俱來的尊貴氣質。
在聽到了雷巖的報告之後,宮痕御眉毛一挑,那個女人想做什麼呢?
“她現在在做什麼?”宮痕御淡淡的聲音在空曠的大廳裡響起,這個她肯定指的是魔閆曦
了。
“據手下的人來報說是朝着皇宮的方向去了,而且聽說……”雷巖看了一眼旁邊的雷火,猶豫着要不要說。
“恩?說。”邪妄的聲線微微挑高,擡眸看向雷巖,眼中的冷意微微加深。
雷火瞪了一眼雷巖,吞了吞口水頂着主子的威亞上前走一步,握拳道:“主子,那個,九幽尊主在一家店鋪裡跟第五俊城的大女兒第五白燕起了爭執,而且第五白燕慘敗而歸,所以本來是沒打算告訴您的,畢竟她沒有……”
話還沒說完,就聽見‘嘭’的一聲,嚇得兩人一下子跪了下去,都不知所措的盯着自己的膝蓋。
宮痕御一改臉上的笑意,一張俊臉膽寒無比,幽幽的盯着雷火:“你們把本王的話當成了耳邊風?讓你們暗中保護,你們讓她與皇室起了衝突,現在還跟本王說沒受傷,你們是打算她受傷了纔跟本王說麼?如若真是那樣,她受傷的那刻,也是你們灰飛煙滅之日。”
說到後面聲音越是膽寒,猶如千年寒冰,讓雷巖和雷火頓時一個激靈,齊齊抱拳道:“是,主子,屬下知錯了。”
“備車,我們也該去會一會這朝陽的皇帝了。”宮痕御收了威亞,冷冷的吩咐道。
“是,主子。”雷巖雷火退了出去。
宮痕御起身,看着窗前的一株曼陀羅,眼眸深邃的不知道在想什麼。
那個女人單槍匹馬的獨闖皇宮,想幹什麼?真是越發的看不透你了呢,第五俊城是個危險的男人,你還真是膽大,哎……
就像這次的琉璃
宴,明着是各國相邀聚一聚,其次就是在拉攏各國的皇子王爺,好穩固他朝陽的地位,邊境的大軍壓進,他要是不拉好友戰隊,那麼朝陽過必敗無疑。
第五俊熙的死非但沒有讓他的王位穩固,反而招來了各國的大軍,不知道他可曾反悔呢?
這邊宮痕御剛出發,那邊魔閆曦已經到了宮門口了。
宮門口的人知道今天是琉璃宴的日子,所以對於來的人都是嚴格有嚴格,深怕就放進去了殺手或者壞人,所以當魔閆曦的馬車到了宮門口的時候很正常的被攔住了。
“停車,你們是什麼人?交出牌令。”爲首的侍衛看着魔閆曦的車伕的衣服以爲他們是混進宮的壞人,所以語氣很不好。
這一聲吼成功的將睡覺中的冷玲和藍珀驚醒了,藍珀起牀氣很大,被吵醒了就會大發脾氣,這次聽到有人吼叫,吵醒了他,頓時齜牙咧嘴衝了出去。
被魔閆曦一把拉住它,輕聲訓斥:“你要做什麼?這裡是皇宮,別鬧。”說完對着冷冷使了個眼神,冷冷撩開窗簾,走了下去,對着爲首的侍衛說道:“你們皇上的邀請函。”說着遞了出去。
侍衛一看邀請函頓時改了口氣,巴結着讓通行,並差人進宮報告有人進宮。
勤政殿,第五俊城在看奏摺,時不時的招人進來詢問,有沒有人進宮來,從辰時就開始到現在已經午時了還不曾來,頓時對這個人感到更加的怒氣恆生,盡然敢讓他等,該死的。
“報……”這時門外傳來通報的聲音,隨即被守門公公放了進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