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唐小鏟的話賴不死笑了,他心裡在想,唐小鏟這樣說,是不是兩人之間的矛盾已經消失了?看到賴不死的笑容,唐小鏟的臉瞬間又繃緊冰冷起來,她說:“你不要多想,多想也沒用,眼下最要緊的,就是找個人‘弄’明白那張紙上面的日語是什麼意思。
賴不死也不再爭辯,在房間裡打了個電話給賓館的前臺,讓前臺的服務小姐找個服務員來,要懂得中文的,不過前臺小姐說她們賓館懂得中文的只有言一跟她,不過她很爽快的答應了。
不一會兒,前臺小姐便敲‘門’進來,她很漂亮,說話也很溫柔很好聽。賴不死故意多看了幾眼,然後他就看到唐小鏟白了他好幾眼,表情很不好看。
這讓賴不死又是小小的竊喜了一下。
“你幫我們看看這張紙上面寫的是什麼意思。”賴不死將那張紙遞到前臺小姐的跟前。‘女’服務員一躬身,然後結果那張紙,看了看,說:“這上面寫的是歸息山,歸息森林,歸息‘洞’。午夜。”
一聽之下,賴不死不由得好奇,午夜他知道什麼意思,但是前面的名字對他來說很陌生,所以他問:“這是哪裡?”
前臺小姐表情有些異樣地看了賴不死一眼,只是一瞬間便換上了一個可愛的笑容,說:“這是我們這裡東邊郊區的一座山,就叫歸息山,山雖不高,但由於保護的好,從未‘亂’砍濫伐過,所以山上的樹木茂盛繁多,至於歸息‘洞’,我也只是聽說過,卻沒有見到過。”
“爲什麼?”唐小鏟問。
“因爲歸息山上多有野獸出沒,很危險,不管是我們這裡神勇的獵手還是膽子大的遊客和探險者,進去的全都沒有出來。所以這裡成了我們霧隱島的禁地,禁止遊客去那裡,所以我纔會奇怪你們怎麼會問起這個,難道你們沒有聽說嗎?”前臺小姐說。
“我們在這裡遊玩了幾天,並沒有聽人說過,也沒有見過什麼警示什麼的。”唐小鏟不解地說。
前臺小姐想了想,說:“那可能你們沒有走到那個地方,通往歸息山的道路只有一條,而且要穿越過東邊的那片森林纔可以看到警示,而且還有高牆圍築的。”
“高牆圍築?不會吧?歸息山再小也是山,若是要圍築起來也很困難的吧?”賴不死有些疑‘惑’地說。
前臺小姐笑了笑,說:“歸息山的地勢很奇怪,剛纔我說了,通過歸息山只有一條路,而其他的地方則是深不見底的峽谷,而這唯一通往的道路已經被高牆圍築了。而且那裡每天都有人看守,所以遊客們即使想過去也會被勸回的。”
“這霧隱島還有這麼奇怪的地方?大自然的威力還真是不可思議。”賴不死喃喃地說。
“先生您說什麼?”前臺小姐沒聽清,問。
賴不死笑笑,說:“我還想問一下,關於歸息山有野獸出沒,讓人進去出不來的事是從什麼時候出現的?是不是一直都是這樣?”
“從我記事起就已經有了這樣的傳說,不過我聽說好像是從二十幾年前才發生這樣的事的,再往前數,一直都很安全的。”前臺小姐說。
賴不死眼睛一亮,他不禁望向唐小鏟,發現她也正用深有意味的眼神看着自己。
“現在沒事了,謝謝你。”賴不死笑着對前臺小姐說。
“那我回去了。”
“好的。”
等前臺小姐離開之後,賴不死望向唐小鏟,說:“你有什麼看法?”
“事情越來越跌宕起伏,不過好像越來越浮出水面了。”唐小鏟說,“不管怎麼說,我們得去見識見識這歸息山,還有什麼歸息森林和歸息‘洞’。”
賴不死笑了笑,說:“只是有一點我不太明白,爲什麼那張紙上面要寫午夜這兩個字?難道只有午夜去才能發現其中的秘密?”完了賴不死又說:“濃濃大霧,午夜時分,還真是詭異的很呢,如果前方是個陷阱,端的是兇險無比。”
“怎麼?你怕了?”唐小鏟看着賴不死說。
賴不死直視着唐小鏟,說:“跟你在一起,無論什麼兇險我都會奮不顧身的,只不過,我真的不想你深入這樣的兇險之地。”
唐小鏟的表情變了變,說:“我要回去休息了。”說完轉身就走。
她這是在故意躲避還是反感?賴不死看着唐小鏟的背影,忍不住纔想着。想不出個所以然來,賴不死苦笑着搖搖頭,然後走到窗戶前把窗戶打開,小爪很快就飛了進來,落在賴不死的肩上。
“小爪,你去幫我查查歸息山、歸息森林和歸息‘洞’是什麼。”賴不死看着小爪說。
小爪點着頭咕咕叫了幾聲,然後振翅飛起,在房間裡盤旋了幾圈之後飛了出去,很快就消失在濃霧當中。賴不死站在窗前看着外面一層又一層,層層疊起的濃霧,心裡不禁思緒萬千,這一趟日本之行太過詭異了,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是不是個‘陰’謀也不知道,如果是‘陰’謀,更加不知道‘陰’謀的結果是什麼。
事情發展到現在,就像窗外的景象一樣,‘迷’霧重重。
此刻已經夕陽西下,濃霧越發的濃烈起來,氤氳着,滾動着,彷彿在這些濃霧中隱藏了很多妖魔鬼怪,隨時都會竄出來吃人。
午夜。歸息山,歸息森林,歸息‘洞’!
這到底是什麼?
這是有關無垠鎮的秘密所在還是那奇怪之人故意留下來當做‘誘’餌的?自己來到霧隱島,那些人也跟着來到了霧隱島,自己發現了這個‘歸息山,歸息森林和歸息‘洞’’,他們是不是也發現了?
心中有無數‘迷’‘惑’,賴不死也無處去確認。但是他知道無論如何,自己一定要去一趟那裡,只有這樣才能把真相‘弄’清楚。
這個發現要不要告訴巫藏呢?賴不死想了半天,決定告訴他,儘管自己對他有着諸多的疑‘惑’,但現在畢竟跟他還是一個戰壕裡的戰友,是敵是友,恐怕只有到了歸息山那裡纔會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