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子陵鄙夷地望了鳳春水一眼,然後伸手指了指鳳冷夜,“你都不會跟你四哥學學?你看人家夜什麼時候像你這樣沒出息地四處亂竄了?”
“他是他我是我。”鳳春水悶聲悶氣道:“我們倆的情況能一樣嗎?”
“怎麼不一樣?”安子陵疑惑了,這不都是女人的問題嘛!
鳳冷夜將頭從書本中擡起來,不悅地瞥了他倆一眼道:“你們兩個拌嘴,別扯上我。”
他不說還好,這一說,倒成功將那倆人的注意力給引過來了。
“我說四哥,今天那女人去見那個妖孽,你怎麼都沒反應呢?”鳳春水也不再糾結於自己的問題了,反正那些問題他也都搞不懂,還是來關心一下他四哥的問題比較靠譜。
“對啊”,安子陵也疑惑問道:“你竟然對那個胭脂淚聽之任之,還接手他不管的那些女人,你究竟怎麼想的?”
鳳冷夜終於受不了這倆人的聒噪,將手中的書放下,淡然道:“什麼怎麼想的?什麼也沒想啊!”
他此言一出,鳳春水和安子陵絕倒。
安子陵衝着鳳春水教訓道:“你看看你四哥。自家女人都出去找男人了,他還能什麼都不想,你什麼時候能練到他那個境界。”
鳳春水不滿,“怎麼又扯到我身上?說了我們倆的情況不一樣。他是爲女人,我是爲什麼?”
“鬼知道你爲什麼?”安子陵不欲與這糊塗蟲多說,一扭頭還是望向鳳冷夜,“你怎麼能什麼都不想呢?其實你什麼都想了就是不願意告訴我們對吧?”
鳳冷夜是什麼人,他的女人出去見別的男人,而且還是見一個妖孽的男人,他能什麼都不想嗎?
打死他都不信。
果然,鳳冷夜衝着安子陵滿是懷疑的一張臉微微一笑道:“對,我是想了不少,不過沒必要讓你們知道吧!”
安子陵再一次絕倒。
此刻他可真傷心啊,爲了這兄弟倆的事情這幾天他這一顆心都要操碎了,一會是大的搞不清楚狀況借酒澆愁,一會又是小的摸不透自己的心亂髮瘋,這屋中放眼望去就只有他一個正常人,他能不操心嗎?
可是這心操的,有點回報也是好的。問題是這哥倆純粹當他是路人,有個什麼事也不願意跟他說,真是夠讓他鬱悶的。
鳳春水見安子陵吃癟,樂顛顛地跑到鳳冷夜跟前,討好道:“四哥,你不跟他說,那就跟我說說吧,我保證不透露給大寶半句。”
看着鳳春水一副想要探聽秘辛的狗腿嘴臉,安子林好不容易纔忍住沒有將手中的茶水潑在他臉上。
好在鳳冷夜只是淡淡看了鳳春水一眼,眉頭略皺了皺,道:“你的事情處理好了再來幫我參謀吧!”
鳳春水吃癟,安子陵捧腹笑起來,將損友的形象演繹到了極致。
“王爺。”
安子陵大笑之際,門外忽然傳來侍衛的通報聲。
鳳冷夜應聲道:“進來回話。”
“王爺,那些女子們都已安頓好了。”一個侍衛進得門來,恭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