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傾城一直都知道自家的祖父是霸氣側漏的,但是卻不知道自家的祖父是那麼的簡單且直接。
直接就去了二皇子府,找軒轅鴻要人。
軒轅鴻自然是裝傻的,但是夜老爺子沒什麼耐心的掏出了聖旨,問題一下子就解決了。
在軒轅鴻難看的臉色下,夜老爺子帶走了袁浩。
袁浩的臉色同樣不好看,和夜傾城猜的一模一樣,袁浩這個人,脾氣真的死倔的,和自己坐在一起這麼長時間了,居然硬是不回答我一個問題!
和夜老爺子面對面的坐着,不管夜老爺子說什麼,袁浩都是以沉默應對。
最後沒辦法,夜老爺子才從懷裡拿出了夜傾城的信,遞給袁浩。
“我原本以爲用不上呢,給你,你徒弟寫給你的信。”
袁浩有了點反應,但是卻並沒有伸手去接。
將信拍在袁浩的手上,夜老爺子看着他,“看看又沒什麼損失,萬一不看你會後悔呢?”
袁浩想了想,打開的信。
這從頭到尾的看完,才知道眼前這個說話不好好說,做事不好好做的夜老爺子,原來不是自己想的要來以權壓人,而是真的要來幫助自己的。
故意讓自己誤會!
“你這是什麼眼神?老子和你爹都有交情,你信不信如果你爹在,一定揍你?”
袁浩雙眼一眯,“你認識家父?什麼時候?”
“幾面之緣吧,那時候你父親好像在尋找什麼東西,永遠都是來去匆匆,當初袁家出事,我還派人去過,但是到底沒有找到袁家的具體位置,無功而返。”
雖然夜老爺子這麼說說了,但是袁浩還是問,“我從來沒有聽家父提起過夜老。”
夜老爺子一聽就瞪起了眼睛,“你愛信不信,反正知道我不會害你就行了。”
“......”
沉默了一會兒,夜老爺子又開口,“二皇子府你是回不去了,即便是今天我不來,你在二皇子府也待不了多久了。”
“我知道,所以我原本就打算......”
“天真!”夜老爺子哼了一聲,“你當軒轅鴻是什麼人?二皇子府是你想離開就能離開呢?軒轅鴻若是有心,絕對可以讓你走不出京城。”
“......”沒說話,但是袁浩明顯是不信的。
夜老爺子冷笑,“一個皇子,可以壓過太子的風頭,你覺得他真的如你看起來的那麼簡單,你所看到的一切都只是假象而已。”
袁浩皺着眉,他雖然沒在二皇子府住的多久,但是和二皇子接觸的時間也不短,除了多疑,還真的沒發現二皇子的其他問題。
這邊坐着的老爺子是什麼人?
只是看看袁浩的臉色,就知道袁浩的心裡在想什麼了,也沒急着反駁,只是淡淡的笑着,“那我們就走後瞧吧。”
到了太子府,袁浩直接就被帶到軒轅景的房裡了。
軒轅景靠在牀頭,明明是很虛弱的一個人,卻偏偏眼神那麼凌厲,看的袁浩的腳步都是一頓。
之後慢慢走近,簡單的查看了傷口,“傷口沒事,身體虛弱還是因爲寒毒,養着吧,之後還有兩次的治療,大婚當日你能穩穩站着就不錯了。”
軒轅景擡頭,“二月初七,本宮要大婚!”
“我不知道你二月初七要大婚嗎?也要看到時候的情況,剛好你現在還受傷了,到時候說傷勢惡化,推遲一些也是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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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推遲!”軒轅景一字一頓的開口,“二月初七,本宮一定要大婚!”
袁浩皺眉,“你不要命了嗎?每一次的治療你都只會更加虛弱,我並不是在危言聳聽。”
“本宮知道,本宮也相信你的能力,傾城是你的徒弟,你也不想你的徒弟失望的。”
“......我什麼時候承認了夜傾城是我的徒弟?這一直都是你們在自說自話。”
“那你今天爲什麼站在這裡?”
“你知道?”
“我能猜到,你是看了傾城的面子,”軒轅景看着袁浩,眼神篤定。
袁浩有種被看穿的狼狽,丟下一句“歇着吧”轉身離開。
有了袁浩在太子府,夜傾城放心了很多,也終於能夠安靜下來待在夜府裡,只是隔幾天實在不放心了,就避着衆人,偷偷去看看軒轅景,也順便向袁浩學學醫術。
這些夜老爺子也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正值過年的這一個月,是異常的熱鬧,整個京城到處都能看到歐陽澤惹事生非的身影,還有歐陽將軍追着他打的畫面。
總之,這一個月的時間,歐陽澤成了整個京城最經常被提起的名字。
“我說,我都被我爹打成這樣了,你們到底是要幹什麼可以告訴我了吧?”歐陽澤沒個正行的趴在椅子上,看着眼前的兩個人。
只是沒等兩人回答,歐陽澤就又問,“你還好吧,你的臉色真的很難看,確定沒事嗎?”
說到底,軒轅景是情況是真的讓人擔心,歐陽澤看着軒轅景的時候都忍不住的皺眉。
“正在恢復,放心吧!”
“那就好,你都不知道最近軒轅鴻的小動作有多少,我都快看不下去了,他是不是真的以爲你不在了?所以纔敢這麼大膽?”
軒轅景接過夜傾城遞過來的熱茶,點點頭,“就是要讓他動,本宮就是想看看他能動到什麼程度。”
“可是在這麼下去,你手裡的東西,就又要被他拿回去了的,負責京城的安全是個多麼重要的位置啊,你就這麼讓給他了??”
“位置是很重要,但也不是那麼好做的,該安排的已經安排好了,你不用擔心,繼續轉移大家的注意力就好了。”
歐陽澤一下子眯起了眼睛,“你這麼說,我就是還要繼續被我爹打唄?我跟你說,我爹可不是在跟我們演戲,他是每次都真的的動手打我,我又不能還手!”
“聽說之前有個南疆的公主看上你了,有興趣嗎?”軒轅景問。
“......我錯了,我一定按照太子殿下您的吩咐做事,您讓我做什麼,小的就做什麼。” 一直在旁邊研磨藥粉都沒有說話的夜傾城這個時候擡起頭,“什麼南疆公主?”